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準備一場游戲
南向晚逃跑無果后,只能先老實待著,見一步走一步,現(xiàn)在她又不知道被轉移到什么地方,至少還沒有被虐待。
她已經掙脫開繩子,而那個男人也知道。
男人只是笑了下:挺有本事。
僅此四個字。
南向晚本想話療,但對方不接招,丟她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待著,相當于關小黑屋那種。
好在南向晚的心理素質過硬,否則整日待在這種臟亂差的小黑屋,正常人都無法受得了,跟坐牢有什么區(qū)別。
咔嚓。
門打開,男人照常送快餐進來。
他很粗魯?shù)娜釉谧郎�,飯都灑出來一半�?br />
南向晚神色淡然: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會就是想把我抓過來,關在這里吧那你們的癖好還真讓人無法茍同。
男人靠在那兒,眼眸黑沉的盯著南向晚: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死掉,如果你死了,那一切都沒有價值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
南向晚有點理解不了,不是說抓錯人,將錯就錯能有什么價值。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關門走人。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南向晚只能作罷,她瞥了眼桌上的飯盒,再沒有胃口也要吃一點,好維持體力。
如果不是飯的味道太差,南向晚還是能勉強吃的。
她覺得這飯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吃了之后,她有點頭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房間里的空氣很悶的緣故。
……
盛家。
盛懷郁好不容易讓盛母睡下,還讓盛懷莞陪著,他自己沒有睡意,只能到書房去處理一些文件。
到目前為止,南向晚還下落不明。
而家里這個‘南向晚’到底是何方神圣
由于不能確定假的南向晚是什么目的,盛懷郁讓盛母假裝不知道,為了南向晚的安全,他們要靜觀其變。
他們不能輕易對假的南向晚做什么,所以當南焱提出要把南向晚接到南家去休養(yǎng),盛懷郁同意了。
反正是假的南向晚,他也想知道南焱打的什么主意。
盛懷郁默立在窗前,那雙黑眸如墨,難掩其中濃濃的擔憂,他現(xiàn)在只能希望南向晚面對那些歹徒的時候,稍微收斂點脾氣,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聰明。
也希望如果是沖著他來的,就趕緊給他電話。
鈴鈴鈴!
深夜來電。
盛懷郁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為匿名,他第一時間接起,聲音冷冽:說吧,你們到底想要什么。
哈哈,真不愧是盛總,我都還沒說呢,就都知道了。
廢話少說。
別這樣,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禮物而已,但你好像已經有了新老婆,那這個舊的,需不需要我?guī)兔μ幚淼?br />
如果你敢動向晚一根頭發(fā),我絕對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盛懷郁眼神瞬間戾氣蔓延,周身縈繞著一股低氣壓。
可對方卻笑得更加猖狂。
到底是誰向誰討債還不一定呢!
我給你準備的這一場游戲,會很精彩。
話落,電話已經被掛斷。
盛懷郁知道讓人去查,也不可能查到什么,但還是不想錯過任何的線索。
他回想剛才的電話,推測到底是什么人會這么做。
盛懷郁自從接手盛氏以后,在商場上樹立不少敵人,但多數(shù)人都不敢有怨言,畢竟商場就是弱肉強食。
只有強者才會有話語權。
弱者斗不過,只能遭受淘汰。
當然,也不排除那種怨天尤人,卻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的人,而這種人做事都很偏激。
盛懷郁從以前那些對手里篩選了一遍,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
過了會,秘書打來電話:盛總,很抱歉,號碼已經不存在。
盛懷郁并不意外,但還是有點失望。
他琢磨剛剛那人的話是什么意思。
討債。
一場游戲。
還知道假南向晚的事情。
盛懷郁聯(lián)系安插在南家的眼線,得知南焱帶‘南向晚’回去后,南家所發(fā)生的一切,可以稱得上‘精彩’無比!
沈青蘭一直都很不喜歡南向晚,每次都不給南向晚好臉色。
而‘南向晚’跟著南焱回南家,受了委屈就看向南焱,南焱當即為‘南向晚’說話,把沈青蘭給氣得飯都不吃。
自己當寶的兒子,竟然偏幫自己討厭的人。
南焱對‘南向晚’十分的好,‘南向晚’也很享受。
兩人還單獨進房間說了好一會的話,并成功的讓沈青蘭更加生氣,甚至還把沈青蘭給氣進了醫(yī)院。
得到這樣的消息,盛懷郁并沒有很高興,反而俊臉更加黑沉。
他不相信南焱不知道清楚現(xiàn)在的南向晚有問題。
這更像南焱在故意的惡心他。
嗡嗡。
盛懷郁的猜測沒有錯,南焱發(fā)來一張‘南向晚’睡著的照片過來,配文十分的猥瑣:看著妹妹的睡顏,讓人心神蕩漾,謝謝妹夫讓我接妹妹回家,我會代替你好好照顧她。
盛懷郁選擇無視。
畢竟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還逮著狗咬回去。
沒有激怒盛懷郁,南焱非常不爽,不過他也沒有繼續(xù)發(fā)照片,而是陰惻惻的盯著喝了加料牛奶而睡著的‘南向晚’。
他知道南向晚是不可能因為南元生生病,就回來南家。
而且他第一眼,就已經認出,現(xiàn)在的‘南向晚’不是真的南向晚,真的南向晚恨不得殺了他,又怎么會跟他親近。
如此錯漏百出,還真的拙劣!
南焱很想一巴掌把‘南向晚’給打醒,但想到真正的南向晚還下落不明,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他給溫靜怡打電話:賤人,難道你就沒什么話要跟我說
溫靜怡這幾日過得心驚膽跳。
感覺有一把刀橫在她的喉嚨,遲早要狠狠地割斷她的脖子,而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宰割。
她緩了緩: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
既然我們的合作已經失敗,最近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的好,我可不想被盛懷郁抓住什么把柄。
啪嗒。
南焱什么話都沒說,就掛了電話。
溫靜怡松口氣,以為南焱也懼怕盛懷郁。
誰知道,半個小時后,南焱直接殺到溫靜怡的住所,一把狠狠掐住她的脖頸,目露兇光:賤人,敢跟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