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茅屋當(dāng)著師弟的面被(上)
青蘿施展出了輕功,如同疾風(fēng)一般,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抵達(dá)了門派。門派內(nèi)明令禁止隨意使用輕功,青蘿不得不在門口停下了腳步。稍稍整理了略顯凌亂的衣冠之后,他才邁著與平日無異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
一回到自己的住處,青蘿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照鏡子。他仔細(xì)地梳理著自己散亂的頭發(fā),并認(rèn)真端詳著臉部的每一個角落。
如往常一般,他那張美麗動人的面龐上找不出絲毫瑕疵,這讓青蘿感到十分滿意。
接著,他便如同發(fā)瘋似的癱倒在了床沿之上,腦海中開始不斷回想起今日在滿月湖上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男子以及和男子發(fā)生的肢體接觸。
青蘿的嘴唇不自覺地微微張開,情不自禁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呼……”
在湖月門里,青蘿一直都是深受眾人喜愛的弟子,但同門師兄弟們并不知曉,他其實有著一個非常奇特且隱秘的癖好。
沒有人敢輕易相信,青蘿喜歡被他人征服的感覺。
剛才和那個男人的沖突,仿佛一把火點燃了青蘿內(nèi)心深處那隱秘的欲望之源,讓他那壓抑已久的渴望如火山般噴涌而出。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渴望被戲弄,被侮辱,被一個強(qiáng)大的身軀緊緊擁抱并壓制,成為一個無助的人。那個男人比他高大、結(jié)實,他看著自己時那傲慢的眼神,以及那張臉,無一不讓青蘿心跳加速。
脖子上還殘留著火辣辣的痛感,青蘿下意識地用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慢慢地?fù)崦鴦倓傆|碰過的地方,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對方的臉龐。
平心而論,他并非青蘿所見過的最英俊的男子。每天清晨,當(dāng)青蘿照鏡子時,都會看到那張世界上最為帥氣迷人的面容。
但青蘿宛如初次陷入愛河一般,如癡如醉地回味著在滿月湖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在腦海中不斷重現(xiàn)對方粗暴地按壓自己的場景,甚至連眼角也漸漸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各種紛亂的思緒交織在一起,揮之不去的渴望依舊縈繞心頭,青蘿徹夜難眠。
“百里師兄,師傅叫你呢!”朱武光一大早就站在門外大聲呼喊著。
“告訴師傅,我馬上過去�!�
“好嘞,師兄!”
他的師傅吳太玲乃是湖月門的長老。她的劍法已然超越了極速的境界,此時她正用欣慰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徒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拜見師傅�!�
“嗯,青蘿來啦?我叫你過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于你�!�
“但憑師傅吩咐,弟子定當(dāng)全力以赴�!�
“前往龍川調(diào)查一件事情�!�
龍川,位于重慶湖月門內(nèi)家族派的村落之一。
“聽說那里有一只靈獸出沒,給周圍的居民造成了不少損失。不久前,還有兩名弟子失蹤了,他們向本派求援�!�
“務(wù)必做好周全的準(zhǔn)備,此次行程旨在追查失蹤學(xué)生的下落,但切不可冒險行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妥善處理此事�!�
“遵命,師父。”
轉(zhuǎn)眼已過兩日,青蘿與同門一同踏上了前往龍川的征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一路奔波了兩天,但青蘿竟然毫無疲態(tài),甚至連一滴汗珠都未落。
一旁的朱武光瞇起雙眼,凝視著青蘿,若有所思地向秦黃英問道:“師姐,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我們整日在烈日下行進(jìn),大家都被曬得夠嗆,為何唯獨青蘿師兄一人的肌膚如此白皙,宛如白玉一般?”
“或許是天生如此吧,不是有怎么曬都不會變黑的人嗎?”
聽到這句話后,朱武光似乎覺得很有說服力,于是便信服地點了點頭。
青蘿臉上露出淡淡的神情并未作答。
正當(dāng)幾人朝著龍門館疾馳而去時,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青蘿不得不到最近的一處茅屋下躲雨。
而上次在滿月湖邊遇到的那個粗魯無禮的男子,只見他站在茅屋屋檐下,青蘿凝視了一會兒,他卻機(jī)敏地察覺到了青蘿的目光,他似乎也感到十分意外。
“再怎么是月下美劍,也希望你不要再這樣追我著了�!蹦凶尤绱苏f著。
青蘿被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得一顫。他從未向月門中的任何人透露過那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畢竟,對他來說,是極為可恥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師哥,你認(rèn)識他嗎”
從聽到"月下美劍"這個綽號開始,秦黃月便顯得十分警惕,她開口向青蘿問道。此時的青蘿則一直緊緊盯著對方,然后搖了搖頭。
“不,我不認(rèn)識他�!�
然而青蘿的心臟卻從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起就開始急速跳動。他不禁又一次回想起在滿月湖上,自己被那個男人無禮粗暴地制服時的場景。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盡量不讓其表露出來。青蘿的臉色看起來異常冷淡,仿佛是因為極其厭惡對方。
“百里公子,看來我們在滿月湖的相遇,并不是那么令人難忘啊?”
“……”
“我不會說我認(rèn)識路過的過客�!鼻嗵}故意發(fā)出冰冷的聲音,想要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
“看樣子是偶遇過百里師兄的,我?guī)熜衷趺磿分伺苣兀虏皇悄惆倮飵熜指F追不舍吧!”秦黃英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挑釁和不屑。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我追的?是我先到的這里�!�
聽到這句話,秦黃月頓時啞口無言。
男人嗤嗤地笑了幾聲,并沒有再繼續(xù)搭話。
入夜后,破廟之中條件簡陋,青蘿幾人和那男子只能將就著睡在破舊的屏風(fēng)兩側(cè)。
朱武光倒是心大,一躺下就開始打起了呼嚕。青蘿卻沒有被他的呼嚕聲影響,他躺在那里,腦海中在背誦心經(jīng)。
秦黃月說:“青蘿師兄是曬不黑的那種人”,實際上,青蘿之所以能夠擁有嬌嫩白皙皮膚,全靠母親教給他的心經(jīng),即使副作用會長出女人的性征,他也坦然接受了。
半夜里,迷迷糊糊的,青蘿感覺有男人壓到自己的身上,青蘿是被活塞運動給弄醒的,一時間,青蘿頭腦有些發(fā)懵,但很快,青蘿怒聲道:“大膽!”
男人絲毫不理青蘿,陰莖在青蘿的小穴里做著活塞運動,吻住青蘿的唇,舌頭滑進(jìn)青蘿的嘴里,輕輕一裹,已經(jīng)把青蘿的舌頭裹進(jìn)他的嘴里,然后用力的吮吸著,同時大手還不老實地揉捏著青蘿的乳房,挑逗著青蘿的乳頭,很快就把青蘿弄的情動了,青蘿忍不住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