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斷手腳觸手cX,撅T求公主玩弄,被觸手捅失串成串-1
瓦萊麗公主的一天從破曉時分的刺殺開始。
“唔唔……!”
凌亂的銀色盔甲、出鞘的長劍和破碎的衣服布料旁邊,是一個被數(shù)根金色觸手牢牢纏住全身、按在地上的赤裸男人。柔韌的粗壯觸手插進他的喉嚨,令他嗚嗚干嘔不止。
被扯斷骨頭的四肢奇形怪狀地向四周支棱著,由于皇家騎士團的高強度訓(xùn)練而勻稱漂亮的肌肉,均被觸手勒出數(shù)道凸起的肉痕。
男人的肉穴里也插著一根觸手,布滿吸盤的觸手悠然自得地來回抽插吸吮他的內(nèi)壁,激得他從未被開發(fā)過的窄小穴道一縮一縮地痙攣不止。
“唔咕……咕……!”
他仿佛要窒息死一樣雙眼翻白,嘴角溢出觸手黏液與口水的混合物。他的腰肢在陌生異物感的刺激下,不住上下扭動。
內(nèi)里的肉壁隨著他搖晃的腰身磨蹭著顆顆凸起的吸盤,被吸盤咬得緊緊的層層肉褶也被他毫無章法地野蠻動作拉來扯去。
青澀的小穴在初次的開采中抽搐著噴出帶著血絲的半透明愛液,被慢條斯理不斷插入拔出的觸手卷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四肢骨頭被折斷,小穴和喉嚨被粗壯的觸手撐得發(fā)痛,騎士的性器卻在包裹著它的觸手的來回套弄下勃起。絞緊莖身的觸手和幾乎要吃進他莖肉里的吸盤勒得他鼓脹起來的陰莖又紅又腫,頭部顫顫巍巍地溢出幾縷淡淡的乳白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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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穿著輕薄白色睡裙的瓦萊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半瞇著眼睛欣賞男人的淫態(tài)。
唉,二哥派的人也真是的,都不讓她睡個好覺。
沒完沒了的,難道真以為這些腦袋里長滿肌肉的騎士能殺掉她不成?
堂堂西塞吉爾王國第二王子的腦袋瓜子也是越來越不靈光了。
她松開了玩弄騎士的觸手,男人像尸體一樣一動不動。他目光渙散,嘴里嘔出一股股酸臭的白沫,下半身則不受控制地,像噴泉一樣前后“咻咻”射精噴出淫水。
他黏稠的體液淅淅瀝瀝落在石磚地板上,順著細(xì)小的磚縫流得到處都是。
觸手和男人一起躺在他噴射出的精液和穴液里,不斷泌出黏液的長條肉塊上慢慢凸起密密麻麻的肉瘤——生滿觸手、擠擠挨挨的一顆顆眼球在一大灘淫靡的體液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瓦萊麗閉上眼睛,柔和的魔法光暈籠罩她的全身。從體液里提取的,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所有信息盡數(shù)鋪展在她的眼前。
——嗯嗯,又是拿了巨額報酬前來刺殺我的無聊故事。真沒勁。什么時候能換個花樣呢?
躺在地上的男人嘴巴一張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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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對不起……求求您……”
這些人一天到晚就只會說同樣的臺詞。
瓦萊麗又打了個哈欠。
“好啊,那你能讓我開心嗎?”
她撐著腦袋打量男人。突然降臨的生機讓騎士眼里驟然亮起希望的光,他不顧骨折的一陣陣劇烈疼痛,急切地拖動軟綿綿的四肢坐起身,肩膀著地、臀部高撅,跪伏在粗硬的石磚地面上。
“請、請殿下……隨意……隨意玩弄在下的身體……!”
作為向來被民眾尊敬的精英團體——皇家騎士團的一員,他從未說過這般自甘下賤的話。因此,他的臉在巨大的恥辱感下漲得通紅,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著抖,像是要被送上斷頭臺一樣閉著眼睛,不敢面對現(xiàn)實。
這么主動的騎士還是第一次見。瓦萊麗突然來了興趣,坐直身子,惡趣味地把問題拋回給他。
“嗯——”她故意拉長聲音,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那你具體說說,要怎么辦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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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羞恥地紅著耳朵,以前額貼地,掙扎著將大腿打開得更大,將屁股抬得更高。
“請……請……”
他“請”了老半天也沒把話說出口。瓦萊麗也不著急,搖鈴叫來宅邸里唯一的侍女,吩咐她給自己準(zhǔn)備早餐。
侍女恭敬地鞠躬離去,像是沒看到房間里還有個男人的存在似的。
男人像是要哭了一樣嗚咽著努力拔高聲音。
“請尊貴的瓦萊麗殿下……嗚……盡情折磨在下……在下淫蕩又下賤的小穴!”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姿態(tài)令瓦萊麗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停拍著桌子,肚子都笑得發(fā)痛。
“……能令殿下展顏是在下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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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聽到瓦萊麗神經(jīng)質(zhì)的笑聲,雖摸不著頭腦,但直覺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諂媚感到滿意,遂連忙繼續(xù)表衷心。
瓦萊麗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嘴角肌肉發(fā)酸,仍保持著向上揚起的模樣。
“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那你為我去死也心甘情愿?”
“……!”
她的話語像一瓢冷水,潑在男人身上,將他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在下……在下……”
他六神無主,慌亂地試圖想出一個保命的萬全之策。渾身發(fā)冷,冷汗流了他滿臉。
“殿下請盡情使用在下的身體取樂……只求殿下饒在下一命!”
騎士發(fā)著抖,緊張的肌肉牽連破碎的骨骼痛得他幾乎暈厥。他破罐破摔地哀求面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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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愿意了?”
騎士悄悄抬頭觀察,被對方驟然陰冷下來的表情嚇得不敢再看。
少女尖刀一樣冰冷的視線慢慢挖著他的肉。
“在下……咿咿咿咿!”
騎士還要再說什么,但瓦萊麗沒有給他機會。
數(shù)根觸手毫不留情地“噗呲”一下,從后面進入他的身體。
層疊的肉褶被完全碾平,被驟然撐到極限的軟壁抽動著噴瀉出穴液,急速襲來的快感令他尚未完全平復(fù)的陰莖也跳動著噴射出一股黃白相間的濃液,腥臊淫靡的液體順著腿根流淌到地上,與地上的淫液匯成一大灘不斷流動擴張的穢物。
“嗚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軟倒在地上渾身抽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紅腫得肉鼓鼓的穴口一縮一縮,努力適應(yīng)一插到底的觸手們。穴口的軟肉被過分龐大的異物撕裂,細(xì)長的艷紅血絲順著觸手分泌的半透明黏液從臀縫流到騎士線條優(yōu)美的后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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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
瓦萊麗的聲音像地獄里垂下的蛛絲。
新的一根觸手躍躍欲試地舔過他的穴口。穴肉在恐懼地縮緊,軟壁絞緊體內(nèi)的觸手爆發(fā)出新一輪的疼痛。
“愿意!我愿意!求求您!走開走開走開不要進來嗚啊啊啊啊——!”
騎士幾乎要凸出來的眼睛里滿是血絲,他像患了瘋病的狗一樣,一邊流著口水嘶吼,一邊擰動肩膀向瓦萊麗的方向爬。
粗糙的石板磨得他凸起的乳頭發(fā)痛,地上的尿液精液和其它體液也隨之涂了他滿身。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瓦萊麗高興地拍手,露出天使一樣純潔無暇的美麗笑容。
瞬間,她的腳下綻開耀眼奪目的金色圓形魔法陣,炫目的金光幾乎能刺瞎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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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嘔嘔嘔嘔——!”
男人的嘴里突然伸出數(shù)條不斷蠕動的觸手。猩紅的血“嘩啦”噴了出來,灑在覆蓋了整間臥室的魔法陣上。
瓦萊麗站在魔法陣中央,被血噴了個正著。潔白的及踝睡裙?jié)皲蹁醯谋蝗境杉t色,噴到臉上的血順著下巴滑落,“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瓦萊麗·伊莎貝拉·西塞吉爾,在此獻上一位,為了解除此封印而自愿獻身的祭品。”
觸手自下而上,從穴到嘴貫穿男人的全身。
他被豎著串在觸手上,最后掙扎著抽動了幾下,而后再也不動了。
魔法陣的金光只持續(xù)了幾秒,隨即“砰!”地發(fā)出巨大的爆炸聲,震得年久失修的天花板簌簌落下一陣灰塵雨。
“咳咳咳……”
瓦萊麗被灰塵嗆得直咳嗽,連忙施了個風(fēng)魔法吹散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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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陣已經(jīng)消失,地上只余留著某位曾經(jīng)是騎士的男人被貫穿的尸體和一地令人作嘔的血污。
“啊——今天也是失��!”
瓦萊麗大聲嘆氣,使用清潔魔法將地上收拾干凈。
男人的尸體和穢物被金色的魔法光芒吞噬。下一秒光芒散去,地面上干干凈凈,仿佛男人從未出現(xiàn)過。
侍女彬彬有禮地敲門端來早餐,瓦萊麗的肚子也適時地“咕嚕�!表懫�。
“算了,肚子餓了,先吃早餐吧�!�
溫柔的晨光穿透布滿封印咒文的玻璃窗,灑入室內(nèi)。
瓦萊麗的一天就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