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看誰先翻車
許星闌可是個好學(xué)的主,對他這種理科男來說,任何事物都可以系統(tǒng)性的學(xué)。
本著這個理念,他甚至在這幾天里“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了一遍,究竟怎么當(dāng)一條狗?確實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同時在心里吐槽江毅是個好這口的變態(tài)。
但那又能怎樣,誰讓他栽了喜歡上了呢?
因為已經(jīng)“學(xué)習(xí)”過大概的東西,所以江毅讓他給他口雞巴的時候,許星闌沒有太驚訝。主奴嘛,怎么逃的過性?
但是學(xué)習(xí)是一回事,真正實操起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江毅那根尺寸驚人的雞巴著實讓許星闌嚇到了。
許星闌是個雙,雙的男性性器一般比較小,處于退化那種趨勢,哪見過那么大的?
兩人有過一段一年多的婚姻,許星闌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江毅的這根玩意。這一年里,別說夫妻之實了,他們肢體接觸都好像屈指可數(shù)。
他像盯上什么合作項目似的打量著“前夫”的這根碩大。
江毅同樣也在打量許星闌。他思索著許星闌會不會照做,有意試探這條小狗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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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似乎都各懷心思著沉默,只有江毅露在空氣中的雞巴有點刺眼。
終于許星闌無聲的膝行至江毅的跟前,握住江毅的雞巴,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貓咪舔水般的舔了舔棒身。
江毅暗自驚訝,草,真舔?看來性事不算超出許星闌紅線范圍內(nèi)。他依然表現(xiàn)得沉著冷靜,不露出一絲驚詫。江毅情緒管理和表情管理幾乎做到極致,這都是生意場上練出來的本事。
許星闌舔的手里的雞巴從半勃至硬起,張開嘴將雞巴含了進(jìn)去。但他從沒有過這種經(jīng)驗,不知道收斂起牙齒,咯的江毅疼的皺眉。
江毅直接放個大招,抽出雞巴,一巴掌甩到許星闌的臉上,怒道:“草,不知道把你狗牙收一收?”
許星闌給江毅一巴掌抽的不可置信。
他像在不可置信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也在不可置信對他一直溫柔客氣的江毅會有這么暴戾的一面。
“許總,我看你是做不來了,趁早收拾收拾滾蛋。”
許星闌回過神來,低下頭,小聲道:“對,對不起�!�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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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痹S星闌又小聲道了一句。
“你說話是只說給自己聽的?”
許星闌提高了音量�!皩Σ黄��!�
“大點聲�!�
“對不起!”
拋開那段婚姻不說,許星闌和江毅同時也是共事多年的同事了。許星闌清楚,江毅的耐心快耗光了。
接下來不能再踩雷。
江毅是在逼他自己滾蛋,許星闌偏要堅持。想要江毅回到他的身邊,討他的歡心是第一方法,非必要不啟動第二方法。
“下面的都脫了。”江毅說。
許星闌不敢怠慢,連害羞都不敢了,幾下把自己下半身脫了個精光。他緊閉著大腿,仿佛試圖用這樣的方法藏起自己的羞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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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不會如他的意。
“坐沙發(fā)上腿張開,把你逼露出來。”
許星闌咬咬牙,照做。江毅強(qiáng)壯,許星闌也不瘦弱。他的肌肉線條分明,面容常年冷若冰霜,性感的腹部肌肉和雞巴之下,卻藏著一口與他整個人比起來都違和感極強(qiáng)的粉嫩小逼。
雙的體質(zhì)私處光潔無毛,一切都無所遁形和隱藏。從未被使用過的粉嫩小逼嬌羞的合著,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花蒂藏在其中,兩瓣唇肉卻很肥厚。
看著就欠草。
江毅呼吸一滯,雞巴頓時硬挺。
“許總這逼干凈嗎?”
許星闌遲疑了一下。
“干凈的,我,我來之前,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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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問你洗沒洗,我問你有沒有被人草過。”
江毅自己是個處,要是許星闌這逼被人草過了,他可沒興致草個別人用過的臟逼。
許星闌瞪大眼睛,用力搖頭。
“沒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許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扒開我看看�!�
許星闌閉了閉眼,羞恥的雙手抓住肥唇各一邊往外掰。粉嫩的小逼強(qiáng)行被外擴(kuò),不但露出里面的處子薄膜,甚至能看見更深處從未被異物侵略過的嫩肉。
能感覺到江毅的視線釘在了自己的小逼上,雙性本就敏感,許星闌控制不住涌起奇怪陌生的情潮,嫩逼里泛起濕意,不自覺收縮著,淌出騷水。
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江毅突然一巴掌落在脆弱白嫩的逼上,許星闌“啊”著大叫了一聲。這巴掌沒留情,嬌羞小逼被抽成了紅色,許星闌的手都疼的掰不穩(wěn)逼,被扇紅的唇肉又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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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能流水,許總的逼這么賤?”
江毅冷笑。
“許總是天天頂著這么欠草的騷逼在那冷著副臭臉嗎?”
許星闌哆嗦著,嘴唇都快咬破了,雙眼因為情欲和被羞辱而濕紅。
“既然我欠草,那你別廢話,”許星闌說著拽話,但聲音都在抖,“有種你就草進(jìn)來�!�
“是嗎?”江毅笑,“許總不怕?”
“怕你不能滿足我。”
“許總的騷逼胃口看起來確實大,那就試試我能不能滿足許總�!�
沒有任何前兆和溫柔的前戲,江毅硬如鐵棍的雞巴猛的戳破脆弱的處子膜,插進(jìn)小逼深處。撕裂一樣的痛讓許星闌的眼淚直接飆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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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比想象中痛多了吧?
“�。 �
江毅甚至不給許星闌緩沖的時間,沾著處子血的雞巴在初經(jīng)人事的脆弱肉逼里深插淺出,搗的許星闌眼淚直流。
“不要,不要了!”許星闌剛才還拽的很,現(xiàn)在嗷嗷哭�!敖�,疼,好疼…”
許星闌此時楚楚可憐的模樣沒有換來江毅的憐憫,反倒是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想想清楚你該叫我什么�!�
本來下面就疼,這一巴掌更是抽的許星闌眼冒金星。
“主、主人…”
結(jié)了婚又離了婚的江毅和許星闌,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一次有了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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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讓江毅覺得可笑。
分明疼的厲害,可許總的逼騷賤的犯規(guī),在雞巴進(jìn)進(jìn)出出中嘗到了味道,不受控又自覺的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供雞巴順暢的行動。藏在肉唇中的肉蒂被硬漲進(jìn)出的雞巴一下下摩擦的硬起來,帶來更絕佳的快意。
許星闌的呻吟逐漸變了味道。
好疼,但他真的是江毅的人了。
這個認(rèn)知讓他的眼神都有些迷離起來。
“嗯,嗯哈,啊,呃啊…”
龜頭棱角分明的碾過每一寸嫩肉,來不及再讓許星闌細(xì)細(xì)感受,粗長的雞巴居然殘忍的頂進(jìn)最深處,想破開緊縮的宮口。
“啊不行!”許星闌的神志霎時恢復(fù)清醒,最脆弱又最神圣之處要被草開讓他覺得無比恐懼�!澳抢锊恍校恍�,江毅…”
許星闌的左臉已經(jīng)被抽腫了,江毅覺著難看,雨露均沾,于是一巴掌抽腫了他的右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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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下順眼多了。
這一巴掌讓許星闌意識到自己又叫錯了,求道:“主人,主人那里,不行…”
“有你說不行的份?騷逼給我好好夾!”
江毅話音剛落,龜頭也捅進(jìn)了那個不可侵犯之處。脆弱宮口被大龜頭撐開,孕育生命的小床迎來了猙獰巨物攻城略地。
“咿啊啊啊——!”
初嘗情事的許星闌腦子里像被煙花炮火炸開了一樣,視網(wǎng)膜內(nèi)失去了所有畫面,小逼在被草進(jìn)子宮的瞬間就瘋狂抽搐高潮,涌出大股大股騷水,連雞巴都堵不住,混著血從小洞口往外滿溢,濕了一屁股,前面的雞巴也射出精液來。
江毅也是第一次,哪受得了被這樣騷水澆灌又被這樣夾,皺著眉抽出來射了個爽。
許星闌此時狼狽極了,下半身一塌糊涂,小逼被草的收縮不停,穴口還沾著些許血絲,整個人還處于失神的狀態(tài)。
“雖然許總平時那副高冷樣讓人作嘔,騷逼倒是挺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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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想要什么,都,都給主人草…別…別不要我…”
許星闌緩過神來,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江毅,居然讓江毅真的感覺他此時像極了一頭可愛可憐的小狗狗。
江毅愣了一愣,嘴角的笑容卻又開始變得殘忍。
“要是騷逼久了草松了沒勁,那我當(dāng)然要去草別人的了。”
“不要!不要草別人,小逼不會松的…”
“我非要草別人呢?”
“你不能草別人!”
許星闌雙眼依然紅潤,卻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那種可愛可憐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平時屬于許總的犀利和狠厲。
“江毅,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草別人,你不能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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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許星闌完全恢復(fù)了平時那副狠絕果斷的模樣,身下那口剛被草開的小逼再次顯得違和起來。
許星闌從來就不做沒有第二計劃的事。
他要江毅回到他的身邊,討好他是最佳的第一計劃,但必要時刻也有惡劣的第二計劃——江毅的條件從來就不可能是許氏的對手,他有的是辦法強(qiáng)行把他留在身邊。
甚至不排除囚禁這個最極端的可能性。
當(dāng)然,許星闌并不想讓備用計劃變成現(xiàn)實。
這就是為什么他今天愿意跪在江毅面前。
他知道是他欠了江毅的,他愿意還,只要江毅開心,想讓他怎么還都可以——前提是江毅不能是別人的江毅。
哦,看來這就是許星闌的紅線。
是了,這才是許星闌。許星闌一身傲骨,絕不會如此簡單的真正屈服于誰。他是狼狗,滿嘴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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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江毅對他好時他棄之不顧,江毅放他自由了又自己找上門來�?诳诼暵曊f是當(dāng)狗,又露出狼的獠牙威脅他不準(zhǔn)離開。
唉,這就是大少爺嗎,真是無理取鬧到讓江毅覺得很有意思。
江毅喜歡玩,也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事。
玩膩之前他倒是想試試許總這樣的狼狗有沒有完全征服的可能性。
玩膩了他有的是辦法讓許星闌自己知難而退。
江毅和許星闌一個露著雞巴一個雙腿大開晾著逼,又沉默著眼對眼。
好,那就看看誰先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