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本質(zhì)上就是個爛人
盛懷郁看了眼時間,他跟南向晚說好會過去,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不夠時間過去南家那邊,且南元生肯定不會那么輕易就把事情告訴他。
據(jù)他對南元生的了解,是個極度的大男人主義。
或許,這也是南元生不愛南向晚的主要原因。
媽,您先去跟小南聊開花店的事情,我還得過去郊區(qū)別墅那邊接晚晚回來,等會您記得讓傭人多做幾道晚晚愛吃的菜。
聽到盛懷郁這么說,盛母哪里還不懂,頓時眉開眼笑。
好好好,我這心也,總算可以放下了。
其實我早就覺得,晚晚就是晚晚,只是她忘了以前的事情而已,但感覺還是有的,難道你沒有嗎
不等盛懷郁為自己辯解,盛母又自顧自說道:你這小子都不多多關(guān)心晚晚,哪里能像我這樣,第一時間就能感覺到接下來,你要對晚晚加倍的好,要不然她恢復(fù)記憶,肯定很介意小南。
但你也放心,小南就交給我來安排去處,你就不要再沾手了。
盛懷郁自然不希望南向晚介懷,但到底是他把小南給接回來,便同意母親的提議:辛苦您了,回頭您想要什么,盡管讓人送來就好。
盛母哼了聲:臭小子,快去接晚晚!
也是時候該讓懷莞回來,這丫頭一直在問,大嫂呢大嫂回來了嗎如果他知道晚晚一直是晚晚,肯定很高興。
盛懷郁沒有跟母親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急匆匆出門。
不遠(yuǎn)處,小南坐在那兒,臉色不是很好。
她像是感覺到什么,那些來之不易的幸福和溫暖,就要離她而去,這讓她很慌張,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像伸手想要攥緊,只會讓它消失得更快!
……
南向晚等得不耐煩,正打算自己離開的時候,別墅外面卻來了不速之客,正是那天惡心到她的南焱。
由于南向晚站在二樓,有什么車輛到達(dá),都能第一時間看到。
南焱下車,懶懶的靠在那兒,沖南向晚揮揮手。
好妹妹!
這幾天過得還好吧我來接你回家!
每次看到南焱,南向晚都打心底的感到厭惡和煩躁,甚至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但她都不清楚怎么回事。
她想要把事情搞清楚,便下樓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很難嗎我們是兄妹,就會有心靈感應(yīng)。南焱笑瞇瞇。
南向晚更覺得惡心了,恨不得沖過去,狠狠給南焱一個大比兜,但又怕弄臟了手:別說這種惡心的話,相信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失憶的事情。
南焱點頭,他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特意來找南向晚。
他也知道南向晚忘記以前的事情,這真的不要太好,給了他重新開始的機會。
不管如何,我們是一家人,可你總是不回家,這樣不好。
就算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我一樣很討厭你。南向晚盯著南焱,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南焱臉色微變,嘴角的笑容也收斂了些。
我的好妹妹,我真沒想到你這么記仇,都跟你解釋得很清楚,都是一場誤會,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盡管南向晚不知道南焱說的什么事,但她直覺不會是什么好事。
她冷著臉:呵呵,我是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事,但我不是傻子。
如果你還要臉的話,現(xiàn)在就趕緊滾。
以為能重新來過的南焱心里煩躁得不行,他已經(jīng)處于暴走的邊緣:南向晚,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勸你見好就收,別給臉不要臉。
看著南焱還是露出真面目,南向晚松口氣,心里想的,就是這樣沒錯,狗改不了吃屎!
看吧,你本質(zhì)上就是個爛人,何必裝呢
還是你習(xí)慣了虛偽,一天不裝就渾身不得勁。
南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像是終于忍耐到了極點,再忍耐下去就要爆炸似的,他朝著南向晚大步走過去。
不管如何,你今天必須得跟我走!
怎料,南向晚早有預(yù)料,把藏起來的水果刀拿出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膽敢再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南向晚還有所準(zhǔn)備,南焱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笑出聲音。
哈哈!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從來都不讓我失望!
但你的敵意不該對著我,而是應(yīng)該對準(zhǔn)盛懷郁,你那位枕邊人,畢竟你怎么都料不到,你媽的死跟盛家有關(guān)系!
因為討厭南焱,南向晚自然不會相信南焱說的話,甚至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你自己不是個東西,所以也把別人想得那么壞。
再說,你有證據(jù)嗎單憑你一張嘴就隨隨便便造謠是吧那我也可以說,你媽是我殺的。
南焱黑著臉,朝著南向晚再靠近一步。
南向晚直接揮刀——
可偏偏南焱就是個神經(jīng)病,非但不躲,還直接伸手握住了南向晚的水果刀,頃刻間血流如注!
南向晚嚇一跳,下意識松開手。
南焱冷哼,而后把水果刀反過來握著:現(xiàn)在刀在我的手上,我讓你上車,聽到?jīng)]有趕緊的!要不然的話,我就先殺這個女的!
他突然轉(zhuǎn)向,旁邊滿臉擔(dān)憂的傭人。
南向晚自然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只能先同意:知道了!能不能先別著急我要收拾點行李,我……
南焱直接朝傭人揮水果刀,嚇得傭人摔坐在地上。
顯然,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南向晚連忙鉆到車?yán)�,但選擇后車座:這樣可以了吧!趕緊上車,不要再廢話了!
看到南向晚終于肯乖乖聽話,南焱這才把手里的水果刀扔下,回到車上簡單包扎好手上的傷口,他還特意瞥了眼后視鏡。
讓他失望了,南向晚根本沒有半點擔(dān)憂,還滿臉的不情不愿,甚至對他有殺意。
南焱隨意把手包扎好,便啟動車子。
幾乎是前后腳,盛懷郁的車就到了,他下車就看到傭人還坐在地上,一臉驚魂未定,便知道肯定出事了!
他追問發(fā)生什么事,才知道南焱來把南向晚強行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