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見狀,祁澤川竟直接彎下腰去,湊至江晏腿心,沖那傷處輕輕吹了口氣。
一陣酥麻感自下而來,江晏登時打了個顫栗,大腿根部肌肉忍不住收縮一番,又因為牽扯到傷處而引起劇烈疼痛。
“嘶……”
祁澤川抬頭,笑得眉眼彎彎:“人間有個童謠叫‘吹一吹,痛痛飛’,阿晏聽過嗎?”
江晏又點了點頭:“聽過的……”
他長至十八才被送到越云山,在家中向來嬌生慣養(yǎng),幼時若是不小心磕到碰到哪里,他母親便會抱著他唱這首童謠。
只是相同的話,出現(xiàn)在師兄口中竟然有些怪異,可硬要說哪里不對勁,江晏也說不出來。
他猜想是師兄如今靠得太近了,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那幾次春夢,師兄都是像這般湊在他腿心處,狠狠吮吸他身下穴口。
光是這么想想,江晏便覺得雙腿間有些發(fā)熱,自己那孽根竟有幾分挺立起來的意思。
他嚇了一跳,連忙壓制住,又開口懇求道:“師兄,先上藥罷……”
祁澤川這才起身,拿出藥膏用指腹搓熱了才涂到江晏身上。
這藥膏也不知是什么所做,藥效極好,剛涂上,江晏便覺得傷處微微發(fā)熱,再一看,那淤痕竟肉眼可見的變淡了。
江晏心中暗自吃驚,這么好的靈藥,師兄竟然拿來給他涂這些皮外傷,著實浪費。
祁澤川倒不這么覺得,只是看著這些青紫的傷痕逐漸消失,內(nèi)心實在有些不舍。
因而他涂得極慢,與其說是在給江晏涂藥,不如說是在讓自己享受。
等到兩雙腿全都上完藥,江晏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師兄涂得實在太慢了,動作又緩又輕。
他早已情動,靠自己苦苦壓制,才堪堪沒有出丑。
因而到了上身時,江晏有些猶豫,不愿脫下衣衫。
“師兄,身上的傷并不嚴(yán)重,就不用涂藥了�!�
可祁澤川還維持著上藥的動作不變,言語中透著一番不容置疑的堅定:“既然涂了藥,便要一起涂完,哪有涂一半藏一般的道理�!�
江晏拗不過他,只好又褪去長衫,一時間渾身就僅剩一條小褲,還好下身有錦被遮擋。
他在心中不停說服自己,只是上藥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師兄也為他上過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盡管如此,江晏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不敢直面眼前的人,只留給對方一個紅透的耳根。
可他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師兄上藥的動作,不由得有些疑惑,便轉(zhuǎn)過頭看向?qū)Ψ健?br />
誰知他這一回頭,見到的卻是師兄陰沉下來的臉,登時讓他心中一驚。
見江晏看過來,祁澤川指尖輕點他胸口渾圓,聲音無悲無喜:“這也是藤蔓吸出來的傷痕嗎?”
聞言,江晏順著他的話低頭一看,便瞧見自己雙乳除了青紫的淤痕外,還有幾處橢圓形的印記。
他的心臟頓時重重跳了一下,只覺得如墜深淵。
想起來了,這是上次雙修時,小狼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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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師兄就是白切黑陰暗b(????
另外未婚夫沒看見吻痕,是因為江晏當(dāng)時衣衫半遮半掩,他的注意力又只在身下,所以才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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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自然不能承認(rèn)這是他買來的性奴所留。
即便和師兄沒有可能,他也不想給對方留下一個靠旁門左道來修煉的壞印象。
但若是對著師兄撒謊……似乎也做不大到……
他能做的只有轉(zhuǎn)過頭去回避這個問題。
這一刻,江晏幾乎有些絕望了。
為何每次在師兄面前,他都會這么狼狽呢?
最想隱藏的秘密偏偏暴露在喜歡的人面前。
難道說這便是天道在懲罰他?
見江晏久久未回話,祁澤川自顧自道:“想不到這千年樹精如此下流,一劍了結(jié)倒是便宜它了�!�
什么?
師兄以為他默認(rèn)了這是藤蔓吸出來的傷嗎?
也罷,這般誤會了總比讓他說出實話來好。
江晏才在心中松了口氣,沒想到下一秒,對方溫?zé)岬氖直愀苍诹怂男靥胖稀?br />
“師、師兄……”
他一時驚愕,險些說不出話來。
祁澤川靠近,湊在江晏耳邊垂眸輕聲道:“既然是傷,自然也要上藥。”
說話時,他的手指在那軟嫩乳肉上不住涂抹,倒真的只是涂藥。
也因此,江晏并不好拒絕,他此刻心跳極快,下意識壓抑了呼吸,若是不克制一番,恐怕他的呼吸會急促到胸膛起伏明顯。
直到整個胸口都被藥膏覆蓋,他低頭掃了一眼,發(fā)覺兩塊乳包像抹了層油一般亮晶晶的,倒顯得情色無比,只一眼就不敢再看。
胸前兩點已然堅硬挺立,可偏偏那雙手撫遍整個乳肉,就是不觸碰那兩處。
江晏不由得回憶起小狼趴在他身上吸奶時的感受。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那時的確是舒服的。
可下一秒———
“你在想什么?”
師兄的話讓江晏心下一抖,他不過只是走神了短短一瞬而已,沒想到就被眼前人發(fā)現(xiàn)了。
“我、哈啊……”
他剛要解釋,沒想到那雙手便精準(zhǔn)按壓在兩顆紅櫻之上,激得江晏渾身一顫,原本壓抑的呼吸再也克制不住,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
師兄的手緊貼著他雙乳,不復(fù)之前的溫柔愛撫,而是變成大力蹂躪,無論江晏胸膛起伏成什么樣都緊追不放。
“哈……師兄……”
江晏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兇狠嚇了一跳,原本瑩白的皮膚隱隱透出粉色,眼中漸漸漫起水霧,倒顯得波光瀲滟。
祁澤川手中動作粗魯又下流,表情卻依然是溫柔的,開口時甚至有幾分安撫的意思:“不小心涂多了,要揉開才行。”
因著這番話,江晏只能閉上眼睛被動承受這一切。
他害怕自己再發(fā)出什么不堪的聲音,死死咬住了下唇,可胸膛卻不由自主朝著對方身上貼近,主動將這一雙奶包送過去任人狎玩。
江晏能感覺到自己下身濕潤無比,已經(jīng)完全情動了,穴中流出的液體恐怕能打濕整條小褲。
好在下身蓋了被,師兄看不見。
可合上眼的江晏并不知道,他那孽根已然將棉被頂出一塊鼓包,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動情至極。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輕笑,江晏還未反應(yīng)過來,胸前那雙手便離開了。
“阿晏,已經(jīng)涂完藥了�!笔菐熜值穆曇�。
江晏睜開眼睛,一雙眸子中滿是迷蒙。
這便結(jié)束了嗎……?
可是他還未、還未……
那兩個字江晏如何也說不出口。
可即便他不說,祁澤川也能看出來。
“要繼續(xù)嗎?”
耳邊是師兄帶著蠱惑的聲音。
繼續(xù)?
要的,他要舒服。
江晏想也沒想就重重地點了點頭,可以說他如今整個人還陷在欲望中沒有恢復(fù)理智。
緊接著,江晏下身突然一涼,原本被棉被蓋住的細(xì)長雙腿露了出來,上面青紫的淤痕已然消失不見,又恢復(fù)了原本的白皙無暇。
隨即,這雙完美無缺的腿便被人大力分開,露出中間已然濕透的小褲,上方還被男根頂出一個凸起。
江晏已經(jīng)做好了師兄像夢中那樣幫他舔的準(zhǔn)備,甚至心中隱隱是期待的。
可師兄卻拉過他的手,將其覆蓋在了自己的陰戶之上。
這一舉動讓江晏本就不清醒的頭腦更加迷糊,一時間只愣愣地看向?qū)Ψ健?br />
祁澤川沒有回答,只是將那條濕透的小褲撥到一邊,露出其下嫩粉水潤的穴口。
“自己揉�!彼院喴赓W地吐出三個字,倒有些像是命令。
什么?
江晏長這么大,只自己撫慰過那么一次,還左右不得章法。
如今讓他當(dāng)著師兄的面這么做,即便他現(xiàn)在不甚清醒,也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于是江晏并沒有乖乖聽話自己用手,而是看著眼前的人怯怯地叫了聲:“師兄……”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要自己動手,想讓對方幫他。
聞言,祁澤川也沒有強迫江晏,真的伸出手來在那滑嫩花瓣上來回揉動著。
“嗯哼……嗯…….”
細(xì)密的快感自下而上,江晏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聲輕哼,像一只偷了腥的小貓。
見時機差不多了,祁澤川驟然加大手中力度和速度,兩根細(xì)長手指不住在那花蕊上來回翩飛。
“哈、啊——!”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江晏猝不及防呻吟出聲,可還沒等他顫抖著迎來高潮,那快感又突地熄滅了。
師兄將手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