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白玉來了與蒙恬這個活爹又開始整活
率先來的幾十騎中,除了劉德還有本該坐鎮(zhèn)王城的李信。
“不用那么吃驚,更不許說什么皮里陽秋的怪話。”
看到黃品驚訝過后就撇起了嘴,李信先搶預(yù)判了一句,咧著嘴哈哈大笑幾聲繼續(xù)道:“不親自過來,可看不到這樣精彩的場面�!�
目光掃了眼車陣,又望了望遠(yuǎn)處視線內(nèi)盡是黑壓壓的人馬,李信極為感慨道:“武安君與王翦恐怕也沒打過這樣的仗,更想不出打這樣的仗。
你小子在這一戰(zhàn)后,恐怕真在大秦人盡皆知�!�
收回目光看向黃品,李信笑嘻嘻的擠擠眼睛道:“你還有正事要辦,我先不打擾。
過后你再來尋我,仔細(xì)說說接下來的安排�!�
黃品正詫異李信這個濃眉大眼的,怎么笑的也給人種猥瑣的感覺時。
李信向旁邊撥馬讓出位置,一個無比熟悉又讓他極為驚訝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一別數(shù)月,見夫君如此安好,真是讓人心之喜。”
見心心念念的黃品只知道直勾勾看著自己。
白玉先竭力壓住不由自主就想上揚(yáng)的嘴角隨意問安一句。
隨后美眸眨了眨,故意打趣道:“夫君一言不發(fā),可是不想見我?”
“想,做夢都想!”
白玉的打趣讓黃品回過神,并且求生欲爆棚。
先是急忙應(yīng)了一句,隨后對身后的黃文海一揮大手,“讓墨安單獨準(zhǔn)備一架大車!
廂板廂蓋不但要上好,里面還要鋪上厚革,并且放上四個暖盆!
我要與夫人好好敘舊,不,是拉拉家常!”
黃品后邊的解釋純屬多余。
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過沒人打趣,更沒人發(fā)笑。
甚至一眾短兵都替黃品感到高興。
黃文海飛快地奔向車陣的同時,其他短兵也向外散了散,給黃品與白玉留出了空間。
“要么不開口,要么開口就說惹人笑的話�!�
白玉雖然不是扭捏的那種人,此時的風(fēng)氣也比較奔放。
但那么大聲嚷嚷的傳令,還是讓白玉的俏臉上鋪了一層紅暈。
嬌嗔著責(zé)怪了一句后,像是蓄滿秋水一樣的美眸翻了一眼黃品,故意冷哼一聲繼續(xù)道:“你先的心思怕是都落在那位女王的身上吧。”
目光灼熱的盯著白玉兩道鎖骨的下方,黃品故意舔了舔嘴唇,嘿嘿壞笑道:“待會兒歡好時你就看我猛不猛就完了。
心思是不是落在她身上,你自己就能品出來�!�
見白玉俏臉上的紅暈更濃,黃品心頭也跟著更為火熱。
徹底打消掉先詢問的念頭,臉上又一次揚(yáng)起壞笑。
將目光挪到白玉的馬鞍上,壓低聲音道:“臉紅的被蒸煮過一樣。
是不是從王城過來的這一路,光想想就上了云端�!�
直白且赤裸的說辭,讓白玉連修長的脖頸都布上紅暈。
對黃品噤了噤瓊鼻,抬起馬鞭作勢要打的再次嬌嗔道:“是不是跟胡人待得久了,把自己也真當(dāng)成胡人了?”
白玉的話聽起來好似是意有所指。
不過那股小別勝新婚的喜悅與媚態(tài)卻怎么都遮不住。
黃品只是嘿嘿一樂沒有接茬。
撥馬靠過去,先對退到遠(yuǎn)處的李信與劉德指了指李超,示意有什么事情先問他。
隨后伸手拉住白玉的馬韁,磕馬就奔著車陣疾行過去。
堪比一室大小的車廂并不顯得狹小。
里邊鋪了厚厚一層的皮革后也極為宣軟。
不管是站、是坐、還是躺,都極為舒適。
四個炭盆不停散發(fā)出暖人的熱浪,更是讓車廂里如入夏日。
而離別半年多的兩人比炭盆還要火熱。
沒有什么動情的情話,只是一個簡單的對視。
兩人的火熱與思念之情,便都融進(jìn)負(fù)距離的搏斗以及解鎖各種招式之中。
直到兩人的肚子都咕咕叫,大車才停止住了晃動。
不過折騰的實在是太賣力,兩人都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
即便是肚子已經(jīng)餓了,兩人還是沒有起來,依舊擁在一起。
過了半晌,黃品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并且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縮在黃品懷里的白玉坐起了身子,拍掉黃品跟過來的大手,語氣輕柔道:“知曉你心思放在誰身上了。
再折騰下去就要傷身不說,隴西侯還在等著呢。”
頓了頓,伸手在黃品的臉頰上輕撫了幾下,白玉繼續(xù)道:“家里一切都好,你也不用惦記。”
“你在哪,哪就是我的家,我惦記的是你而不是安登�!�
握住白玉撫在臉上的手,黃品沉默了一陣,嘆了口氣道:“其實你不該來�!�
白玉明白黃品話中的意思。
低下頭用垂落的發(fā)絲故意撥弄了幾下黃品的臉頰,輕笑道:“你在哪里,哪里也同樣是我的家。
而且無論生死�!�
看到原本閉著眼睛的黃品猛得將眼睛睜開,白玉捋起發(fā)絲搖搖頭道:“是不是真的如此,你該知曉�!�
起身從散落的在角落的衣袍上拿下佩囊,掏出一封信遞給黃品,白玉抿抿嘴笑道:“你這邊的情勢也由不得我再留在安登�!�
接過信打開先看了看落款,見蓋的是蒙恬的印,黃品苦笑著將信放下道:“不知道對蒙恬該謝還是該罵。”
見黃品不愿看信上的內(nèi)容,白玉哭笑不得道:“你怎么也掩耳盜鈴起來。
另外,對將軍自然是該謝。
不要以為一直沒傳信,也沒再派屯軍過來就是沒幫你。
九原已經(jīng)不知道從咸陽來了多少撥人,都被上將軍替你擋下了。”
從黃品手里拿回信放好,白玉臉上又一次揚(yáng)起笑意道:“你這次是真要得了將軍的封號。
我去太尉府做個軍吏也是應(yīng)該的。
況且還能留在軍中就已經(jīng)不錯了,換了旁人哪里能這樣�!�
“信上寫的就是這些?”
看到白玉點頭,黃品重重嘆了口氣。
他去了咸陽以后,到底是個什么狀況還沒個準(zhǔn)數(shù),蒙恬居然就先打起了提前量。
這個活爹簡直又是一次好心辦壞事的整活。
哪怕是白玉繼續(xù)留在安登,他都能想些辦法拖延。
這么‘貼心’的讓白玉過來,真是一點都拖延不了,只能跟他一起回咸陽。
用力揉捏了一下臉頰,黃品起身道:“把太尉府的軍吏辭了吧。
你畢竟是冊封的夫人,咸陽不比九原,你再隨意的拋頭露面,”
看到白玉似笑非笑的樣子,并且美眸里滿是玩味,黃品輕嘆道:“實話之前就與你說過。
你到太尉府去當(dāng)值,少不了要有人拿這個說事。
真到了苗頭不對的時候,還耽誤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