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難道他老婆很丑嗎?
南向晚扶額,未免太看得起她。
那可是價值兩個億的手機,除非盛懷郁的腦袋被門夾了,否則怎么可能會聽她的話,把這么貴重的手機剛給盛懷莞拍照。
她打哈哈:時間不早,咱們還是先過去找陳絮吧。
陳絮說了,誰遲到誰請,我是壽星不算在內(nèi)。
�。�!那得趕緊出發(fā),我存的零花錢已經(jīng)花完啦!盛懷莞拎著裙擺,噠噠噠下樓。
南向晚笑瞇瞇的跟在后面。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姐妹倆。
跟陳絮匯合后,三人先找了餐廳坐下吃午餐。
陳絮順勢送上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包裝很精致,是一個玉穗子。
正好掛腰間。
南向晚這才想起自己忘記在腰間系個玉穗子,這跟新中式裙子搭是絕配,她笑著接過來:還是你最懂我。
盛懷莞不甘示弱,連忙拿出自己的禮物:嫂子你快看看喜不喜歡。
我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
是一根古董簪子。
南向晚很驚喜,眨眨眼:這可不便宜哦,是不是存了好幾個月的零花錢
她剛剛還聽盛懷莞嚷嚷零花錢花完。
盛懷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生日一年只有一次嘛。雖然我還在讀書,但我找了一份兼職,給雜志社拍照片。
她買的那些鏡頭,也就派上用場。
陳絮問道:懷莞,你知不知道你哥要給晚晚送什么禮物
盡管南向晚不抱任何希望,但聽到陳絮這么問時,還是不由得捏緊指尖,表面卻滿不在意。
盛懷莞搖頭:問他很多遍,都不說。
我再問,就要扣我零花錢。
嫂子,大哥太壞了,你今晚幫我教訓(xùn)他。
南向晚笑笑。
她最想要的生日禮物,就是盛懷郁給她個孩子,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
這時,餐廳里自帶的電視機,插播新聞。
時家召開媒體發(fā)布會。
溫靜怡穿著素色長裙,外搭一件針織衫,墨發(fā)披肩,把臉襯得只有巴掌大,不施粉黛的臉,看著有點憔悴。
她走幾步歇一下,病美人的嬌弱感就來了。
陪在溫靜怡身邊的男人,身形高大頎長,一張臉清冷妖孽,目空一切的黑眸,更顯得冷漠又無畏。
他的手讓讓溫靜怡搭著。
兩人上臺前,走過一條長長的紅毯,不知道的還以為結(jié)婚現(xiàn)場。
至于時家人已經(jīng)早早在臺上坐著。
現(xiàn)場鎂光燈不斷閃爍。
南向晚眼神迅速冷卻,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這扶人的手勢,上趕著去當太‘賤’呢!
大哥!
盛懷莞驚呼,她急急看向南向晚:嫂子,我哥他只是可憐……
南向晚淡淡道:沒事,點餐吧。
我有點餓了。
陳絮想讓人換臺,但人家老板娘看的津津有味呢,畢竟豪門爭奪財產(chǎn)的戲碼,沒人不愛看,她氣的抓狂。
偏偏人家妹妹在場,也不好罵。
時家當家人開口,話里話外都在懷疑溫靜怡外面有人,對時晉不忠誠,沒有資格繼承時晉的遺產(chǎn)。
甚至還懷疑溫靜怡肚子里懷著的孩子,跟時家沒有關(guān)系。
可惜,有盛懷郁給溫靜怡當代言人,時家人的質(zhì)疑,全部都輕易被破解,他聲音像是碎了的冰渣子,一雙黑眸暗沉沉的,帶著說不出的壓迫感。
雙方對峙,最終時家人落敗。
時家的當家人說不過盛懷郁。
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輕易開口,怕當眾丟人。
現(xiàn)場紛紛安靜下來。
提問的記者們,都不敢問太過分的問題,就怕被盛懷郁這尊煞神給記上。
輪到溫靜怡,她還沒開口,眼眶就已經(jīng)紅了。
她眼淚朦朧對話時家人,不解為何他們要對她苦苦相逼,希望一家人能和睦相處,接著她開始感謝盛懷郁。
那眼里的柔情,快要滿溢。
不過鏡頭在溫靜怡那兒,倒是不知道盛懷郁是什么表情。
南向晚悄悄攥緊手心,左手藏在桌下,指尖都陷進了肉里,也全然不覺得疼。右手拿著筷子,依舊很淡定的夾菜吃肉,仿若未聞。
陳絮和盛懷莞相互換了無數(shù)個眼神。
她們食不知味。
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安慰南向晚。
我去個衛(wèi)生間。盛懷莞起身溜了。
咔噠。
咦,電視怎么壞了黑屏了!
老板娘拿著遙控器按了按,確定沒有反應(yīng),只好老實去招待客人,但她跟熟客聊天:我看那個女人,早就對旁邊的男人春心萌動。
別說,還真別說,這么極品的男人誰不愛
只可惜啊,喜歡人妻。
但他不是有老婆嗎
糾正一點,我的意思是,他喜歡別人的妻子,現(xiàn)在有錢人都是這種嗜好,偷來的刺激��!
難道他老婆很丑嗎
肯定很丑,不然也不會出去偷腥。
喂!
陳絮按捺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怒目圓瞪:你們吃不吃飯不吃飯就滾,別在這里大聲嚷嚷,搞得像個菜市場似的!
到底南向晚等人的穿著和氣質(zhì)都不俗,老板娘連忙道歉。
過了會,盛懷莞回來。
她看了眼黑屏的電視機,放心下來。
不過她已經(jīng)沒胃口了。
見陳絮和南向晚都放下筷子,便提議去唱K。
飆高音,發(fā)泄壞情緒!
等幾人走后,老板娘才發(fā)現(xiàn)電視機的插頭不知道被誰拔掉,她連忙插上,才發(fā)現(xiàn)媒體發(fā)布會已經(jīng)結(jié)束。
怎么這么快不會發(fā)生什么變故了吧
……
現(xiàn)場確實發(fā)生了意外,因為突然有個瘋子沖上臺,手里還拿著刀,直直沖溫靜怡而去,好在有盛懷郁的保護,才讓溫靜怡幸免于難。
但溫靜怡也因此嚇得情緒很不穩(wěn)定,在盛懷郁懷里暈過去。
不得已,盛懷郁只能抱著溫靜怡下臺,送她去醫(yī)院。
到醫(yī)院后,溫靜怡醒來,但精神狀態(tài)卻一直處于緊張當中,除了盛懷郁以外,誰都不能靠近,否則就會大喊大叫。
盛懷郁只好陪著溫靜怡去做檢查。
還要在一旁輔助醫(yī)生,安撫溫靜怡的情緒,否則醫(yī)生無法給溫靜怡打針。
這樣一番折騰,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來到深夜的十一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