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少帥有沒有為難你
白秋蘭嚇得寒毛豎起,心跳都快停了。
當著這么多的人,霍司南真的是一點臉皮都不要!
賀峰緊緊握住手槍,眼底滾過仇意,恨不得一槍斃了霍司南,賀峰兄弟們察覺到氣氛不對,也有拿槍的動作。
霍司南將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幽幽開口,“我要她給我做一身衣服�!�
賀峰的臉色并沒有好轉太多,這事他不能替白秋蘭做主,轉頭問白秋蘭的意思。
不就是做衣服嘛,上次在霍公館,白秋蘭已經量過霍司南的尺寸了。
而且,賀峰還不一定輸呢!
白秋蘭點了下頭。
比賽開始。
賀峰開始裝子彈,但他沒有用練槍場準備的,而是用了真子彈。
如果霍司南敢亂來的話,他就會開槍。
反正這么也有他的兄弟們在。
另一邊的霍司南,慵懶地裝著練槍場子彈,他的目的到不是比賽,他的視線又朝那邊掃了過去。
白秋蘭被他盯著的有些害怕,后退了兩步。
霍司南用口型說著:別怕。
霍司南收回視線,他要的又不是贏!
賀峰也在觀察霍司南,見他不急不慢,賀峰搶先開了頭一槍。
10環(huán)!
賀峰露出勝利者的姿態(tài),身后的兄弟們也是一臉笑意。
賀峰的槍法果然厲害。
“該你了,少帥�!辟R峰冷不丁地提醒霍司南。
霍司南故作手軟,把目光看向白秋蘭,“真不巧,我手受傷了,不如白老板替我?”
他的雙手完好,受哪門子的傷��!
白秋蘭心里罵他,面上還是和和氣氣,“少帥,這是認輸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請白老板替我!”霍司南看她的眼神,有笑卻藏著要挾。
白秋蘭真擔心霍司南再說出炸裂的話來。
“能幫少帥,我很榮幸�!卑浊锾m應了。
霍司南心情很好,他敞開手臂,用手槍指了指他跟前,意識她走過去。
賀峰警惕地要抬腳,白秋蘭卻對他搖了搖頭。
無恥!賀峰的眼眶更紅了,霍司南定要是拿著自己要挾嫂子!
白秋蘭心里忐忑,她慢慢走了過去。
霍司南一把抓住她,人又落在他的懷里。
“站好,雙腿分開些�!被羲灸夏樕珱]有露出一點曖昧,反而是嚴肅地教她開槍。
白秋蘭想起在霍公館的晚上,和霍司南的接觸,耳根悄悄地紅了。
“好了,開始!”霍司南用手提起她的胳膊,本來這個動作就很親密,白秋蘭心慌得很,她試著推開霍司南,“我自己來�!�
霍司南堅持,“你知道怎么開槍嗎?”
白秋蘭還在推他。
可霍司南突然輕輕用力,在她身側低語,“你小叔子在旁邊看著我們呢,你最好乖一點!”
在賀峰看來,兩人似在耳鬢廝磨!
恨意再次升了起來。
賀峰闊步,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正要開口,有警探急哄哄的跑來,“探長,局長下令,讓您速回警局�!�
聽口氣應有急事,賀峰吩咐兄弟們幫忙盯著白秋蘭。
來不及跟霍少帥解釋,賀峰走出了練槍場,報信的警探的也跟一起離開了。
終于走了。
霍司南的大手摟住白秋蘭的腰,牢牢地扣在上面。
副官豈會不懂霍司南的用意,他厲聲道:“所有人,轉過身去,包括警局的那幾個�!�
警局的警探們猶豫猶豫,本來他們的老大不在,又不敢得罪少帥。
老老實實轉了過去。
副官見他們轉完,自己也轉了過去。
白秋蘭身體顫抖,她沒想到小叔子居然有公事離開,早知道不答應了。
她現(xiàn)在還不是待宰的羔羊?任由霍司南拿捏了!
“怕我呀?”霍司南的聲音已經恢復到正常,只是大手并沒有離開她的腰。
“不是�!卑浊锾m否認。
這里人多,如果賀峰在此時回來的話,肯定會看到他們如此親密的。
“能不能別在這里?”白秋蘭都快哭了。
霍司南一手摟她,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瞬間,四周都安靜了。
那晚,霍司南沒有吻她。
更多的受藥物的影響產生的反應。
他吻她是出于喜歡。
而懷里的人不這么想,霍司南真不要臉��!
她努力去推他,結果他越吻越深,直到攻城略地。
眼看爭不過,白秋蘭張唇,狠狠咬在他的唇邊。
霍司南聞見了血絲味,才松開了她。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她,仿佛在說,怎么敢咬我?
“少帥,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打爆你的頭!”白秋蘭憤憤道。
霍司南撫了撫嘴邊,他沒有生氣,饒有興趣地看向白秋蘭。
然后,霍司南再次攬住她的腰,將她扛了起來。
白秋蘭趴在他的肩上,突然的動作讓她腦袋昏昏的,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其他人都背對著他們,沒有少帥的命令他們不敢回頭,根本不知道霍司南扛著白秋蘭已經走遠。
賀峰這邊,他開著快車回了警局。
結果警局長就讓他匯報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賀峰察覺到上當了,痛罵了兩句。
又叫了幾個兄弟們往練槍場的方向趕。
兩個小時過去,賀峰帶著手下在練槍場以附近找一圈,根本沒有白秋蘭的身影。
霍司南會帶著她去哪里?
霍公館?
以賀峰的職位,他不能貿然去。但他一想到霍司南看白秋蘭的眼神,他真怕白秋蘭會吃虧。
早知道當時就留在家里。
賀峰坐在副駕駛點了一支煙,面前很快煙霧繚繞。
“探長!快看!”后座的警探指著路邊的身影喊了出聲。
賀峰驚覺,他抬手掐了煙,轉身下車奔向她。
“嫂子,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霍少帥沒有為難你吧?”
一連三問,賀峰的眼底掠過濃濃擔憂。
“我沒事。”白秋蘭溫柔笑著。
兩個小時能發(fā)生的事情很多。
賀峰勾了勾唇,笑容不達眼底,目光仔仔細細掃過她的身上,衣服還是那身,脖子,臉蛋,手臂都沒有異樣。
白秋蘭被賀峰看得有些尷尬,沒猜錯的話,賀峰是在觀察他。
回來之前,白秋蘭補過口紅,脖子也用脂粉遮蓋了些。
應付別人也許好使,賀峰是審訊犯人的老手了。
“怎么像審犯人一樣看我呀?”白秋蘭故意打趣。
“沒有!”賀峰笑了,“我就是覺得嫂子比以前好看了!”
白秋蘭笑臉盈盈,“長大了都會說甜言蜜語,別忘了紅包。”
賀峰回,“記得�!�
賀峰回了一趟車上,從車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他給了白秋蘭。
銀元不好攜帶,他送的是銀元劵。
足足五百元。
“你哪來這么多錢?”白秋蘭依稀記得探長一個月工錢才三十幾銀元。
“你不會是收了黑錢?”白秋蘭推了回去。
賀峰抵住她的手,解釋道,“都是我自己存的�!�
“那嫂子更不能要了!”
“就當是我入股�!辟R峰態(tài)度強硬,“現(xiàn)在不都是流通股東什么的,我要做旗袍店的第一位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