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馴服的第一個(半公開桌下玩弄)
月色是當今最奢華的飯店。付老爺?shù)陌g在頂層,要搭電梯上去。這里講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進來的,但唐道晴牽著條狗,路上也沒人攔他,倒是對那只狗比對他還要恭敬。只因這狗的主子是晏世涼,所謂狗仗人勢也不過如此。
這狗乖順,沒晏世涼的指示,決不隨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說:“你狗馴得挺好�!�
晏世涼垂下眼來瞥了一眼唐道晴說:“我更會馴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館里的那些人和杜凜,他冷笑一下說:“我看得出來�!�
“唐少爺知道我馴的第一個人是誰嗎?”
“誰?”唐道晴聽著,竟也有幾分好奇。
“我自己�!标淌罌霾[著眼,輕慢地笑了笑說:“我是我馴服的第一個人。我告訴自己,晏世涼,你決不可像以前那樣活著,你十五歲就會殺人,但那不算數(shù),現(xiàn)在,你要比以前更狠。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我不當人,也不當鬼,我不死,我就像最下賤的狗一樣活著。直到我看見你唐道晴的末路�!�
“你”唐道晴看著晏世涼,卻不看人眼睛。他那雙眼睛多可怕啊,冷冰冰,不像人,是匹狼。他覺得晏世涼狠厲,但他理解他。壞事唐道晴不是沒做過,都是道上混的,誰的手不臟?他當年不也狠下心來殺了晏世明?
晏世涼說完,看著唐道晴深思的樣子。忽然使壞地在人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惹得唐道晴躲閃了一下。他一動,后穴里的玉珠就開始磨他,他忍不住夾起腿來喘氣。晏世涼看了,沒說什么,只是玩味地笑了一下。輕飄飄地說了聲:“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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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和晏世涼進了包間,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到齊了。是長桌,坐在主位的是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他一身藏藍色長衫,極有風范。唐道晴認得他,道上混的都知道他的名字,徐盛天。唐道晴記得的,自己以前年年都要和父親去拜會這位老者,恭恭敬敬地喊他一聲徐先生。
徐先生年近70,昔日里一手遮天,這塊地上的人都受過他照拂。只如今隱退江湖,去了西山上養(yǎng)老,不問世事,但威望猶在。也許是前些日子晏世涼毀了唐家,事情鬧得太大,把他也驚動了。再加上付老爺今天又有意要從晏世涼手里撈點油水,便把徐盛天這老人家請了出來鎮(zhèn)場子,要不然,這地界日后怕不是都要姓晏,由晏世涼這小子一個人說了算了。
晏世涼一進包間,身后跟著條狗,一雙傲慢而冰冷的眼睛誰也不瞧,只望了眼坐在正中的徐盛天。他和唐道晴都不約而同地行了一禮道:“徐先生。”
“是你倆啊”徐盛天老了,但一雙眼睛卻也靈敏。目光清亮銳利,看了眼晏世涼,笑了笑,他知道這小子素來傲慢跋扈,前幾天又鬧出大事。但徐盛天也不說什么。他知道自己今天只是來給付老爺撐場子的,現(xiàn)在道上風云變化的,早不是他能管的了。
徐盛天只慢悠悠地說:“坐下吧,就等你們了�!�
晏世涼坐在次座上,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該坐哪,如今他身份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覺得滿屋子的人都等著奚落他,他雖不怕落人恥笑,但他卻是再也夾不住穴里的珠子,他整個后穴都是軟的,花紋磨著他的內(nèi)壁碾壓著他的腺體,快感源源不斷的,他忍得辛苦,腿根都是麻的,仿佛馬上就要滑坐在地上前莖后穴的淌水。
晏世涼瞥了他一眼說:“唐少爺站著干什么,坐下�!�
他坐在晏世涼左邊。那位置是空的,本該是付晚坐那里,但他方才在大堂里被晏世涼那樣一嚇,倒不情愿挨著晏世涼了。
“付少爺離得那么遠?怕我吃了你?”晏世涼一落座,朝坐在自己斜對面的付晚笑了笑。
“晏世涼你”付晚想朝晏世涼吼,但他父親付老爺攔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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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涼,你怎么一來就挑釁人家?”是徐盛天說話了。他年歲已老,但聲音中氣十足,他喊人世涼,叫得怪親近的。
徐盛天無兒無女,是個孤寡,視晏世涼的父親為自己的半個兒子,未隱退的時候,他和晏家走得近,這些個孩子里,他最喜歡的就是晏世涼。但自晏世涼17歲出洋留學后,他倆倒沒再見過面,也不知到底還留著幾分情分。
“徐先生,方才確實是世涼放肆。但我聽聞這次邀我來,是付老爺想和我談交易,我知道付家惦記著西面水路的生意,西面昔日里歸唐家管,油水雖多但生意是出了名的難做。水路兇險,今日付家既然有心要在西面闖出些名堂,我自然要試試付少爺?shù)哪懽訅虿粔蚋��!?br />
唐道晴聽了,簡直要聽笑起來,他竟然不知道晏世涼也有同人好好說話的時候。他還以為整個地界,就數(shù)他晏世涼嘴臟心黑。當然,唐道晴也覺得付老爺想要摻和西面的生意不自量力,那地方的營生,他唐道晴執(zhí)掌唐家事務(wù)的時候都嫌難做,何況付家?
“唔”徐盛天聽了,淡淡應(yīng)了一聲。今日他來,本就是受付老爺之托,想勸晏世涼,讓他別大權(quán)獨攬,搞得人心惶惶,道上生意難做。可誰知道這晏世涼一進門,就自己把話都說明了,也省的大家客套。
“那依你的意思,西面的生意你到底要不要付老爺和你一起做?”
“我看付少爺膽小如鼠和我說話都費力,付老爺年事已高,西面多操勞,我怕他老人家受不住。”
“但付老爺跟著唐家做事,他熟悉西面。西面生意險惡,你一個人也做不成,你讓付老爺和你一塊,他也給你個照應(yīng)�!毙焓⑻旌醚韵鄤�,口氣溫和耐心像是在教導(dǎo)自己的晚輩。
“付老爺昔日和唐家做事,卻背棄唐家,我殺到唐家去過后,他屁也不見放一個。徐先生,您知道越是刀尖舔血的生意越注重道義,這付家我信不過�!标淌罌瞿樕线是那點笑,但語氣冷冷的,又帶著點嘲諷。
“那晏少爺?shù)囊馑际且啦凰煽诹�?”付老爺說話了,語氣有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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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老爺今日見到自己的舊主唐道晴也不臉紅,還吵著要分人產(chǎn)業(yè),要是是我,早就找個地縫鉆進去此生不見人了�!�
唐道晴在一旁聽著這幾個人為自己昔日的家業(yè)針鋒相對,心里只覺得好笑。他今日落在晏世涼手里,可聽上去倒像是晏世涼維護了他。唐道晴至始至終一言不發(fā),他知道沒他說話的份。
唐道晴心里覺得好笑,想他還未成年就隨自己父親打點大小事務(wù),這些飯桌上的應(yīng)酬他沒少參與,哪一次大家不是陽奉陰違,話里藏鋒。他還是頭一次見晏世涼這樣,上來就挑釁的。
“世涼�!毙焓⑻炻犃税衙碱^一皺道:“今日世道混亂,生意越發(fā)難做,這塊地上如今除了你和付老爺,誰還敢擔得起西面,莫非你要拱手讓給那些官家不成?世涼,你聽我一句勸,你年輕,未來日子還長,別把路走絕。你以前答應(yīng)過我的不是?”
晏世涼聽了,朝徐盛天微微挑了挑眉。他本就生性陰冷跋扈,又生死關(guān)頭走了一遭,誰的話他都聽不進去,可唯獨徐盛天的話他不能不聽,只因他當年病得要死,又受人追殺,是徐先生念在昔日和晏家的情分上悄悄把他送到西山上修養(yǎng)了幾天,等風頭過去了才把人帶回來。那時候晏世涼身份特殊,徐盛天久不過問江湖,威望不比昔時,也不敢久留了晏世涼,看人暫時死不了就把人送走了,但到底也算主動救了晏世涼一命。
晏世涼聽了,也不多說什么,只瞇著眼,變了臉色又做出一副笑語哄人的姿態(tài),笑得溫溫柔柔的,叫人看不出他平日的狠厲,他說:“世涼不才,尚且年輕見識短淺,方才是世涼沖撞各位。既然今日徐先生開口,付老爺又有勇有謀經(jīng)商有方,生意與他同做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問問唐少爺?shù)囊庖姟?br />
唐道晴聞言不由一愣,心里暗嘆怎么還要問我,也不知晏世涼心里怎么算計的。唐道晴開口正要發(fā)問,晏世涼一只手便摁在他胯間隔著西褲揉搓著他插著一根玻璃細棍的敏感至極的陰莖,指尖時不時地剮蹭著他被抵堵住的尿眼,挑撥著那根細棍的端頭。
“晏世涼你”唐道晴握住了晏世涼放在自己腿間的手。眼下唐道晴的身子早已被自己后穴里塞著的玉珠給折磨透,前莖后穴都被塞得滿滿當當,那根細棍鉆過自己細窄的尿孔,戳弄碾壓著自己敏感而脆弱的腺體,后穴又被玉珠碾磨。他整個穴都是濕漉漉的,陰莖勃起又軟下,根本經(jīng)不起晏世涼折騰。在飯桌上被磨得難耐,腿顫抖著夾起,險些叫出聲來。
“唐少爺,西面生意和付家你都熟悉,你說,既然付老爺要和我一同做生意,我把哪一部分交給他比較好?世涼年輕不才,還望唐少爺指點一二。”
他一口一個世涼的,別人還以為他多乖順,實際上一只手已經(jīng)拉開人褲鏈往人下體摸去。晏世涼一只手藏在桌下,冰涼的手指挑開唐道晴內(nèi)褲的褲沿,擠開唐道晴拼命夾起的腿,手指惡劣地摩擦著人通紅的冠頭,輕輕夾著那細棍的端頭微微抽出些許,又狠狠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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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一下就軟了腰,喘著氣漏出幾聲隱忍的嗚咽。但他很快又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受不得這樣眾目睽睽之下的挑逗,生怕被人知道。他急忙一手抵住自己的額頭把頭低下去,極力掩飾自己臉色不自然的紅暈。只讓別人以為他是在考慮該怎么回復(fù)晏世涼�?伤坏皖^,就只看見自己褲襠微微鼓起,晏世涼一只手伸在里面,撫摸自己的脆弱陰莖,弄得他一身都是軟的。
“我我不知道”唐道晴過了許久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唐少爺怨恨我,不愿提點一二不知世涼現(xiàn)在要如何賠禮,唐少爺才肯開口?嗯?”晏世涼嘴上說得客氣。可卻捻著那細棍在唐道晴的陰莖里淺淺地反復(fù)摩擦著,那尿道里的軟肉敏感脆弱,嫩得不行,被晏世涼這樣狠狠折磨著,唐道晴只覺又痛又爽,只差要趴伏在桌上喘起來。
“你你再讓我想想�!碧频狼缏曇舻筒豢陕劊瑝阂种�,又有點啞。他低著頭,感到那玻璃細棍正被晏世涼一寸一寸地往外抽。他一下慌了神,摁住了晏世涼的手。只怕晏世涼一拔出來,別說精了,尿也會馬上淅淅瀝瀝地漏一地,滿屋子都是他的騷味,人人都知道他淫蕩,身體被人調(diào)教透了,奸得敏感得不行,一碰就淌水,尿都憋不住。
“唐少爺想好沒有?”晏世涼褻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柱身,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陣顫抖�?膳匀丝戳�,只以為是唐道晴家業(yè)傾覆,如今自己的產(chǎn)業(yè)被人分了出去,受人欺辱才低著頭顯出如此不甘的態(tài)度,倒沒想到是他在桌下受人玩弄,身子淫蕩的只會淌水。
唐道晴現(xiàn)在哪里還想的起來什么生意不生意,他被摸濕了,晏世涼握著那根細棍在他褲襠里輕輕攪弄著,那溫吞而磨人的快感,就像水裹著他,揉弄著他全身的每一處敏感,只要他浪叫著失神,祈求著更為殘酷地玩弄。他真怕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了,知道淫亂下賤。他怕被人識破,罵他是個婊子,被逼著跪在這張長桌子上,像一道勾人而可口的肉菜,大張著腿露出自己兩枚水光淋漓又被調(diào)教得通透的穴來任人品嘗,汁水順著腿根淋漓地往下滴,流得滿地都是,又被人含著女逼用唇舌包裹著吮吸。瘋了吧他怎么會這么想自己?他只求晏世涼放過他,又不要放過他,他欲火已經(jīng)徹底被挑起來,他想要
回過神來,唐道晴才啞著聲音道:“蘇州的嗯絲綢和玉雕瓷器古玩都可走水路,往港口運到海外都是付老爺做得到的”
他說完,聽見晏世涼笑了。唐道晴方才說的那些,正是晏世涼想聽的,絲綢玉器聽著利潤豐厚,可實際上是最難做的,稍有磕碰都不得了,何況西面水路水流湍急,陸路又坎坷。只怕付老爺做這個生意,若沒唐道晴的經(jīng)驗,只怕他只賠不賺。
“乖真聰明”晏世涼摸著唐道晴微微發(fā)燙的腕骨,就像是把玩一枚微溫的白玉,他挨過來,在人耳邊低聲笑著說:“我準你自己摸摸”
唐道晴聽了,也不說什么,他已被灼熱的情欲逼得要瘋卻不得痛快,晏世涼這隔靴搔癢的挑逗他尤嫌不夠。于是,晏世涼的手剛剛離開,唐道晴就有些著急地撫摸上自己的龜頭,在那窄勾間磨蹭,卻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按捺不住淫叫出聲。他在桌下敞著腿摸著自己,卻遲遲碰不到他最心癢難耐的地方,女穴和后穴都饑渴得不行,張合著流水卻得不到撫慰。唐道晴被磨得不上不下,竟然是在晏世涼把手指抽離的那一刻,鬼迷心竅地用大腿夾住晏世涼的手指,抬起腰來挽留似的用女逼蹭濕了晏世涼的手指。他濕漉漉的眼睛難耐地望了一眼晏世涼,似是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渴求晏世涼好好撫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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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涼笑著用指尖狠狠剮蹭了一下唐道晴濕紅的女蒂,便將手指抽了出來,把手上的水兒全部擦拭在了唐道晴的衣擺上。接著,他看了一眼付老爺說:“像唐少爺說的,絲綢玉器瓷器古玩都交由付老爺做如何呢?”
付老爺聽了,沉思了片刻。他狡猾,不是不知道這個生意難做,他一旦做成利潤之豐厚是以往的十倍。他心癢,卻又怕?lián)L險,他放不下心來,便蹬鼻子上臉地想在此之余求個更為穩(wěn)妥的生意,便說道:“晏少爺爽快,只這些生意風險太大,不知這藥材的生意,晏少爺可愿也讓出來,由我一并做了?”
“付老爺,我將這些讓給您已是看在徐先生的面子上對您十二分的忍讓了。”晏世涼說著,眉毛輕輕一挑,但臉上笑意不改,心想這個付老爺真是得寸進尺,看今日有徐盛天在場就自以為壓人一等,要登天了。
晏世涼看了看付老爺,又看了眼徐盛天,他說:“徐先生,您看如何?”
徐盛天瞥了眼晏世涼說:“就這樣吧。藥材生意世涼來吧。”
說起藥材,徐盛天忽然想起晏世涼的病來,他打量了一下晏世涼,目光停在人蒼白的臉上,他說:“你病怎么樣了?”
“我很好。”晏世涼冷淡的回應(yīng)了。
“我近年來學了些醫(yī)理,不如我來給你瞧瞧�!毙焓⑻爝@么說,倒不是說他真能醫(yī)好晏世涼,只是覺得氣氛古怪,既然生意上的事情已經(jīng)談妥了,那么,索性換個話題,做些場面功夫。
“不勞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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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過來把脈給我瞧瞧�!�
“好吧�!�
晏世涼推脫不過,手一抬,把西服的袖子往上一卷,露出一截蒼白瘦削的手腕。他腕子上的痕跡觸目驚心。說不上是什么傷了他,他疼的,他早年還未有今日,是受過一番皮肉之苦。徐老爺看了,皺了皺眉,卻沒有碰晏世涼,本是說給人把脈,但看了一眼,又手一揮,作罷了。
晏世涼把袖子放下來,他坐回椅子上,唐道晴坐在一旁,徐盛天和晏世涼的對話他聽了,又好像沒聽,手還磨著自己的穴。而這時候,晏世涼挨過來,在他耳邊冷冰冰地低聲說道:“唐少爺就這么渴?還在玩自己的雞巴?”
唐道晴不回話,他還是一只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不讓人看見自己的臉色。他咬了一截衣袖在嘴里,唐道晴隱忍著喘息,含不住的涎水把布料潤濕。
“唐少爺今天表現(xiàn)不錯,回去我給你點獎勵如何?”晏世涼輕輕在人耳邊吹了口氣。
晏世涼原以為唐道晴會恨自己一眼然后喊他滾,可唐道晴沒有,只是略微抬起頭來,被欲望折磨得狠了,眼尾帶著點濕潤的緋紅。他看著晏世涼,茫然地點了點頭,云里霧里地說:“好”
晏世涼笑了,看著被折磨得有些失神的唐道晴,輕輕地在人耳邊侮辱道:“真是個求操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