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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兩人趴在地上,血肉模糊,狼狽不堪。
他們意識到,在我面前做戲還是求饒群全部都毫無用處。
我站在那里,冷漠到連一句回應(yīng)都懶得給。
他們慌了。
陸南晟忽然抬頭,咬牙吐出一句話:
是她!我們兄弟倆都是被夏之晴這個賤女人給蠱惑了!
陸東俊立刻會意:對!我們不過是配合她的需求罷了!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說她從來就不愛你,做夢都想擺脫你,說你是個沒用的廢物,讓她厭惡!
她甘愿給我們拍賣,是她自己的決定。
夏之晴整個人僵住了。
她臉色慘白,眼神逐漸變得空洞。
他們的聲音像利刃,一句一句,割開她用盡全力維系的尊嚴與偽裝。
這便是她拋家舍業(yè),為之付出傾心一切的兩個人。
夏之晴身體抖個不停,指甲嵌進掌心卻毫無知覺。
她嬌生慣養(yǎng)長大,眼睛長在頭頂,向來都是一只驕傲的白天鵝。
她是夏家唯一的千金和繼承人,是撐起偌大家業(yè)的商業(yè)女強人,是誰都不敢輕易頂嘴的夏總裁。
自從她一月四次遠赴歐洲,每次問起說是為了工作。
其實三人已經(jīng)暗眾見面好多次,她的心中早已搖擺不定。
歐洲圣誕冬夜,她遇見了這對雙胞胎。
華裔身份、有錢有勢、會說甜言蜜語,更知道她內(nèi)心的脆弱與空虛。
他們懂她的孤獨、懂她的驕傲、懂她要什么!
她以為遇見了靈魂伴侶。
卻不知早在第一次晚宴里,她的香檳里被加入了一種慢性精神控制類藥物。
上癮、依賴。
她淪陷得一塌糊涂。
而我在國內(nèi),替她背下整個夏家被抹黑的商業(yè)丑聞、擋住公司合同虧損的債務(wù)、給夏爺爺提供最好的醫(yī)療幫助。
我是無國界警察,身份保密等級極高。
全世界不到十人知道我的真實代號。
而她,卻始終以為我是吸血鬼、寄生蟲、混吃等死的軟飯男。
我笑著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所以,你們現(xiàn)在是說,是她親自主導(dǎo)了全部犯罪
我看向雙胞胎,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譏諷:
你們把一位被藥物控制、精神操控、PUA入骨的女人,說成是你們的幕后主腦
我轉(zhuǎn)頭,看向全場:
誰會自愿在被精神奴役后,被活剖賣器官
哪個主謀,會被自己真心付出的人如此踐踏
你們兩個混蛋,就應(yīng)該下地獄!
陸南晟雙目猩紅,發(fā)瘋道:都怪你!我要讓你給我們陪葬!
猛地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瘋狂地撲向夏之晴!
夏之晴驚呼,卻被嚇得動彈不得。
我眼神驟然一冷,冷哼: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我身體一轉(zhuǎn)將她護在身后,直接抬腿橫掃!
咔擦沉悶一聲,陸南晟的小腿以一種肉眼可見的角度扭曲!
他跪倒在地,慘叫聲震耳欲聾,匕首跌落在地。
我抬腳,直接踹飛了匕首。
我在,你們動不了她
你連碰她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夏之晴終于知道,我為什么從不爭、不吵、不去辯解。
因為我一直在默默保護她、守護著夏家,一次次替她擦屁股,替她收拾殘局。
我做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
她曾驕傲得以為自己看穿一切,結(jié)果她自己識人不清釀下大禍。
她終于明白,我不是不夠好,只是好得她從未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