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小道長的水,這么甜呢�!�
“哎……這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頭啊,屁股真的是涼颼颼的�!�
裝飾精致的園圃前,蹲著一個清瘦的青年,青年穿著一件白色的上衣,下身卻什么也沒有穿,白花花的皮肉在陽光下亮的刺眼,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肉乎乎的大白屁股,臀尖還殘留著紅腫的掌印。
季雪名撓了撓腦袋,看了眼倉庫里滿滿的繡球花,有些頭疼,這三天來他已經種了一倉庫的繡球了,馬上倉庫都要放不下了,其他花類的種子在之前已經被他種完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寵物出行帶回來的零散種子。
但是屁股到今天都沒能消腫,穿上褲子還是會有一點點的痛意,雖說沒有第一天那么痛,但是正好是這微微的痛意,布料摩擦過敏感的臀尖,花穴處經常就是濕潤潤的。
如果說一直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馬上這賽季的飛沙令就要結束兌換了,就差一百不到的飛沙令他就能換到那套衣服,如果錯過的話真的是太虧了,想到這,季雪名咬了咬牙,決定今天就去打兩把絕境戰(zhàn)場,早些把衣服拿到手也安心。
揚州城內——
本來昏昏欲睡的陸明州伸了個懶腰,抬眼無意間看了一眼絕境戰(zhàn)場接引人處,還是那樣沒有看到熟悉的人影,他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對著謝玉書冷哼一聲:“早說了你那天不該那么大力的打小道長,起碼問個名字也好啊,現(xiàn)在人也找不到,只能在這守株待羊,太無聊了!”
謝玉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嘆了口氣說道:“說實話,那天如果是你在場,你也忍不住的,那小道長的屁股真的是又軟又大又有彈力,我當時能忍住沒直接肏進去已經是我很控制自己了�!�
一旁身穿破軍校服的花哥抬眼看了眼謝玉書,淡淡的說道:“下次遇到了記得先把他綁住了再動手,這個道長跑路還是挺快的�!�
不遠的接引人處,一個臉上帶著飛狐面具的男子正對著接引人說著什么,本來裴越澤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純陽弟子,但是那個弟子側過身時纖細的腰腹,蜜桃般的屁股,以及臉上那個飛狐面具,不知道為什么讓裴越澤一下子想到了那個小道長,他瞇了瞇眼,拍了下快要睡著的陸明州,示意他去看那個純陽弟子:“你看看那個,是不是小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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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陸明州這個明教弟子,其他的不行,看屁股真的是一看一個準,聞言他探頭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雙眼放光的帶上兜帽隱了身:“等了三天了,可算是抓到這個小道長了!”
季雪名不會知道,他的遮遮掩掩,對于這些禽獸來說,根本沒有用,在他跟接引人對話的時候,有個隱身的明教,趁機也和接引人對話進了絕境戰(zhàn)場。
時隔三天再次進入絕境戰(zhàn)場,季雪名有些心慌的扶了下臉上的面具,他扭頭看了看四周,這把是落地在了龍門絕境上方的烏孫舊都,這個地方容易落人但是通常也都是散人,不管是打架還是跑路對他來說都算是比較輕松的,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以前,這一把,在他落地不遠處的房子后面,也跳下來了四個人。
裴越澤轉著手中的筆,悠哉悠哉看著不遠處的季雪名到處搜刮裝備的身影,輕笑了一聲,扭過頭對著身邊的蘇星元說道:“待會兒要是我芙蓉上去了玉書還沒捆好他你記得接一個芙蓉啊,這回可不能讓這個小道長跑這么快了。”
謝玉書聞言瞥了一眼裴越澤,沒好氣的說:“你放心吧,你芙蓉偏離我的鉤索都不會偏離�!�
不遠處的鈴鐺輕響一聲,這是陸明州得手了。
季雪名正勤勤懇懇的檢查著房子里的每個角落,這把太黑了,落地到現(xiàn)在一件藍裝都沒有,雖然說這次的圈對他來說比較友好,處于正中心,看起來不需要怎么跑毒,但是裝備太差的話萬一遇到人了跑都跑不掉。
想到這,季雪名突然想到了上次遇到的那一隊雙花明凌,要是這次再遇到了,他就直接捏碎手里的退出牌,頭都不帶回的!
捏了捏手里薄薄的木片,季雪名感覺心里稍微有了一點底,但是下一秒,他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輕笑,手里的木片突然被拿走了。
“小道長,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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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名僵硬的扭過頭,看到身后的明教弟子那一瞬間,想也沒想就是一個山河落在了自己腳下,然后抬手一個八卦封內就拍到了陸明州臉上,緊接著伸手就要去搶明教手中的木片,可惜雖然這一套確實是打了個陸明州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八卦的封內效果只是讓陸明州短時間內沒有辦法使出技能,動還是能動的。
陸明州怔愣了一下,然后稍微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季雪名襲來的手,甚至直接抬手把小木片往上一拋,丟到了木梁上。
看著被丟到木梁上的木片,季雪名糾結了一下,這個高度,如果扶搖上去一定會離開山河的范圍,但是如果不扶搖上去……,他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決定拼一把,只要拿到了木片的那一秒直接捏碎,想到這,季雪名踩著扶搖就精準的跳到了木梁附近,可惜,在馬上就要夠到木片的那一刻,他被定身了,還在空中的他瞬間往下落去,被底下的陸明州接個正著。
“小道長,上次龍門一別,這么久沒見,我可是想你想了好久的呢~”陸明州看著懷里帶著面具的人,伸手摘下了那個飛狐面具。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季雪名僵著身子看著從門口進來的萬花弟子,還有身后那兩個人,害怕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裴越澤笑著轉了下手中的筆,伸手捏了下季雪名的臉,語氣中帶了些寵溺,說出來的話卻讓季雪名直接心涼了半截:“當然是肏你啊,小道長。”
“去那個屋子吧,一般人都不知道那邊�!碧K星元看了眼手里的地圖,指了下旁邊的一個房間。
季雪名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感覺身體差不多能動了,咬著牙就要從陸明州懷里掙脫下來,可惜剛動一下,他就被陸明州按住了后頸,腦袋順著這個力道埋在了男人的頸窩處。
“不要輕舉妄動哦,惹生氣了可就不是肏一頓能解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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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州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季雪名,右手按著他的后頸,左手托舉著他的屁股,往旁邊的房子走去,同時警告著懷里的人,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季雪名還是一瞬間不敢動了,畢竟他感覺到了男人的大手已經在揉捏著他的屁股。
偏僻的屋子里,季雪名臉朝下被裴越澤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他掙扎著想要躲開后頸上按著的手,卻被蘇星元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唔——!”
火辣辣的疼痛感從右臀襲來,緊接著,數不清的巴掌聲傳來。
“啪!”“啪!”“啪!”“啪!”
“等……唔啊……等下……疼、好……啊啊啊……”
圓潤的雙臀被男人狠狠的掌摑,連衣服都要遮擋不住因拍打帶來的通紅顏色,蘇星元看著眼前被他打的亂顫的大屁股,伸出手覆蓋了上去,大力的捏揉了起來,雖然還有衣服的遮擋,但是從指縫中溢出的臀肉,手里柔軟的觸感,還是讓他忍不住感嘆一聲:“小道長,你這個屁股,長得真不錯啊,天生就適合被玩弄呢。”
季雪名已經被打滿臉都是眼淚了,雙性的身體本就嬌弱,再加上他小時候被丟棄在純陽宮門口著了涼,身體愈發(fā)柔弱,門派里的師兄師姐們也都照顧著他不讓他做重活,也沒怎么受過苦,蘇星元這一頓狠下手的掌摑讓季雪名現(xiàn)在已經完全想不到其他的了,滿心滿眼都是委屈的不行。
“你們這群變態(tài)……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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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澤看著眼前小道長埋在被子里哭得凄慘的模樣,好笑的松開了按在他后頸的手,伸手攬著他的腰把他抱了起來。
紅腫的屁股擠壓在裴越澤的腿上,腿上的裝飾也折磨著剛剛慘受痛苦的臀肉,季雪名瑟縮了一下,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陸明州見狀湊上前去親了親季雪名的眼睛,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眼淚。
眼淚被舔舐的感覺讓季雪名沒忍住往裴越澤懷里縮了一下,他咬著牙推開眼前的明教弟子,小聲的說道:“能放我走嗎……我真的不想……”
謝玉書剛剛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了,正關上門的時候聽到了季雪名的話,笑了一下:“小道長,你為什么覺得我們會放走到手的肉呢?”
裴越澤也點了點頭,捏著季雪名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唇舌被別人含住吸吮的感覺讓季雪名瑟縮了一下,更別談這人的手還不安分的伸進了他的衣領,正揉捏著他的胸,乳珠被手指輕拂著,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唔……啊……”
常年習武的弟子手指總是有繭的,粗糙的指腹擦過乳孔,季雪名感覺有一股電流從乳頭直沖上頭,一個沒忍住輕喘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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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長,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陸明州跪坐在季雪名身前,慢條斯理的把季雪名的腰帶解開,剝下了他的外衣,只留了一件褻衣,甚至唯一剩下的一件衣服還因為裴越澤撫弄乳頭的手,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肩膀包括半個胸脯都是露出來的。
“唔……季……季雪名……”
舌頭被萬花弟子含住輕咬著,胸上也有兩只手在作怪,撫慰著因接觸到冷空氣而站立起來的乳頭,季雪名感覺整個腦子都成了漿糊,初經情欲的他腦袋里已經沒有辦法去想其他的了,只能顫顫巍巍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謝玉書看著裴越澤玩弄著那嬌嫩的乳肉,心里直癢癢,手上也沒閑著,順著褻衣的下擺就去扯季雪名的褲子,誰知剛碰到褲子邊緣的那一刻,剛剛還被親的迷迷糊糊的季雪名一個激靈就伸手扯住了自己褲子,死活不愿意謝玉書的手再往下扯哪怕一下。
被阻止的萬花弟子也不惱,只是手指輕捻了一下季雪名本就敏感的紅豆,可憐的小綿羊就驚呼著渾身一軟,手里的力道立馬就卸了。
身后的陸明州眼疾手快,一把扯掉了季雪名的褲子,伸手往季雪名雙腿之間一摸,摸到了一手黏膩。
“小道長,沒想到啊,你還真是個罕見的雙性呢……”
明教弟子兩眼發(fā)光的按住季雪名的雙腿,頭埋進雙腿之間細細的觀看著那片泥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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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間本該是囊袋和光滑的會陰的地方,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是兩片肥嫩的軟肉,肉縫還顫顫巍巍的往外擠著水珠,一看就是被玩的發(fā)騷了。
被扯掉褲子的那一刻季雪名就嚇得傻住了,哪怕屁股還在被大力的揉捏著,他滿腦子只是被發(fā)現(xiàn)是怪物了這件事,雖說從小純陽宮的師兄師姐們都對他特別的照顧,但是對于小時候就被丟棄在山腳這件事,他一直沒想開,哪怕是師兄師姐們一直說他是最可愛的小弟子,季雪名內心始終是覺得自己是個怪物,此刻被只見了兩次的陌生人發(fā)現(xiàn)了他埋藏了十幾年的秘密時,一時慌的快要昏過去了。
好在裴越澤發(fā)現(xiàn)了懷里的人有些不對勁,他伸手推開陸明州,免得這個精蟲上腦就失了智的明教弟子做出什么事來嚇壞了小道長。
可憐的小道長在花間的懷里抖成了篩子,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了,滿腦子都是被發(fā)現(xiàn)是怪物,會不會被嘲笑被告發(fā)的恐懼。
謝玉書坐在一旁,看著季雪名蜷縮成一團,原本也是害怕的哭了,但好歹眼睛里還有神,現(xiàn)在就只會瞪著一雙眼流淚,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他好笑的伸出手擦去季雪名的眼淚,將小道長從花間懷里接了過來。
“怕成這樣了?不過是個雙性罷了,又不會吃了你�!�
一旁的蘇星元淡淡的說道,然后給兄長使了個顏色,裴越澤會意,伸手褪下季雪名身上唯一的一件褻衣。
蘇星元慢慢的俯下身,將季雪名的雙腿分開按住,露出腿間疲軟的小肉棒,將肉棒撥到一邊,那肥嫩的小逼露了出來。
當一股熱乎乎的氣流打在花穴肥嫩的軟肉上時,季雪名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濕熱的舌頭撥開了軟肉,纏上里面埋藏的嚴嚴實實的肉粒,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肉粒被萬花弟子惡意的用舌尖狠狠碾過,他甚至一度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就被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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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眼角明明還掛著淚珠,卻被過分的快感刺激的眼白都翻出來了,等季雪名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顫巍巍的低下頭。
泥濘的腿間,小肉棒張牙舞爪的直立著,卻被一只修長的手按在了肚皮上,罪魁禍首垂著眼,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搖搖欲墜的水珠,蘇星元舔了舔嘴角,抬起眼望向有些呆楞的純陽弟子,有些玩味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小道長的水,這么甜呢�!�
“什……什么水……”剛高潮完腦子一團漿糊的季雪名完全反應不過來。
“當然是你的逼水啦�!�
一旁蠢蠢欲動很久了的陸明州湊過頭來,將季雪名眼角的淚珠吻去,“這么敏感,這待會兒得吃下我們四根,今天這屋子怕是都要被你淹了�!�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好歹也是被門中師兄投喂過春宮圖的季雪名打了個激靈,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向身邊的四個男人,嘴唇都是抖的。
“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