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也像我這么摸過你嗎
顧彥期在御水苑的房子裝修很好,尤其是隔音。
所以,現(xiàn)在。
寂靜的房間里就剩蔣遙心碎的聲音了。
那家伙,簡直碎成渣了!
比出租屋里的花瓶摔的還要碎!
她看著計算器上的價格,支支吾吾的問道,不是、顧醫(yī)生,你這、確定不是搶錢嗎
紙巾,22。
車子加油,200。
醫(yī)院看病,2000。
英雄救美、20000
兩萬兩千二百二十二!
22222
說誰二呢!
我、我就用了你一張紙巾擦眼淚,就22塊錢
蔣遙滿眼震驚,他這紙巾是鑲金了嗎
你、你從這到我的出租屋,用的了200塊錢的油嗎英雄救美兩萬是怎么回事啊
她覺得他在趁火打劫。
這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嗎,她哪有這么多錢�。�
顧彥期微微聳肩,嘴角勾著一抹不明意味的弧度,我的英雄救美,就值這個價!
……
我的東西,哪怕一張紙巾,也是頂好的,你得給我錢!
不要臉!
這幾句話,她總覺得熟悉!
蔣遙緊緊攥著手,明明眼神帶著怒意,卻又不敢發(fā)作,因為今天的確是多虧了顧彥期,不然她就死定了。
那、那我給你寫個欠條吧,反正我現(xiàn)在沒錢。
得,又背上一屁股債。
你可以用別的方式還啊,比如,再多加幾次和我做顧彥期身體后仰,輕聲低語。
頭頂?shù)臒艄饴湓谒砩�,那一張臉帥的玩世不恭,眉眼間帶著一股挑釁。
蔣遙嗓間深深吞咽了下,卷翹的長睫微微眨動,下一秒,她迅速從包里掏出紙筆,快速的寫了一張欠條。
顧醫(yī)生,我還是分期還你錢吧,至于那個事情,我不想再延續(xù)次數(shù)了。
當(dāng)初可以賣,現(xiàn)在又不行了你在我這玩欲擒故縱呢!
顧彥期眼底迅速劃過一道暗光,他起身走到酒柜旁開了一瓶酒,語氣淡淡的說道,隨你吧。
烈酒入喉,燒心灼胃。
既然你租的房子不能住了,不如就租我那間次臥吧,里面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
顧彥期看著她那不知道用了多久的破行李箱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年頭,他第一次見窘迫到這種模樣還故作清高的人。
簡直蠢的無法無天。
蔣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訕笑一聲,顧醫(yī)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個小區(qū)的房子,月租都得大幾萬,我、我承受不��!
其實她是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他情欲上頭的樣子,她被折騰的有點害怕,隔三差五來一趟已經(jīng)夠吃不消了,住在這
她瘋了吧!
顧彥期仰頭灌下一杯酒,冷笑道,我今天打了劉風(fēng)杰,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別說他不知道是我打的,就算他知道是我打的,你猜他是敢對付我,還是敢對付你
下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我今天是送周清許去郊區(qū),才會離你那里那么近,不然等我趕過去,你怕是已經(jīng)被吃干抹凈了。
蔣遙垂著頭,雙手緊緊捏著身上男人的外套,心里泛起陣陣波瀾。
他說的沒錯,劉風(fēng)杰不會放過自己的,肩膀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刺痛,劉風(fēng)杰將她壓在墻上欺辱的樣子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心底顫栗個沒完。
她眼神左右閃了好幾次,但還是下不了決心,畢竟她連工作都找不到,如何負擔(dān)房租
顧彥期收起手里的酒瓶,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就按你之前租房的價格,月租1500,洗衣做飯家務(wù)活交給你,晚上九點必須回家。
好!
蔣遙嘆了口氣,比起和他住在一起,她更怕劉風(fēng)杰的報復(fù)。
左右都不是好人,那不如就挑一個對自己的傷害稍微低一點的。
突然一雙大手將她從沙發(fā)上提起來,顧彥期眼神嫌棄的看了眼她身上的紅色裙子,推著她的背將人推去了次臥的浴室。
把這個裙子扔了,把你身上他的味道給我刷干凈,我在主臥等你。
······
果然,就算受了傷,還是逃不掉。
蔣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有著清晰被打的痕跡,眼眶里蓄滿了委屈的眼淚。
她從來沒有抱怨過自己的出身,她總覺得一個人的出身是天定的,只要自己足夠努力,就一定可以沖破牢籠,但這一刻,她動搖了。
她不知道她這張被選為校花的臉,長在她身上,到底是優(yōu)勢還是深淵。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該如何在城市的旋渦中自處······
收拾好自己,蔣遙認命的走向顧彥期的房間。
顧彥期輕輕撩起她的頭發(fā),埋在她耳朵下面貪婪的嗅著,很好,洗的很干凈,我不喜歡我的東西沾染上別人的味道。
······
他的氣息太過于撩人,蔣遙微微縮了縮脖子,可就是這個細微的動作,引起了顧彥期的不滿。
他將她轉(zhuǎn)過身,單手抬起她的下巴,躲我
沒、有、有點癢而已。蔣遙微微搖頭,看著他眼睛里濃重的情欲,她不敢點火。
饒是如此,她還是被顧彥期按在了床上。
前男友你竟然和他談過戀愛!你還喜歡他回答我!
濃重的喘息里傳來一聲不悅。
蔣遙雙手絞緊床單,沒有、不、不喜歡、只是當(dāng)時逃不過他的追求,才答應(yīng)試試的。
她說的是實話,當(dāng)時劉風(fēng)杰偽裝的太好了,她受不了一天十幾遍的問候才答應(yīng)交往試試。
顧彥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雙手捏住她腰間的軟肉,悶聲道,
他碰這里了
沒有!
蔣遙緊咬下唇,絞著床單的手越發(fā)收緊,他是會折磨人的,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guān)心她的戀情。
他也像我這么摸過你嗎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蔣遙簡直想死。
她的嗓音都被他折磨的沙啞了,呃、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提他了。
變態(tài)啊你!
怎么,我提他你不高興了碰到你難忘的白月光了
顧醫(yī)生你能不能不要說了,�。�
顧彥期俯身咬上她另一側(cè)的肩膀,牙齒如同鋒利的刀鋒在她肩膀上來回摩擦,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廝磨傷痕,惹得身下的人不停的顫栗。
我說過,我的東西,我有潔癖,你最好不要再單獨見他。
抬腰,墊個枕頭!
啊······輕······
蔣遙的話被撞碎,身體如同升到萬米高空,渾渾噩噩的跌進綿軟的云朵中。
次日一早,蔣遙被電話鈴聲吵醒,警察讓她過去一趟,說劉風(fēng)杰要見她。
······
她不敢去,滿屋子尋找顧彥期的身影。
去吧,有警察在,不算是單獨見。
蔣遙心底一驚,抬頭轉(zhuǎn)了幾圈,才發(fā)現(xiàn)這聲音是在墻角的監(jiān)控里傳出來的。
這、這監(jiān)控對著床�。。�!
顧醫(yī)生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臥室里安監(jiān)控!
放心,辦事的時候關(guān)了,我是不是變態(tài),應(yīng)該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