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化解他的怨氣
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我也就明白為什么棺中之鬼的怨氣那么重了。
“潘金蓮”拿了一根鋼釘和一把錘子,“武大郎”被“西門慶”死死摁在身下,他還真是體弱多病,這么個大個子竟然根本無法反抗。
“潘金蓮”將鋼釘砸進(jìn)了“武大郎”的頭頂。
一下又一下。
“砰——砰——砰”
我聽了內(nèi)心一顫一顫的。
很快,“武大郎”便沒了動靜,這時候“西門慶”才爬起來。
兩人又是一番齷齪的對話,這時候的“西門慶”更加囂張了,語氣中除了挑釁,又多了幾分威脅。
真不理解,女人長得這么俊,即便是出軌也不該找這么個丑陋低俗的玩意兒。
地上的“武大郎”尸體上逐漸冒起一層黑氣。
看到這里我什么都明白了。
畫面一轉(zhuǎn),院子里已經(jīng)設(shè)起了靈堂,“潘金蓮”一身素衣,蹲在門檻上,看上去哭得梨花帶雨。
我視線一轉(zhuǎn),看到靈堂中間擺著一口水泥棺材,棺材的一頭還放著男人的遺像。
我注意到平臺外的墻上掛著的幡布,這天的時間是1993年9月13日,也就是說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30年。
死了丈夫,哭成這樣子——如果不是我看到了剛才那一幕,肯定會被感動的。
此刻,只覺得惡心,覺得氣憤。
村里街坊們都來幫忙,三五成群的大娘大嬸們輪番安慰“潘金蓮”。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聽到了“武大郎”死因的另外一個版本。
“武大郎”是死于癆病,具體過程是這樣的:因?yàn)榈冒A病已經(jīng)好幾年,他身體虛弱不堪,平時連重活兒都干不了,走路長了還得歇一歇。
從村里人說就是“廢柴”。
這些村里人都知道。
“潘金蓮”告訴街坊們,她男人在那方面早就不行了,也就是說自己守了好幾年活寡。
她也理解,并沒有嫌棄什么,更沒抱怨過。
女人嘛!從一而終。
可是這幾天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些草藥,吃了后,竟然又行了。
已經(jīng)好幾天了,天剛黑,他就想著折騰那件事兒,不知疲倦。
作為妻子,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盡義務(wù),不過也知道太頻繁了對身體不好,還委婉勸過男人。
只不過她男人沉浸其中,根本不肯聽。
結(jié)果就出事了……
一個女人能說出這番話,外人肯定不會懷疑。
整個喪事相當(dāng)簡單,甚至可以說很草率,發(fā)喪下葬一天完成。
大家都把“潘金蓮”當(dāng)成了受害者,所以并沒有人懷疑“武大郎”的死因。
看到這里,眼前一亮,又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世界。
見眾人沒有任何異常反應(yīng),我明白了,剛才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并不占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時間。
也就是說,剛才先先后后的十幾分鐘時間,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中也就眨了一下眼。
只有徐半仙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輕聲問我:“看到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得想辦法化解他的怨氣!”
我雙手一攤:“這事我也不好解決啊!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肯定都會意難平!”
徐半仙捋了捋山羊胡,疑惑道:“到底啥事�。∧阌悬c(diǎn)夸張了吧!小子�!�
面對一個100多歲的道士,我知道這種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干脆擺了擺手,就不解釋了。
和徐半仙交流了一番,我有了想法。
我再次使用紅霞羅盤進(jìn)入到了“武大郎”的怨念中。
掌握了使用方法后,紅霞羅盤還真好使用,利用它,我可以任意穿梭到一個過去的時間點(diǎn)。
我是這么想的:既然棺中之鬼的“意難平”是被奸夫淫婦合謀害死,他死后不甘心,那么阻止這件事發(fā)生,也就從根本上消除了他的怨恨。
所以我再次來到了“西門慶”和“潘金蓮”行茍且之事的時間。
紅霞羅盤還有一個神奇之處,那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是否現(xiàn)身。
再說的直白一點(diǎn),那就說想不想讓對方看到,全憑自己的意愿。
這次我選擇了現(xiàn)身。
眼前亮光一閃,我再次站在了那個略顯破舊的院子內(nèi)。
重復(fù)的齷齪對話,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終于我聽到了院門外傳來了咳嗽聲。
這次我直接把“武大郎”堵在了院門外。
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從他家院子里沖出來,“武大郎”一下子警戒了起來。
“你干啥了呀?怎么從我家里出來!”
我趕緊解釋:“大哥,你千萬別誤會�!�
我把他拉到了院門外一側(cè),然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剛開始他死活不信。
我知道,這種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更不愿意相信。
“大哥!這個容易證明,我給你一件防身的武器,待會兒如果你進(jìn)入屋內(nèi),所看到的和經(jīng)歷的和我說的一模一樣,那就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用這東西防身�!�
說著,我從乾坤袋里掏出一件小型警用高壓電棒遞給他。
“這是什么玩意兒?”
“這叫警用高壓電棍!”
我把電棍的使用方法和他一說。
在30年前,市面上其實(shí)已經(jīng)能見到電棍或者電棒了,不過我手中這種型號還沒有。
“武大郎”半信半疑地接過去,然后放到了口袋中,轉(zhuǎn)身進(jìn)入到院子里。
我遠(yuǎn)遠(yuǎn)跟在他身后,等待著屋內(nèi)即將上演的暴風(fēng)驟雨。
剛開始一切和上次所發(fā)生的一樣,“武大郎”見到自己老婆和“西門慶”在自己的床上行茍且之事,惱羞成怒,罵罵咧咧地沖上去,和“武大郎”拼命。
我從門縫里看著這一幕,靜觀其變,萬一“武大郎”用電棍也不是“西門慶”的對手,那我再沖進(jìn)去,該出手時就出手,先幫著“武大郎”把這對奸夫淫婦狂揍一頓,然后協(xié)助他通知村里的管事的。
我尋思著,這樣一來他心中的怒火自然也就消了。
衣衫不整的女人蜷縮在床上哭泣,“西門慶”穿著大褲衩子,雙手掐腰,理直氣壯地和“武大郎”爭執(zhí)。
沒說兩句,雙方便扭打在了一起,很快,“西門慶”把“武大郎”摁到了身下。
“趕快拿工具��!發(fā)什么愣啊!”
女人早已六神無主,她哭著問:“拿什么工具��?”
“媽的!…剛才那番話白和你說了?拿釘子和錘子,事已至此,老子今天要弄死他!”
女人渾身顫抖的如同篩糠,明顯看得出他有些猶豫,畢竟殺人可是死罪,而且要?dú)⑺赖倪是自己的男人。
不過,和上次我看到的一樣,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情夫的話。
衣衫不整地從里屋拿來了鋼釘和錘子。
這時候我再也待不住了,正想準(zhǔn)備破門而入,我步子都邁出了,就在這時,“西門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下一秒,就看到“西門慶”被“武大郎!”推到了一側(cè),仔細(xì)看,他渾身僵硬,還在不停顫抖。
再看“武大郎”,他雙目鑒定,手中握著我剛才給他的警用高壓電棍。
“潘金蓮”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尖叫一聲,手中的錘子和鋼釘?shù)舻搅说厣稀?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