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受傷,咬住衣服下擺懇求琴酒摸摸
任務(wù)結(jié)束后,波本和蘇格蘭在一處隱秘的安全屋會合。
這個安全屋在一處壽喜燒店的二樓,是公安的隱蔽據(jù)點之一。他們南轅北轍地開車,在安全屋外繞了七八圈,踩了半個小時時間差才進門。
“啪�!卑踩莸臒糸_了。
諸伏景光看見降谷零的臉才松了一口氣,他比著口型說:沒有監(jiān)聽監(jiān)視吧。
降谷零笑著搖搖頭:“我檢查過了,很干凈。”
諸伏景光這才走過去坐在了地上的墊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便開口交流最近在組織內(nèi)的情報,慢慢地,他們聊到了波爾多。
降谷零輕松的神色肅了肅:“波爾多的能力很強,我準備觀察一段時間把他的情報上報給公安�!�
諸伏景光輕輕點了點頭:“確實,那他的情報就zero你收集吧,我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會告訴你的�!绷牡竭@個年輕的組織人員,他的語氣不免有些沉重。
降谷零也嘆了一口氣,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諸伏景光,互相心里都明白語言中的未盡之意,看見一個未成年手染鮮血,在黑暗里墮落,他們都不好受。
而且他身上的掐痕,心臟好像被無形的手捏緊,他不想讓本就沉痛的摯友被情緒裹挾,隱瞞了今天看見波爾多脖頸痕跡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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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年齡太小了,不應(yīng)該在組織里。”
諸伏景光沒說話,只是默默攥緊了雙手。他從狙擊鏡內(nèi)能看見波爾多今天的表現(xiàn)——他的身手,以及,他對生命的漠視。
降谷零知道他的幼馴染的心情,他往諸伏那邊靠了靠,安慰地說:“別擔心,hiro,如果有機會,我會試探他的,他的年齡還小,世界觀還沒有完全形成,可能還有救�!�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也漏出一個笑:“zero,別太勉強自己啊�!彼麍远ǖ乜粗遵Z染的眼睛:“不管怎么樣,我們終有一天,會將這個組織覆滅的�!�
“嗯!”降谷零笑著,以同樣的堅定態(tài)度回應(yīng)。
……
波爾多和蘇格蘭都是琴酒底下的人,一起出任務(wù)也是在所難免。
任務(wù)完成的很順利,只是結(jié)束后波爾多替琴酒擋了一槍,鮮血咕嘟咕嘟向外冒。
蘇格蘭坐在前面開車,后排琴酒嘴巴叼著煙,一只手用匕首把波爾多肉里的子彈挖出來,另一只手按著傷口防止失血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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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多的額頭上都是冷汗,他不住地往嘴里灌酒,試圖用酒精麻痹神來減緩漫長綿密而劇烈的痛覺。
“唔�!辈柖嗑o緊咬著牙關(guān),偶爾從齒縫里泄漏出一聲悶哼。
他們回到了隱蔽的安全屋,波爾多的肩膀的傷已經(jīng)被熟練地包扎好,上面沾著滲出的血漬。
琴酒和蘇格蘭先后去洗澡,洗去身上硝煙和鮮血的味道,波爾多的傷口不能沾水,他拿淋浴頭把其他地方?jīng)_了一遍,他沒用熱水,冰冷的溫度仿佛能壓低痛感的閾值。
好痛,好難受,還帶著一絲絲麻癢。
像怪物一樣的身體正織出血肉幫他縫合破布一樣的軀體。
很快,安全屋就歸于寂靜。
打破這片靜謐的起初是客廳里打火機“嗤——”的滾輪聲,一點點光暈映在銀發(fā)男人深邃的臉上,墨綠色的瞳孔中閃爍著火光。
琴酒沒睡著,他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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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痛的無法入眠的波爾多。
或許是心有靈犀,他推開門的時候恰巧遇見了琴酒——他的導(dǎo)師。
他像受傷的小狗一定要尋找主人的安慰一樣,挪動腳步也坐在沙發(fā)上,和琴酒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他不敢湊太近。
琴酒瞥了他一眼,把嘴邊的煙遞給他。
波爾多接過,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
尼古丁是好東西,讓舌尖都開始麻癢。
這個舉止是對他的安撫,但是,還不夠……波爾多想,還不夠。
他稍稍前傾了一點,用沒受傷的手夾著燃燒的煙拄著透明的玻璃茶幾,微仰頭看著琴酒,與他對視,之后又像被燒著一般垂下頭,他用氣音說:“大哥,好痛……我好想要。”
琴酒看著毛茸茸的發(fā)頂,閉著眼睛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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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多肉眼可見的開心了一點,他直接在桌子上按滅了煙頭。站起來一只手脫了褲子,只留了上半身的柔軟的白色半袖。
把手指用唾液潤濕,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波爾多開拓自己是不得章法而且粗暴的,他急切的想把自己敞開。
等到感覺能容納的程度,他又轉(zhuǎn)過去解開琴酒的褲鏈,慢慢坐在那根勃起的性器上。
琴酒坐在沙發(fā)上任由他動作,那東西被潮濕溫熱的肉壁包裹的感覺很好。他忍不住滿足的嘆息一聲。
而被一點一點撐開的時候,波爾多也難以忍受生理性的聲音,但他還是死死咬住嘴唇,防止吵醒蘇格蘭,其實吵醒蘇格蘭也沒什么,就是有點……羞恥。
這種隱忍著不發(fā)出聲音的行為給了性愛一種奇怪的刺激感。
他無聲的“哈”了一下。
他撐著琴酒的肩膀動起來……好脹,好熱,好舒服。意識到這點的波爾多沒辦法否認,臉因此充血發(fā)紅,泛起潮熱的濕意,平坦的小腹被撐出一點點幾把的形狀。
疼痛、寒冷、麻癢,全部丟在腦后,由飽脹的不適變成滿足的快感,這感覺幾乎讓人想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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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爾多自給自足了一半,就被琴酒掌控回了節(jié)奏,把他顛的七葷八素。……整根埋入就被裹住的感覺太好,皺壁上充滿彈性的軟肉都在吸他,仿佛在催促著自己捅得更深更用力,稍微一動陰莖就感受到身下人的顫栗。琴酒想。
波爾多幾乎失去了理智,他努力地喚醒了一下自己,單手撩起衣服,露出形狀姣好的腰腹線條,露出經(jīng)過鍛煉略豐滿的乳肉和兩顆粉嫩的乳頭。
他小小聲說:“大哥,可以摸摸嗎?”說完,他用牙齒叼住衣服下擺,防止叫出聲。琴酒看著他可以稱得上可愛的行徑,明白他不想被發(fā)現(xiàn),又想得到“獎勵”的想法,不禁想笑。
琴酒的動作沒停,手從握著波爾多的腰慢慢上滑,之后毫不憐惜的用指尖掐過一邊。
“��!”波爾多短促而激烈地不大不小的叫了一聲,可能是怕蘇格蘭發(fā)現(xiàn),他叫完就仿佛羞恥的難以忍受,咬緊了牙關(guān)。
一邊的乳頭被掐過后馬上就紅艷艷的挺立了起來,琴酒輕輕揉捏著,讓波爾多下意識把胸膛往前送了送。
琴酒低笑著揉了揉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手感很好的胸口。
“吱嘎。”蘇格蘭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