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甜蜜復現(xiàn)年少時邊緣X行為,最后忍不住把老婆c尿了
還、還沒結束?
剛剛差點被操昏過去的萊藍呆住了,不過體內(nèi)的雞巴依然又硬又脹,確實不像滿足的樣子。
不愧是雄主,好厲害……想到以后都要被這根過于優(yōu)秀的雞巴操,萊藍心里畏懼的同時又隱隱冒出了期待,剛剛的滋味實在太好,誰嘗過了不想要更多?
本已平復很多的欲望又悄悄冒頭,萊藍羞澀極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狀態(tài)不好意思地低聲問:“雄主,您說的結……是什么?”
“哦,原來你不知道alpha的生理啊,那哥哥告訴你呀,結就是……”虞凜刻意湊到萊藍的耳邊壓低了聲線,“為了鎖住中意的雌性給我懷崽,陰莖會漲大成結卡住宮口不讓精液流出去……嗯,就是你現(xiàn)在這樣的,被我的結牢牢鎖在雞巴上,你猜會不會懷上小崽子?”
萊藍的臉色爆紅,原來是這樣,他被雄主鎖住給雄主生蟲崽……這樣的想象既色情又溫暖,他的小逼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夾得虞凜愉悅地笑了起來。
“呵呵,萊藍,要給我生孩子興奮了?”
“嗯……”萊藍羞澀地點頭,如果能跟虞凜一起孕育蟲崽,那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雄主,蟲族的懷孕率很低,不一定能……”
“那咱們多多努力�!庇輨C啜吻著唇邊萊藍耳后薄嫩的肌膚,跟他調(diào)情,“一次懷不上,那就兩次,天天把你的生殖腔射滿,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總該會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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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凜描繪的畫面讓萊藍心跳加速,天天都被雄主操逼,每次都含著一屁股精液被雄主的結鎖住,也太、太……
他口感舌燥地咬住唇,夾緊了雙腿。
察覺到萊藍的小動作,虞凜喜歡極了,只想摁著雌蟲爆操,可現(xiàn)在結沒消退卡在生殖腔里動彈不得,得再等一會兒才行。
虞凜舔了舔嘴,為了轉移注意力指頭勾起一縷銀發(fā)把玩,趁著現(xiàn)在空閑的溫情時刻,提起了他十分關心的事情:“萊藍,很抱歉我忘了你,我好想知道你我的過去,你能跟我說說以前的事嗎?”
聞言萊藍摸索著雙手握住虞凜的手,心疼地安慰:“雄主,不是您的錯,您別著急,您想聽什么?我都告訴您。”
“說說我們怎么認識的,又是怎么相戀的?萊藍,是我先愛上追的你嗎?”虞凜問。
他十分希望是自己追的萊藍,被珍愛的人總是會更幸福一些,這幾年萊藍愛他愛的太苦,他希望以前熱戀的時候萊藍享受過最好的戀愛。
他不希望是萊藍費勁倒追的他,雖然這在蟲族帝國實在太過稀松平常,他有點憂慮。
萊藍搖了搖頭,輕聲回答:“我們是青梅竹馬的鄰居,您要問我誰先喜歡上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喜歡您的時候,您對我就有十分好了……后來我們一同考上了中央軍校,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替虞凜解惑的時候萊藍似乎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嘴角無意識地噙著笑意,那溫柔微笑的模樣看的虞凜心動不已,一時對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奇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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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藍,我的好老婆,你在想什么?告訴我�!庇輨C是從后抱著萊藍的,下巴擱在對方的肩窩上撒嬌似的蹭了蹭,柔軟的短發(fā)拂過萊藍的脖頸,帶來些微癢意。
萊藍現(xiàn)在還被虞凜插著十分敏感,有些受不住地縮了下,虞凜就順勢將他抱的更緊,他的背親密無間地嵌在alpha結實的胸膛里,濃郁的薄荷酒氣將他完全包裹。
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萊藍整顆心都甜的發(fā)燙,他微側了頭,臉頰跟虞凜的額頭相觸,他們貼的極近,呼吸的空氣都像是共享的,黏黏糊糊的親密非常。
“雄主,我想的是有一次,那時候我們都是幼崽,我躲在庭院的樹下偷偷地哭,您竟然爬上樹從隔壁圍墻翻了過來安慰我,那次我看到您晃悠悠地掛在樹枝上,好害怕它斷了摔到您。還好沒有,您順著樹干溜下來,坐在我身旁,攬過我的肩讓我靠著您哭�!�
“原來老婆從小就是愛哭鬼啊�!庇輨C有些意外,他印象中軍雌是很堅強的,沒想到萊藍竟然是個哭包。
不過,老婆哭起來的樣子真可愛,平時就算了,在床上的時候多哭,愛看。
萊藍淡淡地笑了,他隱瞞了一點沒有告訴虞凜,那天他哭是因為知道雌父在戰(zhàn)場上死了,而他只是雄父十幾個幼崽中不起眼更不得寵的一個,比起幼崽實際上更像仆從,他的雌父沒了,基本就等同于他變成孤兒了。
那天虞凜翻墻過來安慰他,讓根本還不懂愛情的幼崽萊藍心砰砰直跳,當時他還以為自己的心臟出了毛病,也許是生了什么絕癥,雌父死了,他應該也快了,一時又害怕又難過,哭的更兇了。
幼年虞凜見萊藍眼淚流的更兇也是慌了手腳,笨拙地問了半天,小萊藍才抽抽搭搭地說了自己身患絕癥的事情。
小虞凜當時也不懂,也被小萊藍唬住了,真以為自己的小伙伴不久于世,著急地牽著小萊藍就去了醫(yī)院,結果把情況跟醫(yī)生一說……嗯,兩個小幼崽都是紅著臉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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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再回想起那天,萊藍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家人,那時他難受的像是天都塌了,但是又得到了一個新的,他最愛的雄主,是情侶,也是最重要的家人,是愛情更是不可分割的親情。
雌父如果在天有靈,想必也會感到安慰吧,他最掛念的小蟲崽有了新的依靠,即使萊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了,但在當時,隔壁家的雄蟲小哥哥成為了萊藍唯一的支柱。
而且,如果不是有虞凜關照,萊藍知道自己恐怕早就被雄父隨便嫁出去換資源了,虞凜畢竟是雄蟲啊。
“萊藍,那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我的?”
見萊藍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樣子,虞凜難免有些焦躁,好煩,跟心愛的老婆甜蜜的過去只有萊藍記得,真的難受!
“……”萊藍為難地思考了一會兒,半晌很抱歉地說,“雄主,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覺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很喜歡您……”
“小時候就喜歡?”
“是的�!比R藍肯定地點點頭,“一直都喜歡,最初可能是當成照顧我的哥哥喜歡,很自然地轉變成愛情,沒有任何不喜歡的時候�!�
虞凜聽了很滿意,他的萊藍從小就喜歡他呢!這是怎樣美好的事,以前的虞凜想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擁有這樣的感情,年少相識,相知相愛。
“那我呢?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喜歡你的?”虞凜追問,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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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知道。”說出這話的時候萊藍感覺很羞愧,努力解釋,“我不知道您具體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不過我知道您的心意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么?”虞凜催促著,懲罰地輕咬了一口萊藍的耳垂,“老婆,你故意吊我胃口!”
“唔…!”萊藍顫了顫,被虞凜咬的地方不疼,只覺得親密,而虞凜咬過后用舌頭輕舔著那淺淺的牙印,他有些難耐地扭了扭,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起來,“因為……中學畢業(yè)的時候同學聚會,您喝了不少酒,我送您回家,您靠在我身上的時候,就、就……”
“就什么?”虞凜有了預感,他舔了下嘴唇,放柔聲音低聲哄道,“我怎么你了,告訴我……”
“摸、摸我!”萊藍閉上眼結巴地說,明明他們能做的都做過了,現(xiàn)在虞凜還卡在他的小逼里沒拔出來,但回想起青澀的中學時代,他似乎也變回了那個少年雌蟲,害羞的不行。
“哦?摸你哪兒,怎么摸的?”
“就是……最開始您摸我的腰�!比R藍閉著眼忍著羞意說,“我扶著您,您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環(huán)著我的腰,然后就……摸我�!�
“……是這樣?”虞凜的頭就擱在萊藍的肩窩,微一側頭嘴就貼到萊藍的耳邊,他的手搭上萊藍的腰,那里的衣衫也是敞開的,腰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修長的手指像羽毛一樣輕撫那截細腰,指尖從甜蜜的吻痕中一一點過。
萊藍輕顫起來,只是這么輕微的撫摸,可被碰觸到的地方卻像是著了火,他的感覺好像與多年前那個青澀的夜晚重合,那時候他被虞凜攬住腰就緊張的不行,心臟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
“是這樣嗎?”虞凜還像是沒察覺到萊藍的動情一樣,語氣無辜地又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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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是、是的……”萊藍的聲音都有些斷續(xù)了,“您是這樣摸的,我很緊張�!�
“哦,只是緊張?”
“緊張……但是很喜歡……”萊藍緊閉著眼,漆黑一片中往日景象似乎重新浮現(xiàn),虞凜當年摸他的腰時沒有這么色情,帶著點兒試探,似乎擔心嚇到他,“您當時喝醉了,開始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的心跳的好快,我覺得您一定聽見了,然后您就在我的脖頸旁蹭著,偶爾、偶爾會親到……我以為是……意外……”
聞言虞凜低笑一聲也偏過頭去蹭萊藍的頸項,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唇瓣偶爾擦過脖子,萊藍的手指捏緊了,呼吸急促起來。
“意外?呵呵,萊藍,由著我這樣撩撥你,當時的你實際上很喜歡吧?”
萊藍紅著臉默認了,他當年的緊張、心動和羞澀肯定被虞凜發(fā)覺到了,畢竟對方從小到大都那么聰明,那夜所有過界的行為都是在試探他的心意。
虞凜雖然沒有記憶,但或許因為當年那個少年雄蟲就是他自己的緣故,他能明白自己當時的心情,喜歡隔壁家的小雌蟲,可是又不清楚對方對他的心意,到底只是哥哥一樣的喜歡,還是也跟他一樣,有了別樣的愛慕……
于是,少年虞凜借酒裝醉,小心翼翼地對少年萊藍做些兄弟間不會有的曖昧行為,他摟住萊藍腰的時候,心跳也亂了速,如果不是萊藍緊張的不敢看他,就會發(fā)現(xiàn)一向冷靜矜傲的雄蟲哥哥,努力繃緊但仍然泄露出來的忐忑。
他放在萊藍腰間的手也在微微顫抖,摸的時候心跳的快極了,不敢做的太過,只敢輕輕碰觸一下又拉開,指尖在萊藍的制服上輕移,擔心萊藍想多,又擔心他壓根兒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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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虞凜撫摸萊藍腰線的動作就大膽的多,指尖摩挲著肌膚,曖昧地揉捏著那結實漂亮的腹肌,別有意味地在腹肌凸起的形狀上來回撫摸,那是他還插在萊藍生殖腔里的陰莖,重現(xiàn)年少邊緣試探行為的動作因此染上了更直白的情欲。
萊藍被他摸的微微喘息起來,他的喉結上下滑動著,腰被撫摸酥酥麻麻的,但是上面就……也想被摸。
“虞凜……”
“嗯?怎么了,繼續(xù)說呀,我當年就摸了摸你的腰?”
萊藍知道虞凜現(xiàn)在是在裝無辜,但是,他很吃這一套調(diào)情……被撩的有些意亂情迷。
“不僅僅是……我一直以為您喝醉了,那些動作就只是意外……然后我送您回到家,那時候很晚了,您家里的父親兄弟好像都睡了,我就扶著您進了您的房間。我想把您放到床上去睡,但是放您上床的時候出了意外,您被我絆倒了,我們一起摔到了床上……”
“哦~又是意外。”虞凜意味深長地說,萊藍的臉頰發(fā)燒,他現(xiàn)在當然知道,那不是意外,可是虞凜用這種語氣說出來讓他很羞澀。
“雄主……”
“好好好,是意外�!庇輨C從善如流地順著萊藍的話來,不過他這擺明了寵溺的態(tài)度似乎更加甜蜜了,“然后呢?摔到床上后不會意外睡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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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萊藍的聲音低下去,“摔倒在床上后我慌慌張張想爬起來,但是您……”
“我怎么?”
“您摔到我身上,我得先推開您,您也似乎很難受地撐起身,但是醉的厲害起了一半又倒下來,正巧就……就親到了�!�
正巧?虞凜腹誹,少年時候的自己還挺會的嘛。
“原來親親了啊,是初吻嗎?”
萊藍閉著眼點點頭,耳朵已經(jīng)紅透了。
“那……是這樣嗎?”虞凜偏頭輕吻萊藍的唇,含混地問。
太清純的一個輕吻,讓萊藍似乎回到了中學畢業(yè)的那個夜晚,年少的摯愛和現(xiàn)在的虞凜仿佛重合在一起,不論有沒有記憶,這樣親吻的時候,他的感覺都是一模一樣的甜蜜緊張。
“是的……那晚過后,我就覺得您或許喜歡我……”青澀的回憶讓萊藍的胸中充滿了柔情,他回頭主動去親虞凜,想要把這個延續(xù)自少年時代的輕吻繼續(x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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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凜滿足了他的心愿,張嘴抿著萊藍的唇瓣研磨,沒有侵略性地伸舌進去掠奪,黏糊溫柔地互相吮著對方的嘴唇,誰也舍不得分開,他就著這個姿勢將含混的話送進萊藍嘴里:“情竇初開了是嗎?之后呢?我們是不是開始談戀愛了?”
“嗯、嗯……”萊藍發(fā)出不知是應答還是低吟的鼻音,他扭著腰反手勾住虞凜的脖子,忘情地跟男人純情又甜蜜地糾纏。
“怎么談的?我會吻你嗎?我碰你了嗎?”
“碰、碰的……”
“怎么碰的?碰你哪兒了?”
“唔……”萊藍努力回想著,跟虞凜親親我我了半天他的額間都起了細汗,“摸了、摸了我的胸……”
“哦,像這樣摸?”
虞凜的手摸到了萊藍飽滿豐盈的大奶上,輕緩地抓著乳肉捏揉起來,揉的萊藍呼吸急促,他喘息著央求:“是的……雄主,有點癢,您能不能摸摸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虞凜從后摟著他,咬他的耳尖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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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乳頭……啊哈~”
虞凜果然捏住了那可愛的小小一點,拇指摁著乳尖撥弄,萊藍舒服地呻吟,聽虞凜繼續(xù)問:“當年我也是這樣掐你的奶頭嗎?那時不是學生嗎?學生時代就這么淫蕩了,要我捏奶頭?”
“不是、不是的……開始就是摸摸胸,嗯、哈啊……沒有、沒有這么……色……啊……”
“這樣啊……那我也不能捏你的奶頭了吧�!庇輨C作勢要住手,急得萊藍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不讓離開。
“不!捏捏我,雄主我的乳頭好癢,求您多揉一揉……”
虞凜低笑,也不再吊著萊藍,大掌包裹著奶子用點勁兒揉捏起來,虎口夾住那深紅色的乳暈,拇指和食指捏著腫脹的乳粒揉搓,爽得萊藍不住嬌吟,腿也忍不住夾緊。
“啊啊……好舒服、哈啊……”
“萊藍,我一直覺得你的奶子又大又經(jīng)揉,漂亮的要命還很騷,現(xiàn)在看來,是不是被我從小揉大的?”
“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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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誠實哦,是不是被老公揉大的你能不知道?”
“那……真的不知道、呃啊,呼……”
“那我問你,我以前是不是常常揉你的奶子?”虞凜誘導性地問。
“是的……”
“有多經(jīng)常?多久一次?”
“記不清了,很經(jīng)�!比R藍被虞凜誘導回憶著過往被玩奶的經(jīng)歷,嘴巴似乎變得很干,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這無意識的動作色氣爆棚。
虞凜被勾引的手上的力道無意識地加重,追問道:“在哪兒?怎么玩的?說詳細一點。”
“唔、啊……”萊藍被加重的揉捏玩得略有些失神,被虞凜一問下意識地仔細回答起來,“早上我們都是一起上學的,嗯、嗯……您學習很刻苦,我們每次都是最早、啊、到教室的……教室里只有我們兩個,有時候您會隔著校服摸我……”
“呵,我學習刻苦,所以早早去教室玩你的奶子對吧?是騷老婆勾引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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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嗚……”萊藍搖著頭,發(fā)根又已經(jīng)汗?jié)窳�,“沒有天天,偶爾才會在教室,哈啊、我沒勾引嗚……”
“好,那除了在教室,還有呢?”
“還有……還有在您的房間里……呃、嗯……一起做作業(yè)的時候……您幫我預習完功課,就、就……”
“哦?”虞凜的眼前似乎浮現(xiàn)起一副畫面,年少的雄蟲和心愛的雌蟲一起做完作業(yè),又一起預習第二天的功課,月色迷人,小情侶間溫情脈脈。
“我?guī)湍泐A習功課��?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兒報酬,比如說……對嗎?”
“嗯……”陷入回憶中的萊藍眼神迷離失焦,頭向后靠在虞凜的肩上無意識地蹭了蹭,“房間里有床,您會解開我的校服紐扣,吻我的胸……”
“像這樣?”虞凜調(diào)整了下姿勢,彎腰側身舔舐那讓他喜歡極了的奶子,舔得萊藍不由自主地也扭著腰將奶子朝向他,他緩緩用粗糙的舌苔刮過漲大的乳暈,最后將凸起的乳頭含進嘴里。
“嗯啊~!”萊藍的腰一跳,甜蜜地呻吟,“就、就是這樣啊啊……您把我壓在床上,親…我的……呃、啊、啊啊……”
虞凜嘴里含著萊藍的左乳,右手撥弄著另一邊的乳頭,兩邊都玩弄讓萊藍找他懷里顫得更厲害,喘的也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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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憐地吸吮著又大了一圈的乳頭含含糊糊地說:“都帶上床了,只玩了奶子嗎……”
“不……”萊藍大口大口地喘息,臉頰潮紅一片,“后來您還摸了我的、嗯啊、啊……”
“摸了什么?”
“下面……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
“……小逼……啊……”
“原來那么早就摸逼了?怎么摸的?”
“就用手指……”
“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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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哈啊,就在外面摸的,那時候還沒進去……”
“知道了,摸你的逼口,還有……”虞凜唯一空閑的左手順著萊藍的褲腰滑了進去,摸到那濕潤的小逼,那逼口被他的大雞巴撐開到極限,緊繃繃的,他在外面畫著圈,手掌包在外面揉了幾把,揉的萊藍弓腰在他懷里喘息,“是不是像這樣,揉你的逼,手指分開你的陰唇,然后捏住你可愛的小豆豆?”
“呃啊……!”萊藍的陰蒂虞凜所說那樣被捏起,然后技巧性地揉搓起來,他難耐地搖著頭雙腿夾緊,爽得不能自已,“啊啊,雄主、雄主……嗯、好爽,豆豆好爽啊哈~嗯嗯嗯~~”
快速擠壓摩擦著陰蒂,虞凜沒忍住小幅動起腰來,雖然雞巴被死死卡在生殖腔里,但還是能輕微移動撞擊的,而且他抽插的幅度是小但力道重啊,只是可憐了萊藍,次次都被雞巴頂著腔壁操,滅頂?shù)目旄杏肿屗难劢乔叱鰷I水。
“呃啊啊啊……!操、操破了呃、呃呃呃——雄、雄主嗯、啊啊啊啊~~~”
被邊緣行為挑逗了半天的萊藍被這一下操生殖腔又給操射了,尖叫著射了出來,因為之前射過許多次的緣故,現(xiàn)在蟲屌里只能射出稀薄的近乎透明的液體,而他的陰蒂被重重地玩弄著,高潮中越來越酸,一股尿意襲來,他打了個激靈。
“不、不行……別操、啊啊~雄主,我、嗯……”
萊藍慌忙地想要阻止虞凜,可被操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根本說不清楚,虞凜的手指攪著他濕淋淋的陰蒂發(fā)出嘰里咕嚕的水聲,身體最深處的生殖腔被持續(xù)重重地操干,他的大腿肌肉都繃緊了,一股劇烈而難以遏制的酸爽襲來,他淫叫著勾著腳趾在余韻里又高潮了,屬于雌性的尿道中噴出尿液,硬生生被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