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剛才的事,不許往外說
霍秀秀坐在車里等白秋蘭,她手掌輕輕握著一只耳環(huán)。
耳環(huán)只是借口,她的目的是給三哥和白秋蘭創(chuàng)造機會。
貴為督軍千金,做這種跌份的事,青橘替她不值。
“四小姐,您圖什么呀?”之前找白秋蘭來家里,青橘就隱約看出霍秀秀在幫霍司南。
“白老板也許以后就是我嫂子�!被粜阈愦魃隙h(huán),輕輕說道。
青橘滿腦子都是,少帥喜歡白老板,白老板就一定會喜歡少帥嗎?
督軍的姨太太光明面就有十幾位。
有搶來的,有有夫之婦的,還有屬下送的。
總之,女人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就是個消遣品。
青橘替白老板的以后很擔憂,“我看白老板可能不會再嫁人�!�
吃盡了嫁人的苦頭,誰沒事會再吃苦!
“就算她不會嫁給三哥,以她的能力沒準以后是個商業(yè)大佬,我就當做個順水人情了。”霍秀秀緩緩道來。
霍秀秀有三位哥哥。大哥和二哥從小養(yǎng)在督軍府,錦衣玉食。三哥霍司南兩年前回的家。
霍司南剛回來后,就跟著父親打戰(zhàn)建功�?恐约耗芰Σ抛仙賻浀奈蛔�。
“大哥病了,二哥出家了。眼下,三哥是最有可能接父親的督軍之位�!被粜阈阒毖圆恢M。
同一時間,白秋蘭試圖睜開霍司南,可男人的力道大過她太多。
“我想你了。”男人的手掌不安分地游走。
“你放開我!”白秋蘭快哭了。
她又推他。
依舊是毫無作用。
反而,霍司南牢牢地箍住她。
她有些后悔,去找秦會長借錢了。
怎么就被霍司南纏上了。
“青州那么多未婚的千金?少帥就沒有喜歡的嗎?實在不行,去翠鳴樓看看�!卑浊锾m氣到腦子發(fā)昏,想到什么說什么。
“你最近都瘦了,多吃一點。”霍司南摸了摸她的腰,囑咐道。
視線在她的小腹停留一瞬,又引開了。
“別那么辛苦,我來養(yǎng)你�!被羲灸峡跉鈴娪病�
明明只要她開個口,他會幫她還債也會給她買房子。
旗袍店嘛,想開多大就開多大。
可,白秋蘭寧愿辛苦自己,也不低頭。
霍司南有在聽她說話嗎?
“我跟你說認真的!”白秋蘭強調道。
“我也是跟你說認真的!”
“放過我好嗎?”白秋蘭雙手覆住他的手臂,聲音似乎軟了一些。
男人沒回應,卻也是表態(tài)。
鼻尖一酸,白秋蘭忍著淚。
這要是突然來人了,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
怕什么就來什么。
傳來賀明月的聲音,“嫂子?你找到了耳環(huán)了嗎?”
白秋蘭嚇得得不敢呼吸。
房門打開,賀明月就在站門口。
在賀明月走近之前,霍司南抱起她旋轉了一個彎,再側身躲在簾子后面,但是雙手并沒有松開。
梧桐色的布簾,不透光。
但賀明月再稍稍往前幾步,定能看見他們纏在一起。
不能讓賀明月進來!
白秋蘭聲音微顫,“我還在找,怎么了?”
“霍小姐說她先回去了,如果你找到了讓你先收回去,她改天來取�!辟R明月道。
取個錘子!
分明是霍秀秀為了霍司南的賊心,找的借口。
“我知道了�!卑浊锾m隨口應了一聲。
男人的大手趁機穿過她的腿邊,粗狂的手指勾住絲襪,白秋蘭小臉憋得通紅,她不敢喊,也不敢隨意動彈。
過分!動手也不看看時候!
鼻腔發(fā)出了聲,白秋蘭調整了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看起來正常些,“明月,我要改改霍小姐的旗袍,你先去鋪子幫忙吧。”
賀明月回了句,“嫂子,你聲音不對勁,你不舒服嗎?”
高跟鞋狠狠踩向男人的皮鞋上。
身后的人就猜到她的想法一樣,皮鞋往后一挪,白秋蘭是高跟鞋落了空,還發(fā)出了聲音。
“嫂子!”賀明月趕著上前兩步。
白秋蘭厲聲制止,“我先別進來,我不小心崴腳了,休息就好�!�
“那我先去鋪子里幫忙了�!辟R明月的腳步聲漸漸遠了。
白秋蘭松了口氣,剛才她的情緒過于緊繃,都沒注意到旗袍的扣子已經(jīng)解開了,腰下的大腿一涼,隔著薄薄的面料,男人的手就這樣扣在她的腰間。
“別!”白秋蘭剛說了一個字。
男人一個反手,白秋蘭翻了個身,重新落入她的懷里。
“我告訴你,賀家的家規(guī)嚴著呢,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咱倆都得進豬籠!”白秋蘭試圖編造在恐嚇霍司南。
霍司南面色淡淡的,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我剛才好像看見有老鼠跑過去�!�
“怎么還有��!青梅不是都抓住了!”
白秋蘭臉色煞白,死死拽著霍司南的衣角,害怕到?jīng)]發(fā)覺她此時的姿勢有多不妥。
男人的唇微翹,他該碰的不該碰的都碰到了。
“老鼠跑了嗎?”白秋蘭不敢睜眼,問他。
抱了一會,時間差不多了,霍司南才道,“應該跑遠了,別怕�!�
白秋蘭從他懷里出來,在他的眼神里看見自己的狼狽,她一定瘋了,居然主動抱了霍司南。
“剛才的事,你不許往外說�!卑浊锾m臉色嚴肅道。
“當然。”霍司南故意揶揄,“我怕你抓我一起進豬籠�!�
白秋蘭低頭整理衣服�;羲灸弦驳拖聛砜戳丝醋约海伤煽蹇宓囊r衣,皮制腰帶沒有任何變化,但其它地方明顯和他進屋時不一樣了。
霍司南倏然抓住她的手腕,白秋蘭一個抬頭,對上他的眸光。
類似的眸光,白秋蘭在茶樓也見過。
“這里不行!”白秋蘭厲聲拒絕。
“就是說別的地方可以?”霍司南抓住這句話的漏洞。
“也不行!哪里都不行!”白秋蘭氣呼呼道。
這個男人除了那種事,腦袋里就沒有裝別的嗎?
“不行�!眱蓚字讓霍司南臉上有了些許變化,她是在質疑我嗎?
白秋蘭不知道霍司南此刻心里所想,她想起秦會長囑托她的事,“秦會長讓我跟你說,他同意賣出商船�!�
“秦會長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被羲灸厦蛄嗣蜃齑剑挥X得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