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感覺政哥有些用力過猛
男人二十歲時的身體,在歡愉方面可以說正處于巔峰時期。
一夜幾次郎屬于常態(tài)。
再加上白玉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又不是過去買春那些女子可比。
只怒放過一次的黃品,其實(shí)并沒有過足癮。
尤其是這個時期的女子相當(dāng)?shù)谋挤牛瑲g愉就是歡愉,舒服就是舒服。
白玉不但相當(dāng)?shù)呐浜�,還毫不扭捏的進(jìn)行反饋。
滿足了黃品在男人方面的征服感與虛榮感。
而一回味起這些,黃品忍不住就再次蠢蠢欲動。
不過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漆黑,往常有王昂這個主官在,白玉可以在他帳里留的晚些。
但若是白玉自己趕在營內(nèi)禁足的時間段回營,今后難以服眾不說,還要受軍法懲治。
另外王離與涉間兩個大佬此時都在營里。
在這兩人眼皮子底下將白玉吃干抹凈,黃品都不知道方才他是從哪來的勇氣干出這么作死的事。
壓下欲火幫著白玉邊梳理個幾下頭發(fā),黃品程。”
“我只是說過你若娶我,可以不在意有沒有身孕�!迸ゎ^看了一眼黃品,白玉輕笑道:“我可沒說結(jié)為夫妻后就一定能在一個軍中。況且軍中也沒法行六禮,先不要著急。”
黃品握著白玉秀發(fā)的手頓時一僵,臉上如同戴了痛苦面具一般。
他知道白玉完全是在體諒他,更是想把能給他的一切都給他。
可這樣一來就是一頓飽,根本沒法頓頓飽。
而且白玉這個風(fēng)險冒得實(shí)在太大了。
“我不敢說為大秦立下的功勛有多大。
可那些勞功求個婚事總該不會被拒絕。
況且軍中也愿意讓屯卒的家眷遷到邊地。
武城侯與涉將軍此時又都在營里,我去與他們兩個說說。
咱們兩個暫時分離事小,吃了軍法又讓你丟了名聲才是事大。”
白玉一把抓住想要往外走的黃品,美眸中透著欣慰與欣喜嬌嗔道:“就為了歡愉之事,你就打算以勞功把我換到你身旁?”
松開黃品,將戎袍套在身上,白玉抬手撫了撫黃品的臉頰,“我離開軍中那是上邊求之不得的事情。
若是此次真懷了你的骨血,你即便不想讓我去北假地尋你都不行。
暫且忍一忍,待我隨軍先回上郡。
與郿縣那邊商量出個一定,我就會去尋你�!�
放下手將外邊的皮袍穿上,白玉再次擁緊黃品,“你確實(shí)該去找武城侯與涉將軍。
不過不是現(xiàn)在,而是過些時日請他們誰來做個媒人。”
戀戀不舍的從黃品懷中離開,白玉對黃品眨了眨美眸,“我回內(nèi)營去了,明日再過來陪著你�!�
黃品被白玉突然轉(zhuǎn)變?yōu)榄h(huán)曲彎轉(zhuǎn)式的相處與說話方式弄得有些抓狂。
遇到難事他不怕,他就怕白玉以她自認(rèn)為對好的方式去處理事情。
而三個多月的相處,白玉的性子他也算是摸透了些。
他懷疑白玉就是在安慰他,根本不可能像她說的那么輕松。
不說軍中搞男女關(guān)系就是個忌諱,白玉還是老秦人的希望。
他把老秦人的希望一搟面杖給滅了,這事能小的了?
不過再怎么問白玉,估計(jì)她也未必會與他說實(shí)話。
想到這,黃品抓起袍子追了上去,打算先送白玉回營帳他再去找王昂。
看看王昂對此事的態(tài)度,琢磨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你不用過去找王昂,他那心思都用在戰(zhàn)陣上了�!�
白玉猜出了黃品的用意,美眸柔情似水道:“你那么聰慧,我若是吃軍法或是真沒法從軍中退出去尋你,我怎么會不與你商議。
你去找王昂不但沒用處,我這臉面也是徹底沒了。”
頓了頓,白玉對黃品展顏一笑,繼續(xù)道:“若真是急迫,明日你便抽空去找武城侯或是涉將軍,先下了婚約。
另外,至多過三個月,我保證就會過去去找你。
今日你累了一整日,快躺下歇息吧�!�
抬起手臂對黃品晃了晃拳頭,白玉俏皮的威脅道:“不要忘了,我為師你為徒。
再違逆我的意思,小心我懲治你�!�
見白玉連這個身份都給搬出來,黃品知道內(nèi)營他今晚肯定是過不去。
只能輕嘆一聲,低頭在白玉的臉上輕啄了一下,隨后目送著白玉出了營帳。
躺回暖人的火墻上,瞪著眼睛盯了一陣帳頂?shù)哪緱l,黃品又猛得坐了起來。
白玉之所以要先去上郡,無非就是為了與郿縣那幫家伙琢磨怎么讓老秦人再次冒頭。
如果按之前行商那個辦法,肯定是不行。
政哥不但不缺心眼,心眼子還比誰都多,怎么會看不出這么幼稚的小伎倆。
另外,老秦人想冒頭的本質(zhì)其實(shí)還是想從政哥那再次獲取利益。
可世道已經(jīng)變了,再不是士卿世勛的那個時候。
老秦人又想要利益又不想低頭,這世上可沒這種好事。
還不如直接與政哥說實(shí)話,讓政哥感受到老秦人在求他,是欠了他的人情,老秦人才有些崛起的希望。
不過即便低頭直接說,也要言之有物才行。
為了盡快能把白玉拉到身邊,也為了給老秦人一個交代,更為了他有個保命的保鏢群體。
黃品皺著眉頭在帳內(nèi)邊踱步,腦中邊飛快地轉(zhuǎn)動,準(zhǔn)備想個能讓老秦人不被繼續(xù)打壓的辦法出來。
琢磨了半晌,黃品猛得停下腳步。
雖說在腦海里翻遍了類似這種情況的歷史事件也沒能找出個完全能對應(yīng)上的,可倒是想起個邊境的屯田制。
奪得河套地區(qū)以后,政哥又是從內(nèi)地遷徙百姓,又是讓長城軍團(tuán)筑城修路,其實(shí)已經(jīng)是屯田制的雛形。
如果老秦人能夠主動請纓,又舍得將屯田所得的獲益給出去些。
早晚會有人再次能夠步入朝堂。
畢竟政哥那邊省了強(qiáng)征時被人從背后咒罵,老秦人又主動將脖子遞到他手里握著。
可以說老秦人到邊地來這件事,其實(shí)并不算難。
想到這,黃品咧嘴笑了笑。
不過隨即眉頭又再次皺起來。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胡人或是眼下的匈奴,其實(shí)對大秦而言算不上真正的對手。
真實(shí)的歷史上就被打得屁滾尿流。
有了他搞出的馬鐙,更是追殺出去千里。
這樣的對手,值得政哥一直讓長城軍團(tuán)留在邊境?
其后又是大修咸陽到九原的馳道,又要費(fèi)力地將原來的幾國長城連起來。
顯得更是有些過度重視匈奴人,有種政哥用力過猛的感覺,畢竟前瞻性也要個度才對。
黃品有些懷疑政哥這樣做的目的并非單純的為了防備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