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小叔叔,那就讓我吃吃你的奶子吧~
我的手指不自覺收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
起伏的胸口像波浪洶涌的海面,承載著一艘搖搖晃晃的小船,小船上載著我的性啟蒙對象,我日日悉心描繪的人物形象。
原本我只是血熱,皮膚癢。
現(xiàn)在可倒好,面對祁遇提出的疑問,凝望著趴在我胸前的男人的臉,凝望著他溫柔深情的眼眸。
這股癢意化成了春水,隨著滾燙的血液在我全身上下每根血管里肆意奔涌,變成了用手指和親吻無法搔到的心頭癢。
我更難受了,欲哭無淚,只知一味叫祁遇姓名,期待他能懂我。
“祁遇,”我叫他,聲音很輕。
“嗯,”祁遇也用同樣輕的聲音應(yīng)道。
我想十余年的朝夕相處,我不需要過多表達(dá),祁遇也能看出我這會兒被情欲折磨得有多難受。
他從我身上下來,側(cè)躺在我身旁,把我摟在懷里,低頭吻我額角,親我的眼睛,咬我的嘴唇,重復(fù)哄小孩兒那一套:“我真該死啊,好心辦壞事了是不是?”
我仰起頸子,咬祁遇的嘴巴,下頜和喉結(jié),抬起手捏他的乳尖,心軟嘴硬地抱怨:
“要是有個女的趴你胸前,吃你奶子,吸你乳頭,還裝模作樣地問你還癢不癢了,你會不會激動,會不會血液沸騰,繼而更癢了?更別提我還有蕁麻疹�!�
祁遇不假思索地回:“我怎么知道,又沒有女的吃過我的奶子,我也沒有蕁麻疹�!�
他勾起一邊唇角,自嘲地笑道:“再說,我這小玩意兒有什么可吃的,沒你的好吃。”
說完,他低下頭,再次將我的乳尖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好像真的能從少女的乳房中吸出奶水,怎么都吃不夠似的。
我順著小叔說的話,心虛地打量著他的胸部——
綠豆大小的粉色乳粒鑲嵌在小小的乳暈上。
我倒是覺得他的乳尖挺小巧精致溫潤的,像顆被精心打磨的粉色水晶。
小叔的乳頭雖然不大,但從他胸部清晰分明的輪廓線條來看,他的胸肌大啊。
我抬起指尖,戳了戳他健碩的胸肌,很硬。雖然大,卻不會像抖音上刷到的那些健身男的胸肌一樣,大的有些恐怖。他這種剛好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代表。
我心虛的原因是,怎么就沒女的吃過他的奶子了?
至少前些天,他喝醉那晚,我反復(fù)吃了好多遍呢。
我不認(rèn)為小叔的好身材是天生的,胸肌是要靠練的。
他作為總裁,代表著家族企業(yè),最近又涉足了新能源電車領(lǐng)域,經(jīng)常出席新聞發(fā)布會,在媒體上出現(xiàn),面對大眾,身材體態(tài)管理不好也說不過去。
也不知道他練那么好,到底便宜了哪家姑娘。
本想趁機試探小叔和丁又藍(lán)的關(guān)系,這倆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是已經(jīng)訂過婚的未婚夫妻,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生過親密的肢體接觸,怎會像小叔說的那樣,沒有女的吃過他的奶子?
但后來我仔細(xì)琢磨了下,以我對祁遇的了解,以他的脾性,在此情境下,他八成不會老老實實交代他對丁又藍(lán)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如何相處的,搞不好他還會和我拉扯半天。
春光無限好,我才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研究別人的課題上,興許人家丁又藍(lán)單純只是過了喜歡粉色的年紀(jì)呢。
——對祁遇粉色的小乳頭沒興趣,對他粉色的大雞雞不感冒。
畢竟審美和口味都是很主觀的東西,她不愛吃我小叔的奶子,又有什么不對勁?
我挺了挺胯,用下腹部隔著祁遇凌亂的西裝褲,蹭了蹭他褲襠內(nèi)鼓囊囊的硬物。
祁遇笑著扣住我的腰:“跟條蛆一樣,gu
yong什么呢。”
他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身體距離,抬起左手,揉捏著我左邊乳房,吻我的嘴巴。
我們樂此不疲地交換一輪又一輪唾液。
停下來喘息的時候,我抬起雙眸,直直地盯著祁遇的雙眼。
他的眼眸濕潤,原來深邃如墨的瞳孔在水光的映襯下變得格外明亮,眼眶里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朦朧中透露著一種脆弱的柔軟。
眼尾微微泛紅,使他看起來像只無辜可憐的小動物,天真純粹又真摯。
他的目光深情而灼熱,仿佛壓抑著許多無法言說的情愫。
我情不自禁地問出了口:“小叔,你不想操我嗎?溫香軟玉在懷,你怎么能忍得��?我都佩服你的定力,你是戒過毒嗎?”
大概是沒料到我會這么直接。
祁遇的臉皮抖動,抬起唇角,又繃直,無奈地嘆:“忍不住也得忍啊,誰讓我是你小叔?”
因為他這句話,我回想起前陣子他說過的:“我忍了那么久那么久,我有對你做過什么小叔不該對侄女做的事嗎?”
難道是我誤會了?
小叔一直以來在忍耐的事,不是暴揍我一頓,而是爆操我?
我為這個猜測瘋狂,忍俊不禁,竟笑出了聲。
祁遇面露疑惑:“什么時候偷吃了個蛤��?”
我翻過身,把小叔壓在身下,抬起雙手,像幼兒園老師逗小朋友似的,蜷起手指,比作爪子,放在臉頰兩側(cè),瞇起雙眼,色瞇瞇地說:“小叔叔,那就讓我來吃吃你的奶子吧~”
祁遇嘎嘎直笑,卻嫌棄地說:“好小汁,真油你的,油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