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對著小B又是指J又是T,嘗了一遍又一遍。
黎槿覺得自己最近做的夢越來越奇怪了,倒不是指內(nèi)容太過淫蕩
春夢做得太多,再有更淫蕩離譜的姿勢或者語言好像也不會讓他驚訝了。
只是在夢里,黎槿害怕看到江拾云又露出驚恐的表情,經(jīng)常會下意識地抹去了他雙性人身體中另一個性器官的存在。
可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夢,被過分關照,占據(jù)了觸碰撫摸的大部分時間的都是他的那個雌穴。
又來了
溫熱大手游走在他的身體,濕潤的嘴唇落在他的皮膚,敏感的胸肉和臀部被揉搓面團般玩弄。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團虛幻得像蒙在煙霧中的江拾云,那張臉正溫柔地看著他,與當下過分的冒犯行為格格不入。
他記得今天是他和江拾云住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在同一張桌吃晚飯
因為到了周末,黎槿想做點什么拉近關系,看到電視里播放的美食節(jié)目,他自信心爆棚地出門,消失了一個下午,回來時手里拎著大袋小袋,一股腦堆到廚房。
冰箱頭一回被放進新鮮菜肉,塞得這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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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云從正在播放視頻記錄片段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挪開視線,扭頭看了一眼,冰箱門前的黎槿,正小心地拆開包裝盒,然后將雞蛋一顆一顆放進格子。
手臂一抬一放,腰上的居家服時松時緊,沒有透視眼,卻像是能看到里邊的腰。
江拾云忽然狠狠地一皺眉,重新看回屏幕,戴上耳機,過了好會兒才發(fā)現(xiàn)耳機沒有聲音忘了連接。
不到三十分鐘,伴隨越來越濃的燒糊的味道,一碟黑灰色的煎雞蛋被放到了餐桌,然后是褐綠色的菜葉子,土黃色的稀巴爛的魚,顏色還算正常但做過飯有經(jīng)驗的人一眼便知夾生的米飯。
黎槿一向不希望帶給別人負擔,所以即使很期待也不會表露在臉上。他裝作不在意,事實上是有點緊張,不太敢看江拾云。
而江拾云合上筆記本,接了黎槿遞來的筷子,沒有動眼前值得被懷疑是不是打算毒死人的飯菜。
“我看著教程做的,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崩栝认胱尳霸茋L嘗,江拾云很是客氣,瞇起眼睛溫和笑了一下,“賣相挺不錯,你辛苦了,你先吃吧�!�
黎槿難得看江拾云笑,瞬間紅了耳朵。江拾云還在等他動筷子,他感到盛情難卻,夾了一點放到碗中再和著米飯塞進嘴里。
“”黎槿表情僵硬,生生咽下。不信邪地再試了其他的,最后默默將菜盤子往后挪,怕把江拾云的肚子吃壞,“這次還是算了,我再多練練�!�
江拾云雖然沒安慰他,不過也沒有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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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門鈴響了,江拾云示意黎槿去開門,黎槿提回一大袋子外賣,心想自己還正在頭疼得挨著餓等外賣呢,怎么就有外賣從天而降。
黎槿一臉的疑惑,收拾桌子的江拾云卻絲毫沒有意外,顯然是江拾云聞著焦味就不看好午餐,點了外賣隨黎槿折騰。
江拾云倒了沒法下咽的飯菜,把碗筷放進洗碗機,再擦干凈桌子,黎槿想幫忙,可江拾云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全干完了。
飯沒吃著,倒是在他胡亂折騰完后還要幫他收拾餐具餐桌。會不會覺得他很麻煩多事?黎槿低頭,惆悵地嘆氣。
江拾云看到站著發(fā)愣的黎槿,把外賣拿過來拆開包裝,拿出三盒菜兩盒飯:“怎么了?不餓嗎?”
“哈啊”江拾云是那樣地好,仿佛沒有難題可以難倒他,不論大事小事都能從容不迫應對,這樣的江拾云,黎槿很早很早就知道了,可惜他現(xiàn)在沒空再去繼續(xù)回憶。
后背倚靠著暖烘烘的胸膛,被抱在懷里,手臂圈禁著腰,修長的手指把陰蒂捏在指間,很快弄得充血變成顏色淺淡的花生米。
黎槿夾緊腿也擋不住對方的攻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讓他鼻子發(fā)酸,有手不知道往哪里推,有牙不知道往哪里咬,嗚嗚咽咽地像只被欺負的軟弱小動物。
夢里的江拾云慣愛逗弄他,黎槿是說不出拒絕的話的,就連乞求也不怎么會,一雙眼睛可憐巴巴望著虛影,盼著江拾云能早些玩夠了高抬貴手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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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每回非但不停,江拾云還會含住他的耳垂潮乎乎地問他:“兩條腿扣著我的手,夾得這么死,不給我走,是很喜歡被這樣摸?”
不是的,不是這樣!黎槿在黑暗里小聲反駁。當然了,起不了什么實際作用,江拾云正把裹滿了水的食指塞進他更多水的屄口。
前兩天的那個夢,第一次的進入異物的疼痛感強烈且真實,再幾次過后,大概是適應了。吞入手指會奇妙地產(chǎn)生出被填滿了的歡愉,某一霎那又會詭異地不滿,想要更多。
喉嚨里的呻吟一度變調(diào),注入了急促的喘息。
手指全根沒入,微微彎曲,模擬性交做出抽插的動作。指尖摳弄到嬌嫩的內(nèi)壁,那里是一碰便會叫人神魂顛倒的隱蔽地帶,細細密密的快感像瘋狂生長的藤蔓從身體深處各個角落鉆出來。
黎槿受不了地挺起胸口,身下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迎合,轉(zhuǎn)眼便被手臂不由分說地摁回原位緊貼后方江拾云的胸膛。
因為快感而不受控制勃起的性器,被握在另一只大手里。不需要刻意的撫弄,簡單的包裹就足夠讓黎槿感覺要射了。
“槿槿,射就射,不要咬嘴唇�!�
黎槿聽到那個聲音這樣喊自己名字,也僅僅聽得進去這頭兩個字,暈暈乎乎難以清醒,在兩個出口同時高潮時更是下意識死死咬緊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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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云怕他咬破了,不得不去分開他的牙關解救受困的唇肉。黎槿嘗到了自己體液的咸腥味,羞澀難當?shù)赝峦律嗉�,始作俑者趁機將手指塞進他嘴里,濕漉漉地在他口腔攪弄。
“好吃嗎槿槿?是什么味道?”江拾云問他。
這種東西,怎么能和“好吃”或者“不好吃”扯上關系呢?
不等黎槿回答,他被放倒在床上,分開的兩條腿中央有灼人的氣流撲來。
黎槿的心跳飛快,察覺到什么,瞪大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虛影。不會吧?結(jié)果在下一秒,虛影當真往下沉,江拾云那張極其賞心悅目的臉埋進了他腿心。
失智般,腦海有短暫的空白,而后黎槿回過神想要掙扎,大腿被兩只大手緊緊地掐住。
他合不上腿,如果強行這么做,會把江拾云的頭夾住,那樣更羞恥了。
怎么能
心目中皎潔要受他仰望的江拾云,怎么能給他舔那里。瘋了吧黎槿,即使是做夢,也不能這么夸張這么變態(tà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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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趕緊中斷這場夢,可怎么也醒不來。
舒服逼真的快感一層層籠罩著,密不透風地包裹黎槿,擺在他眼前的只有接受這個選項。
黎槿真是要被自己逼哭了,用力地喘氣,急得眼淚漏出眼角。
偏偏江拾云不緊不慢地,像在品嘗黎槿白得像白糖發(fā)糕的身體。先是舔光了黎槿零零散散射到腹部和腿面的精液,再把柱身上的也吃干凈,然后是陰戶上的以及流到臀部的。
潮熱的舌尖劃過后穴,黎槿整個人都麻了,緩了好久才緩過那股電流,江拾云又把舌頭鉆進他的屄縫里挑逗他的陰蒂,用嘴唇接吻似地反復把他的陰蒂吃了又吃。
表面的淫水舔半干了也沒忘記穴口里邊,比手指要寬的舌頭怕弄疼了黎槿太過脆弱的小屄,江拾云沒敢放太多,只一點點的尖端,輕輕地掃。
可這么下去,沒幾個來回,黎槿就哆哆嗦嗦勾起腳尖要高潮。
水源源不斷地涌,根本吃不完,還無處可逃地噴了江拾云一嘴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