9父子羹然后鯨頭鸛來看了
天空上陰沉的云層是從昨日下午開始聚集起來的,到了第二天中午,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暴雨傾盆而下。由于雷聲,女孩聽不見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胸膛里發(fā)出來的呻吟,他又在將一泡濃濃的精液灌進(jìn)女孩肚子里。女孩本能發(fā)出像是嘔吐的聲音,她肚皮脹得厲害,被撐著了。最近這一個禮拜,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只顧著做愛。他的心態(tài)永遠(yuǎn)像一個青春期少男,開了葷就滿腦子都是色情的事情,陰莖從早到晚勃起。他將每一股精液都射進(jìn)女孩身體里,床邊的垃圾桶里裝滿了紙巾和驗孕棒的藍(lán)色包裝盒。
最近使用的一根驗孕棒上出現(xiàn)了一深一淺兩根線,疑似懷孕。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把它放在床頭柜上,準(zhǔn)備將它寄給赫淮斯托斯,讓那個人死心。
他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射精,女孩肚皮里傳來黏乎乎的水泡聲音,他著迷地把臉頰貼在女孩肚皮上。
女孩感覺她靈魂已經(jīng)飄離了身體,游蕩在外面的暴雨當(dāng)中。
當(dāng)然沒有這回事。她只是意識隔開了現(xiàn)實正在發(fā)生的事情。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肉棒在紅腫發(fā)燙的陰道里聳動了幾千次,還繼續(xù)要抽插幾萬次,早晚會有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孽種在她腿間爬出來,她不愿意去想這些事。
滂沱暴雨中,她聽見車聲。她仿佛飄浮在鐵灰色的云層間俯瞰大地,這棟建筑物的前門停車場駛來一輛bw,然后是第二輛bw……陸續(xù)駛來了總共五輛bw轎車。
轎車外表樸素,但從車?yán)飺蝹闾匠鰜淼哪腥送耆菢闼氐姆戳x詞。他的長腿腳踏黑亮皮靴,毛領(lǐng)大衣上披掛了密密的珠玉寶石,在這個陰天顯得宛如地上行走的太陽,整個人光華奪目。
愛梅特賽爾克轉(zhuǎn)了半圈手上的雨傘,饒有興致看西裝革履的老人從另一輛bw下走下來。赫淮斯托斯?jié)M頭銀發(fā),穿著相對尋常和正式,像是從晚間新聞里走出來的政客。不過,他在雨中每走一步,白發(fā)就染得紅了些許,刀鋒似的皺紋在擴(kuò)開,變得平滑。
他走到建筑前舉起右手,周圍的氣溫驟升,雨水蒸發(fā)滋滋白氣。
魔力在虛空中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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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愛梅特賽爾克打了個響指,示意赫淮斯托斯停下動作。
“你有沒有想過,你總是這樣不肯放低姿態(tài)和年輕人溝通,才會有今天的情況�!睈勖诽刭悹柨肃托Α!靶∨笥迅銉鹤痈阍诹艘黄稹坏貌徽f,以前我就想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你身上。”
面對同事的譏諷,赫淮斯托斯沉默片刻,收起了施法的手勢。他向面前樓房的前門走去,愛梅特賽爾克要跟上來,白發(fā)染紅的男人捻了法訣,一道火墻從虛空中宛如怒火噴涌而出,擋住了愛梅特賽爾克的腳步。
“好好好�!睈勖诽刭悹柨伺e起雙手�!拔冶3职踩嚯x來看這場熱鬧�!�
赫淮斯托斯在走上樓梯的時候感覺心臟跳得急促,剛開始他尋思是心臟病發(fā)作了。這具軀殼已經(jīng)到了年紀(jì),老人會有的小毛病不斷。之后他才想起魔火燒在他體內(nèi),燒紅的巖石已經(jīng)替代了很多臟器。昔日在某顆行星上,他一度成凡人崇拜的火神和匠神,那時候他掌握了將熔巖打造成自己臟器的方法。在那一次,他仍然是娶了比自己年輕得多的妻子,他知道妻子有外遇,有好幾個人。
當(dāng)時他沒想到妻子其中一個情夫會是兒子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在他印象里是怯懦內(nèi)向的男孩。膽小又自閉,再反叛父親,也不會做出弒父之類的行徑�?偟膩碚f,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能得到“十分省心”的評價。他先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因“省心”帶來的“忽略”,讓他忽略了妻子的情夫會是兒子的可能性。
不過,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終究是個實心眼,是那一類深陷愛河就沒有了腦子的年輕男子。
門里傳來混亂的聲音,其中有那女孩的呻吟聲,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沙啞的喊聲。赫淮斯托斯抬手放出烈焰轟開門板,實木門瞬間化為燒得火紅的焦炭飛出去,黑沉沉砸碎在仿古磚地板上。
屋子里的情景在赫淮斯托斯的意料之內(nèi)。畢竟他活得夠久了。
藍(lán)色的羽翼撲騰得滿地是藍(lán)羽毛,唯一的大床上散發(fā)著淫靡的氣息,但景象卻有幾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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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藍(lán)羽翼的男孩被女孩當(dāng)作盾牌抓在自己身前,用來擋住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女孩抓著床單,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就像嗅到食盆里有香味的饑餓狗崽子一樣不斷嘗試撲到女孩身上。兩個人都赤身裸體,一白一黑的兩具肉體在床上被藍(lán)色的埃里烏斯隔了開來。
“哈啊……埃里烏斯——埃里烏斯!帶我走!”女孩滿臉氣出來的眼淚,“是你害了我!”她氣呼呼怒吼,但因為精力不足聽起來只像低語。埃里烏斯反手按住她的肩膀,給她灌輸以太回復(fù)精力。
作為專用于對付梅蒂恩的武器,埃里烏斯既會使用以太,又會使用潛能量。世間沒有兩全其美,埃里烏斯體內(nèi)的以太量很少,此時他已經(jīng)臉色蒼白。
“對不起。雖然不是我做的,是另一個我�!卑@餅跛箛L試辯解,他余光瞥見闖入門里的赫淮斯托斯,嚇得全身羽毛倒豎,立即收回給女孩灌入精力的手就要飛出窗外。
赫淮斯托斯抬手射出焰箭,埃里烏斯驚叫一聲,他全身瞬間變得透明。這是模仿梅蒂恩的防御術(shù)法,即瞬間將構(gòu)成肉體的以太濃度壓到極細(xì)微的程度。但焰箭搶在他完成術(shù)法前極快地穿過他半透明的身體。
“噗啊!”埃里烏斯就像被箭射中的小鳥一樣飛出窗外,直直墜落下去樓下。
“你……老混蛋!”女孩惡狠狠瞪過來。她喘著氣,這句話幾乎只是唇語。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從頭到尾沒在意父親走進(jìn)了門,他可能是認(rèn)命了。他是這種性格,無論環(huán)境如何變化,他只做自己覺得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伸手過去把女孩攬在懷里,重新壓到身下,女孩在下面踢了兩下腿,就被肉棒插回體內(nèi)了。赫淮斯托斯向前走得更近了些,看見兒子乳臭未干的丑陋陰莖如何插在紅嘟嘟的陰戶之間。那塊被他仔細(xì)剃了毛的地方,現(xiàn)在被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給插腫了。很快,旁邊裝滿垃圾桶的,床頭柜上一深一淺兩道杠的驗孕棒也進(jìn)入了他的視野。
赫淮斯托斯看向女孩漲紅的臉頰,她故意別開臉不看他,被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插得全身一聳一聳的。
你要是少翹點課,不亂揮霍青春,不會有現(xiàn)在這個下場——赫淮斯托斯下意識就想訓(xùn)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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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她失蹤,他們會在年輕男人的床上找到她,每次都是這樣,赫淮斯托斯意識到顯然她嫌棄年長的男人。
他忍住胸膛里翻騰的感受,看向兒子,厲聲道:“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住手,立即滾下來�!�
就像任何叛逆期的孩子,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沒有看他一眼。
黝黑男子只低頭俯視女孩,雙手撐在她耳側(cè),汗水順著嶙峋的肩胛骨流淌。
“你該選一個了。”他對女孩說。“我,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或者赫淮斯托斯,如果我現(xiàn)在拔出去,我肯定他那根東西會立即插進(jìn)來。你要選哪一根?”
剛才被插入時,女孩的腰部傳出一陣刺痛,那塊地方已經(jīng)被耕耘太久,漆黑肉根再度深入小穴,使得所有肌肉都在發(fā)緊,好些濕滑的液體從肉莖和穴口的結(jié)合處滋了出來,內(nèi)部皺曲的肉褶被粗暴拓平,小穴里面于是又酸又熱,又脹又澀。
剛才好不容易借埃里烏斯才得以躲避片刻的可怕感受回到下體,現(xiàn)在又聽他說要不要換上一根肉棒。
女孩使勁搖頭。她的意思不是說不要赫淮斯托斯的肉棒,而是她拒絕想起被赫淮斯托斯捅小穴的滋味。因為埃里克特翁尼亞斯這句話,她想起很多這具軀殼遭受的性事。那些日子,赫淮斯托斯在她面前解下領(lǐng)帶,脫掉襯衫,黝黑飽滿的肌肉和厚重的陰莖從薄衫里彈跳出來,他讓女孩坐在他辦公室的皮沙發(fā)上抱住雙腿,就這樣,女孩看著自己的膝蓋,感覺他的陰莖一寸寸插進(jìn)來,撐得小穴脹得發(fā)燙。整個房間充滿了赫淮斯托斯的氣息,空氣中幾乎能看到從非人之物體內(nèi)溢出的欲火。每一瞬間她都想逃跑,想自己怎么淪落到這個下場。
赫淮斯托斯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他先入為主地認(rèn)為女孩沉迷于兒子年輕的身體。
“幼稚。你太看輕她了�!彼I諷兒子�!跋麓伟@餅跛箷龊脺�(zhǔn)備帶她走,我們可能只剩下一個小時。要是愛梅特賽爾克肯攔它一下,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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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厭煩的回憶閃過他的腦海�!耙话涯昙o(jì)了,老婆出軌的事就看開點吧”,以前愛梅特賽爾克笑瞇瞇地對他說了這句話。那個表情,相當(dāng)喜悅。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沒有回應(yīng),只顧繼續(xù)肏弄,水淋淋的肉棒有節(jié)奏地在小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不斷把精液帶出來,白液流滿了女孩臀下床單的細(xì)溝。
兩個年輕人都打定主意不理他,做長輩的,大抵早晚要習(xí)慣這個場面。赫淮斯托斯走過去用力推過女孩的背,他手背上鼓起的血管流動熔巖的火光,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瞥一眼他肌肉里飽滿的力氣和魔力,咬了咬牙,終究理智地沒有阻止他。赫淮斯托斯上了床,慢條斯理解開領(lǐng)帶,西裝紐扣,皮腰帶。女孩現(xiàn)在是側(cè)臥的,面前是插在她體內(nèi)的埃里克特翁尼亞斯,身后傳來腰帶金屬扣的碰撞聲,她意識到自己將遭遇什么,肩臂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個紅頭發(fā),相貌有幾分相似的男人一齊按住她,不給她動。赫淮斯托斯掏出男根,思考片刻,對著女孩已經(jīng)裝了一根肉棒的小穴移過去。他將右手食指先插進(jìn)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抽插的地方,拉開一個口子,然后插進(jìn)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埃里克特翁尼亞斯面無表情繼續(xù)抽動陰莖,女孩嚇得呆住了,沒有說話,只是身體變得僵硬。
她應(yīng)該被嚇多幾次。赫淮斯托斯和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同時有這個念頭。無法無天的小女孩應(yīng)該試試看自己的肉穴究竟是能裝幾根肉棒。
拉開能容納龜頭進(jìn)去的口子之后,第二根肉棒開始直直插入進(jìn)陰道。女孩的小穴長期遭受調(diào)教,立即大量分泌淫液,肉褶在松弛時愉悅地戰(zhàn)栗著。兩個男人都能通過敏感的莖身清晰感知這一點。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爽得一直在呻吟喘氣。
赫淮斯托斯冷著臉,性愛給他帶來的愉悅向來是不明顯的,或許是因為年紀(jì)大了,或許是因為切割了一部分靈魂。他做愛體會到的滋味,永遠(yuǎn)像戴著極厚安全套的感受。模糊,隔絕,還有一絲微妙的窒息感。
兩個變態(tài)!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女孩滿臉怒火,兩父子的肉棒都插在她下體里抽動,陰道里脹得可怕,他們兩人每動一下腰身,她就感覺到從腳趾傳上來的戰(zhàn)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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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被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弄得半死不活,壓在床上逃都逃不掉,眼看真要懷孕了,想起來,問題的起因是那個飛在廁所窗戶外面的男孩。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名字是埃里烏斯。至少看起來現(xiàn)在床上的兩父子都那樣喊他。
埃里烏斯……埃里烏斯……
于是,她全心全意詛咒埃里烏斯。
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藍(lán)翅膀的男孩憑空出現(xiàn),破窗而入,看上去居然愿意幫助她。
女孩見過類似的情景,很容易會有這樣的聯(lián)想——難道埃里烏斯是召喚獸嗎?
好像每次遇見埃里烏斯都是在危急時刻,訓(xùn)練好的召喚獸會護(hù)主,主人叫喚一聲,它們就會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問題是,召喚師都懂得控制好自己的寶石獸,女孩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房間里持續(xù)響著頻繁的肉體撞擊聲,兩個男人的搗弄讓肏穴的水聲比先前密了很多,令人更加心煩。
女孩異色的瞳孔又再次擴(kuò)散了,她全身濕漉漉,臉上全是眼淚和汗水,一直喘氣,自己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
下體被插得快要麻木,兩根肉棒在甬道里肏得越來越重,活像是這兩父子在慪氣,盤算著用更重的力度插進(jìn)來,讓她關(guān)注到其中一個人,進(jìn)而忽略另一個人。飽滿的龜頭爭相叩擊著宮門,女孩直覺得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捅爛的熟果,汁液不斷被鑿得從花裂中溢出,蜜汁粘得雙腿上的皮膚十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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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體確實像是熟裂了,內(nèi)藏豐富白漿的果實。赫淮斯托斯很快就把自己的精水交代在溫暖的子宮里,年長的紅發(fā)男人發(fā)泄時像鳥那般仰起頭,雙眼紅光暴漲,極燙的精水沖在哆嗦的子宮肉壁上,女孩是被兩根肉棒釘住的,無處可逃,只能硬生生忍受下體被內(nèi)射的感覺。她的肚皮又脹大了幾分,好像連表面都在發(fā)燙。
被燙到的人還有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女孩不記得自己在赫淮斯托斯身下挨過多少次精液內(nèi)射,一次比一次燙,就是為了給她建立耐受。赫淮斯托斯重視教育,在性事上,他亦然專注于將女孩塑造成他熱愛的模樣。例如能夠承受高溫的精水。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只感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燙得疼痛,換成別的人,此時肯定趕緊拔出陰莖捂住下半身慘叫。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咬牙忍了下來,他攥緊拳頭,也打開精關(guān),馬眼無所畏懼地在高溫中擴(kuò)開,吐出大量年輕人濃稠的精水。
被這兩父子同時灌滿陰道和宮胞,女孩嘴里發(fā)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呻吟,聽上去像是奄奄一息的人在說胡話。這兩個人不是凡人,灌精的時候,也沒有意識到女孩是凡人。至少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沒有想那么多,他從來只以為黃色網(wǎng)站上幾分鐘結(jié)束的性愛視頻沒有使用任何特效道具,而且是為了避免觀眾無聊而剪短了時長。他沒想到女孩的身體這些天被玩得敏感到極點,快要受不了更多刺激,更何況是兩根肉棒的龜頭棱卡住敏感點,同時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時而熱燙,時而相對比較冷涼地澆在原本就快被精液撐滿的宮胞中。
“……呃呀啊……”
受到太多刺激,女孩明明累得連表情都難以發(fā)生變化,喉嚨卻居然發(fā)出了細(xì)小的一點聲音。
兩根黑蟒將紅嫩穴口拉扯成扭曲的形狀,挨著漫長的射精時,本來已經(jīng)軟下來的陰唇又能顫動了。是肌肉本能地收縮想要把身體里的陰莖推出去,兩父子都感覺到壓力,一前一后扣住她的腰,反而把肉棒埋得更深。
射完這一次,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本想忍精,作為年輕人,他下意識會對自己勃起時間比老人長而感到驕傲。赫淮斯托斯插了女孩三四百次之后,開始了第二次射精,這次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忍住沒有射。女孩的眼睛沒有力氣瞪他,他還是能感覺到她的怒火,他為這樣的心有靈犀感到害羞和高興,把額頭貼過去與女孩的額頭相抵�!皩Σ黄稹F(xiàn)在對不起�!�
他三番四次表現(xiàn)得好像他和女孩是一對小情侶,他的老父親強行奸淫他的小女朋友。赫淮斯托斯看在眼里,只是默不作聲地繼續(xù)肏穴,兩根肉棒不能緊密堵住穴口,打成綿密泡沫的精液正從女孩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來。
又是插了三四百次,赫淮斯托斯閉上眼睛,繼續(xù)在女孩體內(nèi)射出滾燙精液。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總算看出他是想要在女孩體內(nèi)留下更多精液。他想到先前他把女孩肏得尿出來,將驗孕棒放在女孩尿口前,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不過就是一深一淺——這意味著女孩有可能懷孕了,也有可能沒有懷孕。要是赫淮斯托斯用精液填滿她肚子,說不定她就會懷上他父親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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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急得立即打開精關(guān),一大股液體噴進(jìn)女孩體內(nèi),水量極大,女孩被射得又翻了白眼。赫淮斯托斯蹙眉,第一次將陰莖從女孩身體里拔出來,馬上有大量又白又稀的液體從桃紅肉穴里未合攏的口子噴出幾十公分。
液體不僅散發(fā)精液的氣味,還有尿味。赫淮斯托斯冷眼看向兒子。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反應(yīng)過來,他是一時不慎尿在了女孩體內(nèi)。就像他施展魔法經(jīng)常會弄錯細(xì)節(jié)一樣,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性愛都會弄錯該射出來的是哪種液體,不由得感到痛苦。他連忙道歉,沒有看不高興的老父親,只顧著對女孩道歉。
女孩沒力氣對他發(fā)脾氣,她虛弱的眸子深處燃燒怒火。
“我立即幫你清理干凈!”
情急之下,他已經(jīng)把大半根陰莖拔出了女孩的肉穴,女孩的肚皮很高,兩個人性器結(jié)合處像是泉眼,女裂持續(xù)涌出泛白的淫亂液體,他下意識要吟唱清潔的咒語,不過因為方才的意外,他的自信位于最低點。咒語念到一半,他突然念不下去了,決定把女孩抱到浴室親手來清洗。
父親的存在被他本能地排除在外。他是不想記得床上還有赫淮斯托斯在的。
赫淮斯托斯打量著女孩的表情,覺得她還不夠馴服,搖了搖頭。赫淮斯托斯其實喜歡兇猛和野性,他對沒有棱角和殺傷力的事物缺乏興趣,只不過他也認(rèn)為,有時候人必須抗拒自己的喜好。女孩要是能有半分的乖巧,她今天就不用同時吞兩個男人的肉棒。毫無疑問,她會吞更多男人的東西,變得習(xí)慣被人欺負(fù)。如果他不管好她,事情必定會變成那樣,那太可憐,作為教育者,他想為她好。
兒子要把女孩抱下床,赫淮斯托斯舉手?jǐn)r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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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來了�!�
其實跟時間無關(guān),赫淮斯托斯認(rèn)為女孩應(yīng)該好好體會一下身體內(nèi)外都是高溫精尿的感覺。無法無天的小孩,體會過討人厭的滋味才懂得收斂。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面對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他總是反應(yīng)慢半拍。
年輕的黝黑男子把女孩放回床上,赤裸跪著,突然舉起手,虛空中伸出三條狀似銀蛇的鐵鏈,喀嚓幾聲,女孩被捆住了。
看著兒子這般掙扎,赫淮斯托斯搖頭�!皼]用的,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他手上冒出烈焰,一條火龍竄到女孩身上,這火焰絕不僅僅是凡火,因為在比眨眼更短的一瞬間,埃里克特翁尼亞斯的鐵鏈就在高溫中氣化了。女孩的皮膚卻甚至沒有發(fā)紅。
說自己的做法沒用就算了,居然還動手干預(yù)。埃里克特翁尼亞斯下意識氣惱去瞪赫淮斯托斯,這事令他后悔,就在他移開視線的一瞬間,女孩的身體毫無征兆地變淡。就像是梅蒂恩和埃里烏斯會稀釋自己的以太逃脫他人圍獵,女孩的身體變得透明,最后完全看不見,仿佛融進(jìn)了空氣中。她以這種形式消失了。
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暴雨聲,埃里克特翁尼亞斯反應(yīng)過來,抽泣兩聲,想要對赫淮斯托斯發(fā)火。
——噗噗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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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窗外傳來翅膀拍打的響聲,一只灰翅膀的大鳥踩到濕滑的窗臺上。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望過去,剛好和鯨頭鸛饒有興致的大腦袋對視。
原來如此,愛梅特賽爾克……
埃里克特翁尼亞斯明白赫淮斯托斯在忌憚什么了。
赫淮斯托斯讓女孩盡快離開,因為他從來不愿讓愛梅特賽爾克看見女孩的臉。
雨水仍然淋在鯨頭鸛的羽毛上,兩人一鳥各懷心思,相互對視著,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