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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

    “我沒事了!”連麒擺了擺手:“我剛剛就是有點(diǎn)激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事情了,公子您繼續(xù)忙您的事情吧,不用管我,我回去房間里安靜的待著就好!”

    然后不等南宮凜再說點(diǎn)什么,就原路返回,“噔噔噔”的跑回了樓上,笑著回到自己房間里。

    清川走下來,在南宮凜面前拱手行禮:“公子,您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連公子一直都在房間里睡覺,沒有離開過,您回來之前一會兒才醒過來的。”

    南宮凜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

    然后他看向清月:“那兩個孩子跑到哪里去了,你找到他們,把他們解決好。”

    “是,屬下明白。”

    南宮凜回到房間里,右手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回想著那個男人說的那些話,有很多他是不理解的,但最后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了,他正在找那個人,的確就在自己的身邊。而確認(rèn)那個人身份的方法,很簡單,在那個人后背的右邊肩膀上,有一個紅色的彎月胎記。

    ===第11章===

    而那個胎記,南宮凜在連麒的后背上看到過。

    原本他只是懷疑,但是現(xiàn)在,他完全肯定了。他沒有猜錯,連麒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他一定要把連麒這個人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控制在自己的勢力范圍當(dāng)中,不讓他逃離。

    清月回來時,連麒正好因?yàn)槎亲羽I從房間里出來找吃的,見到表情嚴(yán)肅的清月,連麒問:“清月侍衛(wèi),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清月答:“有兩個人沒找到。”

    “哪兩個?”

    清月忽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搖了搖頭,然后敲了敲南宮凜的房門,得到允許后他連忙走了進(jìn)去,也不忘了要把房門給關(guān)上,連麒摸了摸腦袋,什么情況?

    算了算了,還是先去填飽肚子再說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連麒跑去客棧的廚房里找吃的,客棧的老板就在后院里站著,手里還拿著一根木棍,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像是在找著什么。

    他笑著走過去,嘴里還咬著一個涼的白面饅頭:“老板,大晚上的找什么呢?”

    老板見到連麒,連忙把他給往大堂的方向推著去:“這位公子,您趕緊回去歇著,這里沒什么事情,我就是在這里歇歇涼而已。”

    “歇歇涼?”連麒肯定是不相信的:“哪里有人歇涼是拿著一根這么粗的木棍的?老板,客棧里進(jìn)賊了?”

    “噓!”老板瞬間壓低了聲音:“這位公子啊,您小聲點(diǎn)!跟著您一起來的那位公子看起來特別難相處,來的時候就說了必須要保證客棧里十分安全,這要是他知道這里進(jìn)賊了,肯定會讓我賠錢的!”

    連麒微微挑眉,原來是因?yàn)檫@樣。不過客棧里進(jìn)賊似乎是挺正常的事情,南宮凜是不是小題大做了,進(jìn)了賊趕出去不就完了嗎?

    于是連麒主動提出要加入抓賊的行列,從旁邊柴房外面撿起一根木棍,笑著站在了老板的身邊,老板一副感激的表情。

    只不過,賊是沒找到,倒是找到了兩個躲在柴房里小心翼翼的縮在角落里的小孩。

    老板一臉的無語:“你們是哪里來的小孩,跑到我家客棧躲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偷吃的?想挨打是不是,趕緊走!”

    兩個小孩縮在一起,柴房里光線昏暗,連麒沒有立馬認(rèn)出他們來,但卻在老板把他們給推搡著趕出柴房的時候瞬間認(rèn)出了他們。他們不是白天見到的那兩個乞兒嗎?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連麒連忙拉住客棧老板的手:“老板,這兩個小孩我認(rèn)識,讓我來處理吧,你先回去歇著,這里沒你事情了。”

    “可是公子,他們……”

    “沒事的,”連麒笑著往客棧老板手里塞了些銀子,又笑著說:“兩個小孩子而已,我和他們說幾句話就馬上讓他們離開。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

    老板笑瞇瞇的將銀子收好:“好好好,那您慢慢說,我先回去了。”

    “好的。”

    等到完全看不到客棧老板的身影了,連麒松了口氣,在他們面前蹲了下去,放柔了聲音詢問道:“好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嗎?”

    “爺爺……”小男孩抽泣著,伸手抹去眼角的眼淚:“爺爺……爺爺他死了……”

    小女孩緊緊的抓著小男孩的衣服,卻沒哭,直直的看著連麒的眼睛,語句清晰:“爺爺,他是被人殺死的。有個人來找爺爺了,之后爺爺就死掉了。”

    “?!”

    ☆、殺人對你來說,小菜一碟

    連麒把那兩個小孩留下來了,而且?guī)Щ厝チ俗约悍块g里,剛剛從南宮凜房間里出來的清月看見他們,眼神之中是難以掩飾的震驚,連麒瞥見他那略微反常的情緒,有些疑惑時,身邊跟著的小女孩忽然指著清月說:“連公子,就是這個男的,他跟著另外一個男的去找爺爺了!我們回去的時候爺爺就死掉了!”

    清月:“!”

    他不由的握緊了手里的劍。

    連麒看向清月,瞬間反應(yīng)過來小女孩說的跟著清月一起去的那個男的是誰。

    南宮凜。

    所以說,南宮凜和清月出去那么長時間,其實(shí)就是去找了這兩個乞兒的爺爺?可是,為什么要找他?是他們,殺了乞兒的爺爺嗎?

    連麒抿了下嘴唇,清月正要上前去帶走那兩個乞兒時,連麒擋在了他們身前,然后推開房間的門讓他們先進(jìn)去,自己則是站在門口和清月對峙著。

    “連公子,請不要妨礙屬下要做的事情。”

    “我不是在妨礙你,我只是在做我想要做的事情,”連麒露出笑容:“既然你都喊我公子了,那么,尊卑有序,你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聽話一點(diǎn)?”

    “什么?”

    連麒依舊笑著:“我現(xiàn)在要收留著兩個乞兒,他們今天晚上就睡在我的房間里,你,還有你們,都不準(zhǔn)進(jìn)來打擾到我們。”

    說完,連麒迅速的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不給清月任何反駁的機(jī)會。而被關(guān)在了房間外面的清月是很無奈的,好像,連麒說的話有那么點(diǎn)道理,自己喊他公子來著,而且還是殿下的吩咐,好像按照身份,自己并不能反駁他的話……

    他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件事要先告訴殿下才是,人是找到了,但是他卻動不得啊,

    連麒房間里,連麒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還好清月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其實(shí)只是個太監(jiān)的事情,他真害怕剛剛清月會拔出劍把自己給砍了,只是現(xiàn)在忽悠了清月,之后該怎么忽悠南宮凜呢?

    連麒看向站在桌子旁,表情截然不同的兩個小孩,很是無奈。自己要收養(yǎng)他們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會因此而喪命啊。但是,看他們那么可憐,又因?yàn)槟蠈m凜而失去了唯一的親人,要放任他們不管,自己好像又是做不到的。

    小女孩臉上的表情依舊堅毅,完全看不出半點(diǎn)害怕的意思,小男孩的臉上則滿是淚痕,似乎很害怕。

    他走到他們面前,緩緩蹲下:“我叫連麒,你們,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看著連麒的眼睛,回答道:“連公子,我們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連麒不解:“你們爺爺沒有給你們?nèi)∶謫幔?amp;rdquo;

    小女孩搖頭。

    小男孩也小心翼翼的搖著頭。

    連麒這就覺得疑惑了,他們不是親人嗎?怎么會連名字都沒有給他們?nèi)∧兀?br />
    算了,名字的事情就算了,沒有名字那就沒有名字吧,到時候給他們?nèi)名字就行了�,F(xiàn)在最為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讓南宮凜答應(yīng)不殺他們,并且把他們留下來。看剛剛清月的意思,似乎正在找他們,而且要把他們帶去南宮凜那里,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既然自己遇到了,那就不能不管了。

    他們,還那么小呢。

    連麒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拍了拍他們的腦袋,笑著說:“好了,別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擔(dān)心了,今天先在這里好好睡一覺吧,我不會讓人把你們給帶走的。”

    “真的嗎?”小女孩眨著眼睛:“公子,您會說到做到嗎?”

    “會的,”連麒笑著,然后伸出手小拇指:“要和我拉勾約定嗎?”

    “好!”

    和小女孩拉勾之后,連麒打了一桶熱水進(jìn)來給他們洗臉,擦了擦身體,然后就讓他們睡覺去了,至于他自己,為了防止清月會在他睡著的時候進(jìn)來把人帶走,他決定今天晚上就這樣坐在這里,反正白天睡得時間夠長,現(xiàn)在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也就像連麒所猜測的那樣,清月原本是想趁著連麒睡著的時候把人悄悄給帶走的,然而連麒一整晚都沒有睡,一整夜都守在那兩個乞兒的身邊。

    清月把事情稟告給南宮凜時,南宮凜的眼神冷到清月不敢直視,只覺得背后發(fā)涼,似乎一瞬間就能被南宮凜給砍下腦袋。

    “就兩個孩子,都帶不回來?要你有什么用?”

    “公子息怒,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公子懲罰!”

    南宮凜沒看他,走到了窗前,伸出手打開了窗戶,人在連麒那里是嗎?那他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些什么了?

    不對,那個老頭子不可能把事情告訴那兩個小孩,之前清月也并未聽到那個老頭子和連麒說了些什么,連麒各方面正常,不像是知道什么。

    只是,那兩個小孩留在他的身邊始終不是好事,得想辦法讓他們分開,否則會壞事。

    “清月,務(wù)必要把人從連麒身邊帶走,不準(zhǔn)他們留在連麒身邊。”

    “是!”

    清月出去后,南宮凜皺著眉頭,表情嚴(yán)肅,下意識的摸上了手腕上的佛珠,連麒,你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去管那些閑事,這才是對你最有利的選擇,多管閑事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你也不會例外的,希望你是個聰明的人,別做愚蠢的決定,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我的身邊才是你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別的,不是你應(yīng)該去在意和管的。

    只不過,南宮凜所想的,并非連麒心里所想的。連麒在意的是這兩個孩子已經(jīng)失去了可以庇護(hù)他們的爺爺,要是把他們留在這里肯定會受欺負(fù),而且自己的任務(wù)就是收養(yǎng)他們,在規(guī)定的時間到達(dá)之前,做出努力是必須的。

    如果南宮凜答應(yīng)收留了他們,以后肯定也不會對他們不利了,只是兩個小孩而已,對南宮凜絕對是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的。

    第二天一大早,連麒趕在南宮凜起床之前洗漱完畢,然后把兩個孩子給叫了起來,并且讓他們藏在房間的衣柜里不讓別人看到他們,這才放心的去找南宮凜了。

    和之前那次一樣,連麒是在南宮凜起床的時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伺候著的,等到他換好衣服了,才開口道:“公子,我有話要說。”

    南宮凜淡淡的回答道:“如果是為了那兩個來歷不明的乞兒,那便不用說了,他們不能留下。”

    “為什么?”連麒抬起頭看著他:“只是兩個孩子而已,把他們留下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你想留下他們?”

    “是,我想留下他們!”

    南宮凜臉色冷了下來,皺眉,看著表情堅定,卻在下一刻自己轉(zhuǎn)身看向他的時候,有些慫的、不由得后退了兩步的連麒。他問:“為何要留下他們?他們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帶著他們就是帶著兩個拖油瓶。”

    “那我也是拖油瓶,公子您還不是帶了一路了?”連麒反駁道:“再帶兩個小的也沒什么的,我會負(fù)責(zé)照顧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給您添亂。”

    “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

    “因?yàn)槲覍幽墙^對的忠心�。�”連麒往前走了一步,舉起手表示自己的決心:“公子,您看啊,我們都認(rèn)識那么長時間了,我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您不利的事情吧,而且還特別聽話對不對?公子就不能看在我為您做事的份上滿足我的一個愿望嗎?”

    “留下他們,是你的愿望?”南宮凜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你這愿望倒是隨意。他們也許不會接受你的好意。”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公子答應(yīng)就行,別的事情無需您操心。”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把我當(dāng)作是他們的仇人,”南宮凜看向表情微微發(fā)愣的連麒:“他們沒告訴你嗎,我去見過他們的爺爺了,我去了之后,他們爺爺就死了,你就不覺得有點(diǎn)好奇為什么會那樣嗎?”

    連麒:“……”

    他默默地握緊了拳頭,嘴唇緊緊的抿著,眼中的情緒有些復(fù)雜。這么說的話,這件事,和南宮凜有關(guān)系嗎?

    “那么是公子您,殺了那位老人家嗎?”

    南宮凜看向連麒,對上了他情緒復(fù)雜的雙眼,不答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會殺了他嗎?”

    會。

    連麒心底地聲音給出了他很肯定的回答。

    南宮凜會殺了他,因?yàn)樗悄欠N可以做的出這樣事情的人。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南宮凜朝著連麒的方向走去,最后在兩人只剩下一步距離的地方停下,他負(fù)手而立,俯視著連麒:“我在問你話,你,為什么不回答?”

    連麒抬起頭對上南宮凜的眼睛,在那雙漆黑的眼睛里,他沒有像預(yù)料當(dāng)中的看到殺意,或者是寒意,而是一種,類似于取笑的意思。連麒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對著自己露出這樣的眼神來。

    自己哪里讓他覺得好笑了嗎?自己說的話,還是行為?

    南宮凜逼問道:“連麒,你覺得那個老頭子會是我殺的嗎?”

    連麒眨了下眼睛,在那雙眼睛的逼迫下,他說不出謊話,更沒法將心底的那種情緒壓住。

    所以他說:“是。”

    他又說:“我覺得是您殺了那位老人家。因?yàn)槟龅贸鰜怼?amp;rdquo;

    ☆、欠我的錢,記得加倍償還

    南宮凜笑了,的確,那種事情,他做的出來。但,有那個必要嗎?一個糟老頭子罷了。

    “不是我殺的,”南宮凜望著連麒的那雙分明有些害怕卻還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眼睛,淡淡道:“我以前從那個老頭子那里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沒必要?dú)⑺�。至于殺人滅口這種說法,沒有必要,因?yàn)�,他并不是我要�(dú)⒌哪切┤似渲兄�。我這么說,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連麒緊張的抓緊著衣角:“您真的沒有殺他?”

    “沒有。”

    “好,既然您這么說,那么我信您。”

    南宮凜挑眉,信他?

    但南宮凜并未來得及再說其它,連麒又搶著說:“既然公子您不是殺那位老爺爺?shù)膬词郑敲淳妥屇莾蓚小孩兒留下來吧,我會照顧他們的!”

    “……”

    南宮凜無言,自己說了這么多,他是不是完全沒聽進(jìn)去?就想著要把那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孩子帶著當(dāng)他們的拖油瓶?

    他冷冷道:“不準(zhǔn)。”

    “為何不準(zhǔn)?”連麒立刻上手拽住了南宮凜的衣服,還使勁的扯了兩下,表情委屈:“公子啊,您看他們剛剛失去親人,多可憐的,留在這里無依無靠的,肯定會被別的孩子欺負(fù),我們帶著他們吧,等到了濱州,有了合適的人家,就交由他們照顧如何?”

    ===第12章===

    南宮凜瞥了眼連麒。而連麒沒看懂南宮凜眼睛里那絲情緒,依舊拉著他的衣服,一副南宮凜要是不答應(yīng)他就要在這里撒嬌耍賴的模樣。

    南宮凜甩開連麒的手,轉(zhuǎn)身,道:“別讓我看見他們。”

    連麒愣了下,然后瞬間驚喜,露出笑容來:“謝謝公子!”

    他激動的跑了出去,系統(tǒng)666的聲音在他腦中同時響起:

    連麒心里暗暗的歡呼了一聲,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只見清月已經(jīng)在他房里站著,那兩個小孩兒就在地上坐著,互相抱著,瑟瑟發(fā)抖。清月的劍并未出鞘,只是站在他們面前,連麒見這情況,連忙走了過去,笑著說道:“清月侍衛(wèi),公子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我收留著兩個小孩,你可不能對他們做什么了,小心我到公子面前告狀!”

    清月一臉疑惑,公子答應(yīng)了?可是,不是說讓自己務(wù)必要想辦法解決掉這兩個小孩以免后患嗎?

    可看連麒的模樣也不像是在撒謊,公子就在隔壁,他不可能有膽量和公子反著來,想來是從公子那里得到了允許。罷了,只是兩個孩子而已,現(xiàn)在不解決,以后也會有機(jī)會解決的。

    清月轉(zhuǎn)身離開了,連麒走過去將房門關(guān)上,捂著胸口大口喘著氣,剛剛壓在胸口那股緊張感差點(diǎn)要讓他喘不過氣來。方才在南宮凜面前站著,他那不帶著殺意的眼神反倒是讓他覺得害怕,差點(diǎn)就要在他面前跪下求饒了。好在自己堅持到最后了,而南宮凜也答應(yīng)讓自己留下這兩個孩子。

    連麒笑著在他們面前蹲下,拍了拍他們的頭,安慰道:“好了,沒事了,到濱州之前,你們就放心的跟在我的身邊吧,我會照顧你們的。”

    小女孩問:“那我們的仇人呢?他也和我們一起走嗎?”

    “他不是你們的仇人,我都問過了,他沒有殺你們的爺爺。”

    “大哥哥,你相信那個壞人說的話?”

    連麒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壓低了聲音道:“噓,這種話不能說。他不是壞人,嗯……最起碼,他不是殺你們爺爺?shù)膲娜耍H口告訴我的,他沒有騙我的必要,我相信他,你們也相信他好嗎?”

    在南宮凜身邊待著,不相信他,就等于是自己往火坑里跳。若是有人總是帶著那種質(zhì)疑、或者是試探的眼神望著南宮凜,不出一天,那個人就會橫著滿身是血的躺在南宮凜的面前。

    連麒認(rèn)識南宮凜的時間并不長,但從別人口中聽到的關(guān)于南宮凜的事情卻不少,因此,他知道,南宮凜就是那樣殺伐果斷,且冷情的男人。不過也是,能夠從小就坐在東宮之位不曾動搖的人,絕不會是什么普通人。

    啟程前往濱州時,連麒讓清月幫忙買了一輛馬車跟在隊(duì)伍的后面,他親自駕車,兩個小孩坐在馬車內(nèi)。

    之后便是一直趕路,連夜到了濱州城外。就像呈給皇帝的奏折里寫的那般,城外已經(jīng)水災(zāi)泛濫,許多田地都被淹沒,好不容易有了些收成的莊稼都被破壞,地勢稍低的房子也被大水沖走,只能躲在城外的破廟里。

    大雨連綿,伴隨著陣陣悶雷。

    清川提前到了城內(nèi),給南宮凜安排了上好的房間,連麒的房間還是在他隔壁。像是故意的,卻又好像只是因?yàn)檎麄客棧里只剩下了這兩個房間。

    連麒將兩個小孩帶回房內(nèi),讓小二給他們買了干凈的衣裳,然后給他們準(zhǔn)備熱水洗澡,而他自己則是叮囑完他們千萬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后去了南宮凜房里伺候。

    連麒推開門,屏風(fēng)后,一個黑色身影正坐在浴桶里,熱毛巾覆蓋在臉上,看不到他的臉。

    連麒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嗎?”

    他沒說話,指了指地上那些隨意丟在地上的衣服,連麒會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馬上收拾。”

    然而,連麒很快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南宮凜是怎么回事,這半天了怎么都不說一句話,臉上的毛巾也沒拿下來過,他不悶嗎?該不會是死了吧?

    連麒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不行啊,南宮凜要是死了,誰給自己解藥��?他還不想英年早逝呢!

    于是連麒大步走了過去,叫了兩聲“公子”后沒什么反應(yīng),他伸出手將蓋在臉上的毛巾扯了下來,結(jié)果讓連麒震驚。

    和那人四目相對,連麒不由的睜大了雙眼,反應(yīng)過來后,連麒將手里的毛巾甩在地上:“清川侍衛(wèi),為什么是你?公子呢?”

    清川眨了眨眼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象征性的動了動,但卻一句話沒說。

    連麒跺腳,慘了,自己的房間!

    他立刻轉(zhuǎn)身跑了出去,清川默默的從浴桶里站了起來,還以為可以多休息會兒,這個熱水澡結(jié)束的太快了。

    推開房間的門,連麒還喘著氣,只是想象中血腥的畫面并未發(fā)生,眼睛所看見的場景卻意外的有些和諧。南宮凜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兩個小孩雖然有些害怕,卻是乖巧的陪著坐著。

    連麒走了過去,壓抑著胸口的喘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開口問道:“公子,您為什么會在我房里?還有,清川侍衛(wèi),他為什么會在你房里洗澡!”

    南宮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書放下,淡淡道:“猶記當(dāng)年小蘋初見,一素面,一羅衣,悄然網(wǎng)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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