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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祁宴這孩子是真心對你好,他幾次三番上門來提親,經(jīng)過我們的考驗哪兒能有錯。
我點點頭,一路上祁宴對我體貼入微,我都看在眼里。
而一想到賀承奕沈幼寧今天訂婚,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和贊美,而我卻被污蔑成偷項鏈的賊。
我最后便還是選擇對著爸媽,把關于這段感情的所有事都和盤托出。
大學時的賀承奕是校內(nèi)公認的高嶺之花,我為他抄佛經(jīng),替他求平安符,孜孜不倦追了他兩年,他才答應和我在一起。
對于他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小青梅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但我卻從未在他身邊見過沈幼寧,便也沒放在心上。
賀承奕的書房桌面上有一串紫檀佛珠,我有一次替他打掃書房不小心碰到了那串佛珠,他竟然噌得一下就站了起來,把我推開。
以后你就不要再進我的書房了,這里面所有的東西,你都不許再碰!
賀承奕對著我說話時臉上表情很黑,而轉(zhuǎn)頭捧起那串珠子時,眼里卻又蘊藏著無限柔情。
我被他推倒在地,仰頭看向賀承奕,無意中看見了佛珠上雕刻的小字:幼寧。
于是我想起這六年來和賀承奕的柏拉圖式戀愛。
賀承奕每次都說很喜歡我,但最多也只是盯著我的嘴唇和我拉拉手,除了擁抱以外,從來不會碰我,更吝嗇于給我一個吻。
他像清心寡欲的佛子,從不會對我有越界的舉動。
我問他為什么對我沒有男女之間的正常沖動,可他只說,我們現(xiàn)在只是戀愛階段,這些事情只有真正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才能做,我這也是愛你的表現(xiàn)。
我當時聽了,大為感動,內(nèi)心更加堅定了要和賀承奕在一起的想法,甚至直接逃出了家門,宣布要和他在一起。
如今沈幼寧一回國,我便什么都明白了,原來這么多年,賀承奕都在為了沈幼寧守身如玉。
在賀承奕喝醉的深夜里,我也曾聽他嘟囔著說過我連沈幼寧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我當時以為是他的醉話,便沒在意,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徹底認清了這段感情,那些深夜里的醉話,恐怕都發(fā)自賀承奕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