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六爺,昨晚的人找到了
踉踉蹌蹌的回到房間。</p>
花昭甚至有些慶幸寧薇薇纏住了商少崢,讓她有處理自己的機(jī)會。</p>
全身泡進(jìn)浴缸里。</p>
清洗著自己身上的痕跡。</p>
失身已經(jīng)成定局,不能再懷上孩子。</p>
花昭的腦海中很亂。</p>
原本想著工作、離婚、搜尋出軌證據(jù),可是想著想著,耳邊就控制不住的響起商北梟性感又低啞的喘息……</p>
她干脆把自己埋進(jìn)水里,用窒息來使自己清醒。</p>
——</p>
晨光熹微,霞光暈染城市,從落地窗泄落進(jìn)來。</p>
商少崢輕手輕腳的回來房間。</p>
原本以為花昭還在睡,沒想到她已經(jīng)穿好旗袍,安安靜靜的坐在梳妝臺前化妝了。</p>
商少崢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愧疚。</p>
稍縱即逝。</p>
旋即,他的嘴角迅速勾起一抹風(fēng)流雅痞的笑容,一直走到梳妝臺前。</p>
從后面抱住了花昭。</p>
花昭從鏡子里看著他,“你什么時候出的門?我醒來的時候你就不在房間了�!�</p>
商少崢的謊言張口就來,“五點多出去的,跑了一會兒�!�</p>
他看著花昭立挺的旗袍領(lǐng)口。</p>
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昭昭,穿那么嚴(yán)實,不怕秋老虎?”</p>
他扯了扯花昭的衣領(lǐng)。</p>
花昭立刻拍開他的手,掃著腮紅,說道,“少崢,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p>
商少崢黏糊糊的抱著花昭。</p>
不管昨天晚上和寧薇薇多么激烈,在他的心里,他最愛的人始終是花昭。</p>
外面的女人都是逢場作戲。</p>
畢竟他這個高度,在外面想要潔身自好,簡直難如登天。</p>
別人都玩。</p>
他若是不玩。</p>
別人會覺得他裝,會怕他泄露出去,他會顯得格格不入。</p>
他覺得。</p>
只要不玩到花昭面前。</p>
只要外面的女人威脅不到花昭的正宮地位。</p>
他就是一個好老公。</p>
商少崢很好說話,“老婆,有事你盡管提,和老公還需要說什么商量?”</p>
花昭有些抗拒他的觸碰。</p>
從他的懷里出來,拿過自己的披肩,說道,“我想去公司工作�!�</p>
兩人的名下有一家公司,名叫朝盛。</p>
是兩人共同奮斗出來的,也是兩人愛情的見證。</p>
兩年前,因為花昭的母親病情惡化,需要照顧,在商少崢的勸說下,花昭退出了公司,專心照顧了母親一段時間,便一直賦閑著。</p>
而現(xiàn)在。</p>
在遭受到背叛之后。</p>
花昭才懂得一個女人擁有一份事業(yè)和經(jīng)濟(jì)獨立的重要性。</p>
不僅如此。</p>
她還要弄清楚公司的流水和收益,這屬于他們的共同財產(chǎn),離婚都是可以平分的。</p>
商少崢聽到花昭的這個要求,眼神凝了一下,他溫柔的問道,“是不是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fèi)不夠花了?從下個月開始,每個月給你五萬可好?”</p>
花昭看著他。</p>
后者繼續(xù)加價,聲音越發(fā)溫柔,“八萬,昭昭,我不想你受累,公司里的工作,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輕松,而且,我們接下來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備孕,你得好好養(yǎng)身體,早點給我們孕育一個愛情的結(jié)晶。�!�</p>
花昭不知道這是商少崢的真實想法,還是他的推辭,她堅定的說道,,“少崢,我很堅持。”</p>
被拒絕后。</p>
商少崢有幾分氣惱。</p>
他哄的有點煩了,“花昭,做全職太太有什么不好?我差你吃了還是差你喝了?你現(xiàn)在的安逸生活是外面多少的女社畜求之不得的夢想!”</p>
況且,本來就應(yīng)該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p>
他的家庭觀念一直是這樣。</p>
想到這里,商少崢也說道,“昭昭,我媽媽,我舅媽,她們都是全職太太,她們適應(yīng)的很好�!�</p>
花昭輕笑。</p>
那是因為她們手中都有籌碼,她們雖然說全職太太,可是手上的資產(chǎn)基金股份房子車子,隨便拎出一筆,就足夠工薪階級花十輩子!</p>
全職太太不等于全職保姆。</p>
是她當(dāng)時太年輕,才把朝盛全權(quán)托付給了商少崢。</p>
花昭輕聲問道,“少崢,你為什么那么抵觸我去公司上班?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p>
瞬間。</p>
商少崢臉色微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p>
語氣有些加重,“你整日就會胡思亂想,我每天光工作就忙不過來了,能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p>
我對你的愛意,天地可鑒,我們相識八年,相愛六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費(fèi)了多少心血,花昭,你怎么能懷疑我的忠誠?你這樣讓我很受傷�!�</p>
花昭掩藏下眼底深處的嘲諷。</p>
她輕快的嗓音跳出來,“少崢,你那么緊張做什么?我跟你開玩笑呢�!�</p>
商少崢:“……”</p>
他惱羞成怒的轉(zhuǎn)過身,抬手按了按太陽穴。</p>
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度了。</p>
漆黑的瞳孔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你想上就上吧,正好業(yè)務(wù)部缺人,你有時間去業(yè)務(wù)部報道�!�</p>
業(yè)務(wù)部。</p>
跑業(yè)務(wù)的。</p>
說白了,就是陪酒、當(dāng)狗腿子。</p>
想當(dāng)年。</p>
公司成立之初。</p>
兩人一起跑業(yè)務(wù),被投資商灌的爛醉。</p>
他們蹲在路邊,一人抱著一個垃圾桶,吐的昏天昏地。</p>
商少崢緊緊地握著花昭的手,承諾說道,“昭昭,公司跑上正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跑業(yè)務(wù)了,我讓你做和我平起平坐的副總兼商太太。”</p>
花昭苦笑。</p>
那些話,恐怕他都忘記了吧。</p>
花昭點頭,“好,我就去業(yè)務(wù)部。”</p>
商少崢的眼睛里閃過一抹不忍。</p>
不過,要想把花昭勸退,就只能用特殊辦法。</p>
思及此。</p>
他也便心安理得了。</p>
商少崢扯了扯領(lǐng)口,“我先去洗澡,你等我出來一起回老宅,給各位長輩敬茶�!�</p>
十分鐘后。</p>
新婚夫妻倆一起離開酒店,剛好遇上電梯開著。</p>
商少崢快走了兩步,催促花昭,“快一點�!�</p>
花昭走的艱難。</p>
昨天晚上,商北梟做的太狠了。</p>
她的身上都破了皮,她也不敢去買藥,只能讓細(xì)碎的小傷口自己愈合。</p>
花昭進(jìn)去電梯。</p>
猛然發(fā)現(xiàn)。</p>
商北梟也在。</p>
昨天的婚禮上人多,花昭沒看清楚,昨晚更不必說,所以這還是花昭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商北梟。</p>
傳言果然不假。</p>
其實商少崢的長相已經(jīng)屬于人中龍鳳,在學(xué)校被稱為校草級別。</p>
可是商少崢站在商北梟面前。</p>
瞬間黯然失色。</p>
就像是清冷月亮旁邊的一顆不起眼的星子,黯然無光。</p>
商少崢牽起花昭的手。</p>
霸道的十指相扣,“昭昭,這是小舅舅,昨天見過面了�!�</p>
花昭點點頭。</p>
手心里驚起一層冷汗,她低著頭,乖乖叫人,“小……小舅舅�!�</p>
聽到聲音的瞬間。</p>
商北梟忽然斂下眸子,目光落在花昭的身上,盯著她烏黑的發(fā)頂。</p>
他這個外甥媳婦兒的聲音,莫名像極了昨晚的那只小野貓。</p>
他瞇了瞇深邃的眸。</p>
側(cè)目之余。</p>
以身高優(yōu)勢,看到花昭旗袍衣領(lǐng)下,若有似無的一抹痕跡。</p>
商北梟平靜的目光又落在了商少崢身上,他被白色襯衫掩蓋下的脖頸上,也有幾個鮮紅的草莓印。</p>
看起來。</p>
新婚小夫妻昨晚做的很激烈。</p>
所以,那只小野貓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外甥媳婦兒?</p>
商北梟一直沒開口。</p>
花昭緊張的后背發(fā)麻。</p>
他該不會是認(rèn)出自己了吧?</p>
商北梟忽然嗯了一聲,音調(diào)很冷,陰森森的,又寒涼。</p>
看起來就很不好惹。</p>
電梯門開。</p>
商少崢牽著花昭剛出電梯,就聽到商北梟的助理周彥迎上去說道,“六爺,昨晚的人找到了�!�</p>
花昭的心臟,再次被提到了半空中。</p>
不知道那邊又說了什么,商北梟忽然直直的朝著花昭走過來。</p>
花昭吞了吞口水。</p>
喉嚨里一片干澀。</p>
完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