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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連麒離開的時候,裴簡和他說:“你這樣子學的倒是七八分像……一天天的不學好,非要去學那個人。”

    “不行嗎?”連麒笑著:“我天天跟在殿下身邊,我學他學的相似,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你看你,我就學不會。”

    “……”

    “走了,”連麒揮了揮手:“我還要回去見殿下呢,不和你說了。”

    連麒騎馬離開。

    裴簡站在那里看著連麒很快消失的身影,眉頭不由得皺在一起: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挺多的,為何不學我?我的姿態(tài)比那冷漠無情的太子殿下好多了吧!

    客棧。

    清月急急忙忙的跑進去:“公子,連公子回來了!”

    南宮凜瞬間站起,剛要朝著房外走去,連麒卻已經(jīng)笑著蹦跶到了他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公子,我回來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南宮凜沒說話,但眼睛卻死死的看著他。

    清月看這場面,立刻退了出去,還給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連麒微微疑惑著,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問:“怎么了?見到我回來了,不高興嗎?”

    南宮凜皺著眉頭怒斥道:“誰讓你冒充我去引走那些人的?你瘋了嗎?你不會武功!”

    連麒撇了撇嘴,反駁道:“那怎么了?我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再說了,我要不是為了護著你,我哪里會跑出去,我又不傻!”

    “你!”

    “我怎么了?”連麒越說越氣憤:“我差點就死了,你還在這里訓斥我!這種時候你看到我平安的回來了,難道不是應該高興的露出笑容,然后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嗎?”

    南宮凜愣了下。

    連麒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南宮凜的面前說了些什么,他這是頂撞了太子殿下,要改口的話還卡在喉嚨里沒說出來,南宮凜伸出手,將連麒抱在了懷里。

    連麒:“!”

    “你以后不準再這樣做了,”南宮凜聲音悶悶的,帶著責怪,卻似乎又是心疼著他:“要是你死了,怎么辦?”

    連麒靠在南宮凜懷里,他胸腔里那顆心臟正有力的跳動著。只不過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連麒便覺得自己的心情變了。

    他抓著南宮凜的衣服,輕輕的說:“因為我想你活著。”

    因為我想要你活著。

    ☆、連麒,你膽子越發(fā)大了!

    濱州城城外大水泛濫,災民不少,大部分的都被張建義下令驅(qū)逐到城外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是吃的。因此,在裴簡帶著人搭建了粥棚,將大袋大袋的米搬到那里的時候,那些災民的眼睛都亮了,但礙于周圍守著的官兵手里都拿著刀劍,他們不敢輕易的往前沖,只能是眼巴巴的看著,不停地咽著口水。

    張建義本想大肆宣揚一番自己的善心,但旁邊裴簡卻是一副嫌棄的模樣看著他,隨后更是直接推開正在講話的張建義,大聲說道:“大家別著急,排著隊,每個人都有份,讓女人、老人和孩子排在前面,稍微年輕一些的往后站一些,放心,大家都有!現(xiàn)在就開始發(fā)東西了!”

    張建義:“……”

    裴簡的手下親自分發(fā)那些糧食,給他們裝米的時候還額外給他們每個人一兩銀子。

    裴簡又說:“這是大涼國太子殿下的意思,大家要是想感謝的話,就感謝太子殿下,這些食物和銀子都是太子殿下親自帶來的!”

    人群中一陣歡呼,紛紛說著他們的太子殿下是多么的仁慈寬厚,對他們多么多么好,然而實際上,已經(jīng)到了那里的南宮凜看見這場面卻是皺著眉頭的,分發(fā)糧食賑濟災民是好事,但這個裴簡是幾個意思,為何要報出自己的名號?站在那里賑災的人可是他裴簡!

    旁邊的連麒笑著說:“裴大人居然不搶功,我還以為他會報上自己的名字。”

    南宮凜抿了下嘴唇,這正好說明,這不是好事,否則,裴簡為何不報上他自己的名字?

    南宮凜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些災民知道要感謝太子殿下,但是也有一些人貪心的,覺得只給一兩銀子實在是太少了一些,然后他們又打聽到太子殿下是住在濱州知府的府邸的,于是聚集了一批人直接去知府知府鬧事,吵著說要更多的銀子,那些銀子不夠他們生活的。

    有人理他們嗎?有的,張建義。

    他帶著人把那些鬧事的災民給轟了出去,說了一些氣憤的話,隨后跑進府里去找坐在荷塘邊上悠閑的看著荷花的裴簡,著急的說道:“裴大人,這已經(jīng)是來鬧事的第三波災民了,這太子殿下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啊,他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們要如何解決這場面啊?”

    “不著急,”裴簡笑著:“我們那位太子殿下自然會有辦法解決的。這種事情,他最擅長處理了。”

    他眼睛注視著平靜無漣漪的荷塘水面,眼中帶著笑意。

    而另外一邊,知道有災民鬧事到處喊著“太子殿下不給錢用”的南宮凜,臉色不太好看,他就知道裴簡之前那么做沒有好事,果然。等回去后,有他好看的。

    清川已經(jīng)去解決此事了,而解決這種事情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從根源上讓那些人閉上嘴。第二天,便再也沒有災民鬧著吵著說要錢的事情,而是安分守己的吃著分發(fā)給他們的東西,一部分的災民已經(jīng)開始在濱州城內(nèi)找活兒干,一片祥和的場景。

    連麒有些驚奇。

    董方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后,嘴里咬著蘋果,含糊著說道:“嘖,這太子殿下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明和迅速。”

    連麒轉(zhuǎn)身:“董大哥?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沒辦的,所以就回來了,我打算跟著你們回京城,愿意帶著我嗎?”

    “這個我可不能做主,”連麒笑著:“公子答應了才可以,我說了不算。”

    “我不信,你要是說要帶著我,太子殿下肯定同意!”

    “?”

    賑濟災民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后,連綿的大雨也停止,天空開始放晴,城外大河里的水還未退去,但南宮凜已經(jīng)命人去河的下游挖掘河道引流,將那些水引到稍微低一些的田地里,先將上游住人的地方平定下來。

    裴簡和張建義的人自然是要跟著的,只是,裴簡是因為南宮凜的命令而不得已跟著去的,張建義卻是礙于假扮南宮凜的連麒的威脅而去的,他們其實都不怎么想要親自來這里,畢竟,他們來了也只是在旁邊站著,也不會動手幫忙。

    董方也在幫忙的隊伍里,他力氣大,挖土的速度比普通人的兩倍,沒一會兒就可看見河道的雛形。

    連麒笑著說:“公子,你看董大哥他……”

    “別想。”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你無非是想說董方有用,想要把他一起帶回京城,”南宮凜淡淡說道:“你別忘了之前的事情,你把這樣不知底細的人帶著,要是再發(fā)生之前那樣的事情該如何?你的運氣難道還能有之前那么好?”

    連麒撇了撇嘴,又不是每次都會發(fā)生那樣不愉快的事情,再說了,董方和小蘋、羅衣是不一樣的,他最近都在他們身邊跟著啊,他是怎樣的人,南宮凜不是早就知道了?帶回去又如何?反正也只是順道幫個忙而已,他又沒說要把董方一同帶回去皇宮,只是把他順便帶著回去京城罷了。

    連麒看著董方的方向,他正和一同挖掘引流河道的人聊著天,看似是真的和他們認識。之前連麒也讓清月去打聽過了,董家村村口賣豬肉的人的確就是董方,大家都認識他,只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當初南疆太子的隨從之一罷了。

    “我不打算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南宮凜回頭看著連麒:“你說什么?”

    “我和董大哥一起走,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

    “不準!”

    “我偏不!”

    “……”

    南宮凜蹙眉:“連麒,你最近的膽子越發(fā)的大了,敢和我頂嘴?不怕我殺了你嗎?”

    連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以前肯定是害怕的,現(xiàn)在嘛,稍微沒那么害怕了,至于以后呢,還是未知的,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繼續(xù)害怕。”

    “以前倒是沒發(fā)覺你口齒伶俐,”南宮凜瞇了瞇眼睛:“回宮之后不準這樣和我說話,否則,打你板子。”

    連麒笑嘻嘻的:“好,回去之后就不這樣說了。”

    南宮凜輕搖了下頭,繼續(xù)看著河道那邊的事情。

    裴簡望著南宮凜和連麒的方向,搖著手中的扇子,眉頭微微皺著,臉上的表情復雜,但他很快就將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了,他看向身邊一臉不耐煩,讓人使勁扇著扇子的張建義,開口道:“張大人,有件事,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

    “什么事�。�”張建義皺著眉頭,身邊已經(jīng)有兩個人給他使勁的扇著風,可他仍然覺得很熱,額頭上大汗直冒。

    裴簡忽的笑了,說:“其實吧,我最近在你家的荷塘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東西,我撈出來看了看,很不得了,又把它給放了回去,我不敢拿,但是我想,張大人你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很高興。”

    “是什么東西?”張建義忽然來了興趣,滿臉笑容的看著裴簡:“是好東西嗎?金銀財寶,還是什么貴重的寶貝?”

    “這個嘛……”裴簡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對于張大人來說那是如何貴重的東西,但是對我來說嘛,我是不敢去拿的,要是張大人好奇的話,就派人去把荷塘里的東西撈出來看看就是了,反正現(xiàn)在殿下也沒空管我們,你說是嗎?”

    張建義看了眼連麒的方向,他正和旁邊高大的男人說著什么,臉上帶著笑容,絲毫沒把他的注意力放在自己這邊,他想也是,這里這么多的人,自己就算是離開那么一會兒也是沒關(guān)系的。

    于是張建義和裴簡說了一聲,讓他幫忙給自己打個掩護后,就真的帶著人離開了。

    裴簡看著他匆匆忙忙跑走的背影,笑了一聲,開口說話的聲音卻很是寒冷:“真是蠢貨。”

    而回到府邸的張建義,對于裴簡說的話深信不疑,毫不猶豫的就立馬讓人下去荷塘里開始找裴簡口中所說的寶貝,他現(xiàn)在整個府邸,可以稱得上是寶貝的東西全部都被太子殿下拿去當了換糧食了,他現(xiàn)在十分需要一個寶貝放在自己的房間里讓他好好欣賞。

    下去翻找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東西,是一個被布匹包裹著的盒子,因為荷塘下的泥土,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那是明黃色的綢緞了。

    ===第22章===

    張建義高高興興的跑了過去,也顧不得泥土臟,直接用手扒拉開盒子上沾滿了泥土的布匹,看到是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后,瞬間驚喜,然后迫不及待的打開盒子,隨后被盒子里的東西給震驚到了。

    他滿手泥土將盒子里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瞧了瞧,這東西,怎么那么像是……

    “張大人。”

    紅修羅那帶著輕輕笑意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張建義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整個院子已經(jīng)被紅修羅的人被包圍住,他帶回來的那些人也被挾持了。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當然是來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的,”紅修羅走上前去:“張大人,這東西居然一直藏在你的府邸,你可太不仗義了,居然瞞了我們那么長時間。”

    “不是……”張建義忽然意識到什么:“你是來搶東西的!”

    “是啊,”紅修羅笑著:“張大人,不明顯嗎?”

    ☆、別忘記你的身份

    張府所有的人都被殺了,上到七十歲的看門老翁,下到三歲的孩童,無一幸免,鮮血染紅整個張府,尸體橫七豎八的倒著。

    張建義臨死前還不甘心的盯著向他走來的紅修羅:“為、什么……”

    “張大人,你知道你做的最錯的事情是什么嗎?”

    張建義死死的看著他。

    “你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和我們‘暗幕’合作,即便你的背后是大涼的尊王,”紅修羅手中拿著南疆太子的金印,語氣平淡的仿佛是在講著什么不痛不癢的事情,他又說:“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濱州知府,殺了你,尊王又能如何?難不成他還會為了你與我們?yōu)閿�?別天真了。”

    “你!你們……言而無信!”

    “言而無信?”紅修羅笑了:“言而有信這種事情可不是你這種等級的嘍嘍可以和我們談的,若說有資格,尊王親自來了,才有那個資格。你,不配。”

    紅修羅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舉起手中的刀刺入張建義的胸口,張建義口中噴出一口血來,最后一口氣也被斬斷,死前還滿臉的怨恨和不甘心,睜大著眼睛看著紅修羅的方向。

    紅修羅搖了搖頭,掂量掂量了手中的太子金印,笑道:“我們撤!”

    張府被滅門的事情,很快傳到了還在濱州城外的南宮凜和連麒耳朵里,震驚的同時立刻讓人前往張府,只是很遺憾的是,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張府里已經(jīng)沒有一個活人了,“暗幕”的人動作十分干脆果斷,一刀下去刺在要害,幾乎沒有存活的可能。

    南宮凜緊皺著眉頭,臉上的憤怒十分明顯,那些“暗幕”的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殺人!這張建義雖罪有應得,但應該是自己懲罰他,而不是讓那些別有目的的人動手!

    連麒瞥了眼南宮凜,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jīng)因為憤怒而凸起,這張建義雖然該死,但以這樣方式死掉實在是太殘忍了一些,他做的孽,居然讓整個府邸的人給他陪葬,唉……

    裴簡站在他們身后,臉上表情淡然,似乎這是意料當中的事情。

    連麒大步走向荷塘邊,那是張建義尸體所在的位置,而轉(zhuǎn)頭看向那荷塘,很明顯的被人翻過的痕跡。連麒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張建義會被殺掉了,他找到了自己藏在這荷塘底下的南疆太子金印。只是,他是如何找到的?

    找到太子金印后,“暗幕”的人很快就撤離了濱州,速度遠遠超過南宮凜的想象。之后,濱州城變得無比的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

    連麒小聲的問:“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南宮凜蹙眉,聲音寒冷:“濱州知府張建義大逆不道,意圖謀殺太子,已被就地正法,其府邸同黨被一一誅殺,無一例外。”

    連麒:“……”

    他差點忘了,南宮凜來這里找南疆太子金印的事情,皇帝是不知道的,就連裴簡都沒有告訴。如今張建義府邸被滅,總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掩蓋這些事情。而之前張建義真的意圖殺了太子,這就是最好的理由。

    連麒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南宮凜看向他,說:“你先回客棧休息,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可是……”

    “我讓清月送你回去,別到處亂跑。”

    “……好。”

    連麒離開之前回頭看了眼南宮凜的背影,他正蹲在張建義的尸體面前看著什么,連麒不由得皺眉。

    清月?lián)踝∷囊暰,恭敬說道:“連公子,我們先回客棧吧,殿下會處理好這里的事情,您放心。”

    連麒在客棧里等了許久,連陪同著百姓去城外挖掘引流河道的董方都回來了,南宮凜卻還不見身影。董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屁

    股坐在了連麒身邊,說:“你在這里看什么呢?等太……等南公子呢?”

    連麒點頭:“嗯。”

    “他去干嘛了?好端端的你們忽然都走了,就剩我自己在河邊幫忙,走的時候都不叫我一聲!我一直忙到現(xiàn)在呢!”

    “抱歉,”連麒說:“我們走的太著急了,忘記你還在那里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一起離開,干嘛去了��?”

    連麒想,或許是因為南宮凜把消息給封

    鎖了,所以現(xiàn)在濱州城這些人都還不知道張府已經(jīng)被滅門的事情。也是,如果就這么匆忙的宣布,一定會讓人起疑心,南宮凜一定是還在那里思考著如何把那些尸體給處理了。

    如今南疆太子金印已經(jīng)落在了“暗幕”的人手里,想必他們在濱州城逗留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連麒眉頭緊皺著,憂心的很,他要怎么告訴南宮凜,那太子金印是被自己丟在張建義府里的荷塘里的,又要如何告訴他自己是怎么得到太子金印的?這些事情要是都老實告訴南宮凜,他肯定會生氣,他花了那么長時間,親自來了這么遠的地方,不就是為了尋找那太子金印嗎,可是那金印卻被自己弄丟了……

    他伸手拍了拍額頭,長長的嘆出一口氣,臉上擔心的表情很是明顯。旁邊的董方看他一副擔憂的模樣,還以為是南宮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張了張嘴正要安慰他的時候,南宮凜帶著人回來了,連麒連忙站了起來,大步走了過去。

    董方:“……”

    嘖,這種時候反應倒是真的快!

    連麒問:“事情處理好了嗎?”

    “嗯,”南宮凜點頭:“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裴簡了,他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另外,你明天就啟程回去京城,我讓清月跟著你,你想帶著董方那就帶著他吧,路上好有個照應。”

    “我回去?那你呢?”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

    又是這樣。

    連麒有些喪氣,低著頭,臉上表情頹廢,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南宮凜又說:“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你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聽話的回去,我會很快追上你們。”

    連麒撇了撇嘴:“哦……”

    連麒有些不開心,南宮凜看的出來,但不能讓他繼續(xù)留在這里,事情他已經(jīng)安排好,明天就讓清月帶著一隊人跟著連麒回京城,這個無所事事的董方,連麒愿意帶著那就帶著吧,他現(xiàn)在看起來也沒有任何威脅。當然,在那之前,得把董方藏起來的那些毒藥給搜出來,免得他在回京城的路上給連麒找麻煩。

    南宮凜的決定沒有改變,第二天一大早,清月就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帶著一隊十人的侍衛(wèi)站在客棧門口等著連麒。

    而房間里的連麒是耍著賴不愿意起床的,他其實早就醒了,但就是不愿意起來,閉著眼睛就假裝自己還在睡著。南宮凜就在他房間里坐著,連麒沒動靜,他也沒喊他,就讓他保持那個姿勢躺著,他倒要看看這個家伙要裝睡到什么時候。

    董方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吃了兩大盤的牛肉后,他跑去外面找清月:“清月侍衛(wèi),連麒小兄弟到底什么時候出來��?他不出來的話我能不能再回去睡個覺,我昨天忙了一天,困死了!”

    “不能,”清月淡淡的回答:“不管連公子什么時候出來,我們都要在這里等著,讓你吃東西已經(jīng)是對你大度了,吃完了就在這里站著,哪里都不許去!”

    “……我還沒吃完,我回去接著吃,啊呀,我好餓好餓!”

    然后董方一溜煙的又跑進去了客棧里,讓小二給他打包了兩大盤的牛肉,他要帶在路上吃。

    另外一邊,連麒的房間里,連麒仍然是沒動靜的,一副鐵了心的模樣要和南宮凜死磕到底。

    南宮凜放下手中的茶杯,開口:“你還要裝睡到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該啟程了。”

    連麒沒反應。

    南宮凜起身走到床邊,伸手扯住被子,使勁一拉,被子沒動,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連麒的手也正使勁的拽著另外一邊。

    “既然早就醒了,那就快些起床,清月他們都在樓下等你,別耍小孩子性子。”

    “我不……”連麒拽著被子沒松手:“你和裴大人都能留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留在這里?是你帶我來的,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會跟上你,只是現(xiàn)在,還有些別的事情需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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