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酒醉的蝴蝶
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江毅一早在許大少爺房間里的高級沙發(fā)上醒來,覺得腰酸背痛。嘖,還不如他家的小破床舒服。許星闌看樣子還沒醒來,他坐在沙發(fā)上咔咔幾聲伸展了幾下老骨頭,起身到浴室里洗漱。
他刷牙的時候,許星闌也醒了,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來到浴室給江毅請安:“唔,主人早安�!�
……剛睡醒的許星闌還挺可愛的?江毅咬著牙刷含糊的應了一聲,往旁邊挪了點,給許星闌留出個位置。
許星闌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自自然然的走到江毅身邊,也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具洗漱。江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許星闌,突然有點茫然——媽的,怎么真有點老夫老妻那種味道了?
洗漱完,他們一起來到飯廳里吃早餐。許清言和莊念欣已經吃過了,正坐在客廳里面,江毅張嘴,差點一句叔叔阿姨脫口而出,幸好及時打住,轉了個方向。
“爸媽,早。”
許清言點點頭算是回應,莊念欣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讓人溫暖安心。
“早上好啊,阿毅,星闌。”
吃過早飯,江毅終于得以離開這讓他渾身不自然的地方,坐在車上時,他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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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闌坐上副駕駛的座位,看見江毅摘下手上的戒指,打開中格重新把戒指放在了最底下的暗格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心里又溢出失落和悲哀,沉默著系上安全帶,視線落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上。
這次他真的再也不要摘下來了。
臨近傍晚,許星闌給江毅發(fā)去信息,他今晚有晚餐會談,不能按時回去準備晚飯了。飯局少不了要喝酒的,他們這些高層領導一般都會帶幾個擋酒的過去,只是許星闌想到昨晚在家里和江毅的“傷心事”,自虐似的不用手下給他擋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就一個借酒消愁,再然后就…喝斷片了。
時鐘指向十點,江毅伸了個懶腰準備睡覺,手機卻響了起來,是許星闌打過來的。
“江總?”
電話接起來后,對面?zhèn)鱽硪粋陌生男人的聲音,江毅認得,這好像是許星闌比較中意看重的一個下屬。
“我是�!�
“江總,就是許總他喝醉了,然后完全溝通不了,就要您來接。”
江毅掛了電話,罵罵咧咧的換衣服開車奔去接許星闌。
許星闌被下屬們扶著站在酒店門口等江毅,腦子里像是完全成了個萬花筒,視網膜看到的一切東西都在扭曲和旋轉。他突然掙脫了下屬的手,往前跌跌撞撞幾步栽進江毅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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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也沒關系,江毅的味道,他永遠都不會認錯。
“江毅、江毅…”許星闌緊緊的抱著江毅的腰,像走丟的小寵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滿懷眷戀的蹭著他的胸膛。
許星闌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江毅出了名的性格好沒有上司架子,幾個下屬便壞心眼的朝兩人吹了個口哨。
“哇,許總跟江總當真是恩愛,我都沒想到還能看到許總這么嬌的一面�!�
江毅又好笑又無奈的:“嬌?…我看你少說兩句算了,但凡你許總還有半分清醒,你明天都不用來了。”
下屬臉色一白,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許總,我什么都沒說,江總您作證啊。”
江毅“抓”著小狗回到家里,撇了撇嘴:“我說許總,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味撲的我都要醉了�!�
許星闌沒說話,他抬起頭看江毅,突然咧開嘴燦爛的笑了。
這許總冷的像冰山,一般情況下字都不愿多說幾個,能有一點微笑已經算是例外,這下居然笑的那么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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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真是好看到有點犯規(guī)�?磥碓S星闌高冷點是對的,每天這么笑,公司里的迷弟迷妹們都能死一片了。
江毅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把許星闌拉回到客廳,把笑容燦爛的小狗甩到沙發(fā)上:“自己在這兒待著,我去弄點解酒的�!�
水煮開后,江毅把解酒茶葉扔到鍋里,看水里沸騰著改變顏色,罵自己倒霉。說真的,世界上還有比他江毅更倒霉的嗎?莫名其妙結了婚,莫名其妙離了婚,關鍵離了婚還得在這伺候前夫,不是,誰懂�。�
腰忽然被抱住了,后背貼上來兩個熱熱的軟團子,酒味混著沐浴露的復雜味道撲面而來。
江毅拿著鍋勺,轉過身,見鬼一樣的跟許星闌拉開距離:“你還洗了澡?你醉成這樣還能洗澡?許總,你真醉還是裝瘋賣傻呢?”
“要抱�!痹S星闌不滿的扁扁嘴,又撲上去抱住江毅,笑的傻傻的在他懷里蹭�!敖恪�
“喂,你…”
“老公,老公…”
江毅猛的把許星闌從自己懷里扯出來,拿自己的鍋勺指著他:“姓許的你瞎叫什么?我們離婚了,懂嗎?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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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許星闌眼睛紅紅的,但沒有平時的凌厲,醉酒的他現在至多像只生氣的小奶獸�!安浑x婚!死也不離!”
“我管你多少啊,離都離了我懶得跟你廢話�!�
“不離婚,不跟老公離婚,不要…”許星闌嘟囔著又鉆到江毅懷里。
“你再給我胡說八道,再鬧,信不信我直接就一鍋勺砸你腦袋上?”
鍋里的茶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江毅瞪了許星闌一眼,推開他轉身看鍋里的解酒茶。后面的那只酒醉的蝴蝶卻不愿意放過他,頂著對大奶肉又貼到江毅的背上,軟軟的叫道:“老公…”
草,真是沒完沒了!江毅用鍋勺攪著熱茶,罵道:“給我滾開,許星闌,我真他媽草你…”
背后的人居然真的松開了他。
江毅關了火,狐疑的轉過頭去,一看不得了。
這騷到離譜的許星闌對著江毅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江毅這才發(fā)現這貨原來根本沒穿褲子,不對,內褲也沒穿,全身只套了件衣服,真空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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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裹胸的束縛,許總彈性和柔軟度極好的大奶在空氣中高傲挺立,似乎很清楚自己分量十足,是對不可多得的極品波霸大奶。
“老公想草我嗎,什么時候都可以…”
“…我說我草你只是因為我想罵你,不是我真的要草你,許總,明白嗎?”
江毅說完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是不是好像承認了許星闌叫的那句老公了?草,這死前夫,離婚了還來占他便宜,這到底算什么事��!
“哦�!痹S星闌看起來很低落,松開手,衣服又把大奶蓋住了,下半身堪堪遮住了一點。
“你褲子都不穿?”
“我都找不到我的褲子了,好奇怪,”許星闌像個孩子一樣噘嘴抱怨,“老公,我的褲子在哪里?”
……啊啊�。〗憬┳�,媽的媽的,許星闌這副樣子真他媽可愛!他居然有這么可愛的樣子?這是喝醉后才會出現的人格嗎?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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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這件衣服怎么好像是我的?”
“嗯!”
許星闌笑瞇瞇的又撲到江毅懷里,大奶在他的胸膛上擠成一團�!跋矚g老公的味道,最喜歡了。”
“草�!�
許星闌在他懷里抬頭:“老公這次是要草我嗎?”
“不�!�
“可是,”許星闌去摸江毅兩腿間的雞巴,“老公已經硬硬的了,要草我嗎?”
江毅語塞。
“我承認是有點想,但我說大哥,你現在這副模樣,我這是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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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硬著頭皮解釋道。不是,誰對著這樣的許星闌能不硬啊,能做到的那不是出家多年了就是不舉吧?
許星闌再一次掀起自己的衣服,對著江毅露奶露逼露屁眼露雞巴。
他媽的這誰頂得住啊。
江毅想正人君子一點移開視線,但半點移不開,甚至咽了口口水。
“小騷逼會伺候的老公很舒服的…”
許星闌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顯得格外無辜和清純,卻又對著江毅說出這樣的話。
江毅的雞巴又硬了幾個度。
該說不說,他真希望許星闌現在這個人格能把它的正主給踢了自己上位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