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薦 第387章

    三日后，金鑾殿上，蘇晚棠扶著陳將軍的手肘，緩步踏上漢白玉臺(tái)階。

    她身著三品命婦的翟衣，袖口暗繡的蘭草在晨光中若隱若現(xiàn)，腰間的玉扳指與沈硯之的私印隔著錦緞相觸，傳來絲絲涼意。

    “啟稟陛下，臣有要事參奏！”

    陳將軍的聲音如洪鐘，在殿內(nèi)激起回音。

    他展開船貨清單，金絲邊框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沈府公子沈硯之，二十年前勾結(jié)海盜，劫殺蘇家船隊(duì)，監(jiān)守自盜朝廷貢品！”

    殿內(nèi)嘩然。

    皇帝挑眉，目光落在蘇晚棠隆起的小腹上：“蘇卿家遺孤？

    你且說說，有何證據(jù)？”

    “回陛下，這清單上的私印與沈硯之書房的印泥一致。”

    蘇晚棠福身，指尖輕輕按在小腹上，“且柳側(cè)妃的胞姐時(shí)任知州，曾為沈家偽造海難文書�！�

    “陛下明鑒！

    這分明是蘇晚棠賊喊捉賊！”

    沈硯之忽然出列，手中捧著一卷黃綾，“臣昨日收到密報(bào)，蘇晚棠與海盜余孽私通，企圖用偽造的清單混淆視聽！”

    蘇晚棠的瞳孔驟縮。

    她看著沈硯之展開的“密報(bào)”，上面赫然畫著她與“海盜”會(huì)面的場景——正是前日在暖閣與舊部議事的畫面，連她袖口的蘭草紋樣都分毫不差。

    “陛下，這畫像......”張校尉驚呼，“分明是宮中畫師的筆觸！”

    殿內(nèi)氣氛瞬間凝固。

    皇帝的臉色沉下來，目光在蘇晚棠與沈硯之之間游移。

    蘇晚棠攥緊了袖中的假孕脈枕，忽然想起昨夜碧桃在她藥湯里發(fā)現(xiàn)的銀針——針尖上沾著的，正是宮廷畫師常用的石綠顏料。

    “沈公子口口聲聲說我私通海盜，可曾有證人？”

    她向前一步，翟衣上的珠串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若陛下允許，臣妾愿當(dāng)庭對質(zhì)柳側(cè)妃，她身上的沉水香，正是用我蘇家香方所制！”

    “柳側(cè)妃孕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