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再也不摘了
江毅從珠寶店里出來,手里拎著的袋子里裝著一個絲絨盒子,里面放著一對嶄新的婚戒。
婚戒定制需要一定時間,江毅時間掐的剛剛好,正好趕在今天拿到了戒指,明天他就打算帶著許星闌去領(lǐng)證。既然一切都是重新開始,那么婚戒也要新的,不過他沒有事先告訴許星闌,就跟那棟別墅一樣,當(dāng)作是小驚喜好了。
“許總,今天份的玫瑰花�!�
許星闌看著秘書剛才送進(jìn)來的玫瑰。今天的玫瑰似乎換了個包裝方法,和平時的不太一樣,他依舊是看也不看的把玫瑰花就給扔了,等他和江毅重新領(lǐng)了證之后,他一定要第一個讓秦辰楚知道,因為他真的不想再處理這些麻煩東西了。
他剛想到江毅,江毅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江毅…”許星闌面露喜色,站起來走向江毅那邊。
“許總,玫瑰花你喜歡嗎?”
“玫瑰花?”
“嗯?我定的是剛才那個時間送過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吧�!�
許星闌愣住。難道剛剛那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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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總!”秘書敲了敲門,再次送進(jìn)來一束玫瑰花,看見江毅她還奇怪了一下�!敖�,您怎么給許總送了兩束?”
許星闌接過玫瑰花,看到這個熟悉的包裝樣式…這才是秦辰楚送來的花。
靠!他扔掉的是江毅送來的花!
許星闌臉色復(fù)雜的和江毅大眼瞪小眼。
“哎呀,這不是秦少爺送的花嗎?”江毅笑了。“秦少爺?shù)幕ㄕ媸乔耆缫蝗盏牟桓臉邮桨��!?br />
許星闌拿著玫瑰花像拿著燙手山芋一樣手抖,嚇的直呼江毅為主人。
“主人我,我以為你給我的玫瑰花是秦辰楚送的。”
這話一出,江毅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那束花的下場,但還是繼續(xù)問:“然后呢?”
“我扔了。對不起主人…”
江毅沒有生氣,但是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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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這怎么辦才好,我在花里加了些小禮物呢。”
“小禮物?”
“準(zhǔn)備給你的那枚新的婚戒呀�!�
許星闌手里的花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他臉色蒼白,往前幾步就想離開辦公室沖到走廊外的大垃圾桶那里,卻被江毅抓住了手臂。
“許總干嘛去?”
“我要去撿回來,那個,花里面,婚戒,”許星闌急的掉下了眼淚,哽咽的語無倫次�!拔业幕榻洹�
許星闌哭慘了,江毅笑了。
“哈哈哈…”
江毅怎么還笑得出來?婚戒都丟了,許星闌覺得自己心都要碎掉了。下一秒他聽見江毅道:“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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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星闌掄起拳頭就想往江毅身上砸:“江毅!”
江毅輕輕松松的接住許星闌揮過來的拳頭:“許總省省吧,以前你要是跟我打架還能勉強過幾招,現(xiàn)在的話我不想欺負(fù)小朋友�!�
“你滾出去!”
“好啊�!苯銦o所謂的聳聳肩,轉(zhuǎn)身要走。
許星闌又沒出息的慌了,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委屈道:“你怎么真的走,你就這么過分…”
“我這不是聽許總的命令嗎?不聽是我不服從命令,聽了又是我過分,許總,你讓我很難辦�!�
“戒指,江毅,我的戒指�!痹S星闌牽住江毅的手,眼神討好中帶著乞求�!爸魅恕�
江毅勾勾嘴角,沒有說話。
“老公,能不能給我戒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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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許星闌只好咬咬牙豁出去了:“哥哥…”
“哦…”江毅雙手捧起許星闌的臉頰。“果然許總的小嘴叫哥哥好甜啊�!�
“哥哥,戒指…可以嗎?”
許星闌又想哭了,這到底算是什么事,人家結(jié)婚都是做老公那個跪地求婚,又是玫瑰氣球又是煙花蛋糕的,要多浪漫多浪漫,他結(jié)婚就連戒指都得求著要?他許星闌就這么沒出息嗎?……還真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只要江毅能跟他結(jié)婚領(lǐng)證,什么都好說。
“許總,你把哥哥送你的花都扔了,現(xiàn)在還來討東西,哥哥真給你豈不是要把你寵壞了?”江毅笑,“許總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
別的不說,扔了花的確是許星闌自己做的倒霉事,無力反駁。他只好紅著眼睛在江毅腳邊跪下來,頭埋到他的兩腿間里蹭。
許星闌把江毅的褲鏈拉下來,釋放出里面的雞巴。江毅的味道又這般強勢的撲鼻而來,許星闌的眼神都迷離了,伸出粉粉的舌尖把龜頭舔的濕濕的,再一路沿著棒身往下舔,留下一條水痕。
許久沒有給江毅口交過了,許星闌舔濕了整根雞巴,有些急切的把它吃進(jìn)嘴里,毫不設(shè)防的越吃越深,把龜頭往自己喉嚨里面送。龜頭頂?shù)胶韲�,不可避免帶來身體的排斥和想要嘔吐的感覺,倔強的小狗還是用喉頭把龜頭夾的緊緊的不愿松開。他顧不上自己內(nèi)褲里包裹的要抬頭的雞巴和有了濕意的饑渴騷逼,仰頭癡迷的看著江毅。
“行了,吐出來�!�
許星闌畢竟懷著孕,江毅也不想太折騰他了,偏偏這小狗還不樂意,硬是口射了江毅才肯吐出來,酸麻的喉嚨艱難的把精液咽了下去,結(jié)果抬頭又得到一個“愛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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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吐出來,就喜歡跟我對著干是吧?”
小狗不敢頂嘴了,但不悅的撇撇嘴。
“起來。”
許星闌站起來被江毅摁倒墻上,臉跟墻壁來了個親密接觸。江毅輕松的解開許星闌的皮帶往旁邊一扔,再扯開前面的拉鏈和紐扣,他的褲子便一下子滑到了腳上,下半身只包著條內(nèi)褲。主人的手隔著內(nèi)褲撫摸著許星闌的騷逼,讓他又開始打顫。
“啊、嗯啊…”
“許總水多成這樣,一天得換多少條內(nèi)褲才行?”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了下來,江毅在許星闌濕透的騷逼上抹了把騷水,手指開始在那口再次回到緊窄狀態(tài)的后穴里試探,就著滿手濕滑騷水,他頂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慢慢往里,直到整根手指沒入。
“唔…”許星闌扶著墻,高高撅著屁股方便江毅的行為。“主人,嗯,主人,老公,插進(jìn)來…”
“這么緊草進(jìn)去你是想你屁股破掉嗎?”
“那老公你可以,可以插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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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插許總的騷屁眼,不行嗎?”
許星闌哪敢說不啊,干脆隨便這個叫江毅的變態(tài)算了。江毅的手指修長,足以碰到小狗屁眼里的腺體騷點,沒入三根手指的時候,小狗扭著屁股哼哼唧唧,一看就是徹底發(fā)情發(fā)浪了。能吃進(jìn)三根手指的屁眼大概也差不多了,江毅抽出手指,龜頭往許星闌的屁眼里頂了進(jìn)去。
“能繼續(xù)嗎?”
“嗯…”
江毅害怕傷了許星闌,進(jìn)去的格外緩慢,沒想到這樣的溫柔倒讓這騷許總痛苦了。
“嗯快,干我,主人,哈,快點干我,受不了了…”
這許星闌還真是溫柔不得,又賤又浪,江毅也干脆不再忍耐,大開大合的草干他的屁眼。緊窄的屁眼重新被草開草軟,接受著大雞吧的寵幸疼愛,前面的騷逼只能空虛的流口水,許星闌又不敢碰。
“老公,前面,前面也要,老公,嗚、哥哥疼疼騷逼嗚嗚…”
“許總也就求草的時候這張嘴才那么乖了�!�
江毅搖頭,把雞巴從洞口大開的騷屁眼里抽出來,插進(jìn)了滴水的逼里。許星闌爽的騷逼抽搐,哪里還聽得進(jìn)江毅的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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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好棒,哈啊,嗚騷逼,騷逼好爽,嗯啊啊、老公草,草壞了…”
江毅把許星闌兩手反鎖在身后,只讓許星闌剩下通紅的臉跟墻壁貼在一起,撅著個屁股被草的不停浪叫。偌大的辦公室里充斥著江毅的低喘,許星闌的騷叫和肉體碰撞的聲音。許星闌的大腦恍惚,只發(fā)覺從和江毅成為主奴以來到現(xiàn)在,本該辦公的地方經(jīng)常成為他們做愛的地方,這個辦公室里他們就快在哪個角落里都做過了。
他吐著舌尖在大腦想入非非中高潮了,騷逼在高潮潮噴中絞緊雞巴直到它大股噴精。
“嗯…”
性事后格外滿足,他都想靠著墻壁懶懶的睡過去了。
意識還在飄忽的時候,許星闌忽然感覺自己背在身后的右手上,無名指好像被套上了什么冰涼的東西。
他掙扎著直起身子,轉(zhuǎn)過身去抬手看,發(fā)現(xiàn)上面是一枚嶄新的鉆戒,大小和他的手指剛好合適。
江毅把自己的那枚戒指套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笑著問許星闌:“以后還摘下來嗎,許總?”
許星闌顧不得自己下半身的狼藉,扎進(jìn)江毅的懷里,用力再用力的搖頭,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再也不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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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黏著到浴室里沖洗干凈了自己,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
“許總,明天有空嗎?”
許星闌又惦記上了剛才江毅欺負(fù)他不給他戒指,賭氣道:“沒空。”
“噢,本來明天想跟許總?cè)ヮI(lǐng)證的,沒空只能改天了。”江毅也不惱,笑了笑扣上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準(zhǔn)備離開。“那就再說吧,我回去工作了許總�!�
一步,兩步……
衣服扣子都沒扣好的許星闌猛的從后面抱住江毅的腰,他再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語氣急切萬分。
“明天有空,有空的,哥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