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盛太太還滿意嗎?
沈青蘭特意把病房的門關上,還反鎖了,她從家里給南焱熬了湯,不過她最主要的,還是給南焱帶來一個消息。
你不是很喜歡南向晚那個死丫頭……
誰說我喜歡她。南焱冷冷打斷沈青蘭的話。
自從南向晚否認了他們的過往后,南焱也回憶了很久很久,非常確定給他傘的女生,正是南向晚。
但南向晚不承認!
似乎那對于南向晚來說,還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沈青蘭不解: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繼續(xù)說你的事。南焱心里很煩躁。
生怕把兒子給惹怒,沈青蘭忙不迭點頭,壓低聲音:我前些天,偶然聽到你爸……南元生跟什么人打電話,說什么幫忙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女兒,還沒有一點兒回饋啥的,所以我猜測,南向晚不是他的親女兒。
你就用這件事去要挾她,讓她跟你在一起,讓她來伺候你。當然,娶是不可能的,這種小賤人玩玩就可以了。
就算盛家不在意什么門當戶對,但我就不信他們不介意,南向晚是個野種!
南焱沉默了下來,什么話都沒說。
這倒是讓沈青蘭看不明白:南焱,你如果有什么顧慮的話,那就讓媽去找那個小賤人說。
如果不是她的話,你也不至于傷成這個樣子!
南焱搖頭,示意沈青蘭先別輕舉妄動: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別打草驚蛇。還有,你回去查一下,看看南元生到底跟什么人打電話。
……
南向晚這幾日都過去劇組,主要還是服裝的一些小問題,黃璐自己也有許多想法,期間也有別的女演員過來跟南向晚打招呼。
畢竟南向晚送衣服過的那天,可是驚艷了全場。
每一套衣裙都做工精致,細節(jié)經(jīng)得起推敲,質(zhì)量更是好的沒話說!
現(xiàn)在南向晚工作室里的單子排期,都排到明年的年底了!
南向晚開始計劃要多招些人。
原本她只想做小眾優(yōu)質(zhì)品牌,可現(xiàn)在好像越做越大,讓她不禁想起徐長卿,希望徐長卿能在國外好好的生活吧。
她有時候也在想,徐長卿到底知不知道真假溫靜怡
應該是不知道的。
盛總!
盛總,好!
聽到員工們的聲音,南向晚的思緒被拉回來,她走出辦公室,就看到盛懷郁正好進來,跟在后面的助理還拿了點心發(fā)給在場的員工們。
要知道這可是興遠齋的點心,不僅貴,還很難買到。
員工們都非常的高興。
南向晚笑意盈盈:難得盛先生早下班哦。
盛懷郁手里拎著的,是專屬于南向晚的點心和奶茶:給,先稍微吃點,等會帶你去半山腰的餐廳吃飯。
為什么要跑那么遠南向晚有點不解,但她現(xiàn)在最饞的,莫過于盛懷郁手里的點心和奶茶,迫不及待的拿過來。
她自己吃,也沒忘記給盛懷郁投喂。
盛懷郁笑道:帶媳婦兒去約會,還需要理由
這么會說話,把南向晚給整不會了,俏臉通紅。
兩人前往半山腰的餐廳時,盛懷郁跟南向晚說了南焱突然消失的事情:就在剛剛,一個小時前。
他應該籌謀了許久,加上外面有人接應,把醫(yī)院搞得雞飛狗跳,索性并沒有人受傷。
得知南焱跑了,南向晚倒是不意外:先前他那么安靜,我就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他這樣的心理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輕易認輸。
南向晚想起前陣子,在A大外面的近路,碰到的那群小混混。
警方那邊調(diào)查的怎么樣
目前線索不足夠,調(diào)查進入了死胡同,得等他們有所行動,才能繼續(xù)。盛懷郁說道。
他明白南向晚是想通過綠毛,把南焱也給揪出來,從而再次送南焱進去坐牢,可惜這些人都是人精,不是那么容易對付。
南向晚靠在那兒,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
車子正在往半山腰而去。
一圈一圈的往上。
終于,車子到達了餐廳門口,南向晚率先下車,山上的空氣尤為新鮮,而后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是南向晚的外套。
盛懷郁有計劃帶南向晚來這里吃飯,自然也早早給南向晚準備好了外套,畢竟山上和山下的溫差還是很大的。
南向晚裹了裹外套,主動牽起盛懷郁的手。
感覺這間餐廳還蠻有特色。
進去里面看看,或許里面你會更喜歡。盛懷郁故意賣關子。
南向晚滿懷期待的走進餐廳,當她看清楚里面的裝潢時,確實感覺眼前一亮,因為每一處,好像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
這讓她怎么可能不喜歡!
是新店嗎不然我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
嗯,今天剛開業(yè)。
但人怎么那么少你不會還特意包場了吧南向晚回頭,發(fā)現(xiàn)盛懷郁正朝著鋼琴的位置而去。
她轉過身,笑意盈盈。
盛懷郁在鋼琴前坐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搭在黑白琴鍵上,而后輕快靈動的音樂聲緩緩流淌在空中。
南向晚回想起來,她上一次聽盛懷郁彈鋼琴,好像還是在大學的時候。
大學那會有晚會匯演,許多人勸說盛懷郁上臺演奏,但盛懷郁都沒有搭理過,不過后面盛懷郁還是上臺了。
正是那一晚,盛懷郁成為了A大,甚至旁邊幾所大學的女生的夢中情人。
導致南向晚一下子多了一大群的情敵。
好在南向晚本身也不差,要不然的話,她光是應付這些女生都有夠忙的。
一曲完畢,盛懷郁起身朝南向晚走去,眉眼帶笑:盛太太還滿意嗎
南向晚的思緒被拉回來:能問你一件事嗎
當然。盛懷郁拉著南向晚過去卡座那邊坐下,并讓人可以準備上菜:問吧,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
聞言,南向晚哼了聲:你們男人就凈是會說好聽的話,別等會我問了,你又不愿意說。
盛懷郁失笑:你都沒問,怎么就確定我不愿意回答
說不過,南向晚還是先問出心中多年不解的疑問:你當年為什么愿意上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