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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朝陽的金邊剛爬上火影巖,木葉村的廣場上早已擠滿了交頭接耳的村民。第八代火影的就任典禮本該是紅綢翻飛、鼓樂齊鳴的盛事,可人群中此起彼伏的竊語卻像夏日的蟬鳴般嘈雜——有人盯著鹿丸胸前那枚嶄新的火影巖徽記交頭接耳,有人對著博人所在的方向指指點點,三年前那場叛亂的陰影,至今仍在眾人心中揮之不去。

    鹿丸站在講臺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褶皺。繡著十六瓣菊花的火影袍沉甸甸地壓在肩上,比當年中忍考試時背著的卷軸還要重上百倍。他望著遠處被晨霧籠罩的忍者學校,恍惚間又看見十二歲那年的自己躺在樹蔭下,對著飄過的云團計算拋物線軌跡。那時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天,自己會站在這片曾和鳴人、佐助并肩戰(zhàn)斗過的廣場上,成為木葉的掌舵人。

    諸位——鹿丸的聲音混著查克拉在空氣中炸開,廣場瞬間安靜下來,當?shù)谄甙嗟淖o額第一次系上手腕時,我以為忍者的終極目標不過是在任務間隙喝上一杯冰鎮(zhèn)抹茶�?僧旞Q人老師的火影巖燈熄滅在雨夜,當佐助先生的寫輪眼再也映不出木葉的月光......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掠過人群中白發(fā)蒼蒼的伊魯卡,掠過抱著女兒的雛田,最終落在博人緊攥忍具袋的右手上,我們才明白,有些責任,是比云影還要沉重的傳承。

    博人指尖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三年前的場景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現(xiàn):父親佐助渾身纏繞著詭異的綠色紋路,像株瘋狂生長的樹木般沖破實驗室天花板;自己握著染血的苦無跪倒在地,耳邊是暗部忍者冰冷的銬鎖聲;還有那個戴著青銅面具的神秘人,在他昏迷前貼著耳畔低笑:大筒木的血脈,終究要回到神的懷抱......

    但和平不是溫室里的櫻花!鹿丸突然提高聲音,袖口翻卷間露出小臂上與鳴人共同執(zhí)行任務時留下的舊疤,總有螻蟻想在火影巖上留下爪印——

    話音未落,地面突然傳來悶雷般的轟鳴。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同時騰起遮天蔽日的沙墻,上百道黑影踩著砂金從沙暴中俯沖而下。為首的忍者扯下兜帽,額間砂隱村的護額在晨光中泛著冷光,護額中央的劃痕正是三年前佐助留下的戰(zhàn)痕。

    鹿丸,你連自己村子的叛忍都管不住,還妄圖守護和平沙啞的聲音里帶著刻骨的恨意,砂忍抬手間,數(shù)十枚沙刃已裹著風遁尖嘯著襲來,先看看你的火影袍能擋下幾刀吧!

    鹿丸瞳孔驟縮。他本能地結出虎印,卻發(fā)現(xiàn)指尖的查克拉比預想中稀薄許多。昨夜處理完五影會談的文書后,他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三個月。

    影子模仿術!黑色的影子如活物般在地面游走,卻在即將纏住砂忍腳踝時突然潰散。博人眼睜睜看著那些本該被束縛的敵人在沙霧中扭曲身體,關節(jié)發(fā)出詭異的咔咔聲,竟以違背人體構造的姿勢躲開了攻擊。

    是砂隱的傀儡改造術!佐良娜不知何時閃到博人身邊,三勾玉寫輪眼在眼睫下流轉著紅光,他們把自己改造成了活體傀儡!她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畢竟三年前的砂隱村,還曾是木葉最堅實的盟友。

    博人腰間的查克拉刀突然發(fā)出嗡鳴。右眼的眼眶里像是塞進了燃燒的炭塊,淡藍色的光芒正透過眼皮往外滲。他清楚地記得,上一次動用凈眼,還是在實驗室里看見父親被浸泡在綠色培養(yǎng)液中,渾身纏繞著樹根般的紋路——那個畫面,至今仍會在午夜夢回時讓他冷汗浸透衣襟。

    佐良娜,保護

    civilians(平民)!博人咬著牙將刀抽出半寸,查克拉在刀刃上凝結成流螢般的光帶,我去纏住他們!不等同伴回應,他已如離弦之箭般竄入戰(zhàn)場,刀刃劃過之處,砂忍的傀儡身體竟如黃油般被切開,卻沒有濺出半滴鮮血。

    該死,他們的核心在胸口!博人在兩個砂忍的夾擊下旋身劈砍,刀刃精準地劃過左側敵人心臟位置,卻聽見金屬碰撞的脆響。抬眼望去,那名砂忍的胸口竟露出半截泛著藍光的咒印,正是三年前在父親身上見過的圖案。

    劇烈的頭痛突然襲來。博人的視線開始扭曲,周圍的景物如同被丟進水里的倒影般晃動。他看見本該站在講臺上的鹿丸變成了模糊的影子,而遠處的火影巖上,竟浮現(xiàn)出大筒木桃式那布滿咒印的臉——

    博人!佐良娜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在頭上。博人猛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刀刃正抵住一名砂忍的咽喉,而對方的手掌已按在腰間鼓起的符紙堆上。

    自爆符!博人本能地拽住佐良娜的手腕向后躍去,卻在騰空的瞬間看見那名砂忍皮膚下的黑色紋路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中,他聽見自己的左臂傳來骨頭斷裂的脆響,整個人被氣浪掀飛十余米,重重撞在火影巖的基座上。

    博人!佐良娜的寫輪眼瞬間進化成萬花筒形態(tài),紫色的天照之火在掌心跳動。她不顧嘴角的血跡爬向倒地的同伴,卻在看清博人右眼時猛然頓住——那只本該漆黑的瞳孔此刻完全被淡藍色占據(jù),虹膜上流轉的光紋,竟與大筒木桃式額間的楔如出一轍。

    別過來......博人顫抖著撐起上半身,左手死死按住右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碎片般的畫面: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在記錄數(shù)據(jù),培養(yǎng)艙里漂浮著與自己長相相同的克隆體,還有父親佐助被鎖鏈束縛在十字架上,胸口的咒印正源源不斷地向培養(yǎng)艙輸送能量......

    十羅大人的恩賜,你們感受到了嗎先前的砂忍首領不知何時站在廢墟中央,他的身體正像沙漏般不斷崩解成沙粒,卻又在崩解的同時重組,當你們的英雄忙著勾心斗角時,我們早已與神簽訂契約——他突然指向博人,重組的手掌上布滿眼睛狀的咒印,把那個擁有神之契的容器交出來,或許可以饒木葉村全尸!

    廣場上的村民發(fā)出驚恐的尖叫。鹿丸握緊苦無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見博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查克拉刀的刀尖幾乎觸到地面,卻仍在努力將身體轉向村民的方向。這個曾經(jīng)在忍者學�?倫弁祽械纳倌辏丝痰谋秤熬古c鳴人臨終前獨戰(zhàn)十尾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想從木葉搶人鹿丸突然低笑一聲,指尖快速結出蛇印,先問過我的影子同不同意!黑色的影子如潮水般從腳下涌出,瞬間籠罩了整個廣場。自從成為火影后,他還是第一次在實戰(zhàn)中使用全力——那些被政務耽擱的修煉時間,此刻正化作查克拉在血管里沸騰。

    砂忍首領的臉色終于變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沙粒身體在影子中無法自由分解,而周圍的同伴正被鹿丸的影子模仿術逐個控制。就在他準備發(fā)動自爆時,一道藍光突然從背后貫穿了他的胸口。

    博人單膝跪地,查克拉刀正從砂忍首領的胸膛中緩緩抽出。他的右眼已恢復常態(tài),額頭卻布滿冷汗,每呼吸一次,都像有把鈍刀在太陽穴上拉鋸。但他清楚地知道,剛才在凈眼的視野里,他看見了這些砂忍的查克拉流動——他們的心臟位置,都藏著一枚刻有十字紋的咒印。

    博人!佐良娜沖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同伴,卻在觸碰到他手臂時發(fā)現(xiàn),博人襯衫下的皮膚正泛起淡淡的綠色紋路,就像......就像三年前佐助發(fā)病時的樣子。她的視線突然落在博人掉落的背包上,那個小玻璃瓶正滾落在陽光里,里面的膠狀物質在接觸到博人滴落的血液后,竟開始生長出細小的根須。

    鹿丸先生!佐良娜突然大喊,博人父親的血液樣本......在發(fā)光!

    鹿丸的身影猛地一頓。他想起三天前佐助寄來的密信,信中只有寥寥數(shù)語:如果我徹底樹人化,請讓博人毀掉我的心臟。另外,注意木葉地下的樹根。此刻看著博人手臂上轉瞬即逝的綠紋,看著砂忍首領尸體上逐漸風化的十字咒印,他突然想起忍者學校的課本里記載的古老傳說——大筒木一族為了永生,曾試圖將神樹的根須植入凡人心臟。

    全體暗部,封鎖地下結界入口!鹿丸突然對著通訊器低吼,佐良娜,帶博人去木葉醫(yī)院,路上不準任何人接觸他的血液!還有......他凝視著逐漸散去的沙霧,聲音里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通知五影,木葉地下......可能藏著第二棵神樹。

    當夕陽的余暉染紅火影巖時,博人正躺在醫(yī)院的檢查床上,聽著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佐良娜坐在床邊,手中握著那個已經(jīng)空了的玻璃瓶——就在剛才,瓶中的膠狀物質在接觸到博人血液后,竟化作一縷青煙鉆進了他的靜脈,而博人手臂上的綠紋,此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看見的那些......佐良娜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在實驗室里,在培養(yǎng)艙里的......真的是佐助先生嗎

    博人沉默地盯著天花板。他沒有告訴佐良娜,在凈眼的視野里,他不僅看見了父親被囚禁的畫面,還看見了自己躺在隔壁培養(yǎng)艙里,胸口嵌著一枚閃著藍光的心臟——那是大筒木桃式留下的神之契,也是三年前那場叛亂的核心秘密。

    佐良娜,博人突然轉頭,眼中倒映著好友萬花筒寫輪眼的紫色光芒,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了那樣的怪物......

    住口!佐良娜猛地抓住他的手,指甲幾乎掐進他的掌心,你是漩渦博人,是第七班的隊長,是......她的聲音突然哽咽,別過臉去擦掉眼角的淚,是我認識的,最不愿意向命運低頭的笨蛋。

    病房外,鹿丸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上。手中的加密文件上,暗部的調查報告正在自動消褪:地下三百米發(fā)現(xiàn)未知空間,墻壁由神樹化石構成,中央祭壇刻有十羅符文,祭壇中央......最后一行字在消失前,他勉強辨認出成年體克隆人,外貌與漩渦博人完全一致。

    遠處傳來烏鴉的啼叫。鹿丸望著天邊逐漸升起的月牙,想起鳴人臨終前交給他的火影巖鑰匙,想起佐助在叛逃前塞給他的、刻著根字的護額。原來早在三年前,兩位摯友就已經(jīng)知道,平靜的湖面下,藏著足以顛覆整個忍者世界的暗流。

    看來,當年阿斯瑪老師說的沒錯。鹿丸苦笑著扯下火影袍的領口,讓夜風吹拂發(fā)燙的脖頸,所謂忍者的命運,從來都是在認清現(xiàn)實后,依然選擇握緊手中的苦無啊......

    當?shù)谝活w星星爬上夜空時,博人悄悄溜出了醫(yī)院。他站在火影巖的陰影里,望著自己和父親的雕像。指尖撫過胸口,那里還殘留著神之契的溫熱。遠處,佐良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卻在看見他掌心浮現(xiàn)的藍色楔紋時驟然停頓。

    準備好了嗎博人轉身,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去看看,我們的父親,到底為我們藏了多少秘密......

    木葉的夜色中,兩個身影朝著實驗室區(qū)飛奔而去。而在他們腳下數(shù)百米的深處,刻著十羅符文的祭壇上,十八具培養(yǎng)艙正同時亮起藍光,艙內(nèi)漂浮的身影,與博人有著完全相同的面容......

    火影樓的陰影在午夜時分化作張牙舞爪的怪物,混凝土墻面上浮動的棘魂符文像極了三年前佐助后頸暴起的樹根。佐良娜的草薙劍刃楔進防火卷簾門的縫隙,金屬摩擦聲像生銹的琴弦在崩斷邊緣震顫,火星濺落在她手背上,卻比不上瞳孔中翻涌的怒意——那些本該屬于木葉暗部的查克拉波動,此刻正以砂隱傀儡術的頻率在結界內(nèi)游走。

    第三層結界的棘魂污染比預估嚴重三倍。佐良娜將掌心按在卷閘門上,天照命特有的幽藍火焰順著劍刃紋路滲入合金,在表面蝕刻出扭曲的預警符文,他們在拿長老團的查克拉當誘餌,就像……她突然頓住,視線掃過博人鎖骨下方若隱若現(xiàn)的樹紋,那個三年前在雨隱村急救艙見過的圖案,此刻正隨著呼吸節(jié)奏微微發(fā)亮。

    博人貼著墻角閉目凝神,凈眼的藍光從眼皮縫隙溢出。當視野穿透七道混凝土墻時,他看見鹿丸正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批閱的文件突然滲出黑色霧狀查克拉,那些本該記錄棘魂研究數(shù)據(jù)的字跡,竟化作細小的蛇形生物順著桌角攀爬。更詭異的是,火影巖方向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心跳聲,每一聲都與他胸口的神之契產(chǎn)生共振。

    鹿丸老師的影子……博人的聲音突然發(fā)顫,右眼的血管突突跳動,每個分身胸口都嵌著黑色晶體,和三年前父親培養(yǎng)艙里的監(jiān)測器一模一樣。他猛然睜眼,發(fā)現(xiàn)佐良娜正盯著自己的脖頸,那里的樹紋不知何時蔓延到了鎖骨中央,別看了,先破結界!

    當佐良娜的火焰符文即將熔斷最后一道鎖鏈時,整棟樓的照明系統(tǒng)突然熄滅。黑暗中傳來紙張撕裂的脆響,緊接著是十八道破風聲從頭頂壓下。博人本能地拽住佐良娜后領翻滾,數(shù)把苦無擦著發(fā)梢釘進地面,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黑色——那是被棘魂污染的查克拉特有的色澤。

    改革派鹿丸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卻帶著機械般的卡頓,我早該想到,佐助的女兒和博人混在一起,遲早會挖出不該看的東西。隨著腳步聲靠近,博人瞳孔驟縮——眼前的鹿丸分明穿著火影袍,卻有十二道影子從腳踝處分裂而出,每個影子都長著與鹿丸相同的面容,胸口卻嵌著菱形黑晶。

    佐良娜的三勾玉寫輪眼瞬間進化成萬花筒,紫色天照之火在掌心騰起:影分身被棘魂寄生了!她揮劍斬向最近的影子,火焰卻如泥牛入海般被黑霧吞噬,斷裂的影子突然扭曲成毒蛇形態(tài),毒牙上滴落的黏液腐蝕著地面,發(fā)出滋滋聲響。

    博人右眼的藍光驟然暴漲,凈眼特有的空間切割能力自動發(fā)動。那些扭曲的毒蛇在半空中被切成無數(shù)查克拉碎片,卻在消散前拼出十羅的符文。他看見鹿丸本體的左手正按在火影巖方向,建筑外墻表面浮現(xiàn)出蛛網(wǎng)般的黑色紋路,每一道都連接著某個長老辦公室的方向。

    他們在給整個火影樓注入棘魂能量!博人抓住佐良娜的手腕沖向安全通道,卻在拐角處撞見讓他血液結冰的場景——三位木葉長老正以反關節(jié)姿勢貼墻爬行,眼球被黑色晶體取代,脊背上伸出的棘魂觸須正插入墻面汲取能量,這些本該退休的老家伙……居然被改造成了活體結界!

    佐良娜的草薙劍突然發(fā)出悲鳴,劍刃上的天照火焰開始明滅不定。她眼睜睜看著博人伸手觸碰墻壁的瞬間,鎖骨處的樹紋與墻面符文產(chǎn)生共鳴,整棟樓的查克拉流向突然逆轉,原本用于防御的結界,此刻正化作牢籠將他們困在中央。

    博人,你的神之契……佐良娜的話被劇烈的爆炸聲打斷。走廊盡頭的暗門轟然炸裂,十二具渾身纏繞棘魂觸須的人傀儡抬著黑色棺槨緩步走出,棺蓋表面的符文正隨著心跳節(jié)奏蠕動。當棺蓋掀開的剎那,佐良娜的寫輪眼捕捉到讓她窒息的畫面——鹿丸的遺體端坐在棺中,心口插著的正是博人從不離身的查克拉刀。

    很驚訝嗎十羅的聲音像生銹的齒輪在轉動,棺槨四周伸出的觸須突然暴起,三年前雨隱村的爆炸就該送他歸西,是你用棘魂強行延續(xù)了他的生命,現(xiàn)在,該收利息了。觸須尖端裂開,露出與博人右眼相同的凈眼紋路,神之契的力量,不該浪費在區(qū)區(qū)人類身上。

    博人感覺有巖漿在血管里奔涌。他看見鹿丸的靈魂被困在棺槨底部,無數(shù)黑色絲線正從心臟處抽取查克拉,那些絲線的另一端,連接著火影巖內(nèi)部正在成型的黑色心臟——那是三年前父親拼死摧毀的神樹幼苗。

    放開他!博人怒吼著甩出苦無,卻在躍起的瞬間被佐良娜拽住腳踝。他回頭看見同伴眼中倒映著自己背后的虛影——大筒木桃式的輪廓正透過皮膚浮現(xiàn),胸口的神之契印記亮如白晝。

    他在引你動用棘魂力量!佐良娜的聲音帶著哭腔,天照之火在兩人周圍形成火墻,鹿丸老師……鹿丸老師的查克拉波動早就消失了,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根本不是他!

    棺槨中的鹿丸突然抬頭,嘴角扯出不屬于他的猙獰笑容。他抬起手,火影巖方向傳來數(shù)聲悶響,博人通過凈眼看見,三位長老的心臟正被棘魂觸須扯出胸腔,化作能量注入黑色心臟。

    肅清程序啟動。鹿丸的聲音變成了十羅的雜音,十二具人傀儡同時張開嘴,噴出足以腐蝕查克拉的黑霧,所有接觸過棘魂秘密的人,都該成為神樹的養(yǎng)料——包括你,漩渦博人,你體內(nèi)的神之契,將是最好的祭品。

    博人感覺右眼要炸開了。在凈眼的視野里,整個火影樓的結構正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三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實驗室——培養(yǎng)艙里漂浮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克隆體,父親佐助被鎖鏈束縛在中央祭壇,胸口的樹紋比記憶中更加猙獰。

    佐良娜,閉眼!博人突然將查克拉刀橫在胸前,神之契的藍光與棘魂的黑霧在刀刃上劇烈碰撞,用天照燒穿天花板,我?guī)愠鋈ィ?br />
    你瘋了!這樣下去你會被棘魂反噬的!佐良娜的萬花筒寫輪眼突然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她看見三秒后的未來——博人單膝跪地,胸口的樹紋蔓延至咽喉,而自己的寫輪眼,正在進化成永恒形態(tài)。

    別管我!博人猛然轉身,刀刃劈開一具人傀儡的頭顱,卻在觸碰到黑晶的瞬間,整只手臂傳來被萬蟻啃噬的劇痛。他低頭看見自己的皮膚下,神之契的藍光與棘魂的黑霧正在爭奪主導權,每一寸血管都像要爆裂開來。

    十羅,你以為這樣就能摧毀木葉博人突然低笑,笑聲里帶著血沫,你忘記了,鹿丸老師教過我們——他猛然結出從未用過的印法,那是三年前在佐助密卷里偷學的大筒木禁術,影子模仿術的最高境界,是連靈魂都能抓��!

    紫色的天照之火突然從天而降,佐良娜不知何時躍上了天花板。她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第一次完全展開,火焰精準地避開博人,將整個棺槨籠罩其中。在火焰燃燒的噼啪聲中,博人看見鹿丸的靈魂被從棺槨中拽出,化作光點融入自己胸口的神之契。

    博人……鹿丸的聲音在意識深處響起,帶著前所未有的疲憊,去地下實驗室,那里有……話音戛然而止,博人感覺有什么東西鉆進了心臟,像是鑰匙,又像是詛咒。

    劇烈的震動中,火影樓的頂部坍塌。佐良娜在墜落的鋼筋混凝土中抓住博人的手腕,兩人撞破玻璃幕墻摔在草坪上。月光下,博人看見同伴的左眼瞳孔中,永恒萬花筒的紋路正在緩緩旋轉,而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握住了從鹿丸遺體上掉落的——刻有根字的護額。

    凌晨五點,木葉村的廣播突然響起。十羅的聲音透過電流雜音傳遍全村,佐良娜躺在醫(yī)療部的床上,聽著廣播里的肅清通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掌心的灼痕。鏡中倒映的,是博人站在訓練場的背影,他正在用查克拉刀在自己肋骨處刻下什么,每一道劃痕都伴隨著神之契的藍光。

    疼嗎佐良娜突然開口,聲音沙啞。

    博人沒有回頭,刀刃劃破皮膚的聲音清晰可聞:比父親被囚禁在培養(yǎng)艙的十年,比鹿丸老師被棘魂寄生的三年,都要輕得多。他轉身時,肋骨處已多出一行細小的符文,正是剛才從鹿丸靈魂中得到的——那是開啟地下實驗室的鑰匙,也是十羅最害怕的,來自大筒木始祖的禁忌。

    窗外,第一縷陽光刺破烏云。佐良娜看著博人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突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在忍者學�?匆姷膱鼍埃簝蓚少年為了一塊過期的三色丸子大打出手,卻在夕陽下勾著肩膀約定要成為最強的忍者。

    現(xiàn)在,那個約定早已破碎,卻在更深的黑暗中,綻放出比陽光更耀眼的光芒。

    地下交易所的通風管道像條銹蝕的巨蟒,金屬接縫處滲出的腐油味混著血腥氣,在佐良娜舌尖凝成苦澀的薄膜。她的草薙劍尖挑開第七道防爆閘門時,火星濺在護目鏡上,映出博人右眼凈眼流轉的冷光——那些附著在管道內(nèi)壁的棘魂微粒,正像癌細胞般隨著他們的呼吸節(jié)律收縮膨脹。

    三號通風井的棘魂濃度比地面高十七倍。佐良娜將掌心按在合金門上,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三重螺旋火焰在金屬表面蝕刻出預警符文,交易記錄顯示,這里上個月成交過‘宇智波克隆體培養(yǎng)液’。她的聲音突然發(fā)顫,想起三天前在父親病房偷看到的監(jiān)控——佐助后頸的樹根狀凸起,在接觸到某管標有十羅標簽的試劑后,竟像活物般蠕動起來。

    博人突然按住她的手腕,指尖觸到她護腕下未愈合的灼痕。凈眼視野里,門縫中滲出的黑色查克拉絲線正以非歐幾何的軌跡編織成陣,每根絲線末端都掛著米粒大的晶狀體,里面封存著某個暗部忍者臨終前的瞳孔倒影。

    是十羅的棘魂絞殺陣。博人的查克拉刀在掌心凝聚,刀刃上的神之契印記與門縫中的結晶產(chǎn)生共振,這些絲線連接著地下三層所有承重柱,一旦觸發(fā)……他突然看見佐良娜護目鏡上的倒影——自己鎖骨下方的樹紋,此刻正與門上的符文同步發(fā)亮。

    刀光閃過的瞬間,整面合金墻如融化的黃油般扭曲。佐良娜的寫輪眼捕捉到時空裂隙中翻涌的血色漩渦,天照命的火焰剛觸碰到漩渦邊緣,就被扯成千萬條黑色鎖鏈,其中一條精準纏住她的腳踝,鎖鏈表面的棘魂符文正順著血管啃噬查克拉。

    因果律篡改!佐良娜的草薙劍砍在鎖鏈上,火星濺起的剎那,她看見自己左臂浮現(xiàn)出與佐助相同的樹紋,傷口處涌出的不是鮮血,而是細小的黑色晶砂,十羅在借用大筒木的時空權能!

    博人的凈眼突然爆出血絲。在時空坍縮的劇痛中,他看見了交易區(qū)中央懸浮的龐然大物——那具足有十米高的克隆體,皮膚下布滿樹根狀的發(fā)光脈絡,胸口插著的查克拉刀刀柄上,刻著只有他和佐助認識的宇智波密文。更令他窒息的是,克隆體的面部正在緩慢變化,從最初的陌生面容,逐漸向佐助青年時期的模樣扭曲。

    左……克隆體突然開口,聲音像生銹的齒輪在摩擦,脖頸處裂開的黑洞中,十二具人傀儡踩著時空裂隙走出。它們的關節(jié)處生長著吞噬光線的黑洞,眼眶里跳動的棘魂符文,正是三年前在父親培養(yǎng)艙里見過的圖案。

    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突然不受控制地發(fā)動預知。在三秒后的畫面里,博人的查克拉刀貫穿克隆體心臟,卻在刀刃穿過虛影的瞬間,十二名人傀儡同時爆發(fā)出太陽般的紅光,而博人背后,大筒木桃式的虛影正張開巨口——

    用天照燒陣眼!佐良娜在預知畫面消散前嘶吼,草薙劍劃出的紫色火焰卻被人傀儡關節(jié)處的黑洞吞噬,它們是時空錨點,物理攻擊無效!

    博人感覺有巖漿在顱內(nèi)翻涌。凈眼視野中,克隆體與佐助的記憶碎片正在重疊:終結谷之戰(zhàn)的雷光里,佐助的寫輪眼映出鳴人決絕的面容;宇智波族祠的暗室中,少年佐助握著母親遺留的護額默默流淚;還有某個實驗室里,渾身插滿導管的佐助,正用哀求的眼神望著玻璃墻外的自己……

    這些不是克隆體,是父親的記憶殘片!博人突然頓悟,查克拉刀在掌心旋轉出藍色漩渦,十羅用棘魂篡改了因果鏈,讓父親的記憶成為復活的錨點!

    克隆體突然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樹根狀脈絡爆發(fā)出刺目紅光。十二名人傀儡組成的陣型中央,浮現(xiàn)出半透明的佐助影像,他的胸口正被無數(shù)黑色絲線貫穿,每根絲線的另一端,都連接著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

    佐良娜,用你的血!博人抓住佐良娜的手腕,將她的草薙劍按在自己鎖骨上,只有宇智波的純正血脈,才能切斷這些因果線!

    佐良娜的瞳孔驟縮。她看見博人眼中倒映著自己永恒萬花筒的紋路,那個曾經(jīng)總在考試中偷懶的少年,此刻眼底只有破釜沉舟的決絕。草薙劍刺破皮膚的瞬間,兩人的查克拉在神之契印記處劇烈共振,紫色火焰與藍色光芒交織成宇智波的十六瓣菊花紋章。

    父親的查克拉……在逆轉!佐良娜看著克隆體胸口的查克拉刀逐漸崩解,樹根狀脈絡開始萎縮,寫輪眼卻捕捉到更可怕的真相——在時空裂隙深處,真正的佐助被囚禁在由棘魂構成的繭中,他的心臟位置,赫然跳動著與博人相同的神之契印記。

    克隆體轟然倒塌的瞬間,十二名人傀儡同時裂開胸腔,露出里面封存的記憶水晶。博人通過凈眼讀取到其中一枚水晶的內(nèi)容:鹿丸在火影辦公室焚燒文件,文件上的文字正是十羅的復活咒語,而他眼中倒映的,是博人躺在手術臺上,胸口被植入神之契的畫面。

    我們都錯了……博人撿起查克拉刀,刀刃上的神之契印記此刻泛著不祥的紅光,十羅不是要復活大筒木,他要把父親和我,改造成新的棘魂母體!

    爆炸聲從頭頂傳來,通風管道的天花板開始坍塌。佐良娜抓住博人的手腕沖向應急出口,卻在拐角處撞見讓她血液凝固的場景——二十名暗部忍者倒掛在管道頂部,他們的身體已被改造成棘魂容器,關節(jié)處生長的骨刺上,串著佐助、鹿丸、甚至鳴人的查克拉結晶。

    最后的容器……博人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實驗室聽到的低語,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樹紋,此刻那些紋路已蔓延至心口,與神之契印記組成完整的棘魂核心圖案,十羅需要同時擁有大筒木血脈和宇智波血統(tǒng)的容器,而我……

    狙擊槍的破風聲從三個方向同時響起。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第一次看清了子彈的軌跡——那是用棘魂結晶鍛造的彈頭,彈道上纏繞著時空詛咒,專門針對神之契的能量波動。

    博人!佐良娜撲過去的瞬間,看見子彈穿透博人心臟位置的畫面。但詭異的是,傷口處沒有鮮血,只有藍色的神之契光芒與黑色的棘魂能量在劇烈對沖,而博人胸口的皮膚下,竟浮現(xiàn)出與佐助樹紋完全相同的查克拉脈絡,仿佛有某種龐然大物,即將破繭而出。

    墜落的混凝土塊砸中暗部忍者的瞬間,佐良娜抱住博人滾進安全通道。應急燈在劇烈震動中明滅,照亮博人逐漸蒼白的臉——他右眼的凈眼已完全變成黑色,瞳孔中流轉的,是十羅標志性的棘魂符文。

    去……醫(yī)療部……博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將鹿丸的根組織護額塞進佐良娜掌心,那里有父親的……原始基因鏈,還有……他突然劇烈咳嗽,嘴角溢出的不是血,而是細小的樹根須,十羅的本體,就在木葉的地底下……

    當佐良娜背著博人撞開地下五層的安全門時,眼前的場景讓她忘記了呼吸——整面墻都是培養(yǎng)艙,里面漂浮著與博人長相相同的克隆體,每個克隆體胸口都嵌著不同階段的神之契印記。而在最深處的祭壇上,擺放著一具石棺,棺蓋表面雕刻的,正是博人剛才在克隆體記憶中看到的,佐助被植入棘魂核心的畫面。

    原來如此……佐良娜的聲音在發(fā)抖,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終于拼湊出真相,十羅不是敵人,他是三年前那場叛亂中,父親用棘魂創(chuàng)造的守護者,而真正的陰謀,藏在更深處——

    博人突然在她懷中掙扎,胸口的樹紋爆發(fā)出刺眼的綠光。佐良娜看見他的右眼再次恢復凈眼形態(tài),卻在瞳孔中倒映出自己身后的景象——剛才坍塌的通道里,緩緩走出一個身影,那人穿著與佐助相同的黑色長袍,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比博人的更加完整、更加危險。

    佐良娜,那人開口,聲音像混合了佐助的清冷與十羅的沙啞,帶著博人去終結谷,只有那里的雷遁結界,才能暫時壓制他體內(nèi)的棘魂母體。他轉身時,佐良娜看見他后頸處的樹紋,竟與博人鎖骨下方的圖案完全吻合,記住,不要相信任何接觸過棘魂檔案的人,包括……

    他的話被更劇烈的震動打斷。培養(yǎng)艙的玻璃陸續(xù)爆裂,克隆體們在墜落中化作黑色晶砂,祭壇方向傳來石棺開啟的轟鳴。佐良娜抱著博人沖向升降梯,最后一眼看見的,是石棺中漂浮的身影——那是真正的佐助,胸口插著的查克拉刀,刀柄上刻著的,正是她剛才在博人刀刃上看到的,宇智波禁術的啟動符文。

    升降梯的燈光在黑暗中熄滅時,佐良娜聽見博人在她耳邊低語,聲音里帶著不屬于他的滄桑:佐良娜,你知道嗎三年前在雨隱村,第一個死在棘魂手下的,其實是我的克隆體。而現(xiàn)在,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當升降梯抵達地面時,木葉村的上空已被烏云籠罩。佐良娜看著懷中昏迷的博人,想起十二歲那年在忍者學校,他總愛用影分身幫自己占座,卻每次都被鹿丸的影子模仿術抓包。而現(xiàn)在,那個總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少年,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在吸收月光,化作點點熒光飄向終結谷的方向——那里,是一切開始的地方,也可能是,一切終結的起點。

    醫(yī)療部的熒光燈在天花板上投下冷硬的格子光影,消毒水的氣味里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甜,像被揉碎的櫻花混進了鐵銹。博人蜷縮在觀察床上,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他右眼的凈眼不受控制地開合,每一次眨動都能看見血管里游走的黑色微�!切┘杲Y晶正沿著心臟周圍的桃式印記,像貪婪的藤蔓般向上攀爬。

    心率180,查克拉流動異常。佐良娜將醫(yī)療忍者專用的水晶感知儀按在博人脖頸,指尖觸到他皮膚下異常的滾燙。儀器表面的三棱鏡突然爆發(fā)出三重螺旋光芒,那是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與醫(yī)療忍術共鳴的征兆,博人,能聽見我說話嗎

    博人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讓佐良娜驚呼出聲。他的瞳孔里翻涌著淡藍色的光,仿佛有無數(shù)小漩渦在眼底炸開。佐良娜感覺自己的意識被拽入某種幻境——陰暗的實驗室里,培養(yǎng)艙內(nèi)的黑色液體突然沸騰,佐助浸泡在其中的軀體緩緩睜眼,眼白完全被樹根狀的紋路占據(jù),纏繞在胸口的棘魂觸須啵地刺破玻璃艙,黑色液體順著裂痕滴落,在地面腐蝕出嘶嘶作響的白煙。

    左……父親他……博人喉間發(fā)出破碎的音節(jié),右臂不受控制地抬起,查克拉刀不知何時已握在掌心,刀刃上跳動的藍色火焰映得他面容猙獰。佐良娜瞳孔驟縮,她看見博人揮刀的軌跡正對著自己的咽喉,而他眼底的焦距,分明落在某個不存在于現(xiàn)實的坐標。

    醒醒!是我!佐良娜用草薙劍鞘格開刀刃,金屬碰撞聲在密閉的觀察室里格外刺耳�?臻g突然泛起漣漪,博人右眼的凈眼爆發(fā)出刺目藍光,整面墻壁像被無形的巨手揉皺的紙張般扭曲,瓷磚裂開的縫隙中滲出黑色查克拉,在地面織成十羅教的符文陣列。

    預知的畫面在佐良娜腦海中炸開——三秒后的未來,博人的查克拉刀貫穿了自己的心臟,鮮血濺在觀察室的玻璃上,而他背后浮現(xiàn)的桃式虛影正張開嘴,吞噬從傷口溢出的神之契能量。

    攻擊本能被篡改了!佐良娜咬牙將查克拉注入草薙劍,刀刃上的天照之火突然化作九枚燃燒的手里劍。她精準地將其中一枚刺入自己左肩,劇痛讓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突破極限,三勾玉徹底展開成赤紅的九尾查克拉形態(tài),以血為引,修正因果律!

    九道殘影在博人周圍閃現(xiàn),草薙劍的劍刃在空中劃出復雜的軌跡,天照之火逆著查克拉刀的斬擊方向燃燒。博人右眼的血管突突跳動,鼻腔涌出的鮮血滴在胸前,將病號服染出斑駁的紅點。他感覺有兩個聲音在腦海中撕扯,一個是佐助清冷的住手,另一個是桃式沙啞的吞噬。

    佐良娜……博人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刀刃在距離佐良娜咽喉半寸處停頓,這里……這里有東西在爬……他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神之契印記——本該純凈的藍色紋路此刻混雜著黑色斑點,像被墨汁污染的月光,正隨著心跳節(jié)奏收縮膨脹。

    佐良娜的視線被血珠吸引——博人揮刀時劃出的傷口里,飛濺的鮮血竟在空中凝結成細小的樹根狀晶體,這些晶體正順著通風管道的縫隙鉆去,所過之處,金屬管道表面浮現(xiàn)出十羅教的棘魂符文。

    不好!它們在污染醫(yī)療部的查克拉網(wǎng)絡!佐良娜將草薙劍狠狠插入地面,天照之火順著地板的縫隙蔓延,在地面形成隔絕的火焰結界,博人,集中精神對抗桃式!你的凈眼能看見棘魂的核心!

    博人突然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身體不受控制地騰空。他右眼的凈眼完全被黑色吞噬,瞳孔中旋轉著九勾玉輪回眼的紋路,背后浮現(xiàn)的桃式虛影舉起雙手,掌心的棘魂印記投射出巨大的黑色心臟虛影,正緩緩壓向觀察室。

    原來神之契的真相……佐良娜擦去嘴角的血跡,在火焰結界中勉強站立,永恒萬花筒的瞳力讓她看見了驚人的畫面——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深處,藏著一段與佐助完全相同的DNA鏈,那些樹根狀的紋路,正是用佐助的血繼限界培育出的棘魂錨點,你在用父親的血脈作為容器!

    桃式虛影的手掌即將觸碰到佐良娜的瞬間,她突然將查克拉凝聚在指尖,在空氣中畫出宇智波禁術的陣圖。永恒萬花筒的火焰竟化作冰晶,凝結成鎖鏈纏住虛影的手腕:以宇智波之名,切斷因果聯(lián)系!

    冰晶鎖鏈接觸到桃式虛影的剎那,博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胸口被硬生生拽出,視線中閃過無數(shù)碎片——佐助在實驗室里對他微笑,鹿丸在火影辦公室偷偷喝茶,還有鳴人臨終前塞給他的護額。這些畫面最終匯聚成一個光點,鉆進他掌心的神之契印記。

    佐良娜……博人的聲音終于恢復正常,查克拉刀當啷落地,他顫抖著抓住佐良娜的手,指尖觸到她肩頸處的冷汗,剛才在凈眼里,我看見根組織的地下三層……有第七班的暗號,還有……

    他突然劇烈咳嗽,鮮血濺在佐良娜手背上。佐良娜的瞳孔驟縮,她看見博人咳出的血珠里混著細小的黑色晶體,而他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吸收這些晶體,紋路逐漸變得清晰完整。

    別說話。佐良娜脫下外套按在博人肩上的傷口,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黑暗中亮起,我?guī)闳ジM織。但首先——她看向被天照之火燒毀的觀察室墻壁,那里露出半截金屬門,門上刻著與佐助護額相同的根字印記,我們得先確認,剛才在幻境里看見的佐助,到底是真是假。

    博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佐良娜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觀察室的玻璃上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一行血字,那是用棘魂結晶寫成的宇智波密文:第七班的鑰匙,在終結谷的雷遁結界里。

    是父親的字跡。博人低聲道,右眼的凈眼再次泛起微光,他在暗示我們,根組織的秘密,與終結谷的那場戰(zhàn)斗有關。

    佐良娜深吸一口氣,將草薙劍橫在胸前。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三重螺旋在瞳孔中緩緩轉動,她感覺自己的查克拉正在與博人的神之契產(chǎn)生共鳴,這種共鳴帶來的不是排斥,而是某種熟悉的、溫暖的力量——就像小時候趴在父親背上,感受寫輪眼特有的查克拉波動。

    無論前面是什么,我都陪你走下去。佐良娜輕聲說,伸手擦掉博人臉上的血跡,你忘了嗎我們是第七班,是要成為火影和宇智波族長的組合,怎么能在這里倒下

    博人勉強扯動嘴角,正要說話,整個醫(yī)療部突然劇烈震動。天花板的熒光燈接連爆裂,黑暗中傳來金屬扭曲的聲響,像有什么龐然大物正在地下層破土而出。佐良娜的預知能力再次發(fā)動,在轉瞬即逝的畫面里,她看見木葉村的地面裂開,露出深處盤根錯節(jié)的棘魂根系,而根系的中心,懸浮著一個巨大的培養(yǎng)艙,里面浸泡的,正是在幻境中看見的、胸口插著查克拉刀的佐助。

    走!佐良娜拽起博人沖向緊急通道,草薙劍在前方劈開擋路的金屬門,去根組織,找到父親的原始基因鏈,也許能阻止棘魂母體的覺醒!

    兩人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里回響,博人突然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在黑暗中,神之契印記發(fā)出微弱的藍光,照亮他掌心的紋路——那是與佐助后頸樹紋完全相同的圖案,此刻正隨著心跳,與遠處傳來的棘魂脈動產(chǎn)生共振。

    佐良娜,博人低聲說,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沉重,如果我真的變成了怪物……

    住口。佐良娜猛地轉身,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黑暗中格外明亮,你是漩渦博人,是那個在忍者學校把三色丸子塞進我嘴里的笨蛋,是能為同伴拼上性命的忍者。她頓了頓,聲音輕下來,就算你真的被棘魂吞噬,我也會用天照燒穿你的靈魂,把你拽回現(xiàn)實。

    博人愣住了,看著佐良娜眼中倒映的自己——那個即使遍體鱗傷,依然緊握著查克拉刀的身影。他突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兩人在忍者學校的屋頂看星星,佐良娜說她的夢想是成為宇智波族長,保護所有重要的人。而現(xiàn)在,那個曾經(jīng)需要被保護的女孩,正用自己的背為他擋住所有黑暗。

    好。博人重新握緊查克拉刀,神之契印記在掌心亮起,那就讓我們,把十羅的陰謀,連帶著所有的棘魂,一起燒成灰燼吧。

    當兩人撞開根組織的大門時,迎接他們的不是想象中的敵人,而是一片寂靜的實驗室。培養(yǎng)艙里漂浮著無數(shù)查克拉樣本,其中一個標著宇智波佐助·原始基因鏈的容器上,貼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用佐助的字跡寫著:博人,當你看到這個時,我可能已經(jīng)變成了怪物。但記住,神之契的真正力量,藏在你從未使用過的——凈眼的第三重境界里。

    佐良娜的手指劃過玻璃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突然捕捉到容器底部的異樣——在佐助的基因鏈末端,連接著一段不屬于人類的序列,那是大筒木桃式的遺傳密碼,而在兩者的交界處,赫然存在著與博人神之契完全相同的印記。

    原來如此……佐良娜輕聲說,三年前的手術,不是把神之契植入你體內(nèi),而是用你的血脈,將父親和桃式的基因鏈強行融合。而十羅,不過是這個巨大陰謀中的一枚棋子。

    博人盯著培養(yǎng)艙,右眼的凈眼突然傳來刺痛。這一次,他沒有抗拒,而是任由凈眼的力量蔓延全身。在意識的深處,他看見了一個從未見過的空間——那里懸浮著無數(shù)因果線,每條線上都串著不同版本的自己和佐助,而在所有因果線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棘魂核心,正貪婪地吸收著來自各個時空的查克拉。

    第三重境界……博人喃喃自語,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炸開,凈眼不僅能看見現(xiàn)在和未來,還能……改寫因果線!

    佐良娜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向實驗室的監(jiān)控屏幕。上面播放著一段陳舊的影像:鹿丸站在火影巖前,將一個小瓶塞進暗部忍者手中,瓶中裝著的,正是博人在醫(yī)療部咳出的黑色晶體。而在鹿丸的身后,火影巖內(nèi)部,隱約可見正在成型的棘魂母體。

    他們都在演戲……佐良娜的聲音在發(fā)抖,鹿丸老師、父親、甚至鳴人叔叔,他們早就知道十羅的陰謀,卻選擇用自己作為誘餌,只為了給我們爭取時間——

    警報聲突然響起,實驗室的燈光全部熄滅。黑暗中,博人感覺有無數(shù)棘魂觸須從四面八方涌來,而在觸須的盡頭,傳來十羅冰冷的笑聲:終于等到你們了,漩渦博人,宇智波佐良娜�,F(xiàn)在,該讓神之契與棘魂母體完成最后的融合了——

    博人握緊佐良娜的手,神之契印記與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同時亮起。在兩人交疊的查克拉中,實驗室的墻壁突然崩裂,露出外面被棘魂根系覆蓋的木葉村。月光下,博人看見遠處的終結谷方向,雷光閃爍,那是鳴人曾經(jīng)與佐助戰(zhàn)斗過的地方,也是所有因果線的交匯點。

    走!博人拽著佐良娜沖向夜空,查克拉刀在腳下凝聚成飛行踏板,去終結谷,那里有父親留給我們的最后一道防線,還有——他看著掌心與佐良娜交握的手,神之契印記與永恒萬花筒的光芒在指尖纏繞,我們第七班,永不言敗的信念。

    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時,根組織的實驗室里,培養(yǎng)艙中的佐助突然睜開眼睛。他胸口的查克拉刀緩緩拔出,刀刃上凝結的,是博人與佐良娜交疊的查克拉,而在他的眼底,流轉著與博人相同的凈眼光芒——那是只有真正的宇智波與漩渦族人,才能覺醒的、改寫命運的力量。

    醫(yī)療部頂樓的防爆玻璃外飄著細雪,佐良娜的指尖在全息實驗臺上敲出急促的節(jié)奏。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瞳孔中緩緩轉動,將三枚查克拉膠囊中的樣本投射成懸浮的光繭——那是從佐助后頸樹根、博人神之契印記,以及十羅叛忍身上提取的棘魂碎片。

    基因鏈匹配度97.3%。醫(yī)療忍者渡部的聲音帶著顫抖,他推了推滑到鼻梁的護目鏡,棘魂母體的激活序列……正在解析漩渦一族的陽遁基因。

    佐良娜的視線定格在屏幕上扭曲的雙螺旋結構。當棘魂的黑色紋路與漩渦族徽的金色光暈重疊時,實驗臺表面突然浮現(xiàn)出樹根狀的光影,像極了三天前在佐助病房看見的、爬滿他后背的詭異脈絡。

    佐助的宇智波血脈不足以壓制。佐良娜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護目鏡下的睫毛沾滿冷凝的水珠,需要更純粹的漩渦查克拉——

    我去鳴人叔叔那里。博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倚在消毒艙門口,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胸口的護額,那是鳴人臨終前塞給他的遺物,邊緣還留著九尾查克拉特有的暖意。

    佐良娜猛然轉身,草薙劍的劍鞘撞在實驗臺上發(fā)出脆響:你忘了三年前的教訓九尾查克拉會被棘魂污染!她的目光掃過博人鎖骨下方的神之契印記,那里此刻正泛著異樣的光澤,十羅要的就是完整的容器,你去了等于送上門!

    博人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淡藍色的紋路。在醫(yī)療部冷白的燈光下,那些紋路像活物般微微蠕動,每一道都與佐助后頸的樹紋遙相呼應:鹿丸老師的影子束縛術撐不了多久,你父親背上的樹根已經(jīng)蔓延到心臟——他突然抓住佐良娜的手腕,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胸口,你感受不到嗎棘魂母體的心跳,和我的脈搏完全同步。

    佐良娜的指尖觸電般縮回。她確實感受到了,那是一種不屬于人類的脈動,帶著神樹特有的蒼涼,像遠古的潮汐在血管里翻涌。更令她心驚的是,在永恒萬花筒的視野中,博人心臟位置竟浮現(xiàn)出與佐助相同的查克拉經(jīng)絡,仿佛兩人的生命早已被棘魂編織成同一棵樹的根與葉。

    給我三小時。博人轉身時,查克拉刀已滑入掌心,如果我沒回來,就用天照燒了這個實驗室。他的聲音突然輕下來,包括……可能變成怪物的我。

    防爆門在身后轟然關閉,佐良娜盯著門板上晃動的倒影,突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博人在忍者學校后山被高年級生圍毆。那時的他也是這樣倔強地轉身,明明后背全是傷口,卻還笑著對她比出勝利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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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三十層的禁閉室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博人站在巨型培養(yǎng)艙前,艙內(nèi)漂浮的幽藍液體中,沉淀著鳴人臨終前分離出的九尾查克拉殘渣。他咬破指尖,鮮血滴在艙壁上的瞬間,凈眼的藍光與液體中的金紅光芒產(chǎn)生共振,在玻璃表面勾勒出漩渦族徽的圖案。

    小鬼,你瘋了九尾的虛影突然在艙內(nèi)凝聚,赤紅的查克拉化作鎖鏈纏住博人的手腕,當年老夫被棘魂侵蝕的滋味,你想再嘗一次

    博人右眼的凈眼泛起漣漪,視線穿透虛影的軀體,看見九尾查克拉中混雜的黑色晶砂:十羅在利用我的神之契復活神樹,只有用陽遁查克拉激活棘魂母體,才能找到他的本體。他的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而且……我在凈眼里看見過,父親被囚禁的實驗室,墻壁上全是這種晶砂。

    九尾的虛影頓了頓,鎖鏈的力量突然減弱:你和那家伙年輕時真像,總愛用最笨的辦法賭上一切。虛影散去前,金紅查克拉如潮水般涌入博人掌心,記住,陽遁只能暫時壓制陰遁,真正的關鍵……在你母親的項鏈里。

    第一滴金色查克拉落入試管的瞬間,整棟醫(yī)療部的警報突然炸響。紅色燈光中,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捕捉到驚人畫面——通風管道里爬出十二道黑影,每個分身心口都嵌著菱形黑晶,查克拉波動與鹿丸如出一轍,卻帶著棘魂特有的冰冷。

    佐良娜大人!暗部忍者撞開實驗室大門,喉間溢出鮮血,火影大人被……被寄生了!

    話音未落,十二道影子分身已破墻而入。佐良娜的草薙劍本能地出鞘,天照命的紫色火焰在劍刃上騰起,卻在接觸黑影的瞬間被黑霧吞噬。她瞳孔驟縮,看見分身體表流動的查克拉,分明是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卻被棘魂改寫成了吞噬生命的絞殺陣。

    影子束縛術·千鳥流!鹿丸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實驗室的地面突然裂開,無數(shù)黑色影子如毒蛇般竄出。博人感覺腳踝被緊緊纏住,低頭看見影子表面浮現(xiàn)金色咒印——那是十羅教的禁術,專門針對漩渦血脈。

    博人!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突然爆發(fā)出刺目紅光,九尾查克拉如實質般在她背后凝聚成須佐能乎的雛形。赤紅鎧甲覆蓋全身的瞬間,她揮劍斬向纏繞博人的影子,劍刃帶起的沖擊波將整面墻轟成廢墟,用凈眼找本體!這些分身都是傀儡!

    博人的右眼此刻已完全變成淡金色,凈眼的視野穿透層層建筑,終于在醫(yī)療部地下五層的陰影里,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鹿丸半跪在地上,背后伸出的棘魂觸須正插入地板,操控著所有影子分身。他的火影袍破破爛爛,胸口的護額裂痕處,露出與博人相同的神之契印記。

    老師……博人的聲音發(fā)顫,凈眼卻清晰地看見,鹿丸眼中倒映的,是十羅教的祭壇,以及祭壇上躺著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克隆體。

    別過來!鹿丸突然抬頭,聲音里夾雜著十羅的冷笑,你們以為毀掉分身就能贏棘魂母體早就和火影巖的地基融合——他猛然張開嘴,無數(shù)黑色觸須從中竄出,而博人,即將成為最后一塊拼圖!

    佐良娜的須佐能乎突然發(fā)出悲鳴,她看見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在崩裂,十羅的觸須從地下鉆出,直接刺入他的心臟。鮮血飛濺的剎那,博人右眼的凈眼竟進化成暗金色的輪回眼,背后浮現(xiàn)的桃式虛影張開巨口,將鹿丸體內(nèi)的棘魂母體整個吞下。

    原來如此……佐良娜的草薙劍當啷落地,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終于看清了殘酷的真相——博人心臟位置,不知何時已被植入棘魂母體的核心,而十羅的本體,正是三年前死亡的鹿丸影分身,此刻正通過神之契與博人共享感官。

    感謝你們送來的九尾查克拉。桃式虛影的聲音混著十羅的沙啞,他抬起手,醫(yī)療部的地面開始崩裂,露出下方盤根錯節(jié)的神樹根系,當神之契與棘魂母體融合,整個忍者世界都將成為大筒木的花園——

    博人感覺有無數(shù)聲音在腦海中轟鳴,佐助的叮囑、鳴人的笑聲、鹿丸的嘆息,最終匯聚成母親雛田溫柔的嗓音。他低頭看著掌心,那里正躺著雛田留給他的項鏈,吊墜里嵌著的,是鳴人分離出的最后一絲純凈九尾查克拉。

    佐良娜,博人突然轉身,輪回眼的光芒中帶著決絕,用天照燒我的心臟。

    佐良娜的瞳孔驟縮:你會死的!

    但能救出老師和父親。博人扯掉項鏈,將吊墜按在神之契印記上,別忘了,漩渦族人的心臟,比任何人都要頑強。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血跡斑斑的笑,而且……我在凈眼的第三重境界里,看見過你成功的畫面。

    佐良娜的手指在劍柄上顫抖。她想起剛才的預知畫面,在博人心臟被天照燒毀的瞬間,神之契印記竟與九尾查克拉融合,形成了全新的查克拉形態(tài)——那是連大筒木都未曾見過的、人類與神樹的共生體。

    對不起了,博人。佐良娜低聲說,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這次,換我來守護你。

    草薙劍揮出的剎那,紫色的天照之火精準地籠罩博人心臟。在劇痛中,博人感覺有什么東西被連根拔起,與此同時,項鏈里的九尾查克拉如洪流般涌入神之契印記。他背后的桃式虛影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十羅的觸須在火焰中崩解,露出地下五層真正的鹿丸——他正用苦無刺向自己胸口的棘魂核心。

    鹿丸老師!佐良娜的須佐能乎沖向前,接住即將倒地的鹿丸。老人的火影袍下,后背的皮膚已被棘魂侵蝕得千瘡百孔,卻仍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博人……用你的凈眼,連接神樹根系,那里有佐助藏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胸口的棘魂核心在天照之火中化作飛灰。博人單膝跪地,輪回眼的光芒穿透地層,終于看見最深處的實驗室——佐助被囚禁在神樹中央的繭里,胸口插著的查克拉刀,刀柄上刻著的,正是雛田項鏈的圖案。

    父親……博人喃喃自語,掌心的神之契印記此刻已變成金藍雙色,那是九尾查克拉與神之契融合的標志。他站起身,看向同樣渾身浴血的佐良娜,輪回眼中倒映著對方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光芒,接下來,該去終結谷了。那里,有我們最后的王牌。

    佐良娜點頭,伸手扶住博人搖搖欲墜的身軀。兩人的查克拉在接觸的瞬間產(chǎn)生共鳴,醫(yī)療部廢墟的上空,竟浮現(xiàn)出第七班的標志——漩渦族徽與宇智波寫輪眼交織的圖案,在漫天飛雪中格外耀眼。

    當他們踏出醫(yī)療部時,晨光正穿透云層。博人看著遠處的火影巖,那里的棘魂根系已開始枯萎,而在巖頂,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黑色長袍的佐助,正低頭凝視著手中的護額,護額中央的根字印記,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父親……博人的聲音哽咽。佐助抬頭,眼中流轉的,是與他相同的暗金色輪回眼光芒。兩人相隔百米,卻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決意——這一次,他們不再是獵物與獵人,而是共同對抗神樹的忍者,是血脈相連的父子。

    佐良娜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鹿丸曾說過的話:忍者的羈絆,是比任何忍術都強大的力量。此刻,她終于明白,無論是博人的神之契,還是自己的永恒萬花筒,真正的力量源泉,從來都是那些愿意為彼此拼上性命的人。

    走吧。佐良娜輕聲說,終結谷的雷遁結界,還在等著我們。

    博人點頭,伸手握住她的手。兩人的查克拉交纏在一起,在雪地上踏出堅定的步伐。前方的路或許充滿荊棘,但只要彼此相伴,就沒有跨不過去的難關——這,就是第七班的信念,也是所有忍者永不熄滅的火種。

    檔案室的防爆門在佐良娜身后閉合時發(fā)出沉悶的轟鳴,仿佛整棟建筑都在嘆息。她的指尖劃過金屬檔案架,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轉,掃過標有艾達事件·絕密的青銅銘牌時,護目鏡上突然泛起三重螺旋的警告光紋——本該被銷毀的實驗記錄,正以全息投影的形式懸浮在銘牌上方,淡藍色的數(shù)據(jù)流如幽靈般游蕩。

    佐木君的醫(yī)療檔案……佐良娜的草薙劍尖挑起泛黃的虛擬日志,瞳孔因震驚而收縮。全息影像中,少年佐木的胸口正浮現(xiàn)出與佐助相同的樹根狀紋路,而在記錄的角落,某個熟悉的簽名讓她呼吸一滯——那是父親佐助的筆跡,旁邊標注著:棘魂載體適配度92%,建議啟動神之契共鳴計劃。

    窗外突然傳來玻璃爆裂的脆響,比發(fā)絲還細的紫色毒霧從通風管道噴涌而入。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驟然收縮,三秒后的未來畫面如潮水般涌來:毒霧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個佐助的虛影,每個虛影的胸口都裂開黑洞,從中溢出的黑色查克拉正編織成十羅教的符文陣列。

    博人!捂住口鼻!佐良娜甩出三枚查克拉膠囊,將毒霧樣本封入其中。永恒萬花筒的火焰在掌心凝聚,在空中勾勒出宇智波的防火結界,這些是納米級記憶病毒,會篡改查克拉認知!

    回答她的是查克拉刀劃破空氣的銳響。博人從陰影中躍出,右眼凈眼泛著冷冽的藍光,刀刃上纏繞的螺旋查克拉將逼近的毒霧生生切開。但當他的視線穿透紫色迷霧時,瞳孔突然劇烈震顫——那些納米傀儡的核心,分明跳動著與佐助心臟相同頻率的棘魂符文。

    它們在復制父親的細胞數(shù)據(jù)!博人揮刀斬向最近的傀儡,查克拉刀卻如砍在水中般陷入停滯。納米機械體表面泛起金屬流光,竟開始重組為佐助的模樣,佐良娜,用天照燒核心!

    佐良娜的草薙劍已然出鞘,紫色火焰在劍刃上騰起:空間太狹小,天照會波及檔案!她突然看見博人揮刀的軌跡在毒霧中分裂成十二道殘影,每個殘影都指向不同的未來——有的畫面里佐助的樹根貫穿博人胸膛,有的畫面中檔案室崩塌埋住兩人,博人,你的凈眼在分裂因果線!

    話音未落,十二具納米傀儡同時爆發(fā)出刺目銀光。它們的關節(jié)處噴射出腐蝕性毒霧,地板在嘶嘶聲中融化出深不見底的黑洞。博人感覺腳踝一沉,低頭看見自己的查克拉正被毒霧吞噬,鎖骨下方的神之契印記第一次發(fā)出痛苦的共鳴。

    須佐能乎!佐良娜的怒吼中,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爆發(fā)出赤紅光芒。九尾查克拉化作的須佐能乎如巨人般崛起,赤紅鎧甲的指尖凝聚著天照之火,博人,用凈眼鎖定每個傀儡的核心坐標!

    博人的右眼此刻已完全變成暗金色,凈眼的第三重境界首次徹底開啟。他看見了納米傀儡的核心——那是比原子還小的棘魂結晶,每個結晶都連接著佐助的記憶碎片。查克拉刀在掌心旋轉,劃出只有凈眼才能看見的空間坐標:三點鐘方向,零點七毫米處!

    須佐能乎的拳頭轟然砸落,天照之火精準地籠罩每個核心。納米傀儡在火焰中發(fā)出高頻尖嘯,化作無數(shù)金屬碎屑飄落。佐良娜的護目鏡上倒映著博人搖搖欲墜的身影,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唇角滲出黑血——那是棘魂侵蝕的征兆。

    你的神之契……佐良娜的聲音發(fā)顫,須佐能乎的手臂下意識護住博人,和父親的樹根產(chǎn)生了共鳴

    博人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神之契印記正在吞噬納米傀儡的碎屑,每吸收一片,鎖骨下方的樹紋就蔓延一分:剛才在凈眼里,我看見十羅的實驗室……他突然抓住佐良娜的手腕,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胸口,父親被關在神樹核心,他的心臟已經(jīng)和棘魂母體融合了。

    佐良娜的指尖觸到他胸口異常的滾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不受控制地發(fā)動預知。在那個一閃而過的畫面里,佐助的軀體被樹根完全包裹,背后浮現(xiàn)出大筒木桃式的虛影,而博人的心臟位置,正生長出與佐助相同的查克拉脈絡。

    原來如此……佐良娜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鎖骨下方若隱若現(xiàn)的樹紋,那是三天前在醫(yī)療部被棘魂濺到后留下的痕跡,棘魂通過至親血脈構建共生網(wǎng)絡,我們的查克拉正在被改寫成神樹的根系。

    通風管道突然傳來混凝土崩塌的巨響。當須佐能乎的赤紅光芒照亮角落時,佐良娜感覺心臟被狠狠攥緊——那個從廢墟中走出的身影,分明是佐助,卻又完全陌生。他的皮膚下布滿發(fā)光的樹根,右眼是與博人相同的暗金色輪回眼,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此刻呈現(xiàn)出吞噬一切的黑芒。

    父親博人的聲音帶著不敢置信的顫抖。他看見佐助的指尖劃過墻面,金屬檔案架瞬間被樹根覆蓋,那些樹根的生長軌跡,竟與自己記憶中實驗室的布局完全一致。

    佐助的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聲音里夾雜著十羅的沙�。翰┤�,你終于來了。神之契的共鳴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他抬起手,博人感覺有無數(shù)根須從腳底鉆出,該讓宇智波和漩渦的血脈,成為神樹最完美的養(yǎng)料了。

    佐良娜的須佐能乎突然發(fā)出悲鳴,她看見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在崩裂,佐助指尖的樹根已穿透他的肩膀。鮮血飛濺的剎那,博人右眼的凈眼竟進化成九勾玉輪回眼,背后浮現(xiàn)的桃式虛影與佐助的樹根虛影重疊,形成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存在。

    用天照燒我的心臟!博人突然嘶吼,查克拉刀不知何時已抵住佐良娜的咽喉,這是唯一能切斷共生網(wǎng)絡的辦法!

    佐良娜的瞳孔驟縮。她在預知畫面里看見,若此刻揮刀,博人必死無疑,但佐助的靈魂將從棘魂禁錮中解脫。而如果退縮,兩人都將淪為神樹的傀儡。

    對不起,博人……佐良娜的聲音哽咽,須佐能乎的掌心凝聚起比之前更熾熱的天照之火,但我答應過鳴人叔叔,要保護好你。

    就在火焰即將落下的瞬間,檔案室的天花板突然崩塌。一道金色的查克拉鎖鏈從天而降,精準地纏住佐助的手腕。博人抬頭,看見鳴人祠堂方向,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踏著火光而來——是鹿丸,他的胸口戴著從未見過的金色護額,上面刻著的,正是漩渦族徽與宇智波寫輪眼的融合圖案。

    影分身之術·百機操演!鹿丸的怒吼中,上百道影子分身從四面八方涌來,每個分身都結著與博人相同的凈眼印法,佐良娜,用你的寫輪眼連接博人的凈眼,我來切斷棘魂的因果線!

    佐良娜恍然大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與博人的輪回眼同時亮起。當兩人的查克拉在虛空中交匯,整個檔案室的時空突然凝固——他們看見了無數(shù)條因果線,每條線上都有不同版本的佐助和博人,而在所有線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棘魂核心,正貪婪地吸收著他們的查克拉。

    就是現(xiàn)在!博人將查克拉刀刺入時空縫隙,佐良娜,用須佐能乎的全力一擊!

    須佐能乎的拳頭帶著天照之火轟向核心,鹿丸的影子分身同時引爆所有查克拉。在刺目的光芒中,佐良娜看見佐助的軀體被樹根剝離,真正的他蜷縮在核心深處,胸口插著的,正是她三年前送給博人的查克拉刀。

    父親!佐良娜的須佐能乎接住墜落的佐助,老人的手背上,赫然刻著與鳴人相同的螺旋印記——那是只有歷代火影才能知曉的、封印神樹的最終手段。

    博人單膝跪地,輪回眼的光芒漸漸褪去。他看著佐良娜懷中的佐助,看著鹿丸疲憊卻堅定的笑容,突然明白,這場戰(zhàn)斗從未真正屬于他們兩人。忍者的羈絆,從來都是一代又一代的傳承,是即使被命運捉弄,依然選擇為彼此揮刀的勇氣。

    接下來,該去終結谷了。鹿丸擦去嘴角的血跡,指腹撫過金色護額,那里有鳴人老師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線,還有——他看向博人,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屬于你們這一代的答案。

    佐良娜點頭,將佐助的手掌放在博人掌心。兩人的查克拉在接觸的瞬間產(chǎn)生共鳴,神之契印記與樹紋同時亮起,在檔案室的廢墟上,勾勒出第七班的標志——那個曾經(jīng)代表新生代的標志,此刻正綻放出比任何忍術都耀眼的光芒。

    當三人踏出檔案室時,月光正照亮木葉村的廢墟。博人望著遠處的火影巖,那里的樹根已開始枯萎,而在巖頂,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凝視著他們——是母親雛田,她的手中捧著的,正是鳴人臨終前留下的、刻著忍者的意志的護額。

    博人,佐良娜。雛田的聲音溫柔卻堅定,接下來的路或許艱難,但別忘了,你們的背后,有整個木葉村的光芒。

    博人握緊佐良娜的手,感受著掌心的溫度。他知道,無論前方是怎樣的深淵,只要有同伴在,有羈絆在,就沒有跨不過去的難關。這,就是忍者的信念,也是他們對抗命運的終極武器。

    夜風拂過檔案室的殘骸,將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在他們身后,全息投影的實驗記錄終于完全消散,只留下最后一行字在虛空中閃爍:命運從不是枷鎖,而是讓羈絆更加耀眼的磨刀石——第七班,永不獨行。

    火影樓的殘垣在月光下投出破碎的陰影,鋼筋骨架扭曲成詭異的爪牙,撕扯著夜空中漂浮的棘魂微粒。博人背靠著斷裂的混凝土柱,指腹摩挲著查克拉刀的防滑紋路,右眼凈眼流轉的藍光里,那些黑色結晶正順著地面的陰影緩緩爬行,如同等待捕獵的毒蛇。

    第三十六次了。鹿丸的聲音從十二個方向同時響起,十二道影子分身從廢墟縫隙中爬出,每道分身的查克拉波動都精準模仿著阿斯瑪生前的頻率,你以為靠空間切割就能逃出影子的牢籠

    博人猛然抬頭,看見最近的分身體表浮現(xiàn)出熟悉的影子模仿術咒印,卻在咒印中央嵌著菱形黑晶——那是棘魂侵蝕的標志。他揮刀劈開襲來的苦無,凈眼穿透傀儡核心的瞬間,瞳孔劇烈震顫:每個傀儡體內(nèi)都蜷縮著拇指大小的佐助虛影,樹根狀的查克拉正順著傀儡手臂向自己蔓延。

    你在利用父親的細胞培育棘魂載體。博人的刀刃在地面劃出螺旋軌跡,將逼近的影子分身困在空間結界中,三年前飛段的詛咒根本沒擊中阿斯瑪老師,你故意讓他‘死亡’,就是為了用棘魂保存他的查克拉!

    鹿丸的本體從天臺陰影中緩步走出,火影袍的下擺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他抬手的瞬間,十二道分身同時爆裂,黑色查克拉如潮水般涌來:阿斯瑪?shù)牟榭死揪驮撆c火之意志共生,是棘魂讓他有了重生的可能——他突然露出猙獰的笑,胸口的火影巖徽章裂開,露出蠕動的黑色核心,就像佐助的細胞在神之契里孕育新的生命。

    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驟然收縮,天照命的火焰在視網(wǎng)膜上勾勒出鹿丸的查克拉脈絡——他脖頸處纏繞的影子束縛術,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棘魂侵蝕,黑色紋路如活物般啃噬著神經(jīng):你的查克拉脈絡在崩潰!棘魂根本不是復活術,是寄生體!

    閉嘴!鹿丸的查克拉刃突然出現(xiàn)在博人咽喉,寒芒映出少年緊繃的下頜線,你以為佐助在雨隱村撿回一條命是奇跡刀刃刺破皮膚的剎那,博人右眼凈眼爆發(fā)出刺目藍光,他看見了三年前的實驗室:佐助被樹根纏繞的軀體浸泡在黑色培養(yǎng)液中,無數(shù)導管連接著胸前的神之契印記,十羅早就在他心臟里種了棘魂胚胎,而你——鹿丸的聲音突然哽咽,是唯一能讓胚胎成熟的養(yǎng)料。

    鮮血順著博人的脖頸滴落,在混凝土上綻開暗紅的花。他感覺有無數(shù)根須從腳底鉆出,順著神經(jīng)啃噬內(nèi)臟,眼前閃過父親佐助被囚禁的畫面,閃過鳴人臨終前塞給他護額的溫度,閃過鹿丸老師在忍者學校教他下棋的午后。

    佐良娜,信我嗎博人突然側頭,右眼凈眼的藍光映出佐良娜顫抖的睫毛。他看見同伴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中倒映的自己,鎖骨下方的神之契印記正與鹿丸的棘魂核心產(chǎn)生共振。

    佐良娜的草薙劍在掌心緊握,指甲幾乎掐進刀柄:廢話。

    那就——博人猛然揮刀,查克拉刀在掌心爆發(fā)出九尾的金紅光芒,一起劈開這該死的命運!

    鹿丸的查克拉刃突然被震飛,博人背后的桃式虛影與九尾查克拉融合,形成半透明的金色鎧甲。佐良娜的須佐能乎同時啟動,赤紅的火焰巨人一拳轟向鹿丸的影子分身,卻在觸碰到的瞬間被吸入巨大的查克拉漩渦——那是十二具分身組合成的吸收裝置。

    沒用的。鹿丸的本體站在漩渦中心,嘴角扯出瘋狂的笑,當影子與棘魂結合,你們的查克拉只會讓神之契更強大——他突然皺眉,看見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在崩裂,金紅查克拉如巖漿般涌出,你瘋了這樣會撕裂你的心臟!

    因為你忘了。博人單膝跪地,卻強行抬頭,眼中倒映著佐良娜揮劍的身影,阿斯瑪老師教過我,影子模仿術的弱點——他猛然結出從未用過的印法,是施術者的情感!

    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突然捕捉到關鍵畫面:鹿丸脖頸處的影子束縛術出現(xiàn)裂痕,那是阿斯瑪臨終前教給博人的、只有師徒間才知道的秘術漏洞。她的草薙劍在空中劃出九道殘影,天照之火順著裂痕蔓延,將鹿丸的查克拉脈絡與棘魂核心強行剝離。

    不——!鹿丸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看著自己的右臂逐漸晶體化,我只差一步就能讓阿斯瑪回來,只差一步——

    博人趁機發(fā)動神之契,胸口的印記爆發(fā)出太陽般的光芒。棘魂能量如黑色颶風般橫掃廢墟,十二具分身連同吸收裝置被撕成碎片,露出藏在核心的微型祭壇——上面擺放著阿斯瑪?shù)淖o額,護額中央的火之意志標志,此刻正被棘魂染成漆黑。

    原來……佐良娜的聲音發(fā)顫,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終于看清真相,你不是要復活阿斯瑪老師,是要讓他成為棘魂的容器。

    鹿丸跪倒在地,看著自己逐漸消散的查克拉,突然笑了。那笑聲里滿是疲憊與解脫,仿佛背負了三年的枷鎖終于落地:沒錯。但更重要的是……他伸手觸碰博人胸前的神之契印記,后者劇烈的查克拉波動讓整個火影樓開始崩塌,去第七班訓練場,那里有佐助藏的……

    狙擊槍的破風聲從三個方向同時響起。博人本能地推開佐良娜,子彈擦著肩窩飛過,在墻上留下焦黑的洞。但他的凈眼清楚地看見,子彈軌跡上纏繞著棘魂詛咒,目標不是心臟,而是神之契印記。

    博人!佐良娜抓住他的手腕,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正在渙散,鎖骨下方的樹紋已蔓延至咽喉,撐住,醫(yī)療部的……

    來不及了。博人扯下脖頸的護額,按在佐良娜掌心,護額背面刻著的,正是第七班的標志,去訓練場,那里有父親留給我們的……

    他的聲音被氣浪吞沒�;鹩皹堑捻攲愚Z然坍塌,佐良娜在墜落的鋼筋混凝土中抱住博人,看見鹿丸消失的地方,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從棘魂殘骸中站起——那是阿斯瑪,卻有著與鹿丸相同的查克拉波動,他的眼中跳動著棘魂符文,嘴角勾起的笑,竟與十羅如出一轍。

    原來,這才是真相……佐良娜的淚水混著灰塵落下,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記錄下最后的畫面:博人胸前的神之契印記完全黑化,卻在中心保留著一絲金紅,如同漫漫長夜中的最后一顆星。

    當她抱著博人摔在訓練場的草坪上時,晨霧正緩緩升起。佐良娜顫抖著翻開博人手中的護額,發(fā)現(xiàn)里面夾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是佐助的字跡:當神之契與棘魂共鳴時,去終結谷的雷遁祭壇,那里有能斬斷因果的——

    紙條的后半段被血跡浸透,無法辨認。佐良娜抬頭,看見訓練場的櫻花樹正在枯萎,樹干上浮現(xiàn)出與博人相同的樹紋。遠處,火影樓的廢墟上升起濃煙,而在濃煙的陰影中,十二道身影正踏空而來,每個身影的胸口都嵌著神之契印記——那是與博人一模一樣的克隆體。

    佐良娜……博人在她懷中呢喃,右眼凈眼再次亮起,卻不再是冰冷的藍,而是混合著金紅的溫暖光芒,別怕,我們還有彼此。

    佐良娜握緊他的手,感受著掌心的溫度。她想起十二歲那年,兩人在這棵櫻花樹下約定成為最強忍者的場景。此刻櫻花凋零,但羈絆的種子早已在心中生根發(fā)芽。無論前方是怎樣的深淵,只要兩人并肩,就沒有跨不過去的難關。

    嗯,我們還有彼此。佐良娜輕聲說,將博人護在身后,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晨曦中亮起,還有,第七班永不獨行的信念。

    當克隆體們撲來時,佐良娜的須佐能乎再次崛起。赤紅的火焰照亮訓練場,也照亮了博人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金紅光芒——那是鳴人留下的九尾查克拉,是佐助種下的希望,更是他們對抗命運的終極武器。

    風穿過廢墟,帶來遠處木葉村的鐘聲。新的戰(zhàn)斗即將開始,但佐良娜知道,只要心中的火不熄滅,他們就永遠有逆轉命運的可能。這,就是忍者的信念,也是第七班存在的意義。

    火影巖的輪廓在暮色中如巨獸般沉默,初代火影雕像的掌心突然泛起紫色漣漪,查克拉屏障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般層層碎裂。博人背靠雕像基座喘息,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右眼的凈眼已被暗金色侵蝕,瞳孔深處翻涌著大筒木桃式的咒印紋路,血管里流淌的棘魂能量如黑色漩渦,每一次心跳都帶著神樹特有的蒼涼回響。

    結界核心在坐標B-7區(qū)!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映出空中浮動的查克拉流,護目鏡下的睫毛沾滿細碎的冰晶,那些黑色結晶正在改寫木葉的地脈走向,就像……她突然頓住,看見博人鎖骨下方的神之契印記正與結界裂痕同步震顫,就像當年輝夜重構空間的前兆。

    博人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對方護腕下未愈的灼痕。桃式的意識在識海深處發(fā)出低啞的咆哮,凈眼視野穿透百米巖層,清晰看見十羅的本體——那個披著黑袍的身影正蜷縮在火影辦公室廢墟,脊椎處伸出的黑色導管如活物般扭曲,導管末端連接著十二道鹿丸的影子分身,每個分身手中都握著阿斯瑪?shù)牟榭死丁?br />
    他在用老師的查克拉當誘餌……博人的聲音發(fā)顫,右臂皮膚突然浮現(xiàn)蛛網(wǎng)般的裂紋,黑色棘魂符文從裂縫中滲出,神之契在吸收桃式的力量,但十羅的目標是……

    話音未落,天空突然裂開十二道紫色縫隙。十二道光柱如死神的手指戳向火影巖,佐良娜的草薙劍在掌心發(fā)出蜂鳴,不受控制地轉向博人咽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瞬間捕捉到未來三秒:自己的刀刃將劃破博人頸側的神之契印記,而十羅的本體正順著光柱逼近。

    博人!集中精神!佐良娜咬碎舌尖,用劇痛強行扭轉揮刀軌跡。草薙劍在地面犁出深溝,火星濺起的剎那,她看見木葉街道的地面浮現(xiàn)出無數(shù)佐助虛影——每個虛影胸口都插著棘魂導管,黑色查克拉順著街道蔓延,將整個村子編織成巨大的囚籠。

    博人背后的桃式虛影突然膨脹至十丈高,輪回眼釋放的黑芒吞噬著結界碎片。佐良娜的寫輪眼劇烈震顫,在虛影的背鰭處發(fā)現(xiàn)異常的凸起——那是與殼組織成員相同的楔狀印記,此刻正與十羅脊椎的導管產(chǎn)生共鳴。

    月讀審判……博人喃喃自語,右眼的暗金色突然褪去三分,露出下方布滿血絲的瞳孔,這不是幻術,是用棘魂重構的現(xiàn)實投影。他猛然結印,查克拉刀在掌心凝聚出九尾的金紅光芒,佐良娜,攻擊那些導管!它們是投影的錨點!

    佐良娜的須佐能乎應聲而起,赤紅鎧甲的指尖凝聚著天照之火:你撐得住嗎她的視線掃過博人逐漸晶體化的左臂,那里的棘魂符文正沿著血管向心臟蔓延。

    三秒就好。博人扯掉領口,神之契印記在胸口爆發(fā)出刺目藍光,我來拖住桃式,你去找十羅的本體!

    桃式虛影的巨掌轟然拍下,博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劃出螺旋軌跡,金紅與暗金的查克拉在半空碰撞,炸出太陽般的光輝。佐良娜趁機騰空,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鎖定火影辦公室方向,卻在接近時看見十羅的本體正在吸收鹿丸分身的查克拉,他的面容不斷變幻,最后定格為佐助青年時期的模樣。

    原來你就是殼組織的‘十’……佐良娜的草薙劍驟然加速,劍尖直指對方后頸的楔狀印記,當年在雨隱村偽造死亡,就是為了潛入木葉改寫地脈!

    十羅轉身的瞬間,佐良娜的瞳孔驟縮——那雙眼睛里流轉的不是寫輪眼的紅光,而是與博人相同的暗金輪回眼,眼底深處倒映著神樹的根系:宇智波的小鬼,你以為毀掉投影就能贏他抬手時,博人所在的火影巖突然下沉,露出下方盤根錯節(jié)的棘魂母體,當神之契與棘魂共鳴,整個忍者世界都是我們的苗圃——

    但你漏算了最重要的東西。佐良娜的聲音突然低沉,草薙劍上的天照之火竟化作冰晶,羈絆。

    冰晶鎖鏈毫無征兆地纏住十羅的手腕,那是佐良娜用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凍結的因果線。她看見三秒前博人咬破舌尖的畫面,看見他將九尾查克拉注入自己的護額,更看見十羅眼中閃過的驚訝——這個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笑容的少年,此刻正用生命為同伴爭取機會。

    就是現(xiàn)在!博人的怒吼穿透云層,他背后的桃式虛影被神之契能量反噬,龐大的軀體開始崩解。查克拉刀劃破虛空,在十羅的導管上斬出寸許深的裂痕,佐良娜,用天照燒他的楔!

    佐良娜的草薙劍應聲斬落,赤紅的天照之火與冰晶鎖鏈同時爆發(fā)。十羅的楔狀印記在高溫中發(fā)出玻璃碎裂的脆響,他的身體如沙礫般崩塌,露出藏在核心的真相——那是半截刻有鹿丸查克拉印記的棘魂晶體,晶體中央封存著阿斯瑪?shù)淖o額。

    原來……你才是棋子……十羅的聲音消散前,目光落在博人胸前的神之契印記,佐助的細胞、鹿丸的計謀、還有你體內(nèi)的桃式……神樹的養(yǎng)料早已備齊——

    博人突然單膝跪地,神之契印記爆發(fā)出吞噬一切的黑芒。他看見無數(shù)畫面在眼前閃過:佐助在實驗室對他微笑,鹿丸在火影辦公室焚燒文件,鳴人臨終前將護額塞進他掌心。這些記憶碎片最終匯聚成母親雛田的聲音,溫柔卻堅定:博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才是該守護的東西。

    佐良娜,接住!博人將查克拉刀拋向同伴,自己則張開雙臂擁抱即將崩塌的黑芒。神之契印記與棘魂母體在體內(nèi)劇烈對沖,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從靈魂深處被拽出,那是桃式的意識,更是三年來壓在心底的恐懼。

    佐良娜的須佐能乎及時接住墜落的博人,草薙劍精準刺入黑芒核心。在刺目的光芒中,她看見十羅的本體徹底消散,露出后方完好無損的火影巖——初代火影雕像的掌心,不知何時多出了佐助留下的苦無,刃身上刻著的,正是終結谷雷遁結界的啟動符文。

    他……他真的走了博人虛弱地抬頭,看見佐良娜眼中倒映的自己,右眼的凈眼已恢復清澈,神之契印記退化為淡藍色,邊緣纏繞著九尾的金紅查克拉。

    佐良娜點頭,伸手擦掉他唇角的血跡:但棘魂母體還在地下。她望向遠處逐漸恢復平靜的結界,看見暗部忍者正在清理街道上的虛影,其中一個身影頓住,轉身時露出鹿丸的面容,卻在目光交匯的瞬間消失,鹿丸老師的計劃,可能比我們想象的更深。

    博人撐起身子,望向初代火影雕像的眼睛,那里倒映著漸亮的天空:還記得他教我們下棋時說的話嗎‘真正的棋手,永遠會留一枚棋子在最危險的地方�!站o佐良娜的手,感受著對方掌心的溫度,而我們,就是那枚棋子。

    晨霧中,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鹩皫r的陰影里,十羅消散的地方,一枚黑色晶體悄然浮現(xiàn),上面刻著的,正是佐助與鹿丸的查克拉共振頻率。而在更深的地下,棘魂母體的核心處,十二具培養(yǎng)艙同時亮起藍光,艙內(nèi)漂浮的身影,與博人有著完全相同的面容,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等待著下一次的共鳴。

    風穿過雕像的指縫,帶來遠處木葉村的喧囂。佐良娜望著博人逐漸挺直的背影,想起十二歲那年在忍者學校的屋頂,他指著星空說要成為超越父親的忍者。此刻星空依舊,少年眼中卻多了幾分滄桑與堅定。

    接下來去哪佐良娜輕聲問。

    博人轉身,嘴角扯出一抹苦澀卻堅定的笑:終結谷。父親在苦無上留了暗號,雷遁結界的深處,藏著能斬斷神樹根系的——他頓住,低頭看著掌心的神之契印記,那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螺旋紋路,與鳴人護額上的標志一模一樣,藏著屬于我們的答案。

    晨光照亮火影巖時,兩個身影已踏上前往終結谷的道路。他們的背后,是逐漸恢復平靜的木葉村,而前方等待的,是更危險的挑戰(zhàn)與真相。但無論前路如何,佐良娜知道,只要博人手中的查克拉刀還在,只要自己的寫輪眼還能看清真相,他們就永遠不會放棄——因為他們是第七班,是承載著兩代人意志的忍者,是注定要改寫命運的存在。

    遠處,鹿丸站在暗部基地的觀察窗前,望著兩人遠去的方向。他的掌心躺著半塊棘魂晶體,上面清晰映出博人體內(nèi)的神之契與九尾查克拉正在融合,形成前所未有的查克拉形態(tài)。

    阿斯瑪,你看到了嗎鹿丸輕聲說,指尖撫過晶體表面,新生代的孩子們,已經(jīng)準備好接過我們的意志了。

    窗外,櫻花樹的枝頭悄然冒出新芽,在晨風中輕輕搖曳。這是忍者世界無數(shù)個清晨中的一個,卻也是注定被銘記的開始——因為在這一天,兩個少年用鮮血與羈絆,在命運的棋盤上落下了關鍵的一子,而這一子,終將撼動整個忍者世界的根基。

    木葉慰靈碑前的櫻花正經(jīng)歷著反常的凋零,淡粉色花瓣在紫色查克拉風暴中碎成齏粉。博人背靠初代火影浮雕喘息,指腹摩挲著查克拉刀的防滑紋路,右眼凈眼流轉的藍光里,鹿丸的影子分身正以肉眼難辨的頻率重組,每道分身胸口都嵌著跳動的棘魂結晶,像極了三年前在雨隱村見過的亡者瞳孔。

    里四象封印需要十二具活體錨點。鹿丸的聲音從十二道分身同時傳出,火影袍下的軀體半透明得能看見胸腔內(nèi)蠕動的黑色核心,當年阿斯瑪在飛段詛咒中留下的查克拉,早就在慰靈碑下積成了棘魂池。

    佐良娜的草薙劍當啷落地。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映出的畫面讓她喉間發(fā)緊——鹿丸脖頸處纏繞的影子束縛術,此刻正反向生長出棘魂觸須,那些本該保護他的查克拉脈絡,已被侵蝕成樹根狀的黑色紋路。

    老師,你根本沒想過活下來!博人猛然抓住最近的分身手,凈眼穿透結晶的剎那,看見無數(shù)個微型佐助被囚禁在查克拉琥珀里,三年前偽造阿斯瑪老師的死亡,就是為了用他的查克拉喂養(yǎng)棘魂母體

    鹿丸的本體從慰靈碑陰影中走出,唇角扯出苦澀的笑:當十羅的棘魂孢子滲入木葉地下水脈時,你以為單憑佐助的細胞就能攔住神樹生長他扯開火影袍,心口的棘魂母體赫然是十二瓣菊花形狀,每瓣都嵌著阿斯瑪?shù)牟榭死槠挥杏美锼南蠓庥“炎约鹤兂苫罴榔�,才能切斷神樹與地脈的連接。

    佐良娜的指尖撫過慰靈碑上阿斯瑪?shù)拿�,突然發(fā)現(xiàn)碑文下方刻著極小的影子模仿術咒印——那是鹿丸獨有的加密方式,每個筆畫都在滲出棘魂能量。她的寫輪眼驟然收縮,看見三秒后的未來:鹿丸的本體在封印啟動瞬間被撕成查克拉碎片,而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在吸收那些碎片中的死亡能量。

    博人,抓住他的查克拉動線!佐良娜的須佐能乎應聲而起,赤紅鎧甲的指尖凝聚著天照之火,棘魂母體的核心在慰靈碑基座,那里藏著阿斯瑪老師的……

    她的聲音被空間撕裂聲打斷。十羅的虛影從碑頂浮現(xiàn),脊椎處伸出的黑色導管直接插入鹿丸心口,將棘魂母體的能量抽成實質黑鏈:愚蠢的木葉忍者,真以為犧牲就能改變命運虛影張開嘴,博人清晰看見其喉管里卡著半枚寫輪眼,三年前佐助在實驗室救下的根本不是博人,而是我們培育的棘魂容器!

    博人感覺有巖漿在血管里奔涌。他右臂的皮膚突然龜裂,露出下方流動的棘魂符文,那些本該陌生的紋路,竟與佐助后頸的樹紋完全吻合。桃式的意識在識海深處發(fā)出低笑,輪回眼的力量不受控制地外泄,將整座慰靈碑染成暗金色。

    原來如此……鹿丸望著博人逐漸晶體化的手臂,眼中閃過剎那的痛楚,佐助自愿被棘魂寄生,就是為了用宇智波的血統(tǒng)給博人當盾牌。他突然慘笑,十二道影子分身同時結出巳印,但神樹需要的從來不是容器,而是同時擁有漩渦陽遁和大筒木血脈的……

    住口!博人揮刀斬向十羅的導管,查克拉刀卻如陷入泥潭般寸步難行。他看見鹿丸的本體正在快速透明化,胸口的棘魂母體分裂出十二道黑鏈,分別纏住他和佐良娜的腳踝。

    佐良娜,用天照燒我的影子!鹿丸的聲音突然清晰,眼中閃過從未有過的決然,只有切斷影子與本體的連接,才能激活里四象封印的自毀程序!

    佐良娜的指尖在劍柄上顫抖。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讓她看見了殘酷的真相:鹿丸的查克拉脈絡早已被棘魂侵蝕得千瘡百孔,所謂的封印,不過是用他的生命為博人爭取三分鐘的生機。

    我答應過鳴人叔叔保護你!博人怒吼著揮刀,查克拉刀上突然纏繞九尾的金紅光芒,我們一起找其他辦法,老師你不能——

    笨蛋!鹿丸的本體突然暴起,查克拉刃精準抵住博人咽喉,當年阿斯瑪死在我懷里時,我就發(fā)過誓不會再讓同伴的意志消散。他的瞳孔分裂成六芒星,那是影子束縛術最后的自毀印記,記住,第七班訓練場的櫻花樹下,埋著佐助留給你的……

    狙擊槍的破風聲從三個方向同時響起。博人本能地推開佐良娜,子彈卻繞過他的心臟,徑直命中鹿丸心口的棘魂母體。紫色血霧炸開的瞬間,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捕捉到震撼畫面:鹿丸的靈魂在血霧中凝結成影子形態(tài),將一枚刻有根字的護額塞進博人掌心。

    里四象封印……啟動!鹿丸的聲音從地底深處傳來,慰靈碑基座突然裂開十二道縫隙,將十羅的虛影吸入黑暗。博人感覺腳下的地脈在瘋狂震顫,抬頭看見木葉所有的火影巖雕像都在滲出黑色查克拉,那些查克拉正匯聚成巨大的六芒星陣,將鹿丸的本體緩緩拖向地底。

    老師!博人沖向裂縫,卻被佐良娜死死拽住。他看見鹿丸的嘴角扯出釋然的笑,胸口的棘魂母體在封印光芒中崩解,露出藏在核心的阿斯瑪護額——護額中央的火之意志標志,此刻正閃爍著純凈的查克拉光芒。

    博人,看上面!佐良娜突然指向夜空。十羅的虛影在封印中扭曲消散,露出其背后的真相:木葉地下千米深處,神樹的根系正以鹿丸的查克拉為食瘋狂生長,而在根系中央的繭里,佐助的軀體正緩緩睜眼,胸口的神之契印記與博人遙相呼應。

    博人猛然低頭,發(fā)現(xiàn)手中的根字護額正在發(fā)熱,護額內(nèi)側刻著極小的漩渦族徽。凈眼的力量不受控制地涌出,他看見了第七班訓練場的地下——那里藏著鳴人留下的最后結界,結界中央漂浮著十二枚查克拉膠囊,每枚都封著佐助不同時期的血液樣本。

    去訓練場。佐良娜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異常堅定,鹿丸老師用生命為我們爭取了時間,現(xiàn)在該完成他未竟的計劃了。

    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時,慰靈碑的裂縫悄然閉合。月光下,鹿丸消失的地方浮現(xiàn)出他的查克拉殘影,那是他最后留給博人的畫面:在某個未知的空間里,阿斯瑪?shù)撵`魂正站在神樹根系前,手中握著的,是鹿丸從不離身的撲克牌,牌面上的圖案,正是博人和佐良娜背靠背戰(zhàn)斗的剪影。

    木葉訓練場的櫻花樹在風中發(fā)出悲鳴,所有枝頭的花朵同時凋零。博人跪在熟悉的樹坑前,查克拉刀輕易掘開泥土,露出下方刻著第七班標志的金屬盒。盒蓋掀開的瞬間,九尾殘留的查克拉化作金色絲線,在他掌心拼出鳴人的字跡:當神之契與棘魂共鳴時,用佐助的血激活終結谷的雷遁結界——那是能斬斷因果的最后希望。

    佐良娜的指尖劃過金屬盒內(nèi)的十二枚膠囊,突然發(fā)現(xiàn)每枚膠囊上都標著日期,最近的一枚標注著木葉73年3月23日——正是博人被冠以弒父罪名的那天。她的視線模糊了,終于明白為什么佐助在被囚禁時仍堅持每天抽血,為什么鹿丸總是在深夜獨自查看慰靈碑的結界。

    佐良娜,博人突然抬頭,右眼凈眼雖布滿血絲,卻亮如白晝,你說,我們真的能改變命運嗎

    佐良娜伸手擦掉他臉上的泥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夜色中亮起:還記得鹿丸老師說過的話嗎‘所謂忍者,就是在知道結局后依然選擇揮刀的笨蛋。’她握緊草薙劍,劍尖指向遠處的終結谷,而我們,是第七班的笨蛋,是要帶著同伴意志走下去的笨蛋。

    夜風拂過訓練場,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博人望著掌心的神之契印記,那里不知何時多出了鹿丸影子模仿術的紋路,與佐良娜的寫輪眼光芒交相輝映。他知道,這場與命運的博弈遠未結束,但只要同伴在側,只要信念不滅,就永遠有逆轉的可能。

    當?shù)谝豢|晨光爬上樹梢時,兩個身影已踏上前往終結谷的道路。他們的背后,是逐漸恢復平靜的木葉村,而前方等待的,是更殘酷的真相與戰(zhàn)斗。但此刻,博人手中的查克拉刀在晨光中閃爍,佐良娜的寫輪眼倒映著彼此堅定的面容——這是他們繼承的意志,是他們對抗世界的勇氣,更是他們身為忍者的驕傲。

    遠處,慰靈碑的陰影里,十二道查克拉波動悄然浮現(xiàn)。那些與鹿丸相同的影子分身站在阿斯瑪?shù)谋那�,每個分身手中都握著一張撲克牌,牌面圖案在晨光中漸漸清晰,那是象征希望的櫻花,是永不熄滅的火之意志。

    木葉慰靈碑前的細雪落在博人護額上,融化成水珠順著宇智波團扇紋章滑落。佐良娜的草薙劍刃插入凍土,九勾玉寫輪眼的光芒順著劍身蔓延,在地面蝕刻出燃燒的第七班圖騰——那是宇智波火焰與漩渦螺旋交織的徽記,冰晶在刻痕邊緣凝結成朝霞色,映得遠處重建中的火影巖泛著金屬冷光。

    第七修正案的墨跡還沒干,改革派就開始內(nèi)訌了。鹿丸的聲音從火影辦公室頂樓傳來,他正用查克拉筆在羊皮紙上勾勒密文,袖口翻卷露出小臂上新增的棘魂灼傷,三船大人堅持要保留‘根’組織的暗部編制,卻不知道那些檔案柜里藏著十羅的記憶篡改術。

    博人蹲在訓練場邊緣擦拭凈目鏡,指腹劃過鏡片上的裂痕——那是昨夜在終末之谷與十羅分身戰(zhàn)斗時留下的。背包里的棘魂核心碎片突然發(fā)燙,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其表面蠕動的咒印紋路,恍惚間,他又看見父親佐助被囚禁在神樹繭中的畫面,對方嘴唇開合,卻始終聽不清在說什么。

    該出發(fā)了。佐良娜的手掌按在他肩頭,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映出博人眼底的掙扎,鹿丸老師在火影巖第三塊石板下留了手札,墨跡里摻著他的血繼限界查克拉。她頓了頓,指尖劃過自己鎖骨下方的淡紅印記,那是與佐助樹紋相似的棘魂殘留,還有……你背包里的碎片,剛才在慰靈碑產(chǎn)生了共鳴。

    鹿丸突然從陰影中走出,十二道影子分身如影隨形。他的火影袍下擺沾滿凍土,胸口的巖隱村徽章裂開半道縫隙,露出里面纏繞著棘魂觸須的護額:東南方三百公里的雨隱村廢墟,三年前佐助墜機的坐標。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泛著銀藍,那是查克拉感知術超負荷的征兆,十羅的認知陷阱正在解析《和平憲法》,那些關于‘忍者不再需要戰(zhàn)斗’的條文,其實是神樹根系的生長指令。

    博人猛然抬頭,凈目鏡的藍光穿透火影辦公室的墻壁,看見堆積如山的文件正在自主翻頁,每一行文字都在扭曲成十羅的臉。更令他心驚的是,鹿丸后腰處纏著的繃帶滲出黑血,血液在地面匯成的圖案,正是終末之谷的地形輪廓。

    里四象封印的活體錨點不是影子分身。佐良娜的草薙劍突然發(fā)出蜂鳴,劍刃上的天照之火竟呈現(xiàn)冰藍色,是改革派簽署協(xié)議時按捺的血印,那些和平誓言正在轉化成棘魂的契約咒文。

    鹿丸扯掉繃帶,后腰處的殼組織印記赫然與十羅的楔狀咒印相同:沒錯。當五影在協(xié)議上按下血印的瞬間,整個忍者世界的地脈就被接入了神樹網(wǎng)絡。他突然慘笑,十二道分身同時結出巳印,而我,只是讓這個過程看起來像木葉的改革而已。

    整座木葉村突然劇烈震顫,重建工地的查克拉抑制器接連爆炸。博人背包里的棘魂核心碎片懸浮升空,黑色結晶在虛空中拼出十羅的面容,其嘴角勾起的弧度與鹿丸方才的慘笑如出一轍:漩渦博人,你以為斬斷因果鏈就能救出佐助虛影張開嘴,喉管里卡著半枚寫輪眼,他的心臟早就和神樹根系共生,現(xiàn)在……

    住口!博人握緊查克拉刀,刀刃上突然纏繞九尾的金紅光芒。他看見佐良娜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正在流血,而鹿丸的本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透明化,那些本該保護村子的影子分身,此刻正將查克拉輸送給十羅的虛影。

    博人,看他的影子!佐良娜的聲音帶著哭腔,草薙劍劃出的天照之火竟無法傷及虛影分毫,鹿丸老師的查克拉早就被棘魂污染了,現(xiàn)在的他……是十羅的傀儡!

    博人猛然驚醒。凈目鏡的視野穿透鹿丸的軀體,看見其體內(nèi)蜷縮著極小的阿斯瑪虛影,而真正的鹿丸查克拉,正被困在火影巖深處的棘魂繭里。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實驗室發(fā)現(xiàn)的密卷,里四象封印的真正代價不是生命,而是——

    記憶!博人怒吼著揮刀,查克拉刀精準斬向鹿丸腳下的影子,你用影子模仿術交換了十羅的記憶,所以才知道如何篡改憲法!

    鹿丸的本體應聲倒地,影子分身卻在虛空中重組。他抬頭望向博人,眼中閃過剎那的清明:去終末之谷,那里有鳴人老師留下的……話未說完,十羅的虛影突然貫穿他的胸膛,黑色觸須從傷口處涌出,將整座火影巖染成墨色。

    佐良娜抓住博人即將暴走的手腕,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劇痛中發(fā)動終極預知。在那個一閃而過的畫面里,終末之谷的雷遁結界正在崩塌,佐助的樹人化軀體握著鳴人遺留的苦無,而博人胸口的神之契印記,正與神樹核心產(chǎn)生最后的共鳴。

    走!佐良娜將草薙劍刺入火影巖,天照之火順著巖縫蔓延,在第七班圖騰下方燒出暗門,鹿丸老師用自己當誘餌,真正的鑰匙在終末之谷!

    博人抱起鹿丸逐漸冰冷的軀體,發(fā)現(xiàn)其掌心刻著極小的坐標——那是雨隱村廢墟的經(jīng)緯度,也是三年前佐助死亡的地點。背包里的棘魂核心碎片突然炸裂,黑色結晶如候鳥般飛向東南方,每一片都在虛空中拼出容器已成的警告。

    當兩人躍上火影巖時,佐良娜突然頓住。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映出的,是鹿丸最后留在慰靈碑的查克拉殘影——他靠坐在阿斯瑪?shù)谋那�,手中握著的撲克牌上,畫著博人和佐良娜站在終末之谷的背影,而背景里,鳴人的九尾查克拉與佐助的寫輪眼光芒交織成盾。

    他早就知道會這樣。博人低聲說,將鹿丸的護額系在腰間,從決定啟動里四象封印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活著回來。

    佐良娜點頭,指尖撫過火影巖上新刻的第七班標志。細雪落在她睫毛上,卻擋不住眼中的堅定:所以我們更要去,帶著他的意志,帶著所有同伴的意志。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火影辦公室的密文卷軸突然自行展開。羊皮紙上的字跡早已改變,赫然是佐助的留言:當鹿丸的影子消散時,終末之谷的雷遁結界會出現(xiàn)三分鐘缺口。博人,用你的凈眼連接神樹核心,記住——真正的容器,從來都不是身體,而是信念。

    終末之谷的瀑布在黎明前發(fā)出轟鳴,博人望著水面倒映的雙雄雕像,鳴人伸出的手掌與佐助背握的苦無之間,正漂浮著十二枚查克拉膠囊——那是鹿丸用生命守護的、佐助的原始基因鏈。

    準備好了嗎佐良娜的草薙劍在掌心發(fā)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倒映著博人堅定的側臉。

    博人點頭,凈目鏡的藍光與神樹核心產(chǎn)生共鳴。他感覺有無數(shù)聲音在耳邊響起:鹿丸的戰(zhàn)術分析,鳴人的加油吶喊,佐助的沉默守護,最終匯聚成一句話——

    第七班,出擊。

    當兩人躍入瀑布的瞬間,水面炸開金色漣漪。終末之谷深處,神樹根系發(fā)出不甘的咆哮,而在根系中央的繭里,佐助的指尖終于動彈,掌心刻著的,正是博人出生那天,他偷偷刻下的漩渦族徽。

    雪停了,晨光穿透云層。木葉慰靈碑前,鹿丸的影子分身悄然浮現(xiàn),每個分身手中都握著一張撲克牌,牌面圖案在陽光中漸漸清晰——那是盛開的櫻花,是永不熄滅的火之意志,更是屬于新生代忍者的,永不言敗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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