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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墨:霍正義,你以為我前世的眼淚是真你以為小虎的死只是意外你藏得夠深,可惜,你瞞不過一個死過一次的人。

    霍正義猛地抬頭,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慌亂,但很快被一種更深沉的痛苦和掙扎取代。他張了張嘴,喉嚨干�。耗恪阒蓝嗌�

    林墨輕蔑一笑:多到足夠決定你剩下的日子,該怎么過。

    01

    死亡的感覺并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平靜。林墨感覺自己被撕裂,意識在無盡的黑暗中墜落,然后是一陣強烈的失重感——

    ��!

    林墨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著氣。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窗簾,甚至窗外那只每天清晨都會叫個不停的鳥。她抬起手,看到光滑的皮膚,沒有歲月的痕跡。

    我…重生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年輕的觸感讓她幾乎要笑出聲。但下一秒,一個念頭擊中了她:

    小念!

    林墨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赤著腳沖向隔壁的兒童房。推開門,粉色的小床整齊空蕩,沒有被睡過的痕跡。

    小念寶貝她的聲音開始發(fā)抖,你在哪里

    太太,您醒了。管家李媽從走廊盡頭走來,手里端著早餐托盤。

    李媽,小念呢林墨沖到李媽面前,差點打翻托盤。

    李媽愣了一下:小念小姐先生昨排她去了另一個地方,說那里更安全。太太,您不記得了嗎

    林墨感到一陣眩暈。前世小念是在她六歲那年突然失蹤的,而現(xiàn)在…

    今天是幾號她抓住李媽的手臂。

    5月18日,太太。您還好嗎

    5月18日!比小念失蹤的日子早了整整三個月!但為什么女兒現(xiàn)在就不在家了

    先生有沒有說帶小念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來

    李媽搖搖頭:先生只說是安全的地方,沒說具體位置。太太,您真的不記得了昨晚您還同意了的。

    我同意了林墨喃喃自語。前世的這段記憶模糊不清,她只記得自己和霍正義的婚姻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但還沒到分居的地步。

    霍正義呢

    先生一早就出門了,說有重要會議。

    林墨咬了咬嘴唇,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她需要冷靜,需要思考。前世的她只當霍正義是個被情人迷住的草包,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遠比她想象的復雜。

    她開始翻找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前世臨死前,她隱約記得自己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一定在這里…

    林墨掀開床墊,檢查每一本書的夾層,最后在一本幾乎被撕爛的日記本里,她摸到了一張泛黃的紙條。

    紙條上是她前世顫抖的字跡:他們要的不是錢,是鑰匙。小念,小虎…霍正義知道。

    鑰匙什么鑰匙林墨皺眉,小虎又是誰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顯示霍正義三個字。

    林墨深吸一口氣,接通電話:喂

    林墨,霍正義的聲音出奇地冷靜,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如果你想見到小念,就按我說的做。

    你把小念藏哪了林墨幾乎是咬牙切齒。

    不是我,霍正義低聲說,是他們。我只是提前一步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聽著,你家老宅地下室的保險箱,密碼是你外婆的生日,里面有你需要的東西。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林墨,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從來都不是。

    通話突然中斷。林墨盯著手機屏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困惑席卷而來。

    霍正義,她以為只是個被美色迷惑的渣男前夫,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間諜

    林墨看著手中的紙條,又想起霍正義的話。她突然意識到,重生后的這個世界,比她記憶中的要危險得多。而找回小念,可能只是這場未知游戲的開始。

    老宅地下室…林墨喃喃自語,抓起外套沖出了房門。

    02

    重生后的第三天,我開始暗中觀察霍正義。

    早上七點整,他準時出現(xiàn)在餐廳,西裝筆挺,頭發(fā)一絲不茍。這是前世的習慣,我太熟悉了。

    早安,墨墨。他微笑著向我打招呼,語氣溫和得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抬頭,強迫自己回應:早。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問道,仿佛真的關心我的日程。

    沒什么特別的。我低頭喝了口咖啡,倒是你,今天不是要去見陳總嗎

    他的動作停頓了一秒,眼神閃過一絲訝異。這個會面在前世確實存在,但他從未告訴過我。

    你怎么知道

    秘書昨天打電話來確認的。我隨口編了個理由。

    他點點頭,沒再追問,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桌面輕輕敲了兩下——這是他思考時的小動作。

    接下來幾天,我開始跟蹤他。

    周二下午三點,他本該在公司開董事會,卻出現(xiàn)在城西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他和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交談,全程不超過五分鐘,卻交換了什么東西。

    周四晚上,他告訴我要加班,卻驅(qū)車前往郊區(qū)一座廢棄工廠。我遠遠跟著,看見至少三輛黑色轎車同時到達,十幾個人進入工廠,兩小時后才陸續(xù)離開。

    你最近怎么總往外跑周五晚餐時,他突然問我。

    我差點被水嗆到。就是…悶得慌。

    小念的事,我知道你很擔心。他放下筷子,但相信我,她很安全。

    那為什么不讓我見她我直視他的眼睛。

    時機未到。他的回答模糊不清。

    我冷笑:是怕高秀月不高興吧

    墨墨,別這樣。他嘆了口氣,秀月她…

    她怎么了又裝可憐說我欺負她了我故意激他。

    霍正義沒有生氣,只是搖搖頭:你不了解她。

    我當然不了解她,就像我不了解你一樣。我站起身,晚飯我吃好了。

    走出餐廳,我靠在墻上深呼吸。這個霍正義,和前世那個為高秀月癡狂、對我冷漠的男人判若兩人。他更冷靜,更警覺,眼神里藏著太多秘密。

    第二天,我故意接近他的書房。

    需要幫忙嗎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

    我嚇了一跳:我…只是想找本書看。

    書房最近重新裝修過,有些地方還不安全。他微笑著,卻擋在門前,需要什么書,我可以幫你拿。

    我隨口說了本經(jīng)濟學著作的名字。他點點頭,進去不到十秒鐘就拿出來了,動作快得不正常。

    那天晚上,我偷偷試圖再次接近書房,卻發(fā)現(xiàn)整個區(qū)域安裝了動態(tài)感應器和紅外線警報。這哪是普通富商的防范措施簡直是軍事級別的安保系統(tǒng)。

    更奇怪的是高秀月。她依然時不時出現(xiàn)在我家,帶著那副假惺惺的笑容。

    林姐姐,這是我新買的護膚品,特別適合你。她遞給我一盒精致的禮物。

    謝謝,不過我用不慣新東西。我婉拒。

    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然后迅速恢復:那真可惜,我還特意挑的呢。

    我注意到她說這話時,眼睛不自覺地瞟向霍正義,像是在確認什么。而霍正義則輕輕點頭,動作細微到幾乎看不見。

    這哪是情人之間的互動更像是上下級的確認。

    一周后,我決定主動出擊。

    晚餐時,我突然問道:小念是不是去了S市

    霍正義的筷子停在半空,高秀月的笑容凝固了。

    你怎么會這么想霍正義放下筷子,語氣平靜。

    做夢夢到的。我盯著他的眼睛,夢里小念在S市的一棟白房子里,說很想我。

    高秀月的手微微顫抖,霍正義的目光在我和她之間快速切換,眼底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痛苦、警告,還有…恐懼

    只是夢而已。他最終說道,聲音卻比平時低沉,小念很安全,等時機成熟,你就能見到她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霍正義和高秀月之間,絕不是簡單的出軌關系。他們之間有某種我不知道的聯(lián)系,某種危險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可能關系到我女兒的安危。

    我必須找出真相,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03

    林墨端著水杯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天色灰蒙蒙的。手機屏幕上,代碼飛快滾動。她靠著前世積累下來的老關系,動用了某個老朋友的通道--當然沒明說目的,只是說需要查點東西,順便修理一臺設備。黑進霍正義的個人郵箱和通訊記錄,倒沒想象中那么難,真有意思,這位好老公防著她倒挺下功夫,還是輸了給她親手埋下的漏洞。

    林小姐,這是您要的。對方發(fā)來一組壓縮包,備注簡單干凈。林墨冷笑了一下,點開。電腦頁面彈出的加密文檔讓她眉頭一挑。里面全是些奇怪行話,還夾雜著一堆數(shù)字,眼花繚亂。什么執(zhí)棋人已入局、目標轉(zhuǎn)移計劃A……還有細密的坐標點,和早已失落的地名。她皺起眉頭,嘴里嘀咕:你要玩哪一出

    越往下翻,后背的汗意冒了出來。項目、清理、目標、鑰匙--這些詞背后藏著的絕不是什么小打小鬧�;粽x的工作內(nèi)容,跟她記憶里的公司斗爭相去甚遠,這哪里是總裁,這是……什么地下世界的門票她曾經(jīng)覺得出軌已經(jīng)夠荒唐了,現(xiàn)在倒是覺得自己當年想簡單了。

    她點開附件,一段通話錄音,磁帶質(zhì)感很重:

    --你還想追查那是你能碰的事

    --我要查清楚,不然他們不會放過小念。

    林墨怔在那里,驀地發(fā)現(xiàn)名字。小念,還有……小虎她一時間有點分不清當下與過去,屏幕另一端忽然跳出一組照片。那是霍正義私下調(diào)查兒子小虎死亡的資料,一頁一頁,全是復印件、醫(yī)院監(jiān)控、事故地點的模擬圖。她盯著屏幕,嘴巴動了動--原來那天不是意外

    你瘋了嗎!林墨狠狠把水杯放下,差點潑到自己。她隨即掏出柜子里的紙條,重新對著屏幕反復比照,越看越覺得眼熟。紙條上的鑰匙在一個時間點上和資料里的事件精準重合。她試著把時間線拼湊,忽然冒出個想法:小虎的死,和鑰匙的存在根本脫不開關系。

    霍正義呢這人明明背著她查得那么深,有些記錄甚至是用代號寫的。高秀月的名字反反復復出現(xiàn),卻總是和聯(lián)絡點、回報這些詞扎堆。林墨心頭有點亂,這倆人還真不是外面?zhèn)鞯哪欠N茍且--那這場癡迷到底是個什么鬼

    來電鈴突兀響起,是霍正義。他聲音低低的,像是沒睡好:你今天怎么不來公司

    林墨翻了個白眼,拿腔捏調(diào)地說:怎么,怕我撞見你的小情人

    胡說八道�;粽x語氣里帶著點煩躁,今天別亂跑,公司有事。

    是要去見誰執(zhí)棋人,還是聯(lián)絡點

    那一頭瞬間靜了幾秒,隨后恢復正常:別鬧了,今天陪小念在家。

    林墨掛了電話,敲了敲腦袋,心想:看來猜得沒錯,他怕我出事,還是怕我攪局

    高秀月還真不巧,這會兒發(fā)來微信:林墨姐,我今天買了點零食,要不要一起下午茶

    林墨直截了當回了個滾,順便順手拉黑。她忍不住笑出聲,想著:你要是真是白蓮花,那高家也太虧了。

    桌上的紙條被她揉成一團,又攤開來,反反復復瞅。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真是傻,光想著抓奸,漏掉了身邊最大的危險。

    屋里靜得要命。林墨突然想去翻小念的書包,她打開拉鎖,發(fā)現(xiàn)最里面夾著一張奇怪的卡片,上面是和那張紙條同樣的奇怪字符。她嘆了口氣,把卡片收好,隨口自言自語:你們到底要什么小念,你到底藏著多少事沒告訴媽媽……

    外面風吹過窗臺。林墨合上電腦,嘴角扯了扯,往廚房喊了句:阿姨,今晚多做兩個菜。

    她心里默默補了一句:既然你們都把我當外人,那咱們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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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林墨覺得最近有點不對勁。她翻查高秀月的朋友圈時,發(fā)現(xiàn)那女人最近曬的照片都透著一股說不清的緊繃,擺拍得光鮮明艷,眼底卻是一抹藏不住的僵硬。就連今天陽光好暖啊都硬生生配了朵快枯的花。林墨冷笑,若不是前世見識過高秀月的兩面三刀,差點真以為她只會裝無辜。

    她溜進樓下茶室假裝無聊地刷手機,順手瞄了幾眼高秀月和身后那個總是默不作聲的女傭。果然,高秀月笑著跟女傭說著家里最近氣氛挺好,霍先生最近對我格外體貼,手指卻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著某種有規(guī)律的節(jié)奏。林墨險些笑出聲,這女人怕不是在匯報工作吧

    晚上,霍正義回家。林墨坐在沙發(fā)上翻看雜志,冷不防被他一句話打斷。你最近在看什么劇我怎么總聽你笑他一臉溫吞,好像真在關心她日常。

    就隨便刷刷熱搜,消磨時間。林墨嘴角微揚,指尖點了幾下手機界面,順便把那條只自己和霍正義看得懂的梗圖發(fā)上了社交平臺。

    高秀月立刻湊過來,拉著她裝親昵:林墨,你最近皮膚好好,什么面膜呀我都快羨慕死了。

    睡得好,少操心事,長得就快。林墨瞇了瞇眼,盯著高秀月那副強撐出來的輕松表情,心下卻升起一團霧氣。你到底怕誰你到底被誰圈住了

    半夜,林墨躺在床上,手機亮了一下,是陌生號發(fā)來一條短信:小心,兔子總被鷹盯著。她心頭一麻,刪掉短信,去衛(wèi)生間喝水,忽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自己的背后好像掠過個人影。那一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第二天早上,林墨在花園散步,手機屏幕又彈出一封加密郵件。點開,只有一句話:鑰匙在歌聲里。署名是Z。這是哪門子的代碼,霍正義是在逗她,還是提醒她林墨腦袋里瞬間翻騰起前世霍正義哼歌的那些片段--他最愛哼的那首,歌詞里剛好有小念,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在查

    她想起昨晚那條兔子短信,嘴里嘟囔:誰是兔子啊難不成我是那只最蠢的輕飄飄一句話,偏偏讓心里那股滲人的不安又添了點荒謬感。

    午餐時,霍正義故作隨意地問她: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沒有啊,除了你愛裝糊涂和高秀月夢游似的笑,我哪還有心思管別人她斜眼看看霍正義,見他滿不在乎地夾菜,心底反而咯噔一下,這人到底是在演給誰看還是在演給自己看

    飯后,高秀月背著包出門,林墨若無其事跟著,裝作撿手絹繞了個彎,正好撞見高秀月站在拐角處打電話:我都照做了,但她最近真的變得太精了……你們到底還要我做什么語氣里明顯帶著幾分委屈。

    林墨收回腳步,心里默念:你委屈我還堵得慌呢。

    傍晚,林墨把自己關進書房,調(diào)出一組熱梗合集,配上家里那只灰撲撲的貓,發(fā)在社交平臺。過了沒幾分鐘,霍正義在家群里隔空丟下一張照片,是那把紅色鑰匙的影子,背景赫然是他們家舊鋼琴。

    林墨屏住呼吸,歌聲、鑰匙、鋼琴……聯(lián)想跳躍,她迅速在手機備忘里敲下一串數(shù)字組合�;粽x啊霍正義,你到底有多少底牌你又想引我走到多遠

    夜里她忍不住笑了一聲,聲音溢進空蕩的房間�?墒牵w笑,她的手指卻按得發(fā)白--是被盯得太緊,還是這場游戲太過刺激誰知道下一步會不會有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她突然覺得,自己到底是在和誰較勁,是霍正義,是高秀月,還是那個始終藏在暗處的執(zhí)棋人

    這局棋,還沒到揭牌的時候。

    05

    林墨的指尖在鍵盤上飛快敲擊,房間里只有屏幕的幽藍光,她整個人像被凍結(jié)在椅子里。進入霍正義的加密系統(tǒng)險象環(huán)生,每一道防線都像帶著倒鉤的鐵絲,但她沒有回頭路。通訊文件跳出來,字符流動翻滾,她瞇起眼,逐句解密。

    目標已確認,鑰匙在下一代血脈中,等待指令。

    她讀到這里,喉嚨莫名發(fā)緊。手指猛地一頓,下方還有一串通訊:小念已轉(zhuǎn)移,臨時封存。備用計劃啟動。

    封存林墨頭皮發(fā)麻,連呼吸都沉重。小念被藏起來了是誰下的命令執(zhí)棋人到底要什么思路還沒理清,系統(tǒng)界面又彈出一條新信息。

    清理行動進展:A-12目標已處理,誤判為鑰匙載體。

    A-12林墨的思緒瞬間炸裂,A-12就是小虎!她兩手發(fā)顫,文檔里冰冷冷的術語像扎進骨頭里。誤判那個夜晚,兒子的呼喊居然真的是告別……她差點掀翻椅子,卻被手機的振動拉回現(xiàn)實。

    手機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是個號碼,陌生得讓人心跳加速。林墨本想直接掛斷,但隨手劃開,里面只有一句話:別再查了,鑰匙只會讓你們?nèi)遗阍帷?br />
    她腦袋刺痛,反射性地對著空氣罵了句臟話。居然有人敢威脅她林墨把這條短信打在心底,心里翻江倒海�?伤蝗痪托α顺鰜�,笑得有點狼狽,小聲嘀咕:還真當老娘嚇大的

    但緊接著,她就看到了郵件里的一個附件。那是加密過的視頻,打開后畫面模糊,只有人影和壓低嗓音的對話--有個男人在與執(zhí)棋人交談。他的側(cè)臉,分明是霍正義。

    林墨心中一空,莫名煩躁,幾乎要摔了電腦。這個人到底在干什么她忍住沖動,點開二倍速,把話語細細拼接--

    我會負責轉(zhuǎn)移目標,林墨那里,我來處理。

    你要知道‘鑰匙’一旦落到不該落的人手里,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霍正義靜默了一秒,低聲回答:我明白。

    林墨一腳踢翻垃圾桶,頭猛地埋進手臂里。她忍不住嘀咕,霍正義你在演哪出可很快,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又去翻查其他資料。一份名單蹦出來,上面是組織成員代號,霍正義赫然在列。可名單的底部,卻備注著--暗棋,潛在反水。

    她愣了一下。這是……雙面間諜難怪霍正義之前那些詭異的舉動,忽冷忽熱,既像在盯著她,又像在幫她脫困。林墨心思涌動,不覺間嘴角浮出一聲冷哼,還挺會演戲啊。

    正發(fā)愣時,門外突然傳來喧鬧。林墨條件反射般拔出防身小刀,門鈴響了。她愣了一下,看著門口監(jiān)控,竟是霍正義。他站在門外,臉色毫無波瀾。

    林墨深吸口氣,開了門,冷冷道:這大晚上,你不怕被執(zhí)棋人盯上

    霍正義進門,環(huán)視一圈,已經(jīng)盯上了,所以才來。

    林墨笑出聲,你還挺坦白。說吧,有什么不能在電話里說

    霍正義把手機扣在桌上,緩聲:你已經(jīng)看到那些文件了吧

    林墨仰著頭看他,你到底是誰別跟我繞圈子,霍正義,你不是個普通人吧

    霍正義沉默兩秒,終于開口: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這會兒想聽笑話。林墨皮笑肉不笑,最好能讓我一覺睡到天亮。

    霍正義低下頭,輕聲:我確實在執(zhí)棋人�?晌乙苍谡宜麄兊陌驯D愫托∧�,是唯一能威脅他們的存在。

    林墨沒說話,只瞪著他。霍正義繼續(xù)補充:高秀月只是掩護,她自以為得寵,其實也被盯得死死的。小念現(xiàn)在被他們雪藏,作為我的籌碼,如果……如果我不配合,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所以小虎才……林墨聲音發(fā)抖。

    霍正義把頭別開,低低應了個嗯。

    沉默像在空氣里發(fā)酵。林墨煩躁地抓頭發(fā),忽然又嘲笑自己,哈,原來我前世嫁的是個‘雙面間諜’。那你保護我們的方法,就是眼睜睜看我們家散

    霍正義沒有辯解,只說:當時能拖住執(zhí)棋人的辦法不多。如果我表現(xiàn)得冷漠,大家才安全。

    林墨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再冷漠一點,估計我直接自焚了。

    霍正義嘴角輕微抽動,卻沒有笑意,只是看她,你恨我嗎

    林墨一愣,看著他,一時竟答不上來。她想自己是恨的,但現(xiàn)在更多的是無力。

    霍正義轉(zhuǎn)過身,低聲說:林墨,救小念只能靠我們合作。對外我還得演下去,你需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林墨冷哼兩聲,行,你演,你繼續(xù)唄。最好再跟高秀月恩恩愛愛,讓我惡心一下提提神。

    霍正義竟然沒反駁,只安靜地看著她,他那張臉在燈光下棱角分明。林墨突然有種錯覺,好像霍正義從來就是個陌生人,所有的愛與恨都只是一場游戲。

    霍正義低聲:小念現(xiàn)在被轉(zhuǎn)移到南區(qū)的廢棄療養(yǎng)院,只有組織內(nèi)最高權(quán)限才能啟動工程。你得想辦法混進一趟。

    林墨還沒插話,霍正義突然遞來一個USB,這是我能調(diào)出來的全部權(quán)限資料。你小心點,‘執(zhí)棋人’那群瘋子盯得很緊。

    林墨接過USB,手心發(fā)燙。她突然有點想笑,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賣了

    霍正義淡淡:你要賣,早賣了。

    兩人對視幾秒,氣氛詭異地松弛下來。林墨挑眉,霍先生,你演戲的天賦,不考慮轉(zhuǎn)行拍電影嘛

    霍正義低聲一笑,電影沒你人生精彩。

    林墨抓著USB搖了搖,放心,為了我女兒,你也得給我活著。不然,我可真瘋了。

    兩人短暫的默契在空氣中蔓延,誰都沒有先說結(jié)束。門縫里傳來手機震動,是霍正義的備用號碼,組織行動小組已啟動,A-14失控風險增加。

    林墨沉默半秒,又笑了,我這回成了你命里的bug

    霍正義輕聲:你一直都是。

    林墨沒再說什么,只甩手把門關上。她靠在門上,忽然覺得自己又累又困,可腦子卻像裝了馬達。合作呵,霍正義,等救出小念,看誰跟誰算賬。

    她匆匆擦了把臉,嘴里還在念叨,雙面間諜,還能再狗血一點嗎

    06

    林墨坐在昏暗的后座里,指關節(jié)輕敲著手機殼。凌晨兩點,她把定位發(fā)給霍正義,順帶附上一句:見面,聊點家事。不見不散。她特意選了廢棄倉庫區(qū),攝像頭早壞了,除了偶爾飛過的野貓,沒人關注這里。

    霍正義來的時候沒說話,直接走到她面前,兩人像隔著一道透明的高墻,互相打量。林墨沒讓他有喘息的機會,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你演夠了嗎你以為我會一直裝傻到底

    霍正義手指微微顫了下,卻很快收回所有不必要的表情,只問:你都知道了他像在等判決,臉上還殘留著那點前夫的倔強。

    你想聽全部版本,還是點到為止林墨干脆坐到了倉庫舊沙發(fā)上,盯著他。執(zhí)棋人、小虎、小念,還有你和高秀月那點破事。真精彩。想不到你還挺能演,奧斯卡欠你個獎。

    霍正義苦笑,沉默幾秒,低頭翻出手機,把某個加密聊天界面遞給林墨。頁面上全是一連串奇怪的代碼和縮寫,還有幾個小念照片的快照。他聲音干巴巴的,沒有半點情緒:這是我能拿出來的底牌。最初我沒想害任何人,后來,已經(jīng)由不得我選。

    林墨盯著那照片看了兩秒,呼吸都停了一下。她腦袋里亂飛的不是疑問,而是幾十個想沖過去揍他的念頭。偏偏,這種時候沒人能代替她沖鋒陷陣。林墨無語地笑了,甩了甩手機:你以為我還能信你霍正義,你搞砸了一切。

    那你來找我是為什么霍正義扯了扯嘴角,像是自嘲,如果你只是發(fā)泄,網(wǎng)上的鍵盤俠比你專業(yè)多了。

    林墨盯著他:我要救小念。你知道該怎么做。別廢話,別演戲,從現(xiàn)在開始,只有合作,沒感情。你敢再�;ㄕ�,咱倆就同歸于盡。你信不信,我真的敢。

    霍正義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合作可以。但你得聽我的,組織現(xiàn)在比以前更警覺。我懷疑他們盯上了我--高秀月的動靜被人察覺,昨晚還查了我的電腦。

    林墨搖頭:你做什么都掩蓋不住。別把我當成前世那個只會哭的林墨。這一世,我比你更懂他們。

    霍正義抿了抿嘴,低聲說:‘執(zhí)棋人’計劃提前了。他們要轉(zhuǎn)移小念,時間窗口很短。我能接觸到的內(nèi)部資料只有這些。林墨,你有主意嗎

    有,但不便宜,得你全力配合。林墨掃了他一眼,把剛才擬好的計劃草圖推到面前。這是第一步。目前只能用社交媒體誘導他們誤判小念的位置,你負責制造內(nèi)部混亂,讓他們覺得你還在為他們賣命。我盯外部,找突破口。

    你真打算陪我演到底霍正義挑眉,表情像是見了鬼。

    林墨笑了兩聲,不陪你演,陪誰呢咱倆合起來,最少還能多活幾天。

    霍正義盯著林墨,神色復雜,半晌才憋出一句:你還真是變了,林墨。

    人死過一次,都會變。林墨說著,突然揚了揚下巴,要么現(xiàn)在就開始,要么你自己滾。反正我一個人也能玩到底,最多多死一次。

    霍正義揉了揉太陽穴,擺出一副投降的樣子,把文件和計劃都交了出來,合作就合作,先救小念,剩下的事以后再算賬。

    林墨點了點頭,內(nèi)心幾乎要笑出聲。聚是一團亂麻,散是遍地碎渣,誰能想到,和自己人生最大仇人并肩作戰(zhàn),這種荒謬,竟然有點好笑。

    兩人對計劃的討論越來越激烈,甚至爭到嗓子發(fā)啞。霍正義一邊強調(diào)細節(jié),一邊小動作不斷地看外頭的動靜。林墨直接懟了他一句:你要是腿軟就現(xiàn)在跑路,別再浪費我時間。

    霍正義干脆坐下:你放心,我沒打算死得比你早。

    外頭風聲窸窣,倉庫門外仿佛有無數(shù)潛藏的目光。林墨突然皺了下鼻子:你說‘執(zhí)棋人’要真輸了,會不會跳樓集體自殺我還挺期待看到那畫面。

    霍正義忍不住笑出聲,壓低聲音:他們倒了,欠我的工資還沒人發(fā)。

    倉庫里氣氛一松,兩人像是突然從地獄里拽出個冷笑話,沒來由地輕松了一秒。林墨站起來,拍拍褲子,語氣低低的:走吧,下一步是你做臥底,我做攪局。

    霍正義點頭,目光避開林墨,好像怕自己多看她一眼就會心軟。

    危險的聯(lián)盟開始了。兩個人,一肚子怨氣不滿,卻不得不把命綁在一起。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場合作,命懸一線,稍有閃失,就會全盤皆輸--但此刻,沒有別的選擇。

    07

    時間到了,準備行動。林墨將通訊器別在耳后,檢查了一遍防彈背心。

    霍正義遞給她一把槍,記住,三樓主控室才是核心,別被他們的陷阱迷惑。

    我不需要你提醒。林墨冷冷地接過武器,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只管引開守衛(wèi),密碼系統(tǒng)交給我。

    凌晨三點,執(zhí)棋人總部的外圍警報系統(tǒng)突然全部失效�;粽x早已在內(nèi)部布下暗子,此刻他們只需按計劃行事。潛入比想象中順利,這反而讓林墨更加警惕。

    太安靜了。林墨皺眉,他們不可能沒有防備。

    因為他們認為我今晚不會來�;粽x迅速入侵監(jiān)控系統(tǒng),高秀月那邊傳出了錯誤情報。

    通過廢棄的通風管道,他們成功潛入了主樓。正當他們準備分頭行動時,警報突然尖嘯起來。

    該死!有人發(fā)現(xiàn)了!

    快走!按原計劃行動!霍正義推了她一把,自己則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吸引了大部分守衛(wèi)的注意力。

    林墨趁亂直奔三樓。她知道,小念就在頂層的特殊房間里。記憶中這棟建筑曾經(jīng)在新聞里出現(xiàn)過——執(zhí)棋人偽裝成普通的研究機構(gòu)已經(jīng)十幾年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總,您的膽子可真大。

    張明——她公司的保安主管!她就知道內(nèi)部有執(zhí)棋人的眼線。

    張明,早猜到你不干凈。林墨沒有回頭,快速在鍵盤上輸入代碼。

    您是怎么知道密碼的張明舉槍指向她。

    重生一次的好處。她迅速按下回車,系統(tǒng)防火墻瞬間崩潰。趁張明愣神的瞬間,林墨閃身躲到柱后,一槍擊中了他的肩膀。

    三層的防護門開始陸續(xù)打開,林墨一路向上,耳機里傳來霍正義急促的呼吸聲:我被困住了,你要抓緊時間!總控室里有十二個全副武裝的特工!

    我會救出小念。林墨簡短回應。

    穿過長廊,她終于來到了小念被關押的區(qū)域。出乎意料的是,看守的只有兩個人。太容易了——這絕對是陷阱。

    林墨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啟動了霍正義提前埋設的煙霧彈。刺耳的警報聲和濃煙中,她悄然潛入了房間。

    媽媽真的是你嗎小念的聲音從暗處傳來,帶著驚恐和期待。

    是我,寶貝。媽媽來接你回家。林墨強忍淚水,快速解開女兒的束縛。

    就在這時,執(zhí)棋人的最高領導者——一個林墨從未見過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

    啊,母女團聚,真感人�?上В銈冋l也走不了。他慢條斯理地說,霍正義那個叛徒很快就會被處理掉。

    你錯了。林墨輕聲說道,扣動了手中的遙控器,他的任務不是引開你們,而是布置這個。

    整棟大樓突然劇烈震動——霍正義早已在建筑關鍵處安裝了爆破裝置。不是為了毀滅建筑,而是為了摧毀執(zhí)棋人的核心數(shù)據(jù)庫和能源系統(tǒng)。

    趁著對方失去平衡的瞬間,林墨抱起女兒,從早已規(guī)劃好的逃生路線沖出房間。

    媽媽,爸爸呢小念在奔跑中問道。

    林墨沒有回答。耳機里只剩下噼啪的電流聲,霍正義已經(jīng)失去了聯(lián)系。

    當她抱著小念沖向出口時,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擋在了面前。是霍正義!他搖搖欲墜,后背被槍傷貫穿。

    走!直升機在樓頂——他話未說完便倒下了。

    爸爸!小念掙扎著要去扶他。

    林墨猶豫了一秒,最終咬牙背起霍正義:我們一起走!

    登上樓頂?shù)倪^程如同噩夢。林墨從未想過自己能有如此大的力氣,她一邊背著奄奄一息的霍正義,一邊抓著女兒的手,跌跌撞撞地沖向預定的直升機。

    爆炸聲此起彼伏,執(zhí)棋人的帝國正在崩塌。

    當直升機升空的那一刻,林墨終于看清了霍正義蒼白的臉。他微弱地睜開眼睛:對不起…小虎的死…

    別說話,林墨粗暴地按壓著他的傷口止血,你要是敢死,我絕不會原諒你。

    媽媽…小念緊握她的手,滿臉淚水。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進機艙,映照著這場血戰(zhàn)后唯一的勝利果實——重獲自由的母女,以及奄奄一息卻仍有一息尚存的霍正義。林墨知道,真正的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但至少,她已經(jīng)奪回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08

    執(zhí)棋人的基地被攻破那天,外頭的天都安靜得出奇。所有人的腳步聲踩在走廊上,像是在宣判一個時代徹底結(jié)束。林墨站在走廊盡頭,手里攥著那份提前準備好的證據(jù)�;粽x靠在廢棄的扶手上,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小念安全了。林墨直截了當?shù)亻_口,聲音冷淡。她并不想和他聊別的,甚至不想多看一眼。

    霍正義點點頭,低聲說,我知道,沒什么可解釋的了。

    林墨哼了一聲:現(xiàn)在還想掩飾什么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我早就沒資格狡辯。霍正義自嘲地笑笑,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會親自動手,給我最后的審判

    林墨沒回答,只把手里的資料扔在他腳邊,這是你為自己拼來的‘后路’�?上�,我不會讓你痛快完事。我已經(jīng)匿名把它們?nèi)统鋈チ�,等著吧,有人會來找你�?br />
    霍正義愣了幾秒,竟然笑了出來,你果然沒變,這比殺了我更狠。

    我不想為你沾任何一滴血。林墨看著他,好像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她突然問道:你既然知道會有今天,當初干嘛要那么做

    我沒有選擇�;粽x低聲答,有些東西,你擁有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重。

    林墨聳聳肩,我不想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底線。大家兩清。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騷動。有人高喊著高秀月的名字,像是在揪出最后的余孽。高秀月披頭散發(fā)地被押了出來,臉上滿是狼狽。她嘴里還在喊:霍正義!你別以為你能全身而退,我什么都能說出來!

    林墨一笑,你想說什么都沒人信了。你靠的東西全都完了。

    高秀月?lián)潋v兩下,終究掙脫不了。那些曾經(jīng)的依仗,現(xiàn)在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她眼里閃過一絲慌亂,看向林墨,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都等著吧,總有一天……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拖走了。

    林墨懶得再看,對霍正義說:你也是。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

    霍正義笑了笑,沒再說話,只剩一步步消失在拐角處。林墨心里忽然空落落的,說不上是輕松還是沉重。也許,這結(jié)局本來就該這樣。

    幾天后,林墨帶著小念離開了城市。她把所有有關霍家的東西打包、銷毀。銀行存款、老宅子、甚至那些老照片,一樣不剩。換了新名字,新身份,她在一座海邊小城落腳。

    小念第一次見到大海,興奮地踩著浪花亂跑。林墨坐在沙灘上,看著女兒的背影,突然有種莫名的踏實感。手機里不斷有陌生號碼打進來,毫無例外地被她掛斷。

    媽媽,你說,我們以后可以一直這樣嗎小念一邊挖沙子,一邊大聲問。

    林墨笑著,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當然可以,只要你不長成小怪獸。

    小念哈哈大笑,撲了過來,把她撞了個踉蹌。

    林墨心想,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沒有暗算,沒有威脅,沒有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人和事。

    天很藍,風很軟,日子像是可以重新開始了。林墨盯著小念玩沙堆,突然覺得自己的影子好像也輕盈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她差點沒反應過來,這就是她盼了那么久的新生活--結(jié)果,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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