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裴宴誠:“......”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夸夸老婆獲取一點好感度。
不一會楚曜也出來了,看到父親在這里他眼神亮了一下,但知道媽媽不喜歡,所以也沒給出什么反應(yīng)。
“媽媽,那個姐姐安全了嗎?”
楚煙聽后彎腰親了親兒子的臉蛋:“安全了,寶貝兒棒死了�!�
一旁的裴宴誠滿懷柔情的看著這一幕,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家庭的幸福,只是看著她們母子,就忍不住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們面前。
“公司新開發(fā)了一個游樂園,過兩天試開業(yè),面積很大項目也豐富,要不要帶著兒子去玩玩?”
裴宴誠略有些緊張的問,他看了兒子一眼,楚曜眼睛亮亮的,很是乖巧的拉著楚煙的手。
“去吧。”
楚煙松口了,這三年孩子都沒有跟親生父親接觸過,這次就讓他好好跟裴宴誠相處一段時間吧,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爸爸疼愛的人。
這是楚煙一直以來對兒子的虧欠。
另一邊,祁家。
祁嶼白剛下班就被叫到了老宅,他臉上滿是不耐煩,進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多了兩個人。
“嶼白回來了。”
男人他認(rèn)識,最新上任的京都軍區(qū)的司令,旁邊那個應(yīng)該就是他女兒,氣質(zhì)英姿颯爽。
“戚叔,好久不見。”
祁嶼白客套的打了個招呼,祁老家主心情看起來不錯,招呼兒子坐下,也看出了對面小姑娘眼里的愛慕。
“你戚叔剛調(diào)任過來,這兩天得熟悉一下這邊的環(huán)境,正好你陪兩天。”
醉翁之意不在酒,祁嶼白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他心里煩躁,面上保持著客氣。
“行啊�!�
第118章
祁嶼白受罰發(fā)瘋
在帶楚煙和兒子去游樂園之前,裴晏誠到京城出差了幾天。
他心里記掛著這件事,吩咐負(fù)責(zé)人在那天給游樂園搞出一些熱鬧的活動,再好好的布置一番。
晚上十點多有個酒局,一群公司高層聚在日式料理店中吃飯喝酒。
餐廳和酒店是一體的,里面還有設(shè)施完善的溫泉。
裴晏誠戴著一張和善的假面,和這群年紀(jì)比自己大的人應(yīng)酬。
酒局中途,東道主特意叫來了幾個妙齡女子,她們穿著顏色淺淡的浴袍,低眉順眼的坐在各個大佬旁邊倒酒伺候。
這種場合叫女人過來只有一個意思。
一群人喝高了之后就開始動手動腳,浴袍寬松,隨便一扯便香肩裸露。
女孩們端著酒杯,臉色羞紅的跪坐著。
裴晏誠身邊自然也坐了一位,他心里厭惡,但還維持著禮貌和尊重。
“先生,喝點茶吧�!�
女孩兒聲音軟軟的,紅著臉不敢看裴晏誠,她第一次遇到這么帥的男人,就是氣息太冷了,讓人不敢靠近。
裴晏誠從一開始就沒看過她,見到她雙手遞過來茶,裴晏誠才瞥了一眼。
這一看他頓時蹙眉。
這個女人,相貌竟然有幾分像楚煙。
裴晏誠眼眸驟然帶了一絲審視,他接過茶杯,俯視著低著頭的女子。
“你一直在這里工作?”
“是的先生�!�
接下來他沒再開口,酒過三巡,桌上的幾位都已經(jīng)被女人扶著進屋了。
“先生,我也服侍您休息吧�!�
女孩兒抬眼羞澀的盯著他,裴晏誠神色慵懶的敲擊了幾下酒杯,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醉意。
半晌他嗯了一聲,女孩兒頓時驚喜的上前將他帶進準(zhǔn)備好的套房內(nèi)。
裴晏誠冷眼俯視著女孩為他脫鞋脫外套,在她即將扯自己皮帶的時候,忽然狠狠攥緊了她的手腕。
“想干什么?”
女孩兒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著回答:“服侍您啊,先生�!�
裴晏誠聞言冷笑一聲:“你也配?”
“在等藥效發(fā)作嗎?可惜了…”
女孩一聽頓時臉色發(fā)白,他,他怎么會知道?
裴晏誠起身捏著她的下巴,眼神冷冽的質(zhì)問:“誰派你來的?”
那茶里放了不干凈的東西,他一喝就知道,但是普通的藥粉對自己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
此刻他也只是稍微感到有點燥熱,欲望強烈了幾分。
女孩徹底嚇傻了,下巴都快被捏碎了,她白著臉搖頭半天說不出話。
裴晏誠隨即一把甩開她,知道問她也沒用。
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下擺,裴晏誠拿出酒店的酒精帕子仔細(xì)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滾出去�!�
他眼里的淡漠和冷意讓人發(fā)寒,女孩趕緊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第二天下午,裴晏誠便帶著林遠(yuǎn)和阿尋來到了祁家。
而此時的祁嶼白,正跪在祖宗祠堂的正中間。
“你簡直越來越放肆了,約好了和戚叔的女兒見面,你竟然放她鴿子,祁家的規(guī)矩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祁老家主震怒,他的傲慢和冷遇讓戚家感到丟面子,堂堂祁家家主,做事沒一點規(guī)矩,說出去實在丟人。
祖宗祠堂的氣氛威嚴(yán)莊重,現(xiàn)場站著幾十個屬下,祁老家主手里拿著祖?zhèn)鞯募t木藤杖,一棍子就得皮開肉綻。
“是你約的她,我又沒有同意�!�
祁嶼白神色嘲諷,筆直的跪在地上,身上還帶著倨傲的氣勢。
祁老家主氣的臉色鐵青,當(dāng)即就一藤杖打了下去。
正準(zhǔn)備繼續(xù)教訓(xùn),管家通報裴晏誠來了,并且來者不善。
都是親戚,裴晏誠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直接帶人走到了祠堂面前,看到祁嶼白跪著,語氣輕揚:“祁叔這是未雨綢繆,想提前替我罰了這小子呢�!�
祁嶼白看到他來神色微變,在場的人都感到迷茫之時,裴晏誠將查到的資料遞給了祁老家主。
“買通人給我下藥,聯(lián)系媒體意圖陷害我,按照家規(guī),應(yīng)該怎么罰呢?”
裴晏誠坐在了祠堂旁的椅子上,祁老家主看完臉色震驚。
“你…你陷害你表哥做什么?”
祁嶼白也沒指望能瞞住他,見事情敗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嘖,看來表哥的定力還很強啊�!�
“我沒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楚煙要是看到你跟別的女人的新聞,會不會對你失望透頂?”
他就是故意惡心裴晏誠罷了,所以才找了個像她的女人。
聽到楚煙這個名字,祁老家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幾年他們鬧得沸沸揚揚,追女人一個比一個瘋狂。
沒想到人家孩子都有了,祁嶼白還沒死心呢。
“你是瘋魔了嗎?那個女人都生了你表哥的孩子,你還打算搶人?”
祁嶼白滿臉的不在乎。
“那又如何?”
裴晏誠淡淡的看著這一場鬧劇,威逼似的笑著問祁老家主:“老宅規(guī)矩一向嚴(yán)厲,嶼白對自己表哥下手,看來得給個教訓(xùn)才行啊。”
“五十藤杖,打完跪省三小時�!�
祁老家主氣死了,揮手便讓行刑的保鏢上前,一藤杖下去白色襯衫瞬間見紅。
祁嶼白悶哼一聲強忍著,攥著手掌硬挺的跪著。
打到最后,祁嶼白已經(jīng)跪不直了,背后滿是鮮紅的血跡,襯衫都已經(jīng)破了。
他單手撐著地板,額前滿是汗,嘴唇起皮發(fā)白,即便如此還是強撐著一口氣站起來。
“站住,誰讓你走的?”
“我要去找楚煙�!�
祁嶼白挑釁的望著裴晏誠,祁老家主聞言一拍桌子:“混賬!以后你再敢找她一次試試?”
聽到這種威脅,祁嶼白眼眸倏地變冷。
“你以為,你有資格管得了我?”
他說完就要強闖出去,裴晏誠瞥了眼林遠(yuǎn),下一秒幾十個保鏢就上前準(zhǔn)備攔住他。
祁嶼白徹底發(fā)瘋了,一腳踹飛了幾個保鏢,神色狠戾至極。
“你們找死�!�
他無視背上的傷,一個人跟所有保鏢打了起來,不一會地上就躺了很多人。
祁嶼白下手快準(zhǔn)狠,眼眸猩紅,像是鐵了心的要闖出去。
等保鏢全都被打趴下了,祁嶼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目光直視著裴晏誠。
“表哥,你也想跟我打一架嗎?”
第119章
祁嶼白和裴晏誠打架,苦肉計
裴晏誠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他,目光帶著淡淡的輕蔑。
“你想打,我成全你�!�
祁嶼白無視所有人的勸告,帶著裴晏誠到了祁家的訓(xùn)練場。
兩人的世紀(jì)打斗迎來了所有家族人員的觀看,祁老家主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兩眼一黑只能任由他們折騰。
因為祁嶼白背后傷很嚴(yán)重,裴晏誠還特意戴上了拳套。
“打歸打,鬧出人命就不好了�!�
裴晏誠脫了西裝外套,解開襯衫扣子擼到手腕那里,雖然這身正裝并不適合打架,但給祁嶼白一個教訓(xùn)也綽綽有余了。
圍欄外面,林遠(yuǎn)和陳助理默默的看著,已經(jīng)做好了各自叫醫(yī)生的準(zhǔn)備。
陳助理見到這一幕只覺得夢幻至極。
想不到有一天家主竟然會為了楚小姐挑釁裴先生。
簡直世事難料啊。
他余光一瞥,驟然發(fā)現(xiàn)林遠(yuǎn)竟然已經(jīng)拿起手機在錄像。
“你在拍視頻?”
林遠(yuǎn)坦然點頭:“這么有看點的一場約架,你不想拍下來嗎?”
“再者,他們兩人一定會受傷,到時候給楚小姐看看,猜她會心疼哪一個?”
林遠(yuǎn)嘴角噙著腹黑的笑容,陳助理恍然大悟。
有道理,他也拍一個。
家主背后還有傷,到時候一定會更加凄慘。
…………
那邊祁嶼白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他咬牙忍著后背撕裂的疼痛,跟裴晏誠一招一式的對抗起來。
倆人都是從小被培養(yǎng)的繼承人,一個比一個嚴(yán)格,此刻也說不上誰更占上風(fēng)。
祁嶼白純粹是下了死手,一腳往裴晏誠肋骨踢,裴晏誠剛開始以躲避為主,后來也主動出擊。
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生動的演繹出了什么叫西裝暴徒。
訓(xùn)練場安靜無比,所有人都屏著呼吸,心想不愧都是家主,這一拳打他們身上,真得趴半天起不來。
不過十分鐘,祁嶼白和裴晏誠嘴角都掛彩了,兩人白色的襯衫上滿是鞋印,狼狽至極。
祁嶼白后背流的血更多了,他眼眸猩紅,撐著褲腿站起來,擦掉嘴角的血盯著裴晏誠。
裴晏誠的肋骨被踢到,此刻也隱隱作痛,他一向整潔有型的發(fā)型此刻也凌亂了幾分,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冷靜。
“你不是我的對手�!�
“再打下去也毫無意義。”
他冷冷的警告祁嶼白,在對方有傷的情況下,他根本不屑還手,贏了也沒什么成就感。
“表哥未免太自信了�!�
祁嶼白輕扯著嘴角,眼里流露出一絲瘋狂,他繼續(xù)出手,裴晏誠也沒了耐心。
拳套抵著他的咽喉時,裴晏誠沒再停手,而是狠狠壓著他甩到地上,祁嶼白悶哼一聲,整個后背都壓在了地上,疼到他臉色扭曲。
“嘶……”
“裴先生下手真狠啊。”
陳助理放大了視頻拍,一旁的林遠(yuǎn)很是驕傲的抬高手機。
“先生流著變態(tài)的基因,骨子里就有破壞欲�!�
“激起他的興趣來,可是不好收場的。”
命運坎坷的人內(nèi)里總是有一股狠勁,祁嶼白從母親去世后行徑瘋狂,性格瘋批,但他從小就是被嚴(yán)格培養(yǎng)的繼承人。
沒有人動搖他的地位。
裴晏誠不一樣,他稍微松懈一點可能丟的就是性命。
“你輸了。”
裴晏誠壓著祁嶼白的脖子,他摘掉拳套將人拉起來,祁嶼白渾身是血,再不處理傷口怕是要失血過多加感染。
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拎著裴晏誠的領(lǐng)口咬牙道:“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會輸�!�
他真的,真的從未熱烈的想得到一個女人。
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他想用時間證明,他會對楚煙傾其所有。
裴晏誠能做到的,他一樣可以做到。
“那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