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要碰,也只會碰自己的白月光。
楚煙只幽怨了一秒,而后便興致勃勃的盯著他。
“楚小姐,您說。”
“你能幫我一件事嗎?給我安排100個身強體壯的保鏢,錢我出!”
媽的,今天被安晴的人追著抓,簡直就是她人生的恥辱,不就是保鏢嗎,當誰沒錢請一樣,嚇唬誰呢!
幾分鐘后,書房。
“你說什么,她要請100個保鏢?”
陳助理恩了一聲接著說:“楚小姐說,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那邊祁嶼白直接哼笑了一聲:“人不大,架子倒是比我這個祁家家主還大�!�
第15章
姐姐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給她安排吧�!�
祁嶼白也沒阻止,反正用的是她自己的錢。
晚上七點,祁嶼白從公司回來,楚煙早已經(jīng)等在了餐桌上,望眼欲穿的盯著做好的晚飯。
他沒回來,就不能動筷子,傭人魚貫而出迎接他,又是拿毛巾又是拿水盆給他凈手,這待遇比皇帝也差不到哪去了。
“祁家主,你把我送到你家干什么?“
楚煙疑惑的問,祁嶼白聽后撩起眼皮看了看她:“不該問的別問�!�
不是,耽誤她下班時間啊,憑什么不能問?
一旁的陳助理見狀悄悄給楚煙使了使眼色,讓她暫時不要惹怒家主。
吃完飯,祁嶼白徑直去了書房,陳助理此時小聲在她耳邊提醒道:“今天是家主母親的忌日,也是蕭小姐的生日。”
好家伙,疊BUFF啊。
怪不得這家伙一回來臉色就不對勁。
楚煙了然的點頭,無聊的在客廳待了兩個小時,快要困死過去的時候,祁嶼白竟然叫她去書房。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書房一片靜謐,隔著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楚煙推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就開了一盞黃色的臺燈,濃郁的酒香散發(fā)開來。
桌子上已經(jīng)空了幾個紅酒瓶子,祁嶼白穿著襯衫,靠在椅子上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過來�!�
他忽然出聲,陰沉的聲音在書房里顯得有那么一點嚇人,楚煙剛走過去,就被他突然拽到了腿上坐著,瞬間被強勢的氣息包圍。
“你干嘛?”
楚煙嚇了一跳,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幾乎是完全被困在祁嶼白懷里,腰身還被他有力的胳膊給攬住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子,輕輕癢癢的,讓人莫名緊張。
“噓,別說話,陪我喝酒�!�
祁嶼白聽著沒醉,他睜開凌厲的丹鳳眼,抱著楚煙單手倒了一杯酒,而后遞到了楚煙嘴邊。
抱坐的姿勢讓他仰視著楚煙,但凌厲的眼眸依舊攝人,距離這么近,楚煙直面他的帥臉,不可抑制的咽了咽屬于女流氓的口水。
媽的,顏狗盛宴。
“我酒量很差,喝醉了別怪我�!�
祁嶼白沒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她,楚煙咬牙一口悶了,嗆的嗓子直咳嗽,在祁嶼白腿上動來動去的。
“嘶,別扭�!�
一聲喑啞的警告,祁嶼白捏了捏她的后腰,楚煙渾身就跟過電了一樣,她拽著祁嶼白的衣領:“那你放我下來啊�!�
“自己引火燒身,怪我嘍?”
她嘴角噙著淡笑,昏暗的書房里五官朦朧的看不清,但在暖黃的燈光下更加魅惑人,祁嶼白收緊了力道,盯著她眼眸微瞇,一只手就能攬住這女人整個腰。
一捏就碎。
嘖,真是天生勾人的東西。
“繼續(xù)喝�!�
他又倒了一杯酒,全程抱著楚煙不讓她亂動,像是要故意灌醉她。
只要楚煙有一點想要反抗的動作,就掐住腰收緊力道,逼的她丟盔棄甲。
等到半瓶酒空了,楚煙眼神都變得迷離。
她呼吸灼熱的在祁嶼白身上亂蹭,下一秒就被抱到了書桌上,空瓶子被掃落一地,丟在昂貴的手工地毯上。
“醉了?”
祁嶼白拍了拍她的臉,眼眸一片清明。
楚煙撐著桌子看他,眼睛水潤潤的,喝了酒以后比平時看著脆弱了不少,也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原以為她只是有一點暈,結果下一秒。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哎嘿哎嘿哎嘿呦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不開玩笑,祁嶼白被這一嗓子震的半天沒緩過神來,他后退了幾步,一言難盡的盯著高歌的女人,思考該如何把她丟出去。
楚煙徹底喝醉了,顯而易見。
她先是自顧自的吼了幾首猛男歌,而后晃晃悠悠的爬下來湊到祁嶼白面前拽著他的衣領:“帥哥,你臉好黑啊�!�
“見到我這等美女,不高興嗎?”
她拋了個媚眼,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了一小片鎖骨,祁嶼白眼眸幽暗,攥著她的手腕欺身上前。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哎呀帥哥,你的聲音好像一個人啊�!�
聞言祁嶼白蹙眉:“誰?”
楚煙咯咯笑了幾聲,而后神神叨叨的盯著他道:“殺手,一個殺手�!�
“第一次見面,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想要殺我,你別說,你倆長得還挺像哈哈哈�!�
祁嶼白:“......”
他后悔當時沒直接掐死這女人。
楚煙說完,就有種想吐的感覺,捂著胸口到處干噦,祁嶼白瞳孔微縮,剛想把這女人給扔出去,結果嘔的一聲。
她直接吐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一股難言的味道瞬間擴散,祁嶼白的臉色已經(jīng)黑到不能看。
“楚煙,你死定了。”
幾分鐘后,傭人慌忙進來打掃,地毯也被扔了,楚煙也被扔進浴室去清洗,一晚上別墅兵荒馬亂的。
陳助理驚訝,鬧了這么一出,家主倒是沒跟往常這天一樣發(fā)瘋了。
第二天醒來,楚煙頭痛欲裂,完全想不起來昨晚干了什么,只記得自己進了書房被迫喝了幾瓶酒,接著就沒意識了。
她趕緊起身活動了一下,還好,沒失身。
祁嶼白早已經(jīng)不在別墅,陳助理見她醒了說要送她回去,楚煙一看手機,
今天是要陪宴希的日子。
那家伙一大早已經(jīng)發(fā)過來信息。
“麻煩送我去宴希那里。”
陳助理心里雖驚訝,但還是盡職的將她送到了傳說中的娃娃屋。
一個郊區(qū)的別墅,屬于宴希的私人領地,方圓幾十里都是他的地盤,別墅單獨的建在一個范圍里,外圍如同中世紀歐洲古堡的風格,陰森森的。
楚煙再次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不害怕了,從容的被白人管家領進去。
宴希早已經(jīng)期待的在房間等候,床上還放著新送來的華麗裙子,還有一堆精美的假發(fā),甚至屋子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楚煙剛一進屋,就被這籠子給震住了。
咋的,今天要玩囚禁娃娃啊?
宴希滿眼笑意的盯著她,剛一靠近就變了臉色,幽幽的開口說:“姐姐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楚煙瞳孔地震,這都能聞到?
第16章
白月光心臟病復發(fā)
晏希跟條小狼狗一樣湊到她身邊聞來聞去,漂亮的眼睛充滿了不悅。
楚煙怕他又發(fā)瘋,后退一步轉移話題。
“不是又有新衣服了嗎?我現(xiàn)在去換上,你看看怎么樣?”
晏希沒說話,楚煙抱著衣服去了衣帽間,傭人魚貫而入為她穿衣打扮,沒過一會兒,戴著金色假發(fā)的蘿莉公主就被打扮好了。
楚煙提著裙擺出來,晏希眼眸亮了亮,遣散了傭人緩緩上前。
“真漂亮。”
他抬手摸了摸楚煙的假發(fā),而后手背蹭到她的臉頰,引起一陣戰(zhàn)栗。
晏希單純用一種狂熱的興奮眼神,盯著楚煙像擺弄娃娃一樣撥弄她裙子上的裝飾。
“這個籠子是不是很漂亮?”
“為姐姐準備的哦�!�
晏希獻寶一樣打開籠子,楚煙眼皮跳了跳,這個籠子裝兩個人都不成問題,里面還有吊椅,下面鋪著柔軟的絨毛毯子。
里面擺了一圈假人娃娃。
楚煙在他專注的注視下緩緩走了進去,而后坐在了吊椅上。
嘩啦幾聲響,籠子被鎖住了。
美人娃娃被困在了里面。
該不會要鎖自己一整天吧?
楚煙心想,雖然也不累,但是穿著這身衣服在籠子里坐一天,也是相當疲憊的好吧!
晏希指定是小時候受過啥刺激。
正想著呢,房間里的燈突然關了,周遭陷入一片黑暗,隨即就響起鈴鐺的聲音,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很是嚇人。
“干嘛關燈�。俊�
“噓。”
“娃娃不會說話的哦�!�
晏希的聲音很近,下一秒,籠子周圍亮起了黃色的小燈,僅僅能照明楚煙這一圈范圍。
借過燈光,楚煙能看到房子里擺放的各種娃娃,有些甚至還在微微晃動。
這個場景不拿去拍鬼片簡直可惜了。
她盡量不去看那些娃娃,抱著吊椅的繩子裝假人娃娃,晏希也不知道在哪盯著自己,那道熱烈的視線讓人想忽視都難。
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楚煙無聊到爆。
一聲突兀的鈴聲響起,是晏希的手機。
他不耐的接下電話,而后忽然站起來,隨后打開門直接出去了。
“喂把我放出來��!”
“晏希,我草你大爺!”
楚煙罵罵咧咧站起來,燈還沒開呢,屋子里陰森森的,就剩她一個人了。
本以為他只是出去一會兒,結果等半天晏希再也沒回來。
楚煙氣的摘了假發(fā),踢開腳邊的娃娃擺弄籠子的鎖鏈。
不知道過了多久,傭人終于進來了。
他們打開籠子,楚煙一看外面天都黑了。
“晏希呢?”
傭人們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只是被雇來保養(yǎng)照顧屋子里這些娃娃的而已。
楚煙換了衣服離開別墅,才發(fā)現(xiàn)謝瑾懷給自己發(fā)了條信息,告知自己明天不用去他那里了。
什么情況?
難不成白月光出了什么事情?
她試探的問了下陳助理,果然,祁嶼白也不在。
“我是不是后天也不用去公司了?”
陳助理沉默了幾秒,而后淡淡的嗯了一聲。
“楚小姐…是因為在美國的初晴小姐心臟病復發(fā)了,所以他們都趕到了美國�!�
原來如此……
敢情是白月光出事了啊。
怪不得這幾位大佬著急忙慌的,晏希急的一秒都坐不住,都忘了自己還被鎖在籠子里。
“那行,我知道了�!�
楚煙無所謂的應了聲,都走了正好啊,不用演什么破替身了。
她倒是樂的自在。
與此同時,美國。
高級療養(yǎng)院內(nèi),單人貴族病房,門口站著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
床上躺著一位面色蒼白的少女。
她手腕細嫩,乖巧的搭在被子前睡著,柔軟的黑發(fā)掉落在臉側,脆弱又精致。
和楚煙八分像的容貌,多了幾分柔弱和溫婉,眉眼更加溫和。
出生便被心臟病所困擾,身上帶著難以消散的病氣,讓人看著就心生憐惜。
病房外,溫珩先一步到了。
他風塵仆仆的趕來,擔憂的看了眼睡著的少女,到療養(yǎng)院門外點了根煙。
不多時,一輛勞斯萊斯開進來。
祁嶼白的身影出現(xiàn)在面前。
“你來干什么?”
溫珩抬眼,并不是很客氣。
祁嶼白臉色也不好,眉眼戾氣十足:“溫大少似乎管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