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洗完澡出來，看見我哥在看沙發(fā)上的一件外套。
他提起外套，問我：“給我買的？”
我看見這件外套就想起下午的事。
我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我對我哥笑了一下：“哥，這可是嫂子給你買的。”
我哥表情有些不對勁。
他在強笑：“什么嫂子？”
我今天一天的開心都消失了。
我現(xiàn)在心里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我哥在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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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是你女朋友呀，宋雨甜呀�！�
我走近我哥。
“哥，你不記得了嗎？昨天你來接我的時候還和她上過床呢�！�
“你把你的雞巴插進她洞穴里，把你的精液射到她腹腔里，你在她耳邊喘氣，喊著她的名字，說——宋雨甜，你的小穴夾的我好緊，夾的我好爽，夾的我的精液都要噴出來了——”
我語調(diào)在顫抖，我手在顫抖，我看著我哥，他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周圍的環(huán)境都在打轉(zhuǎn)，我像是淹沒在了海里，海水堵住我的鼻子，我不能呼吸了——
“賀揚！”
“啪——”
我愣住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哥。
我哥咬著牙，紅著眼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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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有些猙獰，舉在空中的手還在發(fā)抖。
我懵了。
“哥，你為什么打我？”
我好委屈，我不明白我哥為什么會打我。
委屈之下，是涌上來的一種憤怒。
我哥為什么不承認，我哥為什么又逃避，我哥——
我哥抱住了我。
他抱的很緊，他的聲音在發(fā)抖。
“賀揚，你下午跟誰去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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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害怕。
我不敢告訴我哥，我答應(yīng)過我哥不會有下次的。我哥會生氣的。
“哥……我一個人去的……”
“賀揚，你在騙我�！�
我哥看著我，他的眼神有些疲憊：“哥哥今天公司出了點事，沒有早點回來陪你……你告訴哥哥，你下午跟誰出去，遇到了誰，好嗎？”
我哥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
屋里煙霧纏繞，我看著我哥，有些恍惚。
好像又回到了上次被我哥抓到的那一次，不過這次，我的玩伴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被我哥的人，壓著跪在地上。
我沒有告訴我哥，后來我哥沒了耐心，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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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抬手，壓著小福的人退到角落。
小福被綁著，眼睛紅紅地看著我。
我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
我哥現(xiàn)在的氣場太可怕了。
我被我哥壓著，抬不起頭。
“賀揚�！�
我哥壓滅煙，站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步一步，激的我毛骨悚然。
我哥掐住我的臉，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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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我哥的眼神很冷。
“你早上剛上完藥，下午，就去找他操了？”
我不敢說話，不敢看我哥。
我哥突然笑了一聲。
他語調(diào)提高：“還拿著我的卡，帶他逛了一下午的商場？”
我更不敢看我哥了。
我哥掐我臉的手猛的一甩。
我低下頭，看見我哥握拳的手在發(fā)抖。
“好，賀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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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兩圈。
最后走到小福面前，踹了他一腳。
小福頭磕到地板，發(fā)出很響的一聲。
我哥低頭，又踹了他一腳。
小�；隽撕苓h。他抿緊嘴，一聲都沒吭。
我哥呼了一口氣，突然卸力般，往后退了幾步，跌坐沙發(fā)上，顫抖地點燃一支煙。
他抬手：“給他父母撫養(yǎng)費，把他扔鄉(xiāng)下吧�！�
小福被帶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我和我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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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感覺腿都僵了。
我偷偷抬頭看我哥。
我哥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
他夾煙的手在顫抖。
我走了過去，坐到了我哥身邊。
我哥沒睜眼，也沒看我。
巨大的恐慌彌漫我的全身。
我捧住我哥的臉，我想親我哥。
在我快要親上的時候，我哥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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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看向我的目光很憔悴。
“賀揚，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么？”
“是像外面那種，玩過一夜就丟掉的炮友嗎？”
我哥越來越遠了，又要像以前一樣，離我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我哥的身影——
“不是的，哥……”
我好害怕，我不想再和我哥像以前一樣，我哥又要離開我了。
我抱緊我哥，想到我哥要離開我，我就憋不住我的眼淚，埋到我哥的脖子里，拼命聞我哥的味道。
“賀揚……賀揚今天看到哥哥開了一半的潤滑劑……想到哥哥以前和別人用過賀揚就受不了……”
“所有你就去外面找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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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打斷我。
他的的眼神很冷。
“賀揚，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哥推開了我。
他站起身：“前幾天的事就當沒發(fā)生吧，對你我都好，從今以后，我還是你哥，你還是我弟。”
我看著我哥的背影。
害怕的心情瞬間爆炸。
我哥又要離開我了。
我哥要離開我了我哥要離開我了離開我了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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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雞巴插進了我哥的洞穴里。
“哥，你又來走了……”
我掐住我哥的脖子，“哥，你不能走……你走了賀揚怎么樣……”
“賀揚知錯了……賀揚以后不會了……”
我哥扳開我的手，他呻吟了一聲。
插入并沒有給我快感，我哥的洞穴里很干，扯得我的包皮好疼。
我突然想起，我跟我哥第一次那晚，我哥是不是也很疼。
“賀揚……”
我哥的聲音很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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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我和我哥的結(jié)合并沒有讓我感到親密，反而讓我覺得，我和我哥越來越遙遠。
我真的害怕了。
我抽出我的雞巴，抱緊了我哥。
“賀揚真的錯了……賀揚真的知道錯了……”
“哥……你不要丟下賀揚……賀揚以后都不會了……”
“哥……賀揚真的好喜歡你……賀揚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
我哥扒開我的手。
他轉(zhuǎn)過身，踹了我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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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揚，跪下�！�
他居高臨下，命令我。
我真的害怕了，跪下身，看著我哥。
我哥捏緊我的臉頰，把手指伸了進來。
手指攪著我的舌頭，我的雞巴挺了起來。
“哥……哥……”
我哥抓起我的頭發(fā)，他氣的眼睛都紅了。
我看著他發(fā)紅的眼睛，想起他被我操的哆嗦的樣子。
我的雞巴更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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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深吸了一口氣。
他抽出手指，甩了我一巴掌。
我的雞巴充血了。
我哥掐著我的脖子，瞪著我，咬牙切齒：“賀揚！”
我直接射了。
精液飚到了我哥的雞巴上，順著彎下的幅度，滴了下來。
我哥呆了。
他后退了幾步，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