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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只要是父皇賞賜的,五弟想必都喜歡。”

    皇帝點了點頭:“也是,老五向來懂事。這樣吧,你替朕去國庫里挑些物件賞給老五,算是給他這次治水的獎勵,記住,千萬不能輕了,要挑貴重一些的。”

    “是,兒臣明白。”

    南宮凜和皇后一同走出聚陽殿后,皇后臉上的表情越發(fā)難看了,眼神愈加寒冷,更是不顧周圍還有外人在就開始斥責:“你都聽到剛剛陛下說的話了?尊王治水順利回來了,若是你再如此頹廢,沒點用處,不在你父皇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你覺得你的太子之位還保得住嗎?尊王如今深受朝廷要員的喜歡,但凡只要你犯了一點事情,你的東宮可就是別人的了!”

    “母后說的話,兒臣都記著,兒臣一定不會辜負母后的厚望。”

    “你知道就好,”皇后眼神依舊好冷:“尊王回京了,你可要好好留意著他,別讓他在不注意的時候搶走了那些原本屬于你的東西。”

    “是,兒臣謹記。”

    皇后氣呼呼的離開后,南宮凜的表情陰鷙起來,眼底的寒意仿佛要將人凝結(jié)成冰。他回頭看,不遠處就是乖巧站立著的連麒,他瞇了瞇眼睛,朝連麒招了招手,連麒不解其意,卻還是小跑著過去了。

    “殿下有何吩咐?”

    “父皇派本宮前去國庫給尊王挑選禮物,你跟著本宮一起去。”

    “��?”

    南宮凜一個眼神掃下來,連麒連忙改口:“好的好的,奴才馬上跟著殿下一起去。”

    南宮凜大步走在前頭,連麒小跑著走在后面,陳尋從聚陽殿出來后就不見了連麒的身影還覺得有些奇怪,還是聚陽殿前邊的侍衛(wèi)告訴他說是太子殿下把小連子公公給帶走了。

    陳尋瞬間無奈,這小兔崽子,在聚陽殿當差怎么能隨隨便便的跟著太子殿下走呢?他的頂頭主子可是皇帝陛下��!

    皇帝卻不知何時走了出來,面帶微笑的在陳尋身邊站定,淡淡開口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太子對你的義子有些過分的在意了?”

    陳尋一抖,連忙退到皇帝身后,微微彎曲著身體:“老奴不敢擅言。”

    “無妨,”皇帝負手而立,臉上滿是笑意:“這其實是好事。朕之前還擔心著太子這個人太過冷漠,不會有什么在意的東西,但現(xiàn)在看來,他曾經(jīng)丟失的軟肋,又回到他的身上了。你去告訴你的義子,讓他好好看著太子,若是太子有什么異動,立刻稟告給朕,朕要第一時間知道關(guān)于太子的所有的事情。”

    “……是,老奴明白了。”

    陳尋暗暗的嘆息了一聲,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小兔崽子啊,早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那些得罪不起的人,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陛下和太子,你哪個是得罪得起的?稍微走錯一小步,你那小命可就要沒了!

    而跟著南宮凜去了國庫的連麒卻絲毫還不知道聚陽殿那邊的事情,一臉驚喜的看著國庫里那些寶貝,隨便一件那可都是價值連城,而南宮凜居然如此隨意的讓自己在這里亂摸亂看,一副絲毫不在意那種事情的模樣。

    連麒笑著說:“殿下,您要選怎么樣的禮物送給尊王殿下啊?”

    “最貴重的,”南宮凜冷冷回答道:“父皇的意思。你挑吧。”

    “啊?我挑?”

    “本宮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也不屑于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你看著挑吧,你覺著哪件適合送給尊王那就選哪件。”

    連麒瞬間覺得無從下手:“那要是選錯了呢?”

    “選錯了,那就錯了,有什么關(guān)系?”

    “……會死的吧?”

    “不會。”

    “為什么?”

    南宮凜背對著連麒,眼睛看著前方的一盞琉璃杯,淡淡道:“本宮說不會,那就不會。”

    說著,他拿起了那盞琉璃杯,遞給了連麒。連麒下意識地接著:“這個是要送給尊王殿下的禮物之一嗎?”

    “不是,這個是給你的。”

    “�。�!”

    連麒立馬將琉璃杯放回原位,媽耶,這種東西他可不敢要,這要是侍衛(wèi)聲稱一下國庫失竊了,然后發(fā)現(xiàn)這么寶貝的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里,到時候他有兩張嘴巴都說不清楚了。

    他不僅是放下了,還和那盞琉璃杯保持著距離,仿佛那東西就是個□□,隨時都會在他的面前炸開一般。

    南宮凜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本宮讓你放下了嗎?拿起來。”

    “……可是殿下,奴才……”

    “拿起來!”

    “哦……”

    于是連麒只好委屈著把琉璃杯重新拿回到手里。準確的說,是緊緊的抱在懷里的,生怕等會兒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砸了,這可是賠上他的性命都還不起的東西!

    清月隨后而來,南宮凜說:“隨便挑幾件貴重的東西派人送到尊王府上去。”

    “是。”

    不比連麒的猶猶豫豫,清月十分迅速的在一堆東西里找出來了幾件看起來很貴重的東西讓旁邊的太監(jiān)裝了起來,然后帶著那些東西離開了國庫。

    動作迅速到讓連麒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默默地看向自己懷里的琉璃杯,忽然覺得這個東西越來越像是一個炸彈了,要不還是悄悄的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去?

    他正伸出手把琉璃杯拿了起來打算趁著南宮凜沒看見的時候悄悄的放回去時,南宮凜開口了:“把東西好好拿著,敢放回去就剁了你的雙手。”

    “……好的,好的。”

    連麒欲哭無淚,這是什么事啊,皇帝要是知道了怎么辦?自己會不會被砍頭��!啊啊啊!

    南宮凜走出國庫時,連麒立馬跟了過去,卻在國庫千遇到了南宮況,排行第七的南宮凜的親弟弟。

    南宮況見到南宮凜時,表現(xiàn)的有些意外,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身邊的侍衛(wèi)看他跑了過去,連忙跟上。

    只是話還沒開始說,就看見了連麒懷里抱著的那盞琉璃杯,眼神更加詫異了:“皇兄,你拿著這盞琉璃杯要做什么,這不是之前五皇兄特別想要的東西嗎?他求了好幾次父皇都沒給呢,這次是不是父皇開恩,知道五皇兄治水有功,所以打算把這個東西賞給五皇兄了?”

    “不是。”

    連麒瞬間心驚,天吶天吶,太子殿下求求您別說了,感覺自己在皇宮里要完全混不下去了�。∵以為這是個貴重的琉璃杯,但沒想到這是尊王想要的啊,南宮凜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說給了自己,分明是故意的!

    南宮況有點意外。

    南宮凜說:“現(xiàn)在開始,這盞琉璃杯,就是他的了。”

    南宮凜看向連麒:“你要是敢把本宮給你的東西轉(zhuǎn)手拿給別人,你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對么?”

    連麒:“……”

    ☆、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

    連麒看著面前的琉璃杯,只覺得那是一顆□□,別說著玩意兒價值連城,要是自己弄丟了那絕對就是死罪,單單這東西是尊王南宮準最想要的東西,而這東西如今卻在自己這個太監(jiān)的手里,估計他找上門來只是早晚問題。

    南宮凜啊南宮凜,你可真是會給自己沒事找事,這東西讓它安安靜靜的擺在國庫里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拿出來送給自己?自己也不想要這個燙手山芋��!

    陳尋得知南宮凜把國庫里那盞價值連城的琉璃杯贈予連麒時,是無比震驚的,但緊接著卻是擔憂,不明白太子殿下這是何意,他是故意讓人把矛頭指向連麒呢,還是真的對他與眾不同?

    在連麒的懇求下,陳尋幫忙把琉璃杯收好,那個地方只有他知道,是他曾經(jīng)的秘密基地,除了他之外無人知曉。就連連麒都是不知道的。

    連麒也沒多問,那東西藏的自己都找不到才是最好,免得到時候自己被脅迫著交了出去,南宮凜那邊自己也不好交代。

    不出連麒所料,他很快就見到了尊王南宮準。他回京來宮里給皇帝述職之后,在聚陽殿外,他笑著攔下了正準備跟著陳尋離開的連麒。

    南宮準和南宮凜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存在,南宮凜冷漠陰鷙,可南宮準卻溫潤和煦,相比較之下,連麒倒是覺得南宮準和南宮況有些相似,都是臉上帶著笑容的人,看上去似乎很好相處。

    但,僅僅是看上去。

    連麒向來不會用第一眼的印象去評判任何人,更不會覺得單單是只見過一面就能知道他們到底是怎樣的人。

    南宮準笑著開口道:“你是小連子是嗎?聽聞前幾日太子殿下將國庫里的一盞琉璃杯贈予你了,那盞琉璃杯本王心儀多時,原本是想這次回來后求著父皇贈予本王,奈何被太子殿下?lián)屃讼饶米吡�,不知小連子公公是否可以將那盞琉璃杯轉(zhuǎn)贈本王,或者,本王愿意用雙倍的價格將其買下?”

    連麒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南宮凜分明是故意試探自己的吧,看看自己會不會對南宮準這樣的權(quán)勢屈服。那家伙也實在是太小看自己了吧,既然自己的性命如今是握在他的手里,自己便不可能亂來,那盞琉璃杯已經(jīng)是自己的東西了,那就是自己的,不會再轉(zhuǎn)贈給任何人。

    “多謝尊王殿下抬愛,但那盞琉璃杯乃是太子殿下所贈,奴才不敢隨意轉(zhuǎn)贈,若是殿下實在是想要,可以去找太子殿下,若是太子殿下點頭答應(yīng)了,奴才一定將琉璃杯雙手呈上。”

    南宮準微微挑眉,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這位公公倒是有些獨特。”

    “殿下過獎了,奴才只是個普通的太監(jiān)罷了,”連麒恭敬地微微彎腰:“若是殿下無他事,奴才便先告退了。”

    “去吧。”

    連麒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

    南宮準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深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嘴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太子殿下如今的新寵小連子是嗎?嘖,太子殿下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這個奴才和以前那個人,倒是有那么幾分相似,不過嘛,人畢竟人,都是貪生怕死之徒,現(xiàn)在他坦然自若的回絕了自己,并不代表以后在自己的面前他還能如此這般淡定。

    奴才,始終都只是奴才。

    南宮準轉(zhuǎn)身離去時,清川的身影從聚陽殿外閃過,一瞬間便消失在了轉(zhuǎn)角。

    太子東宮。

    南宮凜坐在書桌前,閉著眼睛摩挲著左手手腕上的佛珠,聽著清川將方才在聚陽殿外的事情簡單陳述了一遍,隨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清川道:“殿下,尊王明顯有意拿回那盞琉璃杯,他定然會對小連子公公下手,我們是否需要采取行動?”

    “不必,”南宮凜淡淡回著:“本宮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小連子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若是他經(jīng)不起尊王的威逼利誘,到時候看準了時機直接將他殺了便是,自己的計劃依舊可以進行,若是他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倒不是不能考慮救他一命。

    他最后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全部都是由他自己的選擇所決定。

    “讓清月派人盯著尊王,一刻都不能松懈。”

    “是!”

    清川離開后,南宮凜從椅子上起身來,走到窗前。窗外的那株海棠已經(jīng)開了,他瞇了瞇眼睛,抽出長劍瞬間將花斬落在地。

    這花,實在礙眼。

    距離南宮凜給自己喂下毒藥已經(jīng)過去七天了,連麒拍了拍胸口,一切如常,沒半點不舒服的地方,試著咳嗽的時候也正常,完全看不出來自己有中毒的跡象。

    但南宮凜說那毒名為“寸腸”,他還特意去查了下,的確是有這種毒藥,每過十天便需要服用一次解藥,否則毒發(fā)時生不如死,且在毒發(fā)之前身體各方面表現(xiàn)正常,看不出半點中毒跡象。因此,這種毒藥多被用于暗殺。

    連麒撇了撇嘴,感慨著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啊,用于暗殺的毒藥居然用到自己這個奴才的身上了,嘖~

    也不知道南宮凜會不會遵守承諾在第九天的時候給自己拿來解藥,或者,是自己主動前去找他討要解藥。

    南宮準派人前來找連麒去他府上參加晚宴時,連麒的眼珠子都震驚的快要掉出來了,南宮準回京后舉辦的晚宴,能夠參加的人可都是京城里有名望的貴族子弟,他居然邀請自己這個奴才,很明顯的居心不良。

    不去嗎?那是不行的。尊王都已經(jīng)派人來送信了,他要是不去的話也太不給面子了,到時候自己被扣上一個什么以下犯上的罪名,那就真的完蛋了。

    只能是硬著頭皮去。

    不過好消息是,南宮凜也在被邀請的名單之中,只是聽聞他們兩個向來不和,南宮凜會不會出現(xiàn)在那里還是個未知數(shù)。反正,連麒是必須要去的。

    ===第6章===

    晚宴當天,有人還特意給連麒送了一身貴重華服,深藍色綢緞所制,乃是上品。不用想,連麒也覺得那是南宮準派來送來的,也只有他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連麒忽然覺得這其實是個“鴻門宴”,哪里有王爺會邀請一個太監(jiān)參加貴族晚宴,還給他送來貴重的衣服的?一看就是有陰謀!

    但是很無奈的是,他又不能不去。

    連麒滿臉的無奈,換衣服的時候,陳尋來了,就站在屏風外邊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兔崽子,等會兒你去了尊王殿下的晚宴,可千萬要記得規(guī)矩,絕對不能和他們那些貴族子弟發(fā)生爭執(zhí),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你且忍忍,我們做奴才的可得罪不起他們主子,記清楚了嗎?”

    連麒一邊換衣服,一邊點著頭:“義父,我知道了,我都跟在您身邊這么長時間了,這點事情我還是明白的。”

    他們身份低微,似乎誰都招惹不起,只能老老實實的當個奴才,別的事情啊,他們可是連想都不要去想的。

    雖然是被邀請過去的,但連麒還是處處謹慎,原本想著的是趁著南宮準在門口招呼著其它賓客的時候悄悄的進去的,奈何剛剛路過那里,就被南宮準給瞧見了,立刻笑著開口和他打招呼,一副熟絡(luò)的模樣看著他。

    連麒汗,他就只想當個透明人,并不想被發(fā)現(xiàn)啊。

    為了避免尷尬,連麒還是笑著向他行禮,南宮準倒是不在意這些禮節(jié)什么的,反倒是有些驚喜的看著脫下了太監(jiān)服,換上了一身深藍色華服的他,眼中是難以掩蓋住的意外情緒。

    之前見他穿著一身太監(jiān)服時只覺得這個太監(jiān)面容清秀,比普通的太監(jiān)好看那么幾分,現(xiàn)在都是覺得“幾分”真是對他過于謙虛的夸獎。南宮準覺得可以用“只不過一眼便覺驚艷”來形容他。

    “小連子公公,你這身衣服倒是好看,是你為了參加本王的晚宴特意買的嗎?”

    連麒愣了愣,這不是南宮準派人給他送來的?看南宮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錯了,并不是南宮準給他送的。

    可既然不是南宮準送的,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

    然后下一秒連麒就在尊王府門前看見了正在下馬車的南宮凜,腦子里的念頭瞬間清晰起來。

    不會是他吧?

    南宮準看見南宮凜,連忙露出笑容走了過去,微微拱手:“真是沒想到太子殿下居然大駕光臨,臣弟還以為太子殿下公務(wù)繁忙,不會來這種小家子氣的晚宴。”

    連麒汗,這晚宴還算是小家子氣呢?行吧,是他沒見過世面。

    南宮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尊王的請柬都送到東宮了,本宮怎能不來?既是為你接風洗塵的晚宴,本宮要是不來,別人不免覺得本宮小氣。”

    “是是是,”南宮準笑著:“太子殿下里面請。”

    南宮凜往內(nèi)走時,連麒下意識地退到一邊,原本應(yīng)該直接經(jīng)過的南宮凜卻在他的面前停下腳步,丟下一句:“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跟上?”

    “��?”

    南宮凜瞥了他一眼。

    “是,”連麒拱手:“奴才馬上跟上!”

    ☆、這坑爹的系統(tǒng)!

    衣服是南宮凜派人送來的,連麒現(xiàn)在才知道,只是他疑惑的是,無緣無故的南宮凜送自己衣服做什么,現(xiàn)在知道是他送的,這衣服穿在身上都覺得有些不舒服,巴不得立馬把衣服給換下來,還是他那身太監(jiān)服穿著舒服。

    連麒暗暗地嘆了口氣,跟在南宮凜身后時,向他們投射來目光的人不少,大多是帶著疑惑的,他們似乎在好奇著那個跟在太子殿下身后俊俏的少年是誰,但誰也不敢大聲議論,或是直接詢問。他們都很清楚南宮凜師個如何的人,誰敢問?

    南宮準倒是沒想到南宮凜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是和連麒前后腳出現(xiàn),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但顯然連麒并不知道他會來。

    有趣。

    南宮準將南宮凜帶上首位,他為太子,自己自然要尊敬,南宮凜也不客氣,一臉理所當然的占據(jù)著原本屬于南宮準的位置,連麒在他身邊如坐針氈,無奈正面迎接著底下那些人投來的打量的視線。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感覺特別奇怪,但剛剛來,又不好意思立馬找借口離開這里,更何況南宮凜還在。

    宴會進行到一半,大家看南宮凜也不管他們,該怎么喝酒還是怎么喝酒,該怎么聊天照樣怎么聊天,一時之間大廳里十分熱鬧,喧吵的聲音在連麒耳朵里回響著,他習慣了皇宮里的安靜,如今忽然這般鬧騰,只覺得腦子疼。

    南宮凜喝著酒,沒看他,連麒倒是偷偷地看了他兩眼,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表情,看不出半點情緒。之前他所見到的那個會笑的南宮凜似乎在回到皇宮的時候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連麒默默地喝著茶,算了,這些人是怎么樣的無所謂,別把事情牽連到自己身上就行,別的他不管,他只想好好活著,然后攢完足夠的積分回去舒舒服服的打游戲睡覺呢!

    南宮凜起身的時候,連麒連忙跟著起身,隨著南宮凜的步伐去了尊王府的后花園。和前面大廳里完全不同,后花園里十分安靜,偶爾有幾只小蟲的叫聲,這里甚至連巡邏的侍衛(wèi)都是沒有的。

    連麒不免好奇,看南宮凜如此熟悉這里的路,看來以前是經(jīng)常來。也不知道他和尊王是如何從以前的關(guān)系好到現(xiàn)在這般的敵對。因為權(quán)力嗎?

    南宮凜忽然停下腳步時,連麒差點撞了上去,好在及時收住腳步,離南宮凜的后背只差小半米的距離時,他連忙往旁邊一偏,站在了側(cè)邊,和南宮凜隔開了一段距離。

    南宮凜冷冷開口:“出來。”

    連麒:“?”

    他正疑惑著這里也沒人啊,南宮凜是在和誰說話的時候,從旁邊的樹后面鉆出來一個穿著粉色衣裳的少女,腳步輕快的跑到了南宮凜面前,笑嘻嘻的抬起頭望著他:“凜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很快猜到我在跟著你的~”

    南宮凜抿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意味。他沒搭理這個漂亮的女子,繼續(xù)往前走著,連麒要把她攔下的時候,她卻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瞬間就把沒防備的連麒給推開了。

    而在連麒的身后,是尊王府后花園的荷花塘。

    連麒:“……”

    嘖,敢不敢讓我運氣再好那么一點?

    “撲通”一聲,連麒落水了,再一次。

    他不會水,掉下荷塘時因為覺得無語所以連掙扎都忘記了,整個人瞬間往下沉去。

    南宮凜緊皺著眉頭,眼中是憤怒:“裴萱,誰允許你推他的?”

    “清川!”

    尊王府屋頂上閃過一個人影,瞬間跳入荷塘中,將往下沉去的連麒給拉了起來。

    好在連麒嗆水不多,清川將他口中堵住的水給拍出來后,連麒醒了過來,急促的咳嗽聲在安靜的后花園里響起。

    自知做錯了事情的裴萱一句話不敢說,有些委屈的站在南宮凜身后,看著被救上來的那個少年,撇了撇嘴,這不是沒事嗎,凜哥哥為什么那么兇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分明就只是個奴才嘛!

    裴萱瞥了南宮凜一眼,鼓起勇氣開口道:“凜哥哥,我……”

    “讓你說話了嗎?”

    “……”

    裴萱不高興的跺了下腳,卻也沒敢再開口,生怕南宮凜更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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