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會訓狗,也會訓人(公開/語言羞辱/槍管cX)
晏世涼站在夜里,和一只狗待在一起。
高挑的男人穿著一身裁剪講究的黑色西裝,把他身形修飾得流利而漂亮。一只灰黑色的獵狗蹲伏在他身邊。這狗一半混著有狼血,野得很,他親手馴的,馴得很聽話。
“乖孩子�!标淌罌鲚p輕撫摸了一下獵狗,它獠牙上還沾著血。
就在剛剛,晏世涼讓它咬碎了唐家的大老爺。
晏世涼是晏家的二少爺,這片地上首屈一指的人物,為人陰冷,手段狠毒。能馴狼犬,更能馴人。他讓唐公館在一夜喧囂之后又變得一片死寂。的確,他今天是來報仇的。
他幾乎把唐家所有人都殺了,但還留了一個。他留了唐家的三少爺唐道晴。他沒要他死。
但他要他生不如死。
“唐少爺,你說,我哥哥死之前,你們是用什么手段折辱他的?像我踩著你這樣嗎?”晏世涼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他踩著胯間的,躺倒在一片浮血里的男人,瞇著眼笑了笑。晏世涼是個挺漂亮的男人,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但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總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殘酷和狡黠。一目了然的是只笑面虎,看得人心里發(fā)冷。
他這么問,鞋底又在人陰莖上碾了碾,他在唐道晴滿是血污的白色西裝上留下一個骯臟的鞋印。
“唔哈你,你他媽有本事就快殺了我!”唐道晴躺在地上雙腿被迫大開著,完全不復平日里那風光霽月的貴公子的模樣。他受制于人,綿軟的陰莖被晏世涼用鞋底踩硬了又踢軟,痛苦至極而又屈辱至極,在晏世涼殘忍地對待下,唐道晴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面色潮紅,隱忍著發(fā)出破碎而隱忍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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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世涼的一干手下就圍著他,觀賞著他的丑態(tài)。
“死?”晏世涼戲謔地挑了挑眉毛,他把自己的腳從人胯間抬起來,鞋上除了血污,還沾著些黏滑的液體,他知道那是什么,唐道晴那根被他踩的可憐的雞巴射出的精液。這位頭腦機敏的,先前設計害死自己哥哥的唐家三少爺被他在褲子里踩射了一次。晏世涼在做這事前倒沒想到唐道晴這家伙,平日里看上去風度翩翩機關(guān)算盡的,可身體竟然這么淫蕩。也許那個關(guān)于唐道晴的秘密是真的。
有小道消息說,這個風度翩翩,清冷如月的唐道晴其實是個雙兒,長了個女人的玩意。碰一下就濕漉漉地淌水。
“你想死?可我看唐少爺現(xiàn)在分明爽得很,瞧,都被我踩得射在了褲子里了。”晏世涼冷笑了一下,似乎覺得有趣,他又繼續(xù)惡劣地踩了幾下,冷硬鞋底在人胯間殘酷地蹂躪著那團綿軟,惹得唐道晴躺在地上仰著頭,發(fā)出難耐的喘聲。
唐道晴現(xiàn)在只希望晏世涼能快點殺了他。但他又知道,這是奢望,依晏世涼的性子,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只有被折辱夠了以后再被拿去喂狗�;蛘撸淌罌瞿盟敼�。
晏世涼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他是個殘忍的暴君,一個擁有鐵腕手段的漂亮男人。他從小就詭計多端,陰冷狡詐。他喜歡把人踩在腳下,讓人服從他、求他、委身于他,他享受著征服與壓迫,把人變成狗。
他恨晏世涼。恨他這幅耀武揚威的樣子。
“唐少爺�!标淌罌龃怪郏戳丝囱澮d都被踩濕了的唐道晴,他眸色暗了暗,有些玩味地說:“你是不是有個女人的批��?”
“你——”唐道晴難以置信地看著晏世涼,他險些脫口而出說你怎么會知道。可他話到嘴邊,他又及時回轉(zhuǎn),憤恨地說道:“晏世涼你為了羞辱我還真是口不擇言!這怎么可能!”
“是嗎?”晏世涼瞇著眼,微微揚了揚下巴看著唐道晴這幅仿佛受了什么奇恥大辱又好似在慌亂地隱瞞著什么難以啟齒的秘密的模樣,他確信唐道晴是個雙性人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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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些戲謔地冷笑著,變本加厲地羞辱道:“可是,我總能聽見各種流言蜚語,說我們清冷如月的唐少爺長了女人騷批,床上床下判若兩人,每次水都淌得像尿了似的。好多人都暗地里給我說,想試試唐少爺?shù)淖涛�,看看唐少爺是不是真有傳言里那么騷�!�
“胡說八道!”唐道晴聽了,氣得說不出話來。即便他是個雙兒這件事是真,但晏世涼的遣詞著實下流不堪入耳,而且還說得笑瞇瞇的,不知羞恥,面不改色。晏世涼一如既往的,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可羞辱人的時候嘴臟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那么多話。唐道晴覺得,如果自己現(xiàn)在有把刀能殺晏世涼,他最先捅的不是晏世涼的心口,而是他那張鬼話連篇的嘴。
“是嗎?不過嘛流言蜚語素來止不住,除非讓人親眼看看。既然唐少爺沒有,那不如就在這里把褲子脫了給我們證明,也省得你死了以后我派人給你家收尸,統(tǒng)計男女的時候,不知道該把你寫在哪一邊�!�
“你做夢!”唐道晴掙扎著坐起來試圖狠狠地踹晏世涼一腳。但他還沒來得及抬腿,那條徘徊在晏世涼腿邊的狼犬就張開血盆大口向他吼。
“乖別嚇他,他好不容易被我踩硬了,這都又被你吼萎了�!标淌罌鰪澫律頁崃藫嶙约豪侨琼樆l(fā)亮的皮毛,他話一說完,那些圍著唐道晴看笑話的人都哄笑起來,唐道晴屈辱得想一頭撞死。
而晏世涼,他則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他的那些下屬,他輕佻地說道:“給我摁著唐少爺,再給我找把利索地刀來,我把他褲子劃爛了讓我們瞧瞧他到底有沒有傳言中的那么騷�!�
“滾殺了我!滾開!別碰我!晏世涼你這個瘋子!”唐道晴掙扎起來,可自己的左右手和腿都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呈“大”字分開。任由他怎么掙動都逃不開這強硬的鉗制。
“別動,唐少爺,你知道我有傷在身,手有點抖,別叫我劃你褲子的時候不小心傷了你的祖孫根,多難堪啊�!标淌罌稣f著,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上去鋒利無比。他蹲下來,把那冷硬的刀鋒抵在唐道晴腿間,唐道晴不敢亂動了,只覺得寒氣逼人。刀鋒劃爛他的西褲的時候,他被冷得禁不住皺了皺眉。
“呵”晏世涼隨手便劃爛了唐道晴的褲子,露出人胯下的光景。他剛剛的確被踩射了,褲子里白精糊成一片,而那隱秘的股縫里,藏著一口粉嫩小巧的女穴,正瑟縮著往外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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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自己沒有,這不就是嗎?”說著,晏世涼站起來一抬腳,狠狠地踩著唐道晴那口水潤粉嫩的女穴碾壓著。
晏世涼的鞋底又厚又硬,又有繁復而深重的紋路,前端狠狠地抵著唐道晴的女蒂凌虐著,后面的紋路又被踩進了穴里。他身為雙兒本就極其容易被人挑起情欲,方才又被晏世涼踩了一通陰莖,欲火早就燒了起來,女穴空虛而饑渴,鞋底才稍微踩進一毫,那里面濕熱柔軟的媚肉馬上就纏了上來,淫蕩地吃著又硬又粗糙的鞋底。
“啊啊啊��!別別踩!啊是,是有,別,別踩了”唐道晴被這一踩弄得又痛又爽,終于忍不住失聲淫叫起來,他掙扎著,卻被幾個大漢狠狠摁住,只能躺在地上任人魚肉。
“怎么?不喜歡?我如果停下來,只怕唐少爺還舍不得�!标淌罌雎唤�(jīng)心地笑了笑,眼神卻冷冰冰的,他的鞋底已經(jīng)被唐道晴踩出的水弄濕了,但他力道不減,繼續(xù)殘忍地凌辱著唐道晴,他喜歡看唐道晴這幅屈辱萬分的模樣。說到底,晏世涼并不姑息任何人。“你噴得一地都是,怎么?要用你的騷水把地上的血洗干凈嗎?”
“嗚哈啊!滾!晏世涼你去死啊!嗯”唐道晴一邊扭蹭著腰想要躲開這無情的玩弄,可又像是在主動把自己的花穴往人鞋底蹭,欲求不滿地夾著腿想要尋求更多的歡愉。
“唐少爺現(xiàn)在這幅樣子可真像只發(fā)情的母狗啊。不如和我的狼犬配個種?”晏世涼惡劣地把鞋尖踢進唐道晴的穴里,踩著人穴里的軟肉又碾又磨,似乎要在這口紅潤濕熱的水穴里面把自己的鞋子擦干凈,又像打算就這樣把人穴給踩爛。
“啊啊��!不,不要!殺了我!我不要和狗配種,不,不要!”唐道晴被踩得意亂情迷,生生被晏世涼踩得爽出了淚,他哭著,漂亮的臉上一塌糊涂,看上去脆弱而可憐。他哭著求饒,掙扎著要跑�?伤闹芏际顷淌罌龅娜�,他們看著他,哄笑他,罵他是個騷婊子,用下流的目光舔舐著他,還有人一邊看著他被晏世涼踩得潮噴的樣子一邊擼管。他屈辱極了,他閉上眼睛,狠狠咬著牙,他打算現(xiàn)在就咬舌自盡,死了干凈。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穴里一涼,有什么又冷又硬的東西被捅進了自己的女穴,唐道晴先是一愣,接著他驚訝地慘叫道:“拿出去!求你,拿出去!不,不要這個!嗚不要拿著個操我哈啊”
晏世涼把槍管插了進去,男人瞇著眼,嘴里叼著一支香煙。煙灰不斷抖落著,他真怕晏世涼發(fā)狠的時候會拿煙頭燙他的穴,他受不住,他真的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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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別讓他咬舌死了。”晏世涼冷冷地說著,隨后,槍管在唐道晴的穴里抽插起來。那槍管又冷又硬,激得他濕熱的媚肉不住的打顫,卻又淫蕩地含著那槍管不住地吮吸討好,似乎這個玩意并不危險,而是能和實打?qū)嵉碾u巴一樣,帶給他無上的歡愉。唐道晴被逼得浪叫出來。
“舒服嗎?叫得真好聽。唐少爺,都快把我叫硬了,你說你這么淫蕩,不如來當我的性奴吧。我會好好調(diào)教你的,就像我訓狗的時候一樣�!�
“哈你殺了我你做夢!”唐道晴說著,狠狠朝晏世涼啐了一口。
“那我可在你穴里開槍了�!标淌罌霾幌滩坏卣f道。
“你”唐道晴受不得這么屈辱的死法,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比繼續(xù)被折辱來得好,于是他挑釁道:“好啊,晏世涼,你有本事就開槍�!�
“我不會要你死的。”晏世涼聽了,忽然偏了偏頭笑了,他那樣子挺好看,笑得好溫柔,仿佛他并沒有把手槍捅人穴里,用槍操人,他低聲笑著說:“我喜歡你呢,就像我喜歡馴獸一樣。我要把你養(yǎng)起來,當我的母狗和我的狼犬作伴�!�
那槍管已經(jīng)被唐道晴的穴給捂熱了,晏世涼一邊繼續(xù)折磨凌辱著唐道晴的穴,一手狠狠地擰了一下唐道晴的陰蒂,生生把唐道晴玩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尖叫著潮噴了一次。晏世涼把手槍拔出來的時候,牽連著晶亮黏膩的水絲。
他無趣地看了看躺在地上顫抖的唐道晴說:“爬過來,給我把槍上的水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