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久違云雨,唐茵獸X大發(fā),弄得魏璃連連
時間直接來到張庭玉入公主府后
魏璃管家,張庭玉負(fù)責(zé)跟著唐茵玩耍和談事。
一個主內(nèi)一個主外,魏璃沒想到張庭玉看著嬌生慣養(yǎng),卻這么能派上用場。
唐茵偶爾出宮辦事也會帶上她,娶妻的事一旦豁開一個口子,不到半年,唐茵都娶了第三個老婆了。
第三個老婆的身份差了點,不過舅舅是女皇陛下手底下的武將。
她和張庭玉的父親一個文一個武,唐茵終于隨了璃姐姐的意了,僅僅花了半年就飛速成長。
唯有一件事令魏璃還是不能放心——唐茵沒有子嗣。
而張庭玉的父親也正在擔(dān)憂這件事。
唐茵不肯納男人入公主府,唯一的一個男人是丞相家的七公子。
一個癱子,也許根本不能生養(yǎng),這怎么能行呢?
沒有子嗣日后想繼承皇位自然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等著,他要未雨綢繆。
現(xiàn)在女兒不顧他反對嫁給了唐茵,還是個偏房。
他只有事情辦的好,比別人家的岳丈會來事,將來女兒才能在唐茵的后宮過得好。
這日他找到魏璃,和魏璃說了這件事。
魏璃心里有打算,敷衍了幾句把人送走了。
入夜
魏璃晚膳時吹了冷風(fēng)發(fā)了低燒,唐茵還在張庭玉的房里,又不和她睡了。
她心里委屈著,悶在被子里哭。
屋外漸漸冷下來,不多時落了雨,閃電拂過云層,開始打雷。
魏璃一邊咳一邊哭,嚇壞了。
“還沒睡?”
唐茵貓兒似的溜進(jìn)屋,老遠(yuǎn)就聽見靜悄悄的房里,她的好媳婦正咳嗽著。
她的璃兒怕打雷,每次都是讓她抱在懷里才敢睡的。
魏璃聽見唐茵的聲音,趕忙扶著床坐起來:“咳咳,嗚�!�
她強硬的要把淚憋回去,被撲上來的唐茵狠狠抱住了:“我的寶貝怕打雷是不是?”
“嗚嗚!我以為你忘了還有我這么個人了�!�
“胡說。我每日都想你的�!�
唐茵緊緊摟著魏璃,把她往被窩里按。
多日沒有歡愛,魏璃情急難忍,抱著唐茵不肯松手:“我……”逼她捏她的乳。
唐茵瞬間化身為猛獸,壓住她的好媳婦強行剝開她的唇索吻,大手在媳婦的奶尖上摳,就喜歡那個嫩嫩的觸感。
“你要吸奶么?”
“嗯�!碧埔瘘c頭:“先看看�!�
她愛看。她媳婦的騷奶。
魏璃臉紅紅的,捧著自己的一雙兔子乳給唐茵欣賞。
唐茵嫌黑乎乎的不過癮,特意點了燈,在燈下看她媳婦紅透的臉和她挺立的乳尖。
她故意吐了些口水在媳婦的奶頭上,逼魏璃:“自己把奶頭上相公的口水舔干凈�!�
放平時魏璃肯定羞著不肯,現(xiàn)下久未歡愛已不適合她拿喬,她只好捉了自己的一只奶頭羞答答的喂進(jìn)自己嘴里吸給唐茵看。
“寶貝好騷啊。吸自己的奶子都吸的這么起勁�!�
唐茵興奮不已,下把自己脫的精光,看著媳婦急不可耐的眼神,她心里別提多爽。
“知道這些天我為什么都沒有干你么?”
一提起這件事魏璃就想哭,紅著眼睛怪唐茵:“因為你不愛我了。因為你眼里沒有我這個人了。”
“屁。”唐茵擒住她的下巴叫她好好看著她。
“這是我答應(yīng)了張庭玉,不立她為皇后的代價。我的皇后只能是你寶貝。我愛你�!�
“茵茵!”魏璃撲進(jìn)唐茵的懷里哭著,門外一打雷她就一抖,唐茵只好抱著她躺進(jìn)被窩里。
她含著她的奶頭慢慢舔弄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吸你的奶。你每次用那種欲求不滿的眼神勾著我,我都想把你的奶子捏爆,想把你不存在的奶真的吸出來�!�
唐茵正吸著一只,另一只被她的指甲摳著,魏璃聽著她的甜言蜜語,心里既酥麻又舒爽。
“你怎么答應(yīng)她的?她不許我和你這個?一次都不許么?”
魏璃委屈不已。
“你們……你們成日里在床上胡鬧,我都假裝不知道,我都沒攔著。她憑什么攔我?還是你許的?”
魏璃不依,哭得梨花帶雨,捧著唐茵的臉要她答應(yīng)自己:“你說好的會一輩子疼我愛我。茵茵。姐姐想你,想要你,你就許著你的新人欺負(fù)我這個舊人是么?你干脆承認(rèn)她在你心里比我重要了。”
唐茵咬住魏璃絕情的小嘴。
身下的人哭得更加厲害,唐茵還是不忍心:“我再說一遍。我比你更想。我每天都想干你,干死你這個騷貨,天天在夢里獸性大發(fā)頂著你,把你的小花干出淫水,屁眼子都給你捅開,用舌頭在里面舔你,爽死你�!�
“你別說�!蔽毫邼亩伦√埔鸬淖臁�
一放任她,她就什么胡話都說出口。
“你真的想插我么?”
魏璃算是不要臉皮了,分開自己的雙腿環(huán)住唐茵精壯的腰。
“我的小穴……”
“我的小穴也在等你來干。”
——
兩人熱火朝天干了一整晚。
第二日天微微亮,唐茵才累得停下,抱著媳婦呼呼大睡。
到了中午有人來傳膳,魏璃先醒,看見床上落了一大片的血,羞得跟什么似的。
唐茵被她貼在耳朵尖上輕輕吻醒。
看見了她的癸水,二話沒說幫她處理干凈。
看她羞,唐茵倒是沒有不好意思:“老是瞧著我做什么?”
魏璃從床上被抱下來,腳自然不用沾地,抱著又去洗了臉,清潔了牙齒,兩個人一同用了午膳。
下午原本還打算混在一起,東偏殿那里傳來消息:張庭玉病了。
唐茵嗯了一聲屁股沒動,魏璃偷偷看她,見她真沒想走,這才開始勸。
唐茵只是淡淡地笑:“不能慣這個毛病。”
見媳婦疑惑,她又解釋:”若今日去了,日后生病的日子還多著�!�
魏璃面上尷尬,仿佛有火在燒。
裝病裝痛是她慣用手段。
難道茵茵全然知曉嗎?
那她這個做姐姐的,臉朝哪兒放呢?
唐茵沒打算指桑罵槐。
她的女人是女人,媳婦是媳婦。
女人可以有很多,媳婦唯有一個。她又怎么會譏諷于她呢?
只是照實解釋了,璃兒的心思也未免太多了,總愛分析她的話里有話。
現(xiàn)下她罵張庭玉,張庭玉倒是全然不知,不會和她“犯病”,魏璃心虛的不得了,美人愁容滿面,叫唐茵瞧了怎么不心疼呢?
唐茵收了必勝的棋局,反正媳婦心也不在這上面,她干脆傳了御醫(yī)來給她看病。
一連好幾個月都月信不正常,今次流了那么多的血。
唐茵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
事實證明唐茵的預(yù)感沒錯。
魏璃生了個不小的病。
唐茵問出來的時候就面色不好,打斷了御醫(yī)的話,叫去了走廊上仔細(xì)聽著。
璃姐姐多思多慮,已是積憂成疾,她自己平時不注意,剛成親那段日子過得蜜里調(diào)油,心情好,病就好了些。
現(xiàn)下家里兩個妾室妹妹,她表面大度,能容能忍,實際上見不得唐茵多看她們一眼,只希望她喜歡自己。
如此一來,病情突然反復(fù),來勢洶洶,太醫(yī)說:“還要入內(nèi)檢查,看小腹和通道中有沒有長肉瘤�!�
那處通道平時都是唐茵戴了指套在摸在摳,魏璃自己都不曾探進(jìn)去過。
唐茵有些不肯。
雖是女御醫(yī)。但妻子私處怎可容許他人探尋?
她沉著臉又去問了魏璃究竟有沒有不舒服。
來了月事肚子難免疼痛,魏璃只說:“還好。難道御醫(yī)說我病了么?”
“不甚嚴(yán)重。女子常有的病�!�
唐茵總是不肯,先打發(fā)了御醫(yī)走,一到晚上,凈了手后自己纏著魏璃要摸。
“怎么這般急色?”
魏璃不高興,盤在唐茵的大腿上,掰著她的側(cè)臉撒嬌:“從前你才不會在這時候弄我。這次我肚子疼得厲害,你非要這時候摸進(jìn)來不可?”
“下午的時候又說不疼�,F(xiàn)下又疼得厲害?”
唐茵沉著臉瞪魏璃。
魏璃二話不說,寬衣解帶。
唐茵攥住了她的小手,拉來懷里道歉:“是我犯渾了姐姐……別生我氣�!�
“好乖乖,”魏璃哄她:“老實告訴姐姐,下午御醫(yī)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我得了什么厲害的病么?我撐得住。你說�!�
唐茵不忍告訴她,又怕她今晚會徹底睡不著。
魏璃貼著唐茵的側(cè)臉,用自己的嫩臉蹭著她安撫,輕聲細(xì)語地哄她:“有茵茵在姐姐還怕什么?”
唐茵如實相告,魏璃果然兩眼一黑:“果然�!�
其實早在唐茵被貶入軍營不久魏璃就生了一場大病。
因那時候長公主有心阻攔她與唐茵通信,她收不到唐茵的信,以為她出事,頭發(fā)都白了半截。
后來收到消息唐茵沒死,還立下了小小戰(zhàn)功,雖沒有收到她的信,魏璃心里也高興,天天盼著唐茵回來。
這才努力照顧自己,狀態(tài)漸漸回了春。
這病,恐怕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我快死了是么?”魏璃心里有數(shù),肚子里長了瘤子,她不死誰死?
只是沒想到自己還這么年輕,也不過三十歲沒到四十歲。
她就要完了。
唐茵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干脆把它當(dāng)作一個荒唐的笑話,黑著臉勸魏璃:“不會。你不可能死�!�
“小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