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祁嶼白這才開口,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淡定不下去的臉色。
安晴呼了口氣,臉色發(fā)白的勉強微笑:“抱歉祁家主,這件事是我做錯了。”
“您知道,我跟初晴是好朋友,所以知道莫名冒出來一個她的替代品,我心里挺膈應(yīng)的。”
“她頂著那一張臉,輾轉(zhuǎn)在幾個男人身邊,這種做派我實在看不下去�!�
“而且我不明白,您和另外幾位明明愛慕初晴,為什么非要找一個贗品在身邊呢?”
……
一片寂靜。
安晴大著膽子搬出了蕭初晴,希望他看在自己跟初晴關(guān)系好的份上不計較。
可她忘了,祁嶼白是個什么都不會顧忌的瘋子。
他聽完淡笑著鼓了鼓掌:“嘖嘖,好讓人感動的姐妹情啊…”
這番話充滿了嘲諷,安晴一下子緊張起來。
膽顫中,他的屬下拿走了那把匕首,接著來到被綁著的男人前,隨機挑一個切斷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我的手!……”
慘叫聲驟然響起,鮮血一地,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滾,楚幼恩直接嚇破了膽子。
安晴極力克制著恐懼,臉色蒼白如紙。
這一刻她是真害怕了。
祁嶼白真的什么都做的出來。
又有幾人被切斷了手指,慘叫聲此起彼伏,祁嶼白嫌煩,招手讓人拖下去了,地上的血跡也被傭人幾分鐘內(nèi)清洗干凈。
可那種恐懼卻縈繞在所有人頭上。
“拍照片,跟蹤,聯(lián)系媒體買熱搜,你們還真是挺大膽啊�!�
“以為抹掉了我們的照片就萬事大吉了?”
祁嶼白語氣涼涼的,嘴角依舊帶著笑容。
他們四個接觸楚煙的時候被人暗中拍了照片,不管什么目的,這種行為都是找死。
尤其因為這事還被本家查到,祁嶼白沒弄死她們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
安晴說不出話,她心臟砰砰直跳。
下一秒,祁嶼白忽然緩緩走了過來,他用惡劣陰冷的眼眸盯著安晴警告:“少拿初晴來頂我,我們做什么輪得到你多管閑事?”
“別忘了安家靠著誰活,再有下一次,你自己掂量著辦!”
這一記警告直接打掉了安晴所有的心思,她后退一步訥訥的點頭:“是…我知道了。”
至于楚幼恩,她是沒什么心思再管了。
當(dāng)初也是她自己妒忌楚煙,才愿意給自己賣命的,也是她活該。
而且這件事,雖然祁嶼白放過她了,但并不代表另外三個人愿意善罷甘休。
安晴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
處理完這一切,祁嶼白煩躁的坐回沙發(fā),想到楚煙發(fā)的那一條避嫌的信息。
她一個拿錢辦事的,避什么嫌?
怕網(wǎng)上那些人罵她?
可這女人本來就名聲極差。
現(xiàn)在事情都解決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去查查楚煙在干什么�!�
他低聲吩咐,屬下一個小時后回來,臉上還帶著一點恐慌和欲言又止的神色。
“家,家主…”
“楚小姐貌似跟裴先生在一起…”
什么??
祁嶼白驚訝的抬頭看他,臉色十分難看。
她什么時候跟表哥這么熟了?
裴晏誠幾十年不近女色,一心撲在家族和工作上,奔波在帝都和北美,將勢力范圍越擴越大。
如今這種地位,多少人給他送過美人,裴晏誠沒一個看上眼的,怎么會對楚煙這么感興趣?
她哪來那么大魅力?
說不清什么感覺,祁嶼白竟感到一絲絲的擔(dān)心。
明明只是一個替代品,裴晏誠喜歡甚至可以送給他。
可他一點兒都不愿意。
“他們倆待多久了?”
“好像昨天楚小姐就上了裴先生的車�!�
……
祁嶼白神色微動,攥了攥手掌,直接給楚煙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很久才接。
“干嘛呀…”
這聲音……
像是剛被吵醒,軟軟糯糯還帶著不滿。
祁嶼白眼眸微瞇,該不會……
“網(wǎng)上那些輿論已經(jīng)解決了,你人呢?”
“別忘了今天是你該來公司的日子,還有合同期間不準(zhǔn)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不會忘了吧?”
哎西,真煩…
楚煙被吵醒再也睡不著了,揉著頭發(fā)坐起來不耐煩道:“催催催,著什么急�!�
“我又沒說不去,還有你哪只眼睛看我跟其他人在一起了?”
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祁嶼白被下面子也沒生氣,甚至松了口氣,看樣子她自己一個人睡的。
第28章
你要霸王硬上弓啊
被吵醒之后也睡不著了,楚煙干脆洗漱起床,她現(xiàn)在睡的是個溫泉酒店,昨晚蹭裴宴誠的光住的。
不,應(yīng)該說是被硬留下來的。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楚煙吃完飯,裴宴誠都已經(jīng)出去忙一圈回來了。
“有事要走?”
“對,多謝裴先生招待�!�
裴宴誠點點頭,轉(zhuǎn)頭對林遠道:“去送送楚小姐。”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她去的還是祁嶼白的公司,多尷尬啊。
注意到她有些抗拒的神情,裴宴誠神色微頓,半晌慢悠悠開口:“楚小姐跟我見外?”
咱就是說,好像也沒有特別熟悉.......
楚煙不敢多嗶嗶了,林遠直接護送她出了酒店,一路送到了祁嶼白公司樓下。
轉(zhuǎn)頭林遠就匯報給了裴宴誠。
“先生,您真是對楚小姐青睞有加嗎?”
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裴宴誠喝了口咖啡,轉(zhuǎn)頭淡淡看著他道:“急什么,你不覺得這種過程也很有意思嗎?”
“我喜歡她的聰明和清醒。”
“也期待,別人發(fā)現(xiàn)這是一顆珍貴的寶石,等到想要據(jù)為己有時,卻已經(jīng)被我捷足先登了�!�
......林遠直接打了個寒顫。
先生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總裁辦公室內(nèi),楚煙打著哈欠歪在沙發(fā)里犯困。
祁嶼白去開會了,她一個人在這里無聊到爆,坐著坐著意識就迷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說話聲音在門口響起,祁煜白帶著助理和其他幾人推開門。
“這個項目你們繼續(xù)跟進,等……”
話還沒說完,他們就注意到了沙發(fā)上睡的正香的楚煙,她側(cè)躺著,長裙撩起來了一點,露出雪白細長的小腿。
聽到動靜被驚醒,楚煙迷迷糊糊坐起來睜眼看他們。
幾個總監(jiān)頓時低下頭,紛紛恨不得瞎了眼睛。
要命了,誰知道祁總在辦公室還金屋藏嬌��!
祁嶼白更是黑了臉,堵在門口壓著火氣:“你們先出去吧�!�
就等這一句話呢!
人瞬間散了,楚煙也清醒了。
“你睡覺不知道去休息間?”
見他發(fā)火,楚煙還覺得莫名其妙:“你讓我在這里老實待著的,我困了哪還有意識?”
她眨了眨眼,滿臉的無辜。
祁嶼白有氣撒不出,陰沉著一張臉回到辦公桌前,竟然拿出一個平板遞給她。
“無聊就去玩吧,上面有單機游戲�!�
楚煙:“……”
他拿自己當(dāng)小孩兒呢?什么單機游戲這么好玩能吸引自己啊?
心里腹誹了一句,楚煙走上前坐到他辦公桌旁邊,拿著桌上的文件翻了翻,無聊的嘆氣:“你給我找點事做唄。”
“你花兩億就是為了找我來辦公室當(dāng)花瓶啊,你是不是人傻錢多�。俊�
“我還不如跟謝瑾懷有意思呢�!�
雖然他狗,讓自己模仿白月光,但是好歹能免費學(xué)習(xí)藝術(shù)和技能,很充實。
聽到她拿自己跟謝瑾懷對比,祁嶼白拿著鋼筆的手頓時捏緊。
他打量著楚煙的臉,半晌哼笑一聲道:“找點事?不如你坐實了情人的名分吧?”
也對,花了兩億的,只看不吃他多虧。
祁嶼白伸手一拉就將楚煙拽到了自己懷里,低頭看到這女人驚慌失措的小臉兒,猛地起身將人扛了起來。
“喂你干嘛!”
楚煙驚了,拍打著他的肩膀想下來。
祁嶼白一腳踹開休息間的門,毫不費力的把楚煙甩到了床上,而后欺身壓下來。
“不是無聊嗎?”
“給你找點事做�!�
他眸中映著瘋狂的光亮,一只手按著她,一只手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
大拇指曖昧用力的摩擦過她的嘴唇,欲望盡顯。
眼看他要來真的,楚煙瞪大眼睛擋住他:“你有病��?這是在你公司!”
“你敢碰我,是不打算追你的白月光了?”
眾所周知,這年頭不管男女你得是雙處才有競爭力。
這家伙敢碰自己,到時候被蕭初晴知道不得把他一腳踹到外太空去!
這女人一張嘴就惹人生氣。
祁嶼白忍了忍,俯身狠狠咬了她一口,楚煙疼的立馬冒出淚花。
她雙手都被攥住,動都動不了,祁嶼白盯著她清澈的眼睛,干柴烈火的,這么親密的姿勢,最真實的欲望都被勾出來。
他不能否認,楚煙就是有這個魅力。
看到她倔強的跟自己對著干,就想拔掉她的翅膀,逼她陷入屬于自己的泥沼,飛都飛不起來。
喘息聲緩緩加重,楚煙感受到這一變化,紅著耳垂咬牙使勁推他。
“你要霸王硬上弓啊…”
“我肯定告你我跟你講!”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給自己包裹的嚴(yán)實,祁嶼白那張邪肆的臉放大在面前,屬實是不小的沖擊力。
要不是因為他的身份,睡一次也不虧。
可惜……
祁嶼白聽到她的威脅嘲弄的捏住她的臉:“告我?拿什么告?”
“誰給你的膽子和自信去告我��?”
媽的好氣,她確實沒有資本!
楚煙閉了閉眼,掙扎一番動不了也不費勁了,攤平了,放松了躺在床上。
“那行,你來吧�!�
“只要你事后別發(fā)瘋找我麻煩,我無所謂�!�
她一下子卸了力氣,祁嶼白愣了下,試探著解開她裙子上面的排扣,拉開一半,露出白皙的鎖骨和前胸。
楚煙仍是閉著眼,但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緊張。
見她真的不反抗,祁嶼白不由得想起昨天她還跟表哥在一起呢。
欲望頓時冷靜了幾分,他掐著楚煙的下頜質(zhì)問:“你跟裴晏誠怎么回事?”
“為什么你會上他的車?”
莫名其妙提起這茬,楚煙睜開眼望著他,說實話,她自己也不知道裴晏誠什么目的。
“我敢不上車嗎?”
“他好像對我挺感興趣的,想多跟我了解一下�!�
楚煙實話實說,祁嶼白收緊了力道皺眉盯著她:“我勸你少癡心妄想。”
“裴家不是你能招惹的,他也不會輕易看上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