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那小雜種,繼續(xù)頂著她兒子的身份過好日子,她還不得嘔血氣死。
小雜種吃了她兒子的人血饅頭,搶了屬于她兒子的福氣,還活生生害死她兒子。憑什么她兒子被害死,仇人還能過太平日子?
此時此刻林奶榆木腦袋里只剩下六個字,要報仇得盡快!
這次去省城說什么也要讓對方不得好死。
仇恨占據(jù)了林奶的大腦,一個更加歹毒的念頭悄然升起。
第143章
千雪你是不是懷上了?
第143章
千雪你是不是懷上了?(圖)
林奶面色猙獰,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小雜種過好日子的!
林千雪將一切斂入眼中。
恨吧,多恨一點,下手就會重一點。
自相殘殺,這樣才不會臟了她的手。
林千雪回到娘家,小小保鏢狗娃正要功成身退,被林母強塞了一把吃的。
他喜歡被強迫!
“這狗娃別看人小能干不少事,還像模像樣送你回來�!绷帜副还吠薅簶妨�。
“是的�!绷智аc頭附和,狗娃鬼機靈,好好培養(yǎng)指不定是一號人才。
“對了娘,明天家里包餃子吃,肉和面粉我讓爹提前拎回來了,明早我和你去挖野菜。
上次遷墳的事情多虧了老先生,請他們來家里吃頓好的。”
“還用你說,野菜我早就挖回來了,菜也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人家?guī)土诉@么一個大忙,可得要好好感謝人家�!惫獬燥溩硬幌駱�,林母盤算著再燒好幾個菜。
林千雪見時候不早了便和柳宗鎮(zhèn)回去。
林母,“不留家里吃飯�。俊�
“婆婆家里已經(jīng)燒好了,娘,我明天回來吃餃子�!绷智а┳献孕熊嚭笞瑑扇诉h去。
林母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傷感,女兒嫁出去了,往后留家里面的時間都少了。
柳母一看見兒子兒媳回來,歡歡喜喜的把溫在鍋里的飯菜端出來,兒媳婦嫁進來后家里熱鬧了不少。
“回來了?趕緊吃飯。”
兒子大小成熟穩(wěn)重,相應(yīng)的也板正內(nèi)斂、情緒不外放。不像兒媳婦活潑嘴甜又體貼,令柳母非常有成就感。
“婆婆你做了這么多菜?都是我們喜歡吃的,肯定一下午就開始忙碌了,真是太辛苦了,我得給你頒個‘最佳婆婆獎’�!�
一分高興林千雪生生放大十倍,就差臉上沒大寫感動兩個字。
“哪有什么‘最佳婆婆獎’,就你會哄我。”
柳母捂著直笑,心里熨帖的不行。
以前她也沒覺得兒子有啥缺點,如今和兒媳婦一對比,兒子簡直少生了一張嘴。
林千雪又賢惠的盛了三碗飯,體貼的給柳宗鎮(zhèn)夾菜,“你喜歡吃魚,多吃點�!�
兒子兒媳一個禮拜就回來一趟,家里什么葷腥好菜柳母都留到他們回來一起吃。
兒子拿回來一刀肉,柳母特意給做成米粉蒸肉。
柳宗鎮(zhèn)禮尚往來,夾了一塊粉蒸肉,蒸的爛爛的粉蒸肉,筷子輕輕一叉便將肥肉、瘦肉分離,柳宗鎮(zhèn)直接將瘦肉放林千雪碗里。
柳母看的直皺眉,太不像話了,真自私!
大肥肉多好吃啊,宗鎮(zhèn)竟然自已獨吞,然后把柴柴的瘦肉扔給媳婦吃。
這是人干的事?
偏偏兒媳婦還吃的毫無意見,這么習(xí)慣,顯然在一起時宗鎮(zhèn)沒少刻薄她。
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柳母又忍不住恨鐵不成鋼了,兒媳婦真是太縱容宗鎮(zhèn)了,慣出他這臭毛病,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千雪你別顧著他,你自已也吃,在自已家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辈挥贸匀耸O碌�。
柳母現(xiàn)在對兒子意見非常大,氣的直接將粉蒸肉的擺在兒媳婦面前。
林千雪真沒拘束,她不愛吃肥肉。
粉蒸肉尤其是上面那一層粉,豬肉湯汁混合其中鮮美的很,拌飯賊好吃,林千雪吃的心滿意足。
“娘,你也多吃點�!�
柳母眼見兒媳婦光吃米粉,偶爾吃兩塊肉也挑瘦的,大肥肉壓根不沾,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這么舍已為人的兒媳婦,宗鎮(zhèn)怎么就眼睛瞎的看不見她的好呢?
飯桌上林千雪說起了一個事。
“婆婆,明天我娘家里請客,你也知道我家沒什么長輩。
明天你有空不?上午想請你去我娘家一趟,幫忙陪一下客�!�
娘家熱熱鬧鬧包餃子、做好吃的,留婆婆一個人在家怪冷清的,林千雪干脆拉人一起回娘家吃飯。
“得空�!绷付挷徽f就應(yīng)下了,“明天你娘燒幾個菜?我早點過去幫把手�!�
當(dāng)?shù)仫L(fēng)俗,客人上門都要請人陪他們上桌吃飯,免得飯桌上冷清,待客不周。請來陪客的人一般是親戚中德高望重的長輩,兒媳婦請她那是格外的尊重她。
人上了年紀(jì)覺就慢慢變少,早睡早起的柳母天還沒亮就醒了,路過兒子房門口里面?zhèn)鱽砑毸榈穆曧憽?br />
柳母,“......”
大喜!
藥酒起效果了!
往后可得要讓宗鎮(zhèn)多喝一點。
去了心病,五十一身輕,柳母又舒心的回房間去睡覺了。
被鬧醒的林千雪,一巴掌拍在柳宗鎮(zhèn)的后背,“你適可而止。”
這人人前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規(guī)矩,誰能想到鉆進被子里本性就暴露無遺,簡直廳里廳氣。
“千雪,我還要多久才合格?”柳宗鎮(zhèn)沙啞著聲音。
他叫柳宗鎮(zhèn)不叫柳下惠,每晚嬌妻在懷簡直是種折磨。
林千雪沉默了。
感情這事情本來就是水到渠成,哪有硬性規(guī)定時間的?
林千雪第一次結(jié)婚、第一次談感情,新手上路可不得瞻前顧后、患得患失。
無怪乎大家說初戀美好難忘,投入了這么多想忘也忘不了。
忍著吧,林千雪自已都沒太弄明白。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你變態(tài)�!�
下一秒林千雪的聲音便被吞沒。
林千雪睡了一個回籠覺,起的有些晚。
她突然驚覺她婆婆有點不對勁,打從早上那碗紅棗桂圓雞蛋水開始就大大的不對勁,對她簡直是關(guān)懷備至、無微不至。
這令林母都詫異了,尤其是親家母一臉喜色,目光頻頻瞧向千雪。
林母心中咯噔一下,將女兒拉到房間里,悄聲聲的問。
“千雪你是不是懷上了?”滿打滿算結(jié)婚一個多月了,懷上孩子也差不多曉得了。
“啊???”林千雪Σ(⊙▽⊙"a
整個人都傻了......麻了......
林千雪魂飛天外,“沒--”
“真沒懷上?你這個月親戚來了沒有?”
林千雪頭大的搖了搖頭。
你金龜婿現(xiàn)在還沒畢業(yè)、成功上岸,不可能懷孕的。
沒有成功升級成外婆,林母小小的失望。
“你們才剛剛結(jié)婚這事情不著急,娘剛剛這樣問你只是怕你沒經(jīng)驗。”
“哦�!绷智а┡兜臎]有靈魂了。
林母出了房門,瞅著親家母喜滋滋包餃子,兩手一掐樂了一上午,也不知道她在樂什么?
老先生老太太應(yīng)約而來,甚至還客氣準(zhǔn)備了上門禮。
省城,林奶吃力的擠出汽車,衣服皺巴巴的,整個人像放了三天的菊花菜。
林奶捂著麻布袋里的東西,賊眉鼠臉直奔顧家。
第144章
林奶報仇,對付老小三之子
林奶像一團醬菜蹲在顧家門外守株待兔,摸著咕咕叫的肚子,邊等咒罵。
“這二妮也不知道干啥子吃的,竟然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
林奶嗓子都罵干了,千呼萬喚,終于等來了歸家的顧玉墨。
林奶當(dāng)即不高興的罵咧咧了起來,“你做什么東西!好好的禮拜天出去瞎走什么,害的我等這么長時間。
做事情一點輕重都不分,難怪這么大了還嫁不出去�!�
顧玉墨臉頰上泛著紅暈,好心情立即落了下來。
得寸進尺的林奶完全不會看人臉色,這是她生下的女兒,難道還說不得幾句了。
“你去把小雜種給我叫出來。”
顧玉墨壓下心中的不滿,“顧惟德今天下午會出門釣魚,你要是有什么話想問他,到時可以一并問他。”
被單位勸退,顧惟德開始釣魚修身養(yǎng)性。
“釣魚?這王八羔子日子倒是好過�!�
林奶本性暴露無遺,指使顧玉墨給她弄點吃的,蹲了半上午腿都麻了,餓死她了。
下一秒,林奶聞到了一股烤酥餅香味,當(dāng)即不講究的翻開顧玉墨的手提袋。
“死丫頭身上帶了吃的也不給我吃。”
顧玉墨還來不及阻止,那一包她珍惜且舍不得動的酥餅就被粗暴拆開。
林奶拿起兩塊,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這哪里買的酥餅,挺好吃的,回頭你給我多買兩包,我?guī)Щ丶衣��!?br />
“這個不能吃!”顧玉墨一把奪了過來。
林奶滿嘴酥餅渣卡嗓子眼,“死丫頭,我費半條命生你下來,吃你一包油酥餅都不行�!�
顧玉墨看著被糟蹋酥餅,氣的眼睛都紅了,“里面我放了老鼠藥,藥耗子的。”
“嘔!嘔!”
林奶摳嗓子眼吐了一地,驚嚇的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
剛剛摸了一下閻王鼻子,林奶怒不可止,“死丫頭你不早說!你是想要藥死我�。 �
也不知道有沒有吐干凈?老鼠藥可是要人命的玩意。
顧玉墨心生厭惡,完全不理會身后叫囂的林奶,直接抱著酥餅往家里走。
“死丫頭你給我回來!反了天了!”林奶氣的跺腳。
顧玉墨將自已關(guān)在房間里。
二十年了,沒想到會在省城見到了他,他依舊記得自已的愛吃酥餅的喜好。
顧玉墨捧著手上這包酥餅,重若千斤。
想起今天上午,他疲憊的吐露愛人得了重病沒多少時間了,極力克制又藏不住的眼神令顧玉墨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死灰復(fù)燃,竟隱隱期盼又覺得這份竊喜分外可恥。
顧玉墨不斷地?fù)u頭掙扎,她想要將酥餅扔地上又不舍得。
眼前殘次的酥餅被人動過吃過,哪怕再喜歡顧玉墨心里膈應(yīng)也咽不下去,就像兩人的關(guān)系她再喜歡也不合時宜。
道德底線這一關(guān)她過不去。
她憎恨、鄙視沈蓉,一想到自已要活成自已曾經(jīng)最討厭的人。顧玉墨閉著眼睛,終究狠心將酥餅扔掉了。
屋外,林奶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餓的火燒肚子,終于看見顧惟德出門了,當(dāng)即蹬著小腳跟了上去。
“你來干什么!”顧惟德一想到自已頂著鄉(xiāng)巴佬兒子身份讓人看輕,膈應(yīng)的就像沾上了一層臟東西。
“老二,我是你娘啊,我想來看看你�!绷帜烫蛑樠郯桶陀懞茫∈柚^發(fā)蒼老著臉,不講究的像個叫花子。
顧惟德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唯恐讓人指指點點看笑話。
“你跟我來�!�
顧惟德將人叫到一處無人角落,想要將林奶“驅(qū)逐”回去,往后別再來省城給他丟人現(xiàn)眼。
“老二,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好東西�!绷帜搪氏纫徊綇陌锩娉槌鲆患路櫸┑掠昧σ凰φ归_。
頓時柳絮、細蘆葦、花粉在空氣中飛舞了起來。
“咳咳!”有過敏哮喘的顧惟德癢的咳嗽了兩聲,立即捂住鼻子。
“老二你這是怎么了?”林奶焦急的將東西往顧惟德的臉上堆。
顧惟德呼吸急促,甩開人,“拿走!將這東西拿走!”
“這是我給你做的衣服,老二你長這么大還沒有穿過一次我親手做的衣服,這件衣服是我特意給你做的,你試一試。衣服不小心掛破了,回頭我再補一補�!�
林奶干瘦的雞爪手老虎鉗一樣分外有力氣,死死拽住顧惟德不放。
兩人推搡間,林奶一個用力將“躲避”的顧惟德狠狠推到墻壁上。
“咚”一聲,腦袋撞墻頭上,顧惟德頭暈?zāi)垦!?br />
“老二你怎么了?有沒有事情啊,咋滴不說話了?”林奶左拉右扯干嚎了起來,手上破了的衣服飛舞出更多的柳絮。
顧惟德臉頰發(fā)脹,腦袋昏沉沉的,想要說話,大著舌頭卻難以吐字清晰。
“老二都是我窮,給你做不起上好的棉衣,但是這衣服是我一針一線做的,等我攢夠了錢再給你做你喜歡的衣服�!�
林奶雞爪手一抓,破了的衣服就飛出一大片柳絮。
衣服香的發(fā)膩,顧惟德呼吸有些困難了,他緊緊揪住衣服領(lǐng)口,虛弱的跌坐地上。
林奶看的心底直痛快,小雜種痛苦不堪無力反抗,他的命就和雞鴨一樣脆弱。
“醫(yī)--醫(yī)--”
“老二你說什么?”林奶不斷搖晃著顧惟德,反復(fù)折騰他,就是不讓他舒坦。
顧惟德喉嚨水腫,漸漸開始意識不清。
林奶拿出一包她刮下來的花粉和小柳絮,直接對著顧惟德的鼻子和嘴巴吹去,讓他吸進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