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對賭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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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份文件遞交到寧豐手中時,一旁的楊誠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大驚:
“難道……是樓層里傳聞當中的那份協(xié)議?”
“是……是真貨?”
兔頭經(jīng)理聳了聳肩,隨手擦拭著自己的禮帽,猩紅的雙目透著深邃的笑意:
“我是俱樂部的人事經(jīng)理,似乎……沒必要用假貨來哄騙你們,對吧�!�
寧豐則是在一旁仔細著協(xié)議內(nèi)容。
很快,他就明白,為何楊誠會那么吃驚。
他不由地看了一眼兔頭經(jīng)理,意味深長地開口:“原來如此……經(jīng)理的意思,我明白了�!�
寧豐原本還有些奇怪,梁昉也好、夏池也好,對于俱樂部來說,抬抬手就能消滅的人,為何要大費周章讓自己和楊誠動手?
而且,站在俱樂部這種龐然大物的角度來說,就算自己和楊誠代勞,給到功勛值就已經(jīng)是頂天了,沒必要再給到其它的福利。
但是……如果綜合刺猬院長說的話……
那么結果很明顯了!
這不是俱樂部的意思,而是兔頭經(jīng)理的意思!
兔頭經(jīng)理借著頒布的特殊任務,有了一個合適的可以將對賭協(xié)議送上門的理由!
這位神秘的人事經(jīng)理,從一開始就打算用這份協(xié)議,讓自己和楊誠對紙牌屋下手!
所以……紙牌屋和兔頭經(jīng)理有怨?
不!
如果僅僅是紙牌屋,兔頭經(jīng)理想要滅殺,和吃飯喝水一樣容易!
所以,紙牌屋背后,有著讓兔頭經(jīng)理也忌憚的高層?
腦海中快速過了一遍之后,寧豐一字一頓道:
“對賭協(xié)議,率先簽字的為甲方,答應對賭的為乙方�!�
“雙方在對賭前,放下自己的籌碼。”
“乙方則會進入甲方下一次的試煉禁區(qū)當中。”
“雙方一定會出現(xiàn)敵對立場和敵對的主線任務�!�
“只要俱樂部判定哪一方是贏家,輸家的賭資,就歸贏家所有。且輸家不能以此為理由,再對付贏家!”
“并且……對賭期間,不能傷害對賭人,否則自動判定為輸!”
說著,寧豐在征求了楊誠的意見之后,痛快地簽下了兩人名字。
兔頭經(jīng)理滿意的笑了,臨走之時意味深長地說道:“寧豐,你不會為今天的選擇后悔的!”
直到房門關閉,楊誠反問道:“你們剛才打什么啞謎呢?”
寧豐眼神凌厲:
“還不明白嗎?”
“兔頭經(jīng)理表面是為了獎勵我們,實則是為了用對賭協(xié)議,想讓我們上他的船!”
“看來,俱樂部內(nèi),戰(zhàn)隊和戰(zhàn)隊之間有恩怨,高層管理者之間……也未必鐵板一塊��!”
“走吧,我們?nèi)ヒ国L小姐那里,會一會紙牌屋的人!”
……
片刻后,柜臺前的夜鶯小姐,在看到特殊戰(zhàn)隊契約書的時候,似乎并不意外:“那么,兩位的戰(zhàn)隊名稱是什么呢?”
寧豐看了看楊誠,隨后道:“便叫……俗民吧�!�
這個名字,也是過來時,他和楊誠商量的。
俗民者,為“常人”,也為民俗之代表。
在幾乎已經(jīng)喪失自身傳統(tǒng)文化的末日社會中,不管是楊誠的“東廚司命”,還是自己即將轉職的“繪面大儺”,放在輻射和詭異橫行之前,那都是國家代代相傳的民俗文化!
這或許也是天意。
至于隊長之位,楊誠則毫不猶豫給了寧豐。
當夜鶯小姐將戰(zhàn)隊勛章,那指甲大小的赤色火焰放在兩人手中時,寧豐忽然發(fā)現(xiàn),楊誠竟然比自己想象當中還要開心的多。
也許……這個孩子,的確是孤獨太久了……
寧豐輕輕拍了拍楊誠的肩膀,隨后從背包里取出了解脫之果以及對賭協(xié)議,放在了柜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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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寧豐緩緩轉身,背對著這六層高的禮堂。
他知道,兔頭經(jīng)理的出現(xiàn),讓這個樓層中所有的人,都盯著自己和楊誠呢!
“今日,我俗民戰(zhàn)隊,要和紙牌屋戰(zhàn)隊,進行對賭協(xié)議!”
“我的賭資,是一顆解脫之果!”
“我和隊員已經(jīng)簽字!”
“夏池,有膽子,你就冒頭吧!”
“抓了別人無辜的親人,這種下作手段,可是令人不齒很!”
而一直暗中關注的一些“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寧豐的用意。
一方面,寧豐就是告知紙牌屋,用自己的親人作為人質,索要解脫之果已經(jīng)行不動!
對賭協(xié)議,自己也拿出了誠意,如果不接,就代表紙牌屋做事毫無底線。
那從此以后,旁人和紙牌屋合作,只怕是要思慮再三!
反過來,紙牌屋如果同意了,就不能再拿寧豐的親人做文章。
如果冥頑不靈,這件事就和俱樂部無關了。
那么,寧豐完全可以通過社會手段,在現(xiàn)實里報復紙牌屋。
一旦造成損傷,或者……造成俱樂部的消息泄露,對寧豐也好,對紙牌屋也好,都是毀滅打擊!
那就是同歸于盡!
紙牌屋敢冒這個風險嗎?
顯然是不敢的!
所以,這就是一個陽謀,看似給你選擇,實則讓你無路可選,只能真刀真槍和自己在詭異禁區(qū)內(nèi)廝殺一場!
想通了這一層,一些和紙牌屋也有怨的人,不由地對寧豐和楊誠大膽的做派,投來欽佩的目光。
許是為了見證這特殊的時刻,很多人紛紛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靠在圍欄上,俯瞰著寧豐和楊誠的宣戰(zhàn)。
與此同時,夏池的房間里。
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臉色蒼白的夏池,摔碎了眼前的一切物品,表情猙獰地站在那里。
一旁,有一位和夏池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人站在那里,表情也很難看。
沙發(fā)上,佩戴黑桃面具的人,沉沉說道:
“這就氣急敗壞了?”
“這一仗,必須打!”
“否則,就是逼迫對手用沒有下限的方法來對付我們了!”
“夏池,夏龍,當初是你們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出錯,現(xiàn)在……是你們彌補過錯的時候了。”
“至于對賭的物資,必須和解脫之果價值匹配,也是對賭的規(guī)矩。”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夏池臉色青白一陣:“首領,我們……我們拿不出這樣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陣森冷笑聲傳來。
房間里,竟突然出現(xiàn)了一團煙霧。
緊接著,一個腦袋為白頭鷹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白頭鷹經(jīng)理!”
連沙發(fā)上的黑桃面具人也站了起來。
“嗯!”白頭鷹經(jīng)理冷冷看向夏家兄弟,叼著雪茄:
“你們這次辦的事情,太讓人不滿了!”
“剛出手,就被人事部門的兔頭經(jīng)理鉆了空子!”
“我作為安保部的經(jīng)理,可是被那只死兔子好生嘲笑了一番!”
“此回對賭,也是我和兔子的博弈,畢竟……上頭的位置有空缺了!”
“你們可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說著,白頭鷹經(jīng)理取出一件東西,丟在了桌上。
“這是賭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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