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脖子癢癢的,睜眼看了會兒天花板,才意識到有人在親吻我的脖子,這邊親一下那邊親一下的,時不時還咬一下,像個小狗似的。
我啞著嗓子,“吳……吳邪……?”吳邪嗯了一聲,也不說話,繼續(xù)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慌神的功夫,他已經(jīng)把我的內(nèi)衣給拉了下來,對著我的乳房揉來揉去的。
我壓著嗓子叫了幾聲,跟貓似的,吳邪聽見了,過來吻我的唇,他的舌尖一伸進來就被我用舌頭絞住,我們不停地交換彼此的唾液,他的口腔里有一股混著男性荷爾蒙的煙草味,我知道他肯定又為他的那個計劃抽了很多煙。
每次他的計劃卡住,他就會抽煙,就會來找我做愛,緩解他的焦慮。和他做愛很舒服,和一個器大活好的帥哥做愛,怎么想都是一種享受,他那么迷人,那么溫柔,身上沒有身居高位帶來的傲慢,沒有刻板書生的弱不禁風,和他在一起,我只有安全,舒服兩種感受,我瘋狂地迷戀他。
我不知道我們算什么關系,男女朋友?談不上。炮友?可能是吧,只不過是單方面的,只有他需要的時候我們才是炮友,其他時候我都見不著他。不過沒關系,誰叫我喜歡他呢?吳邪大概是知道我喜歡他的,每次做愛都這么配合,看著他的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但是吳邪只會吻著我的眼睛,說謝謝我,從來不說愛我。
吳邪的手從我內(nèi)褲邊緣劃了進去,他的手很大,輕松就能包住我的陰部,那里早就濕得一塌糊涂,他沒有猶豫,伸進來了一只手指,燙熱的甬道熱情的歡迎著不速之客,一進來就把它咬得緊緊的,吳邪溫柔的在我頸部吻著,手下卻毫不留情的伸進了第二根手指,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
指肚摩擦著內(nèi)里的軟肉,舒服得我不禁絞緊了雙腿,不住地流出液體來,隨著手指的抽插發(fā)出淫靡的水聲。
“…嗯…哈……吳邪……吳…邪…”我不住的喘氣,手撫摸著吳邪的頭發(fā),他的頭發(fā)還是那么的柔順,讓我一個女孩子都忍不住嫉妒。吳邪從我頸間抬起頭,盯著我看了半晌,問“可以了?”我羞得點點頭,雖然已經(jīng)和吳邪做了很多次了,但是每次看著他的臉,看著他漂亮得過分的臉上泛起潮紅,啞著嗓子說話時,我還是會忍不住臉發(fā)燙。
吳邪把我的內(nèi)褲拉了下來丟到床下,把自己的東西放了出來,我現(xiàn)在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他卻僅僅解了褲子,身上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我不禁有些生氣,好像我特別騷,勾引他一樣,明明是他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找我的!
于是我也去扯他的衣服,但是沒成功,吳邪笑著在我耳邊喘氣,“別鬧,小霜,我等會兒還有事呢�!彼婚_口我人就沒了,我永遠對他沒有抵抗力,特別是在床上。
“那…那…行吧,這次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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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擼了幾下自己,就朝我壓了過來,小穴很緊,才進到一小半,就把他卡住了,他動彈不得,不由得發(fā)笑,“這都多少次了,你怎么還是這么緊��?”我反擊他“緊點不好嗎,舒服的難道不是你?”他笑了好幾聲,手又開始對著我的乳房上下其手,我被他弄得直喘氣,不停的哼唧,腿間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他在我的陰蒂上磨了好幾下,慢慢地把他的東西推了進去,他的東西是真的大,全部進去的時候我的小腹都鼓了起來。
等我適應之后,他就慢慢動了起來,一動起來簡直要我老命,我被他撞得直哼唧,不停地“啊……嗯……嗯……啊啊……”
“…吳邪…嗯啊…吳邪…啊…吳…邪……,慢點啊…受不住了…”吳邪不理我,繼續(xù)他的開發(fā),不停地往我里面送,他一進來,內(nèi)壁就狠狠地把他夾住,他一退出,內(nèi)壁就發(fā)出咕咕的聲音,似乎舍不得他一樣。
我滿頭大汗,頭發(fā)都被黏住了,吳邪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幫我把鬢發(fā)理好。他總是那么得體,那么溫柔又掌控一切,在性事上也是如此。
他按著我的腰,粗大性器在我柔嫩的內(nèi)壁里不遺余力地抽動著,囊袋不斷拍打在我的腿間,甚至連臀部也染上了一層淡緋,他把我壓在床上,猛烈地操干。液體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來,使我倆相連的地方變得黏膩濕潤。
吳邪把手伸到了我們結(jié)合的地方,修長好看的手指撫摸過我腿根內(nèi)側(cè)敏感點,像是彈琴一樣對著我的腿根又按又摸。而后,他的手又劃向了我的穴口,粘著不斷涌出的白液,按住了我敏感的陰蒂,不住地揉捻摩擦。我崩潰大哭,“吳邪……吳邪……你放開……”他恍若未聞,下身動作不停,肉刃不住挺進,抽出,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像要把我的宮口直接撞開。甬道溢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房間里摩擦摻雜的水聲越來越清晰,快感極速上升,我身體一僵,不住的發(fā)起抖來,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吳邪!……”我尖叫著噴出透明的水液,迸濺在我倆的交合處,把他的褲子都打濕了。
我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紅唇一張一合的,我喘著粗氣,“……吳邪…?”吳邪在我耳邊壓著嗓子,“馬上好了,再堅持一下”,而后親了親我的耳垂。
高潮后的內(nèi)壁格外敏感,他一進來就狠狠地絞住他,吳邪不管我的反抗,在我的小穴里馳騁起來,我被他翻了個身子,他壓在我的背上,肉刃擠進我的小穴,這樣的姿勢進得格外深,我又開始啊啊啊叫喚,吳邪似乎有些不耐煩,嘖了聲就開始了最后的沖刺,幾百下之后,一股熱流射進了我的子宮,我被燙得弓起了背。結(jié)束之后,我兩躺在床上,沒有說話,我太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他果然又不見了,不知道下次再見到他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