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始終只有他自己知道
江毅跟戴樂半鬧半認真的排了兩遍歌,在公司分開了。他倒也不是不能送戴樂一程,但就像譚悅說的那樣,他確實知道戴樂對自己有意思。
既然他對戴樂沒有同樣的意思,還是少些多余行為為妙。
離開了公司后,江毅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開著車來到市郊比較僻靜的一棟別墅前。他下了車,打開了別墅門鎖進去,卻碰上了他雇傭來定時打掃衛(wèi)生的張姨。
“張姨,今晚那么晚了還在打掃嗎?”
“啊江少爺回來了呀,沒有啦,我今天白天出去玩去了,就晚上才來打掃的。江少爺今晚回來住嗎?”
“沒有,我來拿點東西�!�
張姨點頭:“曉得啦。江少爺,你都沒回來住過呢,什么時候才帶著夫人回來住呀?”
這棟別墅是當(dāng)時江毅在和許星闌備婚時買下的。江家想著許星闌畢竟是個大少爺,嫁過來江家也不能委屈他了,那段時間他和聶煙挑了許久,最終敲定了這里。
距離市中心里的公司不算太遠,又位于市郊比較安靜,應(yīng)該是許星闌那種性格會喜歡的地方。
“老李對花園用心著呢,薔薇花都健康著,這不再過幾個月又會成片成片開花了,江少爺帶夫人回來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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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念欣跟江毅提到過,許星闌喜歡薔薇花,于是江毅便雇了園丁老李,讓他用心在后院里栽了大片的薔薇。
這是一個從頭到尾都為了許星闌準(zhǔn)備的房子。
但是……
從結(jié)婚,再到離婚,這棟屋子始終沒有等來它的另一位主人。
江毅對著張姨笑了,笑里似乎有些微不可察的落寞。
“嗯,會的。張姨,這里暫時還是麻煩你和李伯打理了�!�
周年慶上,許星闌等江毅的節(jié)目等的都快失去耐心了。說實話,他真想把今年的節(jié)目全部取消掉只留江毅的節(jié)目就夠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許星闌盼到了江毅上臺表演。
燈光暗下再亮起,他卻沒看見江毅出場。臺上,一位年輕男生坐在鋼琴前,彈響了旋律,開口唱出第一段歌。
小男生的部分過去了,江毅才緩緩從臺后走出來,站在鋼琴旁邊,手隨性的搭在琴上,然后和彈鋼琴的那位小男生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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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江毅的歌聲響起,許星闌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聽江毅唱歌,沒想到他唱歌居然那么好聽。他看著江毅和那個小男生合唱著情歌,卻敏銳的覺得有些什么違和感。
那個小男生看著江毅的眼睛里…有不對勁的情緒。
“哇,江總唱歌怎么那么好聽!”
“哈哈你新來的不知道也正常啦,江總唱歌老好聽了,不過不愛唱,每次咱部門去ktv的時候,都得逼著江總他才肯唱幾首嘞。”
周圍的人們輕聲議論,許星闌聽的多少有些心虛——明明還是大家心中的“夫妻”,他卻也是跟這位新來的小女生一樣,是第一次聽江毅唱歌。
“那個小男生…啊,是小戴樂吧。不愧是舞蹈學(xué)院畢業(yè)的耶,真是什么才藝都行,連彈鋼琴都會,而且長的也帥。嘖,求求給個機會…”
“恐怕你是沒機會了,哎,戴樂喜歡江總�!�
“��?可是江總不是跟許總…”
“所以說是暗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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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樣。許星闌看著臺上那個對著江毅“眉來眼去”的戴樂,內(nèi)心都快噴火了。還說什么暗戀江毅,都上去跟江毅唱情歌了,這個叫戴樂的簡直就是個心機婊!
許星闌一直面無表情,表現(xiàn)的他仿佛并不在意。
夜里,許星闌扶著醉醺醺的江毅回到了家里。
這次到江毅喝醉了,他被自己的倒霉下屬們灌了不知道多少酒,喝的比應(yīng)酬都要醉。他這么一個大男人實在是太沉了,許星闌費了好大的勁才終于把江毅扶到沙發(fā)上。
不行,他得緩兩口氣才能把江毅帶回房間去——看來房子小也有房子小的好處,幾步就能把這醉鬼扶回去了。
江毅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會胡鬧或者吵個不停,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神迷蒙的在自己身上翻來翻去想找煙。
“我煙呢?”
許星闌起身坐到江毅身邊,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也沒摸到。
“主人,找不到就算了,抽煙對身體不好。”許星闌說,“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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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想把江毅扶起來,結(jié)果一不小心被他的腳絆的摔回到沙發(fā)上,整個腦袋埋在了江毅的腿上。
“許總,你是想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
許星闌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被江毅都草熟草爛的他居然一下子面紅耳赤:“主人,你,你絆我的啊…”
“你少狡辯�!�
“……”算了,不跟喝醉的人吵架。許星闌撇撇嘴,正想重新站起來,被江毅拉進了懷里。
“許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江毅湊到他的耳邊,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許星闌呆呆的坐在江毅的腿上,沒由的臉紅心跳。
“主人…要問什么?”
他的手被江毅拉著放到他的兩腿間,那里的雞巴因為充血而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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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這樣了,怎么辦才好啊,許總?”
靠…許星闌的臉更紅了,真是莫名其妙了,全身都給這根雞巴奸透了,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那,那我?guī)椭魅��!?br />
許星闌伸手去解江毅的皮帶,再然后是褲鏈。他手里忙著,不經(jīng)意的抬起頭,看見酒醉的江毅臉有些發(fā)紅,平時不輕易展露情緒的眼睛此時也脆弱的迷離著。
他們幾乎緊緊的挨在了一起,呼吸伴著酒意相互交融,許星闌都覺得自己也醉了。
“主人…”許星闌看著他�!拔乙材堋瓎柲阋粋問題嗎?”
江毅咧嘴笑:“看在許總準(zhǔn)備幫我打飛機的份上,問兩個也沒問題。”
許星闌依舊直直的看著江毅,他的心跳的飛快。
“江毅,你…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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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江毅笑的更樂了�!霸S總,真以為我喝醉了?”
許星闌霎時陷入窘迫,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也完全消散了。這個江毅確確實實是喝醉了,可是他居然喝醉了都那么不好套話,著實是個精明的主。他重新低下頭,紅著臉給江毅拉下褲鏈,解下一半褲子——
“我喜歡你啊,許星闌�!苯阏f�!霸趺磿幌矚g呢?”
許星闌的手停住了,他詫異的猛然抬頭看江毅。
“江毅…?”
“喜歡你,一直喜歡你,結(jié)婚的時候喜歡你,離婚了還喜歡你,真他媽沒出息啊,是吧,許星闌?”
“江、江毅…”許星闌止不住的發(fā)抖,他說不清楚為什么。
“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看到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就惡心,我為什么還非喜歡你?我真是有病啊�!苯阈跣踹哆兜南裨谧匝宰哉Z,接著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擺爛似的攤手。“行了,許星闌,你可以開始嘲笑我了�!�
“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江毅,我也喜歡你啊�!痹S星闌的眼淚涌了上來,但似乎并不是因為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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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你喜歡我是嗎,我也喜歡你,那我們…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詮?fù)婚,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是啊,為什么呢,”江毅又笑了�!耙驗槲依哿税。S星闌�!�
“江毅…”
“如果只是因為喜歡就可以的話,世界上哪里還有什么難事?不是喜歡就可以的,許星闌�!�
江毅似乎真的累了,各種意義上的累了,身體,靈魂,心臟……他滿臉疲態(tài)的微笑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別搞我了,許星闌,真的別搞我了�!�
“……”
“許星闌,我喜歡你不假,但那些日子我真的害怕�!�
“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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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闌怔怔的看著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順著江毅的指隙往下掉,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腿上,隔著褲子都要把他燙傷。
江毅在哭。
那一年里,曾無窮無盡的希望又被無窮無盡的絕望一一代替,他真刀真槍的在江毅滿懷期待時用冷漠殺了他一次又一次。
到底那有多痛,多難,多刻骨銘心,多撕心裂肺,始終只有江毅自己知道而已。
江毅是人,江毅有心,江毅會痛,江毅會累…江毅,會害怕。
許星闌那時索了江毅的命,現(xiàn)在,江毅要索許星闌的魂。
他知道江毅喜歡他了,可他的內(nèi)心怎么沒有喜悅,只有悲傷在波濤洶涌的翻滾咆哮。
許星闌沉默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摟著江毅的脖子,小逼還有點干澀,他不管不顧的把那根猙獰硬挺的雞巴自虐一樣的吃進自己的逼里。
“嗯哈…”許星闌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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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著腰,干澀的騷逼很快被龜頭擠出水來,沒有一點的猶豫,許星闌完全放松自己,讓碩大龜頭強勢的頂進最深處的小子宮,哆嗦著潮吹,湊上去用力的和江毅吻在一起。
江毅醉著酒,完全淪陷進去了欲望里,沒有刻意控制,龜頭被潮吹的許星闌涌出熱液劈頭蓋臉的澆下來,跳動著在子宮里射了。
“呃啊啊啊江、江毅!”
第一次被內(nèi)射在子宮里,許星闌的小逼滿足著抽搐,整個人一時失去了意識。
似乎是不滿意許星闌自己爽的失神,江毅悶哼著把許星闌轉(zhuǎn)身壓到身子底下。酒精作用下充血的雞巴本來就無處宣泄,這下埋進溫?zé)岬男”评餀M沖直撞,快感直接沖到天靈蓋。
“啊啊江毅,啊…嗚嗚,好快,太快了…”
許星闌四肢委屈的在小沙發(fā)上擠成了一團,一身黏膩的汗水,交合在一起的下體卻難舍難分。
“草,夾這么緊,”江毅喘了喘,“又想射了…”
“哈啊江毅,江,主人,射,射給我,全部射、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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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發(fā)騷,媽的,射爆你�!�
許星闌還在越夾越緊,跟要把他的雞巴咬斷在里面一樣,江毅低吼著又在里面一陣爆射。
江毅摁著許星闌在客廳的小沙發(fā)上草了一次又一次,許星闌嗓子都哭喊的啞了,感覺小小一個子宮已經(jīng)被江毅完完全全的射滿,小腹甚至隆起一個小弧度。
后面那個叫江毅的打樁機還在勤勤懇懇的在許星闌身體里開墾播種。
許星闌趴在沙發(fā)上給草的死去活來,手不自覺的撫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淚流滿面,又忽然淺淺的笑了。
仿佛撫摸著的是他余生的唯一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