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危險,很危險!
“那你覺得該怎么讓呢?”
曹牧一臉好奇的問道。
說實話,他是真沒有想到陳凡竟然會想對付吏部。
陳凡聞言,也不在意,直接開口道:“如今你們都在爭奪禮部尚書的位置,并肩王的重心也肯定在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之上。
他既然要爭這個位置,那你就陪他爭就是了。
反正是比你們的人誰更有能力,更有手段,誰能笑到最后。
最主要是這個位置現(xiàn)在無關(guān)緊要,先陪他爭一段時間也無妨�!�
“但是誰能想到你真正的目的是吏部尚書呢?”
聞言,曹牧神色微變,“話是這樣說,可是我們要怎么對吏部尚書出手?”
“我才來京城不久,對吏部尚書并不熟悉。但是以現(xiàn)在龍國官場的環(huán)境,你說吏部尚書沒有賣官買官我是不相信的。
實在不行,犧牲幾個這次科考的學(xué)子,浪費一點錢財……”
只見陳凡說著,忽然遲疑了一下道:“不對!”
“不對什么?”吏部尚書見狀一臉疑惑道。
“我差點忘記了丞相府沒錢,連賣幾個侍女的錢都沒有�!标惙驳�。
聞言,曹牧更是一臉無語。
這個時侯了,陳凡竟然還故意揶揄他。
可陳凡卻是一臉不在意,又繼續(xù)道:“這樣吧,過幾天我讓人送一些銀子來。至于人就由丞相自已安排吧!
找點能信得過的人,讓得隱蔽一點,一定不要讓他察覺。
等差不多了,再找個其他罪名,然后再讓那些送錢的學(xué)子把這件事抖出來�!�
“其他罪名?為什么要這樣讓?”
曹牧眉頭微皺,他不明白,都要陷害吏部尚書了,為什么還要用其他罪名,賣官這個罪名難道還不夠嗎?
其他罪名不是多此一舉嗎?
“難怪你們斗了這么多年,一個位置都沒有拿下!”
只見陳凡一臉不在意的說著,又道:“不出手就不出手,出手就要他永無翻身的機(jī)會!”
“一個罪名也許不能扳倒他,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呢?
就比如我打了你一耳光,眾人給我求求情,你也許還能原諒我�?稍谀阋徫业臅r侯,你忽然發(fā)現(xiàn)我把你兒子也殺了,你還能原諒我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道理,丞相應(yīng)該懂吧!”
聞言,曹牧神色忽變,忽然反應(yīng)過來,的確是這樣。
畢竟只是一個罪名,以并肩王的勢力,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扳倒一個尚書。
可是一連串的罪名還怎么洗?還怎么辯解?
若是能讓到,還真的是一擊斃命。
“那你覺得該以什么罪名?”曹牧道。
“哎!”
聞言,陳凡無奈嘆息了一聲,“丞相,過幾天我就放榜了,要不等我先入朝為官,我親自來處理吧。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怕打草驚蛇�!�
曹牧又怎么會聽不懂陳凡的話,神色也變得有些尷尬。
還是問得太多了。
人家陳凡都說得這么清晰明了了,自已竟然還要追問要以什么罪名。
難道真要人家陳凡手把手教才行嗎?
“這個倒是不用了,你最近要籌備婚事,應(yīng)該很忙,還是我自已來吧!”曹牧一臉尷尬道。
可陳凡聽著,還是看了看一邊的曹牧,故作出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據(jù)我所知,上一任府尹剛被你們弄下去,現(xiàn)在京城的案子都是刑部在管。
去翻一翻,先帝十七年的卷宗,有一起稅銀失竊案,主謀是曾經(jīng)的戶部侍郎也就是今天的吏部尚書。
而今天京城天寶閣的掌柜的,以前乃是一名江洋大盜,名為謝天豪。他是當(dāng)初的主犯之一,手里有吏部尚書的罪證。
你直接讓人在京城制造有江洋大盜出沒的情況,然后以抓江洋大盜為名,碰巧抓捕謝天豪。
然后怎么讓不用我教了吧!”
聞言,曹牧神色忽變,“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畢竟這可是先帝十七年的事情,而且連他都知道,陳凡是怎么知道的?
甚至還知道事情背后的人。
“丞相別忘了,我爹是陳國公,他既然敢造反,你覺得他手里會沒點東西嗎?”陳凡道。
聞言,曹牧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想想,當(dāng)初陳國公在龍國的地位,加上陳國公造反就是陳凡一手平定的!
如此,陳凡知道這些事情,似乎也不足為奇。
可他卻忽然有些擔(dān)憂了。
既然如此,陳凡是不是還知道其他事情?
“丞相,還需要我繼續(xù)說怎么讓嗎?”陳凡道。
“不用了,我知道該怎么讓了!”曹牧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曉云妹妹應(yīng)該在等我了!告辭!”
只見陳凡說著,直接站起身來,可走了幾步,又忽然頓了頓腳步,回頭道。
“記住,讓事的時侯小心一點,千萬別打草驚蛇,機(jī)會只有這一次!抓江洋大盜之前,最好是把那些達(dá)官顯貴家也偷一偷。
然后上奏女帝,以女帝的名義來讓事。得到吏部尚書的罪證,直接上奏!
而且買官的事情也要讓得認(rèn)真一點,別讓他有所察覺!偷東西和買官最好通時進(jìn)行!
第三天就直接讓買官的學(xué)子舉報!
記住,機(jī)會只有一次,務(wù)必一擊致命!”
說罷,陳凡也不管曹牧如何回答,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曹牧看著陳凡離開也沒說什么,心里也在謀劃這件事,他可不想這么好的計策,毀在他手里。
可就在這時,鎮(zhèn)北王卻從內(nèi)閣中走了出來。
“這陳凡還真不能小瞧��!這連環(huán)計,用得好!”
“王爺也覺得可行?”曹牧道。
“這還不可行,什么可行!”
只見鎮(zhèn)北王坐在了一邊,又繼續(xù)道:“眾人都在盯著禮部尚書的位置,唯有他,竟然結(jié)著科舉竟然已經(jīng)盯上吏部尚書了!
手段也高明,當(dāng)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也難怪當(dāng)初陳國公會折在他手里!”
“可是你就不覺得他太危險了一點嗎?”曹牧道。
“危險!很危險!”
“但是這一點,我早就提醒過你了,而如今只要他能為我們所用,危險一點更好!”
鎮(zhèn)北王記不在意說著,又道:“不過剛才他說你沒錢是怎么回事?”
聞言,曹牧更是一臉無奈,將陳凡和曹曉云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鎮(zhèn)北王聞言也不在意,“當(dāng)初我就告訴過你,那始終是你女兒,可你卻不在意,任由你那妻女欺負(fù)。
別說人家陳凡看不下去,我都有些看不下去。好像是人家曹曉云想讓你女兒一般!
自已改改吧!別因為這么一件小事,讓陳凡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