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穿環(huán)(后X灌酒大著肚子坐在腿上被穿R環(huán)TN)
晏世涼倒在唐道晴身上的是紅酒。先前付晚為了討好他,又知道晏世涼原先是在法國留洋的,特意從巴黎公司搞來了幾瓶好酒送他。但晏世涼看不慣付晚那張?zhí)O(jiān)似的臉,所以付晚送來的東西他碰也懶得碰一下就賞了些給自己的下屬,剩下的,他要用在唐道晴身上。
晏世涼手一斜,那華貴的酒瓶子里便流出些暗紅的液體傾注在唐道晴赤裸的身體上。暗淡的燈光下,紅酒的顏色濃郁得發(fā)亮,像流動(dòng)的絲綢似的,在唐道晴的身體上蜿蜒,舔舐著他昨夜里被紅繩綁縛后留下的情色的紅痕和被馬鞭責(zé)罰后的青紫,把他弄得酒香彌漫,濕潤可人。
酒香彌漫里,濃沉的紅酒從唐道晴紅艷的乳尖一路往下淋著,順著人肌肉的線條淋漓地往人腿間淌,濃郁的酒紅襯得唐道晴的皮膚更加白皙,酒色和淫欲在他身上蜿蜒綻開,冷冰冰的液體無聲地滑入唐道晴腿根。
他在晏世涼腿上顫抖起來。
唐道晴的眼睛被晏世涼用一條領(lǐng)帶蒙住了,他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勾人,有多讓人想要狠狠地凌辱他,弄碎他,折斷他傲慢的骨。
“嗯”那酒是冷過的,落在唐道晴發(fā)熱的皮膚上,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顫。乳尖愈發(fā)紅艷挺立,紅酒隨著他瑟縮的動(dòng)作在他柔韌的腰腹匯成一灘,盛在他肚臍里。又隨著他打開的姿勢順著腰線往下淌,劃過他敏感的精囊潤進(jìn)他被欺負(fù)得紅腫的女批里。
他的肉逼昨夜里才被晏世涼賞了一頓馬鞭,早上又被人摁在床上操透了,現(xiàn)在還紅腫發(fā)熱,活脫脫是一朵淫蕩而紅艷的肉花長在他白皙的腿間,那冷酒一淋上去,激得唐道晴忍不住彈起腰來,忍不住夾起腿摩擦起來。身子不經(jīng)意地蹭著晏世涼,下流地往人腿間鉆。
“唐少爺,你這就受不住了?”晏世涼看著任人宰割的唐道晴,戲謔地笑了笑。晏世涼褻玩地頂了一下胯,讓自己的陰莖隔著褲子去蹭唐道晴的鼻尖,惹得人又是發(fā)出幾聲慍怒的嗚咽。
“唐少爺,這是付晚送給我的好酒,千金難得。本想給我們唐少爺品鑒一二,可看唐少爺上面這張嘴正津津有味地舔著自己內(nèi)褲上的批水,那么,我就把它喂給唐少爺后面這饑渴的肉穴吧,想必唐少爺下面這張嘴比上面的更難滿足,更貪圖欲色�!�
“唔唔唔”唐道晴聽了,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發(fā)出幾聲含糊的嗚咽。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慌亂的抓著晏世涼的長袍的衣擺,艱難地把臉頰貼在人腰腹上,討好地用臉頰去蹭人腰腹,服著軟,像只小貓似的,無聲而可憐地乞求著晏世涼不要把這冷酒灌進(jìn)他的后穴里。他受不住,他會(huì)壞,他會(huì)難堪地敞著腿,肚子被酒液撐得鼓脹起來,像懷了個(gè)種似的,沉甸甸地壓著自己的雞巴和膀胱,他會(huì)又射精又淌尿。變得又騷又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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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爺這么激動(dòng)?早就聽說唐少爺海量,千杯不醉,今天我就來試試唐少爺?shù)南旅孢@張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樣能喝。”晏世涼刻意忽略了唐道晴可憐地討?zhàn)�。只是抬手�?qiáng)硬地掰開了唐道晴的腿。
唐道晴遍布著鞭痕的腿間早已濕潤一片,那紅腫而淫蕩的肉逼受了涼,軟軟地張合著,露出被紅酒潤得濕亮的陰蒂。紅嫩的后穴外圍潤著一圈兒酒水,輕輕地蠕動(dòng)著,媚肉緊張地向外吐著水,淫蕩而漂亮。
晏世涼看著人腿間的風(fēng)光,想起自己原先在巴黎的時(shí)候,那里的名流宴請(qǐng)他,在那場宴會(huì)上,有人把紅酒從高處倒在一塊奶白色的,富有彈性的軟肉和一些奶油甜點(diǎn)上。那些彈軟的白肉和糕點(diǎn)在瓷盤里顫顫著,被紅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誘人。晏世涼覺得,現(xiàn)在的唐道晴就像這樣一道菜,勾著人來把他這被酒液泡軟了的身子吃干抹凈,無論是他今日的淫亂,還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點(diǎn)不剩。
“唐少爺,自己抱著腿把腰彎起來,給我看看你的騷穴。”
“唔”唐道晴斷然不會(huì)這樣做,他并未被綁著,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這后穴灌酒的恥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領(lǐng)帶和嘴里的內(nèi)褲。
可他剛一動(dòng)作,要從人身上下來,晏世涼就摁著他一把將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轉(zhuǎn)間,唐道晴腰腹彎折,上身貼著地,可腿卻大敞著搭在晏世涼身側(cè)。男人冰冷的手指握著他的腳踝,強(qiáng)硬地把他兩條腿分開來露出人腿間殷紅柔軟的肉穴。
“唐少爺,你果然是條母狗,榻上躺不慣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這酒我就親自倒給唐少爺喝�!标淌罌龅氖种改﹃藞A潤的腳踝骨,冷笑出聲。
“唔唔唔”唐道晴掙扎起來,可怎么也逃不過晏世涼的鉗制。他爭不過晏世涼,只在心里暗嘆,這個(gè)晏世涼平日里看上去懶精無神的,甚至有幾分文弱,可扣起人來卻這么狠厲。
“唐少爺,我今天沒有綁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著的東西取出來,我就讓你天天用女穴含著酒,大著肚子趴在桌子上當(dāng)我用來暖酒的肉壺。”晏世涼說著,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內(nèi)褲。那水濕的布料黏糊糊的,牽連著幾縷銀絲,沾著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來的,但晏世涼喜歡聽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負(fù)狠了,軟著聲兒哭喘著求饒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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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不敢取下蒙著自己眼睛的領(lǐng)帶,他嘴里塞著的內(nèi)褲被取出來,剛想開口說些什么,晏世涼就插了兩根手指進(jìn)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緊窄的內(nèi)壁里按壓撫弄,找著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卻不狠勁蹂躪,只是用指尖緩慢而磨人地蹭著那腺體柔軟的邊緣,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內(nèi)壁的濕紅的媚肉收縮著裹纏著晏世涼的手指,分泌著濕熱的汁水,把人往深處含吮,欲求不滿地要人摸摸那最讓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別,別碰那里”唐道晴的陰莖半勃著,在腿間軟軟地晃蕩,晏世涼摸著他的腺體,卻遲遲不給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漸變得意亂情迷,連連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渾身發(fā)軟發(fā)燙,要不是兩條腿還搭在煙榻上,只怕他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軟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聽見唐道晴這樣淫蕩地顫著身子浪叫,晏世涼就覺得興奮。冷灰色的眼睛里隱隱透著些瘋狂。但他知道,這興奮不是情欲,他不是個(gè)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誘。他知道,這種興奮只是征服欲,一種惡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階下囚。這個(gè)男人他曾經(jīng)欣賞過,他喜歡他的風(fēng)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過。后來,他恨這個(gè)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時(shí)候也還想著這個(gè)男人,他告訴自己,晏世涼,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gè)男人。而現(xiàn)在,這個(gè)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騷母狗而已。
他喜歡摧折唐道晴,太喜歡了。他喜歡看他被滅頂?shù)那橛糜烙煽拗箴埖臉幼印?br />
“唐少爺,這酒是我賞給你這口騷穴的,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晏世涼抽出操著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個(gè)沒入人濕紅的穴里,他殘忍地往人溫暖的身體里灌著冷酒,仿佛只把人當(dāng)成一個(gè)可以隨意對(duì)待的酒壺,酒灌進(jìn)去,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水響。
“啊啊��!不要,不要好難受別,別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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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哭喘起來,那蒙著眼睛的領(lǐng)帶底下暈出些許水濕。唐道晴只覺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體又一股一股地沖刷著自己的腺體,打得他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這種感覺,他被晏世涼操進(jìn)深處內(nèi)射過,男人粗長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著熱精,那時(shí)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處都是自己的騷味。但灌酒不一樣,那冷冰冰的東西大股大股地沖進(jìn)去,幾乎要把他柔韌的小腹給灌得懷胎似的鼓脹起來。
好脹好滿唐道晴絕望地感受著自己逐漸脹滿了的小腹,絕望地想,怎么還沒有結(jié)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撐破了好難受他裝不下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負(fù)得狠了,迷茫地敞著身子哼叫著喘氣。他被晏世涼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脹起來,把他肚子撐起一個(gè)圓潤的弧度。唐道晴被蒙著眼,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淫蕩癡迷的模樣,只覺得脹得難受。勃起的雞巴貼在圓鼓的腹部蹭著,從馬眼里淌著些水,看上去淫靡而畸形,一身艷麗的酒色與香氣。
“唐少爺果然海量�!标淌罌鼍痈吲R下地看著唐道晴,聲音帶著點(diǎn)笑。接著,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腳踩上人鼓起地腹部蹂躪著。
“晏世涼你瘋了!唔啊啊啊別,別好難受太滿了要,要被踩壞了”唐道晴難受得落淚,他白皙的臉濕潤著,他想掙扎,卻又不敢,這個(gè)姿勢太可怕了,他稍微一動(dòng),就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酒水的晃蕩,太沉了,他被灌滿了充實(shí),飽脹,卻又令他心生恐懼。晏世涼的腳一踩上去,唐道晴就失聲尖叫起來,穴口瑟縮著,媚肉努力而可悲地往外推擠著,想要把內(nèi)里冰冷的酒液推出去。
“你不會(huì)壞的,唐少爺。我說過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你很耐操,又很難滿足,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嗎?”晏世涼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取出一個(gè)圓潤的肛塞,塞進(jìn)唐道晴的后穴里。把酒液全堵在里面。他拍了拍唐道晴彈軟的臀尖說:“夾緊了,別讓酒漏出來,淫蕩的小母狗。”
“唔哈啊好難受我,我夾不住我,我想把酒排出來”那肛塞不算大,簡直是故意弄得這么小的,唐道晴的后穴被撐開著,但他又不得不努力晃著屁股,縮緊著后穴的媚肉夾緊了才不至于讓那塞子掉下來。
“一會(huì)就讓你淌出來�!标淌罌鼋器锏夭[了瞇眼睛說道:“就像失禁一樣。唐道晴,坐我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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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唐道晴沒有辦法,他原先幾乎倒掛在地上,現(xiàn)在,他不得不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放下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碰到自己鼓脹而晃蕩的肚子。那里原本緊致漂亮,腰線矯健,而現(xiàn)在,被撐得軟軟的全是酒水。
他恥辱地坐在晏世涼腿上。
“唐道晴,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标淌罌鰻恳频狼绲氖郑屓藫崦磯鹤约汗拿浀母共�。
“不不要嗯好奇怪”唐道晴被蒙著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被撐得有多大,只覺得脹極了。沉沉地壓著自己的精囊和早已勃起的雞巴,弄得他難受,馬眼貼著肚子淌著水,把那片柔軟的白皙涂得濕潤發(fā)亮。眼下他親自用手一摸,揉玩著自己的肚子,只覺得屈辱得不行。
而就在唐道晴難以置信地坐在晏世涼揉搓著自己鼓脹的腹部的時(shí)候。晏世涼的手指掐著人紅艷的奶尖,殘忍地拉扯著,虐玩著那小巧的肉粒。唐道晴那里敏感,碰一下全身就過電似的酥麻打顫。唐道晴驚喘一聲,花穴里泌著汁,爽得發(fā)軟,差點(diǎn)連后穴里的肛塞也含不住。
“唐少爺,昔日里我在歐洲,有人贈(zèng)了我兩枚嵌鉆的金環(huán),晏家沒有女眷,我一直不知道用在哪里才好。如今一看,不如送給唐少爺這兩粒騷奶頭。”晏世涼語氣倦慵地玩弄著唐道晴的奶尖。
“晏世涼,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憤恨地咬著牙問道。
“給你打標(biāo)記,我剛剛才說過,唐少爺被操傻了是不?記性這么差?”說著晏世涼捏著人一邊奶尖,那里已經(jīng)被酒潤過了,濕熱發(fā)亮,紅艷誘人,晏世涼捏著那可憐的肉粒,也不顧唐道晴的掙扎,只把那乳環(huán)刺了進(jìn)去。
“嗯嗯啊啊啊啊唔不”兩邊乳頭都被殘忍的凌虐,唐道晴一下子尖叫著繃直了身子。他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奶尖已經(jīng)被晏世涼玩得熟熱,指尖剮一下都能讓他爽。那乳環(huán)一刺進(jìn)去,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種麻癢和舒爽。唐道晴被玩軟了身子,那鼓脹的肚子貼著晏世涼,不自覺地挺著胸要去蹭晏世涼的手指,欲求不滿地用自己被點(diǎn)綴了金環(huán)的通紅的乳尖去磨蹭晏世涼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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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晏世涼輕輕笑了一下,有些惡劣地彈弄著人腫大的乳尖,那軟肉晃動(dòng)著,逼得唐道晴發(fā)出一聲更為柔媚的叫喚。爽得落淚,把蒙著眼睛的黑色領(lǐng)帶弄得濕潤。
唐道晴的兩邊乳環(huán)中間用一條金鏈相連,晏世涼扯著那鏈子,不斷拉扯著人兩邊奶子,把人殷紅的乳尖扯得細(xì)長,唐道晴不得不傾著身子,挺著胸,他爽,卻又怕,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晏世涼殘酷地扯壞了。
“啊啊啊別扯,別好舒服,嗯好疼,好疼唔,不,不要了,求您,不要扯了”唐道晴哀求著,連聲音都軟顫著,帶上了些許哭腔。
晏世涼冷笑一聲,扯下了蒙著唐道晴眼睛的領(lǐng)帶�?匆娏艘浑p濕潤而可憐的眼睛。
晏世涼說:“唐少爺委屈了?”
“晏世涼你真是個(gè)畜生!”唐道晴壓抑著自己破碎的喘息罵道。
“怎么?不喜歡我送給你的東西?既然不喜歡金的,那么我給你取下來換一個(gè)?”晏世涼瞇著眼笑了笑,一只手按壓著人飽滿柔軟的肚子,一面微微張口,吐出一截殷紅濕熱的舌尖,舔舐著人挺立的奶頭,把人那飽受凌辱的乳尖用唇舌包裹著舔吃,時(shí)不時(shí)地,惡劣地用自己的牙尖啃嚙著。
“啊舒服喜歡唔我喜歡”晏世涼的舌尖剛舔上來,唐道晴就軟了腰,他的花穴收縮著,吐出點(diǎn)點(diǎn)淫水。他被晏世涼舔著奶,覺得恥辱,想躲,卻又不自覺地挺著胸,把自己的奶尖往人嘴里送,麻麻癢癢的,他覺得舒服得不行。
唐道晴仰著頭,不斷地把自己淫蕩柔軟的身子往晏世涼身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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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舒服嗯求你,多舔一下這里”晏世涼一邊舔著,一邊拉扯著連著人乳環(huán)的金鏈,唐道晴痛爽具受,搖晃著腰肢在晏世涼身上蹭著,雞巴挺翹著夾在自己肚子和晏世涼的腰腹間被不斷磨蹭,生生被蹭硬了又流水,龜頭紅潤濕滑。
“啊啊啊嗯別咬不要我我好舒服不要捏那里啊啊啊”
唐道晴仰著頭浪叫著。正當(dāng)他爽的失神的時(shí)候,晏世涼忽然握著人雞巴,捏著人飽滿的精囊用力揉捏起來。滅頂?shù)乜旄腥绯彼话銚舸蛑频狼�,他爽得欲死欲仙,像一葉小舟在這滔天欲海里沉浮。不一會(huì),他潮吹了,光是被玩奶子就從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來,把晏世涼的褲子潤濕了一片。后穴不知覺地張合放松,那小巧的肛塞他再也含不住,被他翁動(dòng)的媚肉推擠出去,原本灌滿了他腸道的酒液一下子全流了出來。失禁似的往外淌。
“啊啊啊啊”唐道晴尖叫著,覺得丟人,他受不得這仿佛用后穴在人前排泄的屈辱,在人身上扭著腰,努力縮著穴,想把被自己甚至煨暖了的酒夾回去,可于事無補(bǔ),荒唐的水聲還在他下身不斷響動(dòng),他的肚子也漸漸癟下去。
等晏世涼摁著他的腹部,讓他把酒液都排干凈的時(shí)候。唐道晴整個(gè)人都軟了,他忽然向前一倒,靠在晏世涼瘦削的身上。他渾身都沒了力氣,只他的手指還扣緊緊扣著晏世涼的肩膀,他很用力,幾乎要在男人肩胛上留下一個(gè)血痕。晏世涼不在意,他不怕痛的,他只瞇著笑玩味地說:“小母狗爪子利了?都學(xué)會(huì)抓人了?嗯?”
“我恨你�!碧频狼缰粏≈ぷ诱f道,他語氣憤恨,可又帶著些情欲過后的綿軟和哭腔,聽上去有些可憐和無力。
“呵�!标淌罌雎犃�,笑出了聲,他在人耳邊冷冷地說:“好巧,我也是。”
接著,晏世涼像扯狗繩一樣扯了一下唐道晴胸前的乳鏈笑道:“唐少爺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春水樓。我?guī)粕贍旈_開眼,讓你學(xué)學(xué)真正的性奴和母狗都應(yīng)該怎么伺候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