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上
終于回到自己的屋子,江晏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坐運轉(zhuǎn)周天。
前幾日他便隱隱發(fā)覺,自己已然有了進(jìn)階的跡象。
一般來說,從筑基初階升至中階,少說也要兩年時間,但江晏這才花了幾個月,便已經(jīng)有了晉升的趨勢,都快趕上那些天才了。
他內(nèi)心雀躍,更加堅定了自己所做的選擇。
雙修對他這種陰陽之軀來說,的確是最便捷的一條路。
小狼已經(jīng)變成了人形,此時正左右打量這間屋子。
江晏顧不得對方,迫不及待地入定運行靈氣。
他將自己的經(jīng)脈看為無數(shù)條道路,靈氣一遍又一遍在這些道路上奔騰、交匯,最終回到原處。
正是在這無數(shù)次的重復(fù)之中,靈氣才會越來越純粹。
如今他的丹田還是一片模糊的虛空,即便充滿靈氣,但也是混亂無序的。
但是江晏知道,等到了金丹期,這里便會出現(xiàn)一顆渾圓飽滿的珠子,隨著他修為的增加,這顆珠子會越來越大,直到變成嬰兒的模樣,那時也意味著他步入了元嬰期。
他無比期待以后的自己,或許也能到達(dá)元嬰期甚至化神飛升也說不準(zhǔn)。
蕭臻將這屋子大致掃了一圈,什么有趣的東西都沒發(fā)現(xiàn)。
嘖,真是一個無趣的人。
而后他進(jìn)了臥室,一眼便看到了正閉目打坐的江晏。
對方雙眉微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這一副專注的模樣莫名看得蕭臻心下一動,眼神更是直直盯著那張飽滿粉嫩的唇。
想親。
意識到自己腦海閃過什么之后,蕭臻不由得有些惱怒。
這修士皮相再好又如何,他如今留在這不過是養(yǎng)精蓄銳,再借對方的雙性之身修復(fù)丹田。
等他恢復(fù)了以往的實力,定要解開這勞什子主仆契約,一腳踹開對方。
只不過他們炎狼一族向來忠貞,看在這人救了他,又拿了他第一次的份上,到時候勉強能將對方收為男寵,什么時候給他生幾個狼崽子再轉(zhuǎn)正。
生三個就不錯,兩個哥哥一個妹妹。
老大就叫蕭昱,老二叫蕭晟,至于女兒嘛,叫什么好呢?
他冥思苦想許久,也沒給未來的女兒想出一個滿意的名字,只能暫時作罷,準(zhǔn)備等以后找人算一算什么字最好。
只是動了這么一小會腦子,蕭臻便又有些犯困,干脆合衣睡在了床塌內(nèi)側(cè)。
江晏這么一打坐便是一夜,天幕微亮之時,他略帶煩躁地睜開了眼。
就差一點!
他努力了一整夜,可偏偏還差一點才能進(jìn)階,無論他怎么運行靈力都填不了那一絲空缺。
其實這一點也算不了什么,三天之內(nèi)是一定能進(jìn)階的。
但江晏不想再等了,明明成功就在眼前,讓他按耐下來繼續(xù)等三天實在是有些困難。
只要再雙修一次,他定能順利進(jìn)階。
恰好小狼恢復(fù)了人形睡在他身旁,腿間也因為晨間而起了反應(yīng)。
一切似乎都在配合著江晏,看來是天意。
既然如此,他便不客氣了,反正昨日他已請了一日假,今天不去上早課也沒事。
為了節(jié)省時間,江晏都沒叫醒對方,給自己胡亂揉了兩下,出了些水當(dāng)做潤滑,便直接坐了上去。
“嗯……”
一口氣吞進(jìn)這么一根巨物并不順利,但江晏強忍著不適,緩緩讓自己一口氣吞到底。
蕭臻畢竟是炎狼一族,即便他在江晏身邊放松了警惕,但這么大的動作,還是直接喚醒了他。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一醒來就有如此美事,登時激動得身下又漲大了一圈。
一雪前恥的機會來了!
--------------------
小狼:他一個表情,我就想好了我們以后的孩子叫什么
25
下
蕭臻醒來后倒是沒有立刻行動,他選擇先按兵不動,瞇著眼睛看江晏是如何用那張小穴吞吐的。
對方的注意力都在身下,此刻正咬著唇垂眸,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來的事。
從蕭臻的角度,只能看到江晏垂下來的長睫,把那雙水潤靈動的眼睛都擋住了。
他有些微微不爽,如果能正對著江晏,看清表情再狠狠貫穿對方自然是最好。
嘶……
對方似乎沒怎么擴張身下,那小穴緊緊箍著他,疼得差點讓蕭臻呼出聲,比起爽意,更多的是痛感。
他都尚且這般了,江晏作為承受者,想來應(yīng)該更疼才是。
但眼前的人只是執(zhí)拗地動作著,可分明他已經(jīng)將下唇咬至發(fā)白,甚至身上還微微有些發(fā)顫,看得出來的確在忍受痛楚。
等等……不對勁。
江晏的確很疼,可是他不想停下來。
他只想快些結(jié)束這場雙修,這樣他就能進(jìn)階了。
快些、再快些才好。
疼痛讓他身下好不容易出的水液都止住了,一時間干澀難行。
即便如此,江晏也還是沒有停下來。
接下來他每一次行動都越發(fā)艱難,身下的摩擦力越來越強。
好疼。
怎么會這樣?
他不是天生適合雙修的爐鼎之軀嗎?
他天資平平,沒有絕佳的頓悟力,甚至可以說有些愚鈍。
即便出生于大世家,他也還是眾人取笑的對象。
雙修是他唯一能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條路。
如果沒有修為,百年之后,他喜歡的人會踏破虛空,羽化成神。
而他只能留在這世間看著自己慢慢老去,直至死亡。
到時誰還記得世間來過他這么一個人。
眾人只會記得百年前蓬羽江家有過一個嫡出的廢物。
可是他不要當(dāng)廢物。
這些思緒填滿了江晏的腦海,讓他不顧身下的劇痛,只是機械性地重復(fù)著吞吐的動作。
他也絲毫沒有感知到,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落下淚來。
“喂、喂!”
蕭臻察覺到不對勁后頓時嚇了一跳。
這人怎么都被疼哭了還不知道停下來。
聽到聲音,身上的人被嚇得一顫,總算停止動作,抬起頭來。
最先映入蕭臻視線里的便是那雙帶著盈盈淚光的眼睛。
倔強又執(zhí)著。
心臟重重一跳,蕭臻仿佛被什么擊中了一般,足足愣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雙修、雙修不是這樣的�!�
他像是不受控制地一般,伸手緩緩擦掉了那些淚珠,又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嘗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是苦的。
江晏也是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哭了。
他頓時慌亂地轉(zhuǎn)過頭去,一邊胡亂擦掉眼淚,一邊不服氣道:“你先管好自己吧�!�
他指的還是那次早泄的事。
聞言,蕭臻原本泛起的絲絲心疼頓時消失不見,只剩惱怒。
他猛地翻身,將江晏壓在身下。
這么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本嬌嫩粉紅的穴口已然有些紅腫,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破皮了。
真是可憐。
他嘆口氣,頗有些無奈:“你雙修都不練功法的嗎?”
此言一出,江晏倒是瞪大了雙眼。
功法?雙修也有功法嗎?
雖然沒有說話,但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想法。
蕭臻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將自己知道的功法教給對方。
他本可以不說的,雙修時的靈氣是固定的,若是只有一人運轉(zhuǎn)功法,這靈氣便皆為他一人所有。
只是說出來也無妨,他又不靠這法子修煉,不過是暫時修復(fù)丹田的權(quán)宜之計罷了。
聽完功法后,江晏登時眼睛一亮,更是極為主動地拉了拉小狼的手發(fā)出邀請:“你快點進(jìn)來,讓我試一下這功法�!�
美人主動邀約的這一幕看得蕭臻不由得耳朵一熱,一時不察,頭頂?shù)墨F耳又冒了出來。