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將軍可是要反悔?
“啪!”
照著李超的后腦勺拍了一下,李信怒聲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且不說就你那木頭心思值不值當(dāng)他算計,他如你異姓兄弟,還怕他算計你不成�!�
黃品看著眼前這一幕,十分無語的咂咂嘴道:“您要是想打兄長,你就什么借口都別找,打得干脆一些。
別總拿我說事行嗎?
動手的是您,把仇恨拉到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李信翻了一眼黃品,“還用刻意拿你說事?
只要你們兩個站到一起,我就想揍他�!�
黃品先是揉了揉額頭,隨后將李超拉到了一旁,“該說的該勸的,我都做到了。
以后若是心有不滿,可不要怪罪到我這來,你跟他去上演父慈子孝就好�!�
黃品的反話李超聽的明白,立刻往后退了幾步,欲哭無淚道:“我現(xiàn)在都想躲著你走,你就別往上拱火了�!�
李信原本就很樂意李超與黃品走得親近些。
當(dāng)李超被黃品安排做了安登丞,眼見著兒子大有長進(jìn)。
甚至是黃品居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都沒發(fā)現(xiàn)兒子的長處,自然更愿意兩人的情誼更厚一些。
見兩人鬧起來不但沒有不滿,反而嘿嘿樂了起來。
開口想要湊熱鬧,卻被從屋舍里出來的短兵給搶先道:“公子,胡女請您進(jìn)去,說是答應(yīng)了您的要求�!�
“真應(yīng)下了?”
“居然成了�!�
李信與李超同時開口說的雖然不同,但語氣卻都是一樣的震驚。
真要是把這個胡女給推到王位上去,按黃品給的那些手段,不出幾年月氏就得成了大秦的郡地。
而且在捅軟刀子這期間,一樣能從月氏那得了大好處。
單是與之聯(lián)手攻打匈奴,省出的軍卒與輜重就不計其數(shù)。
黃品其實也挺震驚。
他以為塔米稚就算是半推半就也得往后拖一拖,怎么也要演一出苦苦掙扎不得,最后無奈答應(yīng)下來的戲碼。
沒想到短兵剛把東西給送進(jìn)去,緊接著就答應(yīng)下來,連裝都不裝一下。
權(quán)力這玩意兒真是能讓人什么瘋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
不過這也讓黃品打起了精神,塔米稚就是個蛇蝎美人,心又狠又黑。
提得要求一點都不過分不說,今后還要小心一些,不然很容易翻車。
收了震驚與感慨,黃品看了看李信,“既然答應(yīng)下來,那就該干什么干什么。
先讓她把國書給寫了,您也跟著寫份文書一起給陛下送過去。”
李信望了望屋舍,搖搖頭道:“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道用不著這么事無巨細(xì),更沒必要這樣急,怎么也要有些眉目再給陛下傳信。
另外既然她已經(jīng)應(yīng)下便用不著我再往回拉扯。
而且你自己進(jìn)去,或許有些話她能說的更明白些。
我跟超兒在這里等你就好�!�
“您還真打算按塔米稚說的來?好歹也是做過大將軍的,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天真了�!�
黃品一眼就看穿了李信的小心思,十分無語死了吐槽一句后,率先朝著屋內(nèi)邁步。
見李信居然站著不動,黃品停下腳步眼角狂跳道:“您能不能不鬧,況且站著您能聽到什么墻根�!�
李信翻了一眼黃品,抱著肩膀做出肯定是不去的樣子道:“你以為我是在說笑?
那胡女怕你已經(jīng)怕到骨髓里,你自己進(jìn)去她會更慌亂,或許還會有旁的收獲�!�
見李信是真不跟著一起進(jìn)去,黃品抓狂道:“您可別找補了,想聽墻角就直說�!�
李信嘿嘿一樂,“那你就鬧得動靜大點,爭取一次就讓她懷上。”
黃品用力揉搓了一下臉頰,從牙縫里擠出聲音道:“您還有些長輩的樣子嗎?
還有這話敢不敢當(dāng)著白玉的面說�!�
李信收了笑意,重重哼了一聲道:“即便她站在眼前,我也還是這番話。
于國有天大之利的事情,輪不到她有不滿�!�
看到黃品臉色從無奈變?yōu)榱四�,李信放下抱著的手臂,搖頭道:“別忘了你也是公子。
而且這樣的事,也只能由你這樣的公子去做。
少在那瞻前顧后的,更不要拿這個當(dāng)借口。”
黃品凝重的神色瞬間破功,甚至是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
李信這腦回路實在太奇葩。
不但居然真覺得塔米稚說的有道理,還真拿他當(dāng)公子看。
真要是這樣不分大小王,估計他離死就不遠(yuǎn)了。
就算政哥胸襟再廣,也要想辦法滅了他。
另外這時候華夏可是天選之族,睡洋妞不但根本談不上是什么爭光的事,反而還要被人恥笑。
春、夏、秋、冬與四季這五女,那個不是既有顏值又胸大屁股圓的。
真要睡也是睡這五女,哪輪得到塔米稚。
即便是沒這些說頭,就塔米稚身上那股羊膻味他都受不了。
栗發(fā)藍(lán)眼的顏值可以用來當(dāng)平面模特觀賞。
真要提槍,沒了衣物的遮蓋,那味道估計直接讓他成為萎男。
要不是打不過李信,非得上前比劃幾下。
不過動手不行,嘴炮卻是十個李信都頂不了他一個。
氣哼哼地翻了一眼李信,黃品剛想開噴,塔米稚的聲音突然從遠(yuǎn)處的窗子傳了過來,“將軍可是要反悔?
還是說我連給將軍做女奴的資格都沒有?”
塔米稚的聲音不小,連院門口的李信與李超都聽到了。
而塔米稚的話,讓李信樂得將嘴咧的老大,“這股幽怨勁簡直要沖天,你就當(dāng)發(fā)善心應(yīng)了吧�!�
朝著屋舍的方向瞄了瞄,李信笑的極為猥瑣道:“都是長了勢的,你有什么可矜持的。
她長得可不差,趕緊去嘗嘗別種的滋味�!�
見李信擺出這副樣子,黃品知道肯定是沒法讓其跟著一起進(jìn)去了。
先是朝著窗內(nèi)的塔米稚喊了一句閉嘴,既郁悶又無奈的走回李信的跟前。
李信見狀又急又疑惑道:“你怎么還使起性子來了。
即便不愿有那個心思,你也得商議旁的事情啊。
我跟超兒不進(jìn)去的緣由,更不是胡亂說的,真沒你一人進(jìn)去的好。”
黃品不屑地撇撇嘴,“不是要掰扯這個,而是既然您與大兄不愿進(jìn)去,那就順道先干點別的�!�
李信先是松了口氣,隨后又極為疑惑,最后又改為什么都懂的樣子,對黃品挑了挑眉道:“你這是怕動靜太大?
我跟超兒哪能真聽你的墻根。
我現(xiàn)在就帶人退出去,順道把門關(guān)上,你只管……”
“沒什么只管!”
無比郁悶地打斷越說越下道的李信,黃品深呼吸了一下,正了正神色道:“這里雖然沒讓您當(dāng)上往回拉扯的老好人,但需要這樣做的可還有旁人。
您先去我的宅院,讓白玉捧了陛下的賜劍一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