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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我把仇人訓(xùn)成狗/ 7我喜歡會(huì)咬人的狗(女裝/口紅lay/皮帶抽X/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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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喜歡會(huì)咬人的狗(女裝/口紅lay/皮帶抽X/羞辱)

    “晏世涼你放我下來!”聽見杜凜要進(jìn)來,唐道晴啞著嗓子叫起來。

    “唐少爺昨天都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玩過了,現(xiàn)在不過遇見個(gè)杜凜,怎么這么害羞?”晏世涼說著,生生把夾在唐道晴奶尖上的耳墜扯下來,男人的乳頭被凌虐得硬脹,柔韌的乳珠被扯得生疼,卻又在夾子離開的那一剎淫蕩地彈弄了一下,惹得唐道晴啞著嗓子叫出聲來。

    “難道唐少爺昨夜里一眼就喜歡上了杜凜?”晏世涼用一種玩笑地語氣問著,可他眼神是冷的。

    “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歡他!”

    唐道晴記得杜凜,那個(gè)高大而不茍言笑的人。晏世涼讓狗舔他的女穴的時(shí)候,那個(gè)男人就在后面摁著他不讓他動(dòng)彈,只能大開著腿被一條狗辱玩。杜凜的胯就頂著他的后腰,他知道他昨天把那個(gè)男人蹭硬了,杜凜的雞巴又熱又硬地抵在他腰窩里。男人喘息粗重,自上而下地看盡他的丑態(tài)。唐道晴不喜歡這個(gè)男人,更厭煩他對(duì)晏世涼忠心耿耿的樣子。

    “杜凜是個(gè)不錯(cuò)的人,忠誠(chéng)、能干,他現(xiàn)在35歲,15年前就跟著我父親做事,跟了晏家好多年,立下了汗馬功勞。唐少爺,既然你喜歡他,要不我把你賞給他?我有聞他雖跟著我,一心想扳倒唐家,但暗地里倒是欣賞唐少爺曾經(jīng)的風(fēng)采。”晏世涼語氣輕佻,真假難辨,唐道晴一時(shí)不知晏世涼說的是真話還是存心戲他,拿他取笑。

    “滾!晏世涼你你他媽去死!”唐道晴氣極,忍不住罵了一句。

    “唐少爺終于會(huì)罵人了,可喜可賀�!闭f著晏世涼就扣著唐道晴的后腦把他狠狠摁在了書桌上。唐道晴被迫身子低俯,露出漂亮的脊線,他不是個(gè)瘦削的男人,身材漂亮,骨骼纖長(zhǎng)肌肉勻稱,有著恰到好處的精煉。而今他被晏世涼摁在桌上,腰窩塌陷,鮮明而形狀優(yōu)美的蝶骨上覆著一層薄而細(xì)膩的肌肉。晏世涼低頭,在人蝶骨的尖端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gè)滲血的齒痕,他輕慢地用舌尖舔去粘在自己虎牙上的血,笑了笑說:“既然唐少爺害羞,那就別把頭抬起來。”

    “少爺�!倍艅C站在門口的時(shí)候。剛好看見唐道晴顫著蝶骨,側(cè)著臉狼狽地被人摁在書桌上的模樣。

    “找我有什么事?”晏世涼瞇著眼看了眼站得筆直的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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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今早吩咐我去辦的事我已經(jīng)辦妥了,路上遇見付先生的人,他說付先生晚上請(qǐng)您去月色酒店,他想見您。”

    “付瀾是想和我談交易。他眼饞西面的生意已久,只可惜那里一直被唐家壟斷,而今唐家傾頹,他無非是想與我合作分一杯羹罷了。正好,我也想探探付家的底細(xì)�!标淌罌隼湫α艘宦�,伸手拍了拍唐道晴的臉頰說:“呵唐道晴,才這么點(diǎn)時(shí)間,就有人等不急了。付瀾是你家一手扶持上來的,是不是?你有料到他們是白眼狼嗎?”

    唐道晴不說話,他的依然被晏世涼壓制在書桌上。手指緊緊扣著桌沿,扣得很緊很緊,直到指骨泛白。

    “杜凜。你去拍個(gè)電報(bào)給付老爺,說今晚我準(zhǔn)到。還有,他家那個(gè)三兒子付晚不是什么好東西,成天和男戲子混在一起,講起話來跟豬叫似的,看著就煩。你在外面候著,提防著他,有什么變故你就進(jìn)來,不過料想他沒那個(gè)本事更沒這個(gè)膽子�!�

    “好的,少爺�!倍艅C平靜地說著,眼睛始終只看著晏世涼,仿佛唐道晴并不存在。接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小疊紙,恭恭敬敬地放在晏世涼面前說:“少爺,這個(gè)還請(qǐng)簽字�!�

    晏世涼抬眼一看,是支票,他今天撥了一大筆錢獎(jiǎng)賞他的下屬。

    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把支票接過來,他也不多看,只垂著眼看了看被壓在桌上的唐道晴,他輕輕笑了一下,把支票鋪在唐道晴背上,一張一張地簽自己的名字。

    晏世涼竟然把他當(dāng)桌案使。唐道晴手握成拳,感受著晏世涼那尖銳的鋼筆筆尖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背上反反復(fù)復(fù)地簽著名字。

    晏世涼。

    他寫自己名字的時(shí)候故意很用力,似乎要讓唐道晴用身體去記住他名字的筆畫,又仿佛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唐道晴的脊背上。讓他時(shí)時(shí)記住誰是他的主子。唐道晴覺得屈辱,身子不經(jīng)意地顫抖著。卻被晏世涼用膝蓋頂開了腿,更深地摁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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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見晏世涼說:“你這桌子真抖,還是去當(dāng)門楣吧,地上一擺把腿打開就有的是人想進(jìn)來�!�

    唐道晴不說話了,他不想再說。只知道辱沒是無止境的。

    唐道晴只覺光裸的背上一直被筆尖剮得疼,他見過晏世涼的字跡,就是草率。后來,唐道晴覺得身上一陣?yán)洌欧磻?yīng)過來晏世涼在簽完支票后,用鋼筆在他蝶骨上簽了名字。

    “簽完了�!标淌罌霭压P往桌上一放,抬眼瞥了眼杜凜,高大的男人面色如故。他從晏世涼手里把支票接過來,小心地收回口袋里。

    杜凜對(duì)晏世涼說:“少爺,我晚上多久接您去見付老爺?”

    “六點(diǎn)半�!�

    “來得及嗎?晚宴七點(diǎn)就開始�!�

    “我喜歡讓他們等。”

    “好的。”說完,杜凜就離開了,他的眼睛依然至始至終只看著晏世涼。

    晏世涼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后,他才一把將唐道晴從桌上提起來。唐道晴的側(cè)臉一直壓在桌上,白皙的面頰上留了個(gè)紅印。晏世涼看著他的眼睛說:“知道嗎?杜凜剛剛一直視你為不存在,即便你赤身裸體的像條狗似的被壓在桌上。這是對(duì)你最大的尊重,他不看你的丑態(tài),也不對(duì)你的失勢(shì)做任何評(píng)價(jià),換其他人來早就笑你是個(gè)母狗了。我說過他欣賞你,你真應(yīng)該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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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給你這種人渣做事真是可惜�!碧频狼缋淅涞卣f道。

    “我也這么覺得。”說著晏世涼膝蓋一頂,把唐道晴踢到了地毯上。

    他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坐在地上的唐道晴,瞇著眼笑了笑說:“來吧,唐少爺,今晚的晚宴你也去。我會(huì)讓你穿上衣服的”

    晏公館有個(gè)極其寬敞的衣帽間,里面男裝女裝用衣架掛得整整齊齊地?cái)[了一屋子。晏世涼以前家里人多,有好幾個(gè)表姐當(dāng)時(shí)暫住在他家,留下了好些禮裙和脂粉口紅在他家里。晏世涼把唐道晴帶進(jìn)來。他說,他和唐道晴身量差不了多少,只比人略高幾分,他找件得體的衣服給唐道晴穿上。

    他本記得自己有幾件白色的西裝,他從沒穿過,他不適合白色,那顏色太干凈又太容易弄臟,唐道晴穿倒是正好。他很適合白色。除此之外,別的顏色配不上他。

    可一進(jìn)衣帽間,晏世涼便瞧見那幾條女裙。他回頭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剛剛被他頂了女批,胸乳艷紅未消。他看了看人濕潤(rùn)的腿間,存心想要戲弄唐道晴,便從衣架上取了一條紅色的女裙下來,拋給唐道晴說:“穿上吧,唐少爺�!�

    “你讓我穿女裙?”唐道晴皺了皺眉。他知道晏世涼一直在變著花樣地折辱他,可卻未想到要他直接穿著女裙拋頭露面。

    “唐少爺連女批都有,穿個(gè)女裙怎么還覺得為難?”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他眼色晦暗不明,只從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個(gè)金色的小管子來挨近了唐道晴。唐道晴下意識(shí)地向后退了一步,卻不料把自己的后背抵在了門板上。而晏世涼卻是掐住了唐道晴的臉,逼迫人抬頭。

    “我覺得,唐少爺生得如此漂亮,不如今晚就只穿條女裙,同我去赴宴。也好讓人知道,昔日里風(fēng)光霽月的唐少爺,到底是怎么一個(gè)長(zhǎng)了騷批又無時(shí)無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标淌罌鲆幻嬲f一面扭開了那個(gè)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發(fā)現(xiàn),那是支口紅,法國(guó)貨,不知道是誰落晏世涼家里的,顏色很深,紅得像血。晏世涼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彎下腰把口紅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韌的嘴唇上。晏世涼涂得并不認(rèn)真,有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當(dāng)成個(gè)妓女被折辱得凌亂不堪的樣子。唐道晴不甘地閉著眼躲閃著,口紅順著嘴角在白皙的臉上拉出一條線,看上去更加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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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世涼看了說:“你可真像個(gè)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紅在人心口狠狠劃了幾下,那如血般的殷紅,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傷,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鑿出一汪血泉。

    晏世涼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臉上沾著艷麗至極的紅色,兩相對(duì)比,更是好看。晏世涼的指尖撫摸著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邊低聲說道:“唐少爺,你這種人,這輩子也就兩個(gè)選擇,要不被男人弄得滿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滿身是血。就看你選哪一個(gè)了�!�

    “我希望這兩個(gè)都發(fā)生在你身上�!碧频狼珉y得的,有些挑釁地笑了。

    “呵”晏世涼嗤笑一聲,拽著唐道晴的頭發(fā)突兀地把人后腦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說:“你沒這機(jī)會(huì)的。唐少爺,你像只小獅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兇罷了。把裙子穿上吧,還說,你要我?guī)湍�?�?br />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涼幫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條紅色的禮裙,他覺得太緊,那精細(xì)的布料束著他瘦削的窄腰,幾乎要把他縛得喘不過氣。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緊緊地裹著他線條漂亮的身體,像一條紅河順著他白皙的身體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還寫著晏世涼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著,屈辱地閉著眼。這裙子下身太緊,勾勒著他白而長(zhǎng)的腿,緊致的布料卻又把陰莖整個(gè)束著,隱隱勾出形狀。陰莖不斷地蹭著這軟布,隨著他走路的東西下流地甩動(dòng)著,把布料頂起又落下,不斷刺激著敏感而又備受責(zé)弄的馬眼,他光是走幾步陰莖就半勃起來,他覺得自己下賤極了。

    晏世涼看著唐道晴,覺得他漂亮,一輪血紅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變得下賤。他覺得唐道晴真應(yīng)該睜開眼來好好看看自己這幅樣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場(chǎng)里出賣色相服侍客人,隨便招呼一聲就會(huì)把腿打開來,被玩得純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別?晏世涼知道很多這樣的人,男的女的,每一個(gè)都乖順甜膩得叫他心煩。

    晏世涼走過來,他手上的口紅還未收回去,晏世涼用口紅擱著衣料蹭著唐道晴被束身的布料勒得愈發(fā)凸起鮮明的乳尖,他涂著,惡劣地挑逗著那片敏感,把人奶尖玩得把布料頂了起來。唐道晴仿佛受不住這番淫辱,他喘著氣,想躲,卻又不自覺地挺著胸,似在把自己的奶尖往人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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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賤啊”晏世涼看了,用指甲狠狠剮蹭了一下人敏感的乳尖,低聲感嘆道。

    “嗯”唐道晴發(fā)出屈辱而又飽含情欲的喘息。不知為何,唐道晴覺得,現(xiàn)在,這三個(gè)字比晏世涼平常故意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更具侮辱性。

    也許是因?yàn)楝F(xiàn)在,唐道晴自己都覺得自己賤。

    晏世涼笑了起來,他聲音還是冷的,但興致很高。他就喜歡看唐道晴這副受辱之后不甘心的樣子,仿佛他還該是以前那個(gè)風(fēng)光霽月的少爺。

    晏世涼掀開了唐道晴的裙擺,冰冷的手像蛇一般向人下身滑去。男人修長(zhǎng)的指尖挑開唐道晴的兩片陰戶去揉搓里面那柔軟的陰蒂,他富有技巧地挑逗撥弄著那逐漸挺立充血的軟粒,直到唐道晴的雌穴軟軟地張合著往外泌著汁水,把整個(gè)下身弄得水光淋漓。

    晏世涼剛剛往人女穴里插入兩個(gè)指節(jié),唐道晴就發(fā)出一聲驚懼的尖叫。不是痛,也不是爽,只是驚。

    他沒被人碰過那里,除了他自己。在他得知自己生理構(gòu)造和別人不一樣的那一刻,唐道晴雖不以為恥,卻打定主意這輩子都不會(huì)讓人碰他。就算有人,那也絕不是晏世涼。

    晏世涼被唐道晴的反應(yīng)逗笑了,他很少這樣笑,瞇著眼,笑聲在寬闊的衣帽間里回蕩。他把插在人穴里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指尖濕漉漉地,裹著層水,他掐著唐道晴的臉,用手指把人被口紅弄得美艷的薄唇涂得濕潤(rùn),他戲謔地說:“唐道晴,你這還是個(gè)雛兒��?看你身子這么淫蕩,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被人操爛了�!�

    “晏世涼你何必這樣折辱我!”唐道晴一氣之下狠狠咬了晏世涼的指尖。而晏世涼,他抬手狠狠給了唐道晴一個(gè)耳光。他慣會(huì)打人臉的,特別是唐道晴這種漂亮的。唐道晴送了口,一個(gè)沒站穩(wěn)差點(diǎn)又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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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晏世涼冷笑出聲,他被唐道晴咬得出血,可臉上毫無怒意,他眼睛微微瞇起,帶著一種著迷和狂熱的神色危險(xiǎn)地看著唐道晴,他偏了偏頭,用一種憐愛而殘酷的語氣說:“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最喜歡馴的,就是喜歡隨便咬人的狗?”

    “你晏世涼你自己就是條狗!”唐道晴氣極,他怕這個(gè)瘋子,轉(zhuǎn)身就要逃�?伤麆傄晦D(zhuǎn)身,晏世涼就拽住了他的手腕,冷著臉反手一摔把唐道晴砸到衣帽間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鏡前面。

    “嗯”唐道晴痛得悶哼一聲,剛想爬起來就又被晏世涼摁住,他拽著唐道晴的頭發(fā),把人在明亮的落地鏡前擺出一副母狗跪趴的姿勢(shì)。他隨手找了條領(lǐng)帶把人的手反綁在身后,讓人腰窩塌陷,白皙的臀部高高翹起。他把人衣裙掀起來,露出人腿間那紅潤(rùn)而翕張開合的女穴。

    接著,晏世涼站起身來,他踩上了唐道晴挺翹的臀肉,又解下自己的皮帶來。唐道晴跪趴著,他動(dòng)彈不得,只能看著自己母狗似的伏在鏡子前面屈辱得恨不得馬上死去,而晏世涼,他站在自己身后,手里掂量著一條粗長(zhǎng)的皮帶。

    “��!哈啊,好疼!”晏世涼忽然狠狠地用皮帶抽在唐道晴的白皙的臀肉上。那片彈軟顫顫著,皮帶剛一抽上,就留下一個(gè)鮮紅而殘忍的印子,打得唐道晴的屁股又疼又麻,他難堪地失聲尖叫起來。

    “唐道晴,家養(yǎng)的狗隨便咬了人是要被罰的�!标淌罌龅哪_又一次踩上了唐道晴的臀瓣,在那個(gè)鮮紅的鞭痕上碾了碾,惹得唐道晴又是一聲痛苦的叫喚。

    “嗯哈沒能咬死你,是我的遺憾”唐道晴忍著疼,抖著身子艱難地回過頭來挑釁地看著晏世涼。

    晏世涼挑了挑眉,他笑了,他喜歡這個(gè)表情。不甘心的表情、憤恨的表情、挑釁的表情難以馴服的表情。

    “唐少爺。還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嗎?你要不被就被弄得一身精液,要不就是一身的血。”晏世涼笑著,又甩了一下皮帶抽在人光裸的窄腰上,晏世涼冷冰冰地說:“我看你兩個(gè)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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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哈啊,別,別打那里!”忽然晏世涼猝不及防地抽在他大腿根上。唐道晴疼得幾乎落淚,他扭著腰肢掙扎起來。但晏世涼的皮帶卻毫不姑息地抽打著他,就像在抽打一條不聽話的狗,一個(gè)忤逆主人的奴仆。

    “疼!啊啊啊!哈那里”唐道晴失聲尖叫著,晏世涼在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yàn),每一次的抽打都是挑人最脆弱而又能讓人又疼又麻的地方,疼痛,但更多的是侮辱。他的后穴、腰肢、臀瓣、后背、腿根,淋漓的全是鮮紅而殘酷的鞭痕。晏世涼像個(gè)暴君一般地抽打著他,蹂躪他,讓他身上又疼又麻。

    那冷硬而無情的皮帶甚至抽打了他的女穴和雞巴,但力道并不重,那皮帶邊緣富有技巧地快速掠過早已熟紅充血的陰蒂和柔嫩多汁的穴口的時(shí)候,一股濕熱粘稠的液體從唐道晴的女穴里涌出來,含也含不住地順著被打得紅腫的陰戶濕噠噠地往下滴。

    “唐道晴,你看看你,光是被打就能高潮�!标淌罌隼湫χ�,把皮帶丟在一邊。

    “啊啊嗯好難受”唐道晴顫著兩條腿看著鏡子里被打得潮吹了的自己,他面色潮紅,眼里蓄著淚,被口紅和淫水沾染得殷紅濕潤(rùn)的嘴張開著,發(fā)出迷離而痛苦的喘息,含不住的涎水順著嘴角淌下來在地上潤(rùn)出一小灘水色。唐道晴恨自己這幅淫蕩至極卑賤至極的樣子,但無論如何,他剛剛沒求晏世涼。

    而就在唐道晴以為晏世涼對(duì)他的凌虐就此結(jié)束的時(shí)候,晏世涼的手指重新插入了他剛剛高潮過的花穴。

    “你你又要干什么!哈啊別,別插進(jìn)來嗯”

    “我要操你�!标淌罌隼涞卣f道,接著,他抓起唐道晴的頭發(fā)把人在鏡前擺正了說:“好好看著鏡子里自己被我操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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