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自從上一次沈九低聲下氣的懇求,洛冰河近日來的很勤,好像是對沈九重新燃起了興趣,也不碰他,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沈九跪著服軟。
無論是磕頭還是自省,要一直說到他滿意才準沈九起身。
“沈清秋身為人師,自私自利,愧于師門�!毙⌒笊�,活該孤家寡人沒人愛。
“沈清秋弒恩殺親,狼心狗肺,天地不容�!惫窎|西,整天有什么大毛病。
“沈清秋衣冠禽獸,表里不一,惡積禍盈�!蹦跣�,洛冰河才是衣冠禽獸,身為弟子還對師傅下手,簡直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沈清秋······”
沈九一直說到聲音嘶啞才得到洛冰河的贊許,獎勵是鋪天蓋地的一頓鞭打。當然,為了體現(xiàn)魔尊大人的仁慈,洛冰河沒用上靈力,事后還用天魔血治好沈九才施施然出門。
沈九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揭開衣櫥上的符咒,十六蜷縮著睡成了一團,十七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沈九。他嘆了口氣,把十七抱到床上,喂了次奶又哄睡著了。
再去抱十六時沈九發(fā)現(xiàn)不太對,手下的觸感,分明燙的不正常!
十六的額頭上天魔印猩紅似血,渾身的溫度滾燙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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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要了些熱水,用毛巾擦拭十六,再用所有的被子把十六蓋得嚴嚴實實。
他不是沒想過叫魔醫(yī),但是從前十六生病時求救根本就沒用。
魔宮畢竟是紗華鈴的地盤,她從前就看沈九不順眼,等他被洛冰河抓回去折磨便在私底下變本加厲,不許沈九吃熱菜熱飯,不許魔醫(yī)開藥,不許仆役跟他說話······不一而足。
沈九自然不在乎這些手段,但他看著十六燒得通紅的小臉,確實感到幾分后悔。若是······十六也不用受這些苦。
一直折騰到第二天早上十六的溫度才慢慢降下去,但是一直沒有醒來,額頭的天魔印也一直沒有消退。
沈九摸了摸隱隱發(fā)燙的天魔印,覺得十六這次發(fā)熱和它脫不開干系。
沒等他想出什么,門口就傳來“見過尊上”的通傳。沈九心里一跳,只來得及把十七抱進衣櫥里,洛冰河就推門而入。
沈九只能用床上的被子把十六蓋住,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下了床。
好在洛冰河的癖好短時間內(nèi)不會變,依然讓沈九跪在地上述罪,自己坐在床邊閉目養(yǎ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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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不安地垂下眼眸,一邊磕頭一邊磕磕巴巴地開始編造罪行。
“沈清秋荒淫豪奢,沉迷風月,罪孽深重�!鄙蚓牌沉艘谎垡粍硬粍拥谋蝗�,心下稍安。
“沈清秋嫉妒成性,暴戾恣睢,罄竹難書�!�
“沈清秋道貌岸然,卑鄙無恥,其罪當誅。”
“沈清秋······”
述完罪是例行的毒打,大部分情況洛冰河會仁慈地讓沈九自己挑選刑具,讓仆從把刑具送過來。
不過今天洛冰河似乎興致盎然,直接用心魔劍劃開空間,精挑細選出一條精致的鞭子。
這條鞭子果然不負洛冰河的看重,一鞭子下去,倒刺扎進肉里,抽走時幾乎挖掉一簇簇肉沫,露出里面的白骨。沈九連意識都空白了一瞬,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叫出了聲,身體下意識地蜷縮在一起。
沈九捏緊拳頭,努力平復(fù)呼吸,重新跪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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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鞭,他幾乎把牙咬碎才勉強沒有發(fā)出聲來。
十六還在,不能出聲!
洛冰河用力一揮鞭,滿意地看到沈九下意識閉上眼,身體向后傾了一下。他輕哼一聲,鞭子砸到粗糙的地板上。
“叫出來,我打輕一點。”
沈九不屑地瞪他一眼:“小畜生,要打就打�!�
洛冰河被氣笑了,調(diào)教了這么多天還是管不住嘴,想藏住床上小崽子也不知道服軟�!皫熥穑氵是這么不懂得審時度勢。”
他再沒留手,狠狠幾下抽下去,沈九已經(jīng)遍體鱗傷,疼的渾身發(fā)抖。
再一鞭下去,鞭子抽到了一個撲過來的小小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