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鬼了,然后我自愿被垃圾朋友打了個R釘。
李馳一瘸一拐地走在一條巷子里。
一陣腳步聲從他身后響起,籠罩著他的夜色透露出一種怪異。那不是循序漸進的腳步聲,而是忽然就出現在了他身后。
明亮的月光毫無保留地灑向地面。李馳一邊扶著墻向前走,一邊低頭看著腳下的路。一個頭部輪廓很奇怪的影子正在接近他,并逐漸和他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李馳回過頭,看見一個戴著兔子面具的人。這個人體格不大,身上套了一件圖案可愛的毛衣,手上拿著一根棒球棍。多么具有說明性的打扮?李馳以前還是個社會名流的時候,個人作風不是太良,于是經常被類似的反社會分子實施報復。
直覺告訴他快逃,只可惜他的腿絕不會聽他使喚,頂多加劇一下他茍且的蹣跚,再讓他摔個狗吃屎。
李馳迅速接受現實的慘痛,怒而罵了一句:“媽的�!�
兔子的棒球棍沒有迎頭砸上來,而是狠狠甩向他的瘸腿。這很痛,連他的自尊心也一并被擊打出來了。
“操你爹……”
李馳猝不及防地跌坐下去,忙亂攀著墻,拼命想重新站起來。
棒球棍再次砸向他;一下,兩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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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馳已經完全倒在地上,魁梧的身軀無助地蜷縮著,雙手擋在頭上。這種狼狽很大程度上出于一種想活命的本能。
兔子拽住他的瘸腿,以一種非人的力量拖動著他的身體,強迫他展開自己。
李馳于事無補地掙扎著,又或者動手去拔自己的腿,但顯然不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不得已像攀巖似的用手指緊扒著地面,可這絲毫沒能減緩他被拖行的速度。
終于,他被拖離了那片陰影籠罩的區(qū)域。明亮的月光毫無保留地灑向他,如同舞臺上的聚光燈一般,將一切的狼狽展現了出來。
李馳看著那頂可笑的卡通兔子面具,他的內心出現了一種恐懼,隨之而來的是憤怒。
又一次失敗的抵死反抗中,兔子扯下了他的褲子。
李馳嘴里不干不凈的,于是臉上挨了一拳。他一發(fā)狠,抱住兔子細瘦的腰,把人勾下來,用頭猛得一撞。但是,除了把自己撞得頭昏眼花以外,沒有任何效果。
兔子輕易便扳開了腰上那兩只緊扣著的手,而且又是輕易地一扭,甚至都沒時間喊停,他的手腕就像斷了似的折在了一邊。這讓他回到了自己摔斷腿的那天。那時候他的腿也是這樣的折在了一邊,近乎失去知覺,只是嚴重地發(fā)酸,并且不聽使喚。
他的手像死物那般掉在了地上,淚水也滲出了眼眶。兔子的警告如此這般深刻地印在了他的內心里。但是,還沒結束。
兔子一手握著李馳的腿窩,把他的腿搬開,扛在肩上,另一手則探向了他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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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李馳垂頭喪氣的雞巴把玩了一下,翻到上面去,暴露出那片隱秘的地方。
李馳光裸著的身下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風吹著濕漉漉的皮膚……不,不,比那還要深一些。稍后,他明白了。哦,那是一扇陰門。
兔子用手指撐開那兩片柔軟的陰唇,借著月光,大肆觀賞著其中柔嫩的肉粉色組織。
一個窄口正不斷收縮著,吐露出晶瑩的汁液,為這小巧景致附上一層誘人的光澤。
兔子把手指插了進去,探索著濕熱的深處。
“滾開……滾開……”
腿被壓制著,動彈不得。受到這樣的侵犯,李馳唯獨能一邊罵一邊扭動著身體,而完全無法去阻止。
很快,兔子把手指拔了出來,在李馳的腿上揩去了沾染上的淫水。他撿起一旁的棒球棍,對準了那口才剛剛開張的穴。
堅硬的棒球棍抵住了窄小的穴口。毛骨悚然。李馳罵了兔子和他的父母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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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棒球棍仿佛就要擠進門里來了。稍后,這種感覺愈發(fā)強烈了,濃密地包裹著李馳的身體,讓他有點喘不過氣。冷汗不斷滲出,上半身的衣物緊貼著他的皮膚。
他不得不接受赤裸的下半身正在被兔子掌控著的感覺。他想,那幾乎是一堆死肉了。柔軟的毛衣隨著兔子的動作輕緩地摩擦著他的腿,兔子的動作似乎是屠夫在宰殺牲畜。
毛衣,很舒服。他的皮膚總是需要這些輕柔的刺激來緩解迫切的饑渴。就像被清泉、被風拂過,這是一種身心的愉悅。即便是如此這般的情況下。
他不愿接納這個莫名其妙開在他下面的洞,然而這個洞仍然肆無忌憚地帶給他許多痛苦。
棒球棍總會插進來的。說不定會捅死他。在那之前,他為什么不能享受一下這件毛衣呢?
他閉上了眼睛。他內心的解釋是,免得冷汗流進眼里。
那根棒球棍最粗的一端正在李馳的穴口研磨著,一點點打開其中的窄道,不急不緩。然而,它想要把人捅死的圖謀沒有減淡,這一切都太恐怖了。
就在李馳進行著人類所最擅長的“適應”之時,棒球棍的圖謀已然達成。
兔子手上使了力氣,把棒球棍直直捅了進去,以一種根本就是暴力的方式奪走了李馳的初次,殘酷地插裂了這口穴的處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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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馳痛得眼前發(fā)昏,悶住了氣。
穴口完全被撐成了一個棒球棍直徑的標準的圓,并且,嚴絲合縫。兔子沒有停手,而是繼續(xù)把棒球棍硬塞進那可憐的窄道里。他的怪力無窮無盡,這是一件極其輕易的事。
當那根棒子開始進進出出,李馳仍然除了痛苦什么也感覺不到。嗓子繞過他死去的尊嚴,自動為呻吟聲放行。他身上的冷汗已將衣物浸濕,并隨著夜晚的風開始發(fā)冷,冷到骨子里。
盡管不斷有血液流出,這強迫性質的抽插仍然干澀無比。兔子持續(xù)著這機械性的動作,面具上冰冷的笑容倒映在李馳的眼里。
痛嘶、求饒、呻吟,以及棒球棍的攪搗。李馳似乎只是舂缽里的一堆舂食。真是這樣就好了。他都忍不住問,為什么這么痛,憑什么這么痛。而且,不止有痛苦,還有嚴重的羞辱。這完全是強暴。
棒球棍拔了出去,兔子再次摸了摸那個充滿血污、一塌糊涂的地方。那里仍然柔嫩而細膩,未干結的血微微有些潮濕,更多的血液還在流淌著。
兔子把李馳的腿朝著他的胸膛壓了下去,幾乎要把他折疊起來。
他向前傾身,把那張遮住臉的兔子面具向上掀開了一部分。
李馳的眼前一片模糊,唯獨那下半張精致的臉在視線里格外清晰。線條柔潤而秀美,鼻子挺翹,雙唇也像是一位美人,十分相宜,結合得巧妙無比。這樣的人,他只記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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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撕扯開李馳身上的t恤,將其中包裹著的飽滿的雙乳解放出來。
李馳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然而不同于一般的壯漢,他不僅粗壯,渾身還都是一種豐滿的肉感。前凸后翹,真材實料,的確都是勁兒勁兒的軟乎肉。他的腰也夠粗,像大樹樁似的,讓人十分有安全感,抱著就抱住了,也不怕從懷里溜走。
兔子揉了揉這誘人的乳肉,含住那顆乳頭,舔了舔。只可惜李馳的乳頭還不如屁股肉敏感。何況他的穴現在痛得要死,哪里顧得上這些細枝末節(jié)?
稍后,兔子輕輕用牙咬住了他的乳頭。
李馳出現了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果然,他他媽的咬了下去。咬了下去,咬了下去!
“啊啊——!”
很快,巨大的痛楚告訴他,他的乳頭被咬掉了。
兔子隨便吐掉了嘴里的那一團肉,伸手擦著嘴上的血,重新把面具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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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馳感覺自己身體的血液都找到了一個傾瀉口,正歡快地、無窮無盡地噴出去。
過后,他在巨大的恐懼中蘇醒了,于是不顧一切地把手伸向了腿間。還好,那里只有一根東西。
李馳驚魂未定地坐在床板上,看見自己的乳頭正完好無損地硬挺在胸前,頓時又松了一口氣。
那原來是個夢。
李馳靜靜回想了一下,感覺毛骨悚然。稍后,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出了錯。那個夢覆蓋了他昨天晚上的記憶,并且,他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李馳抓起被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看。有三個未接電話,以及幾條未讀消息。都是昨晚的,來自尹童,他的一個狐朋狗友。
昨天這倆人約好了地方見面,準備進行一些藥品交易。但是李馳也不知怎么就睡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馳煩悶地把t恤套在身上,那兩個乳頭凸起得十分厲害,被布料磨得又疼又癢。李馳試圖把它們按回去,但是沒有成功。
李馳給尹童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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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三十秒,終于被接通。
“喂?”
“喂,是我�!�
“你被抓了?”
“什么?”
“不是被抓了,昨個不來咋也不說一聲?我白等半小時啊�!�
“這個,昨天……我好像有點多了�!崩铖Y胡扯了一個借口。
“多了?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
“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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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多了�!�
“……今天你還有時間嗎?”
“有呀,廢話。直接來找我吧�!�
沒辦法,夏天太熱了,李馳就只好挺著兩個乳頭出門了。
他穿過夢里的小巷,不禁膽寒。
尹童的住所,或者說窩點,也藏在這一片很落魄的老城區(qū)里。
“啊呀,快點,快點,進來坐著�!�
尹童人如其名,雖然打扮比較叛逆,但是長了張秀俏的娃娃臉。這出自他的小明星老媽。
“哪有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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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堆積著多得像是垃圾,但其實上不算是垃圾的雜物。雜物從這邊擺到那邊,堆滿了沙發(fā)、茶幾、電視柜。
尹童把平攤在沙發(fā)上的東西攉到一邊去,暫時騰出了兩個座位。
李馳畢竟是個瘸子,不想坐都不行。
“昨日……啥子事來著?”尹童問。
“你說有新貨�!�
“哦,對,對�!�
“不會已經被你搞完了吧?”
“錘子哦……”
尹童彎下了腰,貌似在茶幾底下找著什么。稍后,他從那下面找出了一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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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喏,還有咧。”
他搖晃了一下瓶子,聽聲音,大概還有小半瓶。
“多少錢?”
“我們不是兄弟伙嗎?哪個跟你要錢哦!”
“你是真的多了�!�
“我們來打個商量嘛�!�
尹童指了指了他衣服上凸起的乳頭
“什么意思?”李馳莫名起了雞皮疙瘩。
“在上頭,打個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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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要�!�
尹童是個可以在名字后面加上“采佩什”的怪男。他臉上能穿刺打孔的地方,除了鼻子,基本都穿刺打孔了個遍,耳朵更是觸目驚心了,除了鉚釘一排,還有橫著豎著的穿插著。
“你不是缺錢嗎?”尹童說,“這是一等一的好貨,獨此一家,醫(yī)院的根本莫法比哦。”
藥瓶再次晃蕩了起來。那些聲響勾動著李馳的靈魂。
“就這么一點,打個孔也太……”
“給你錢嘛�!�
“ok�!�
李馳出賣了自己的靈魂�,F在,他漂亮的乳頭上有一對漂亮的乳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