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小姐懷孕了
白秋蘭驚訝地發(fā)現(xiàn)沒有子彈打來。
她沒死!她還活著!
緩緩睜眼開,白秋蘭看見一道身影正朝她奔來,撕心裂肺地喊著:“阿蘭!”
很熟悉的身影,但認(rèn)不出來是誰。
是救她的人嗎?
白秋蘭意識變得模糊,隱約感覺她被人抱起,上了一輛車。
那人將她輕輕摟在懷里,解下大麾蓋在她的身上,眼底都是心疼,“阿蘭,你堅持住。”
白秋蘭眼皮愈發(fā)地沉,勉強(qiáng)張了張唇,想問救她的人是誰,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阿蘭!”男人摟住她的后頸,輕輕喚她。
白秋蘭撐不過身體的疼痛,暈了過去!
汽車停在霍司南私宅的門口。
霍司南抱白秋蘭下了車,一路闊步到臥室。輕輕放在軟榻上,眸光掃過她身上的傷,他的眼底猩紅,充滿自責(zé),差一點(diǎn)點(diǎn)他就永遠(yuǎn)見不到阿蘭了。
“增加人手暗中護(hù)她�!被羲灸戏愿赖�,“再查查想要?dú)⑺膬蓚人是怎么回事?”
“是!”副官領(lǐng)了命,就出去安排。
軍醫(yī)大半夜被叫來,以為是少帥受了傷。
結(jié)果一進(jìn)門,就看見少帥的床上躺了一個女人。
這,少帥居然金屋藏嬌了!
稀奇!太稀奇了!
自家少帥的目光掠過軍醫(yī)的臉,軍醫(yī)趕緊低著頭走進(jìn)來。
軍醫(yī)給白秋蘭檢查。
“少帥,她身體有些摔傷和抓痕,沒有大礙,只是,”軍醫(yī)頓了頓,說:“這位小姐,她懷孕了�!�
什么?懷孕?
霍司南滿臉震驚!
怪不得,白秋蘭躲他,像躲瘟神一樣。
洗漱間里也有清洗過的痕跡。
“多久了?”霍司南征征看向軍醫(yī)。
如果有人在趁他不在的時候,碰了她,他一定會要那個人的命。
軍醫(yī)被霍司南突然發(fā)狠的眼神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
霍司南腦海里閃過那晚的癡纏,這么說來的話,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瞬間,霍司南轉(zhuǎn)怒為喜。
“少帥,她懷了雙胎�!避娽t(yī)又說,“不過太操勞了,胎像有些不穩(wěn)�!�
霍司南的臉沉了下來,就不能一次說完嗎?
“我現(xiàn)在就出去抓藥�!避娽t(yī)終于找到理由溜之大吉。
聽見了白小姐懷孕,副官也替自家少帥高興。
副官很有眼力勁地關(guān)上門。
腳步聲遠(yuǎn)去,霍司南伸手為她捻好被子。
美人安靜地躺在軟榻上,霍司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可他的眼神也多了擔(dān)憂。
她的身子那么嬌小,懷孕會不會很辛苦?
之前聽說母親懷孕時就多番辛苦,身體腫胖,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還差點(diǎn)走了。
希望阿蘭的孩子能乖巧聽話,讓她能順利平安生下。
艷麗的紅唇蠕動,霍司南心里的火又燃了起來。
他附身,輕輕吻了下去。
蜻蜓點(diǎn)水的吻。
她有傷,還懷著孕,霍司南不敢動作太大驚醒她。
只是她習(xí)慣地踢了被子,踢開點(diǎn)動作讓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
霍司南無奈笑了一下。
大手觸碰到柔軟的白皙,又似觸電般地收回了手。
那晚癡纏的畫面在他腦海里滾過再滾過,霍司南低聲溢出,緊緊咬著后槽牙,讓自己冷靜。
白秋蘭睡得熟,翻了個身。
離他更近了,鼻尖差點(diǎn)碰到了他的手臂!好看的山峰露出,就在他眼前。
!霍司南一下子紅到耳根!
冷靜!冷靜!
最終,男人快速替她重新捻好被子,沖向洗浴間。
后半夜,霍司南幾乎都呆在洗浴間,洗了三次冷水澡。
臨近天亮。
霍司南站在床邊,臉色落寞。
他不能久留她。
白秋蘭醒來盯著熟悉的天花板,外頭天色大亮。是在自己的房間?她猛然起身。
她怎么回來的?
她記得昏過去前,有人冒充賀峰的手下朝她開槍,她倉皇中跳了車,隱約有人抱了她。
白秋蘭下意識查看自己身體,衣服還是昨天出門的樣子,除了脖子上多了兩道奇怪的紅印子,臉上和手臂有被涂了藥,倒也沒有其它異常。
所以,昨晚有人救了她,還精心照顧她為她涂藥。
鏡子前,白秋蘭將脖子的紅印掩蓋住,給自己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
下樓后,賀母剛好早餐端上桌,白秋蘭猶豫著要不要問賀母她是怎么回來的。
賀母說:“多虧了鄰居家的大嬸在路邊碰見你暈倒了,將你帶回家�!�
鄰居家的大嬸?
她和鄰居可沒什么交情,莫非是救她的人找的說辭。
看來救命恩人,很有分寸嘛。
可惜她又沒有看清臉。
她想起警探所說的賀峰出車禍,又問,“賀峰有來過嗎?”
“沒來過。”賀母搖了搖頭。
白秋蘭吃過飯,去廚房洗碗。
院子里,賀母依舊在曬草藥。
“娘,我要出門中午不用給我留飯了�!卑浊锾m洗好碗,從廚房慢慢走出來。
“你能省就省,店鋪開張用錢還在后頭。”賀母從衣兜里拿出兩吊錢。
“這些是娘賣草藥得來的,你拿著�!�
都這樣艱難,賀母還能想到她。白秋蘭鼻子酸酸的。
賀母心里哽了一下,催她出門,“你快去忙你的事�!�
白秋蘭接過錢,應(yīng)了聲,“好。”
就在白秋蘭剛出大門,賀母悄悄地看了一眼,確定白秋蘭已經(jīng)走遠(yuǎn)。賀母推著輪椅出門,到了公用電話廳前。
下一秒,賀峰辦公室的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